走进房间后,男人停在了与隔壁相连的那面墙前,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是无数次例行公事的自慰,只要快速把性欲发泄出去就又能变回一台令行禁止的机器,然而今天的男人却偏偏站在这面墙壁前做这种事。性器冒着热气从裤子里一下弹出,已经粗硬到极致,直直上指的样子十分狰狞,通红的肉冠上马眼都在激动地轻微翕张。宁斯臣一手撑着墙壁,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两下就进入了状态,喉结上下滑动,喘息着开始撸动:“唔……”

从隔壁房间传来极其细微隐约的水声,换了常人的听觉恐怕无法听到。那人似乎在洗极为舒适漫长的热水澡,不知是不是想洗掉刚刚车上沾染的一身倒霉晦气。一声声的水花时轻时重,几乎能藉此勾勒出美人在冲洗哪些身体部位,以及热水是如何冲刷过白腻的肌肤,熏蒸出粉红艳丽的颜色。

从把他扛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知道那副身体有多柔软、有多适合被玩弄在手心和唇舌之间,压在身下从早到晚贯穿,颤抖着浑身沾满体液。

想把他扑倒、扒光、占有,用自己的液体和气味覆盖他的身体,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荒唐的性幻想挤爆了脑海,男人额上沁出薄汗,握着深红粗硬的性器不断狠狠套弄,高大身躯随着动作一下下舒适绷紧,肌肉线条从西装里凸显出来。哗哗的水声响了多久,他就撸动了多久,性器在他手中变得愈发狰狞可怖,整个柱身憋胀通红挂满黏液,一下下被套弄得啪啪作响。“呃……”

快感离高潮越来越近,却总是差着那么一线,肉冠被撸动挤压,刺激得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柱身一跳一跳急切想要喷发。直到水声戛然而止,隔壁隐约传来那人一声模糊拉长的喟叹,带着热水澡后的困倦:“嗯……”

那声叹息充满不自知的软绵娇媚,宁斯臣一瞬间耳朵发麻,喉结滚动,抵着墙粗喘,快速拼命撸动数下冲刺,让性器对准了墙后光裸出浴、肌肤粉红的美人,这才狠狠一撸肉棒将马眼张开,浑身绷紧,舒爽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了……”

男人低喘着喷射,身躯绷紧,手掌狠狠扣住墙面,脑中意淫着美人的种种香艳姿态,一边撸一边继续突突射精,浓稠的白液一团团溅落在墙上,极为糟糕地顺着往下流。

他显然许久没有释放,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到最后甚至握着性器挺腰,十分下流地抵住墙面摩擦肉冠,闷哼着又射出两股,像是野兽穿上了衣服,却藏在人类的建筑角落里发情:“嗬、呃…………”

足足数分钟过去,房间里的喘息终于逐渐平复。

男人身躯逐渐放松,再抬起脸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了无波无澜的模样,挺着半硬的性器,走去浴室快速把自己清理干净,而后开始清理墙上浓白的精液。

他似乎终于回到了人类状态,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仿佛刚刚那个听见模糊声音都能射出来的下流变态是另一个人。

与此同时,宁宜真躺在床上,听着系统的提示:「检测到宁斯臣的距离为13米……15米……10米。」

「真有意思。」

热水澡后身体极为倦懒舒适,他扬起唇角,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

宁远山还在出差没回家,宁宜真就这样被关在了家里,由宁斯臣严格看管,饭菜都送进房间。

他越来越憋屈,实在无法忍受,终于选了一天宁斯臣来送晚饭的时候洗了个澡,湿漉漉地给他打开门。

他整个人像个刚上岸的水妖,眼角微红,短浴袍裹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双白嫩的长腿,房门外的男人见状身体瞬间僵硬。他上下打量对方,懒懒一笑:“怎么,不敢进来?”

“……”宁斯臣面无表情,几秒后抬步进门,经过了他。窠勑茚斓

才住了两日,这间房里却已经充满他的香味,沐浴后更是萦绕着湿润的水汽,令人浮想联翩。男人的表情纹丝不动,将晚餐放下,摆好刀叉,回身却差点撞上一具柔软的身躯。

“喂,我问你。”

宁宜真凑近他,若有似无贴着他的胸膛,把他挤在桌子和自己之间:“你知不知道,宁远山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这个距离下细腻的肌肤依旧毫无瑕疵,宁斯臣看着他弯弯像小狐狸一样的眼,压住心中骚动到几乎暴虐的情欲,冰冷平板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宁先生担心你去赌博召妓。被拍到,会影响公司声誉。”

“哈……”宁宜真一下子被他逗笑,扶住他的胸膛,醉人的笑意带着点影影绰绰的暧昧,“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他是不是开不了口告诉你,我找的都是男人?”

水珠从他的湿发不断滚落,划过天生含情的眼角,仿佛是欢愉而落下的眼泪。有什么预感从心底升起,宁斯臣喉结滚动,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艳丽面孔,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呼吸。

下一秒,美人充满暗示地舔了舔唇,嫣红软滑的舌尖从他视线里一闪。

那绝不是出于欲望的勾引,而是又一次的逃跑尝试,宁斯臣明知如此,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红唇张合,吐出致命的引诱:“放我出门一次。我给你舔,全都咽下去……好不好?”

第112章 2给攻口侍被拎上床扇臀,撩人呻吟求疼爱嫩臀裹肉棒抽插入穴射精

“射进来……无论射给我多少,我会一滴不漏,全都咽下去……”

美人实在太懂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眼中媚光流转,松垮浴袍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口,仰脸贴着他,吐气如兰:“……好不好?”

他说话时那点嫩嫩的舌尖时隐时现,然而在这么个妖精面前,宁斯臣仿佛没听见一样,连那对黑沉沉的眼珠都像冻住了一般,盯着他一动不动。

看起来真是个巨大的木头,然而事实是否真是如此,宁宜真等了两秒没听到回答,弯起眼睛笑了,仰头去吻他的喉结,将手探向他的下腹:“你硬了,是想要的对不对?我技术很好的……”

被他这样探摸,宁斯臣终于有了反应,猛地伸手握住他在自己裆部跃跃欲试的手腕。

男人的手掌温度高得烫人,钳制的力道极大,一下挡住了他想要拉开裤链的动作,一双眼睛沉沉看着他,手上更是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宁宜真也不灰心,想了想,另一只手从他身后抄过桌上的餐酒,顺着男人的胸口直接往下浇。

红酒浇上雪白的衬衣,晕染出团团暧昧的酒渍,瞬间勾勒出从胸到腹的肌肉线条。男人乍然被液体刺激,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宁宜真笑着舔了舔唇:“都湿了,这下要脱了吧?”

他说完就随手把酒杯丢在地毯上,蹲下身去,下一瞬间发生的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他蹲下去的时候直接贴上了宁斯臣胯间的鼓包,张唇准确地衔住了男人的裤链。

天时地利人和,宁宜真果断地衔着裤链一扯,唰一声顺利拉开,另一手迅速拨开了男人的内裤。热气腾腾憋胀多时的性器瞬间跳了出来,啪一下弹在光洁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淡淡红痕。美人蹙起眉头,语气却分明有些享受,抬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呜、打到了,好大……”

最要命的地方被握住,到了这一步连圣人都无法再拒绝,宁斯臣死死钳着他一边手腕,在头顶发出闷哼,宁宜真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一边缓慢撸动一边检查。

那根东西尺寸十分可观,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根部粗壮,精囊饱满,顶端的肉冠饱满深红,正一口一口吐着水液,在他掌心里激动得直颤。一只手仿佛被手铐铐着,宁宜真只能用单手给他撸动,与此同时仰头,眼含笑意看着他,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上了肉冠。

“呃……”

又湿又热的舌头顺着马眼自下而上快速舔舐,销魂的快感一瞬间涌向全身,男人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宁宜真却不给他时间适应,一下之后又是一下舔弄,很快就把肉乎乎的坚硬冠头舔湿,全都裹上晶莹的黏液。

美人吸舔肉棒时神色专注又迷离,仿佛能从这根东西里吸出什么绝世美味,又或者是深深陶醉于被这样占有的过程,一下下口交的画面黏糊又香艳,极能挑逗人的情欲。把肉冠舔湿之后,他毫不犹豫张口,用红唇吮吸住了肉冠:“唔……”

红唇和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还抵在敏感的系带上滑动,那种吮吸感简直能要人的命,偏偏他边吸边轻轻吞吐,让肉腔一下下吞吐套弄着肉棒前端,还要抬起眼睛看着他,一双眼睛春情荡漾。

有生以来的意志力正在被一点一点焚烧干净,宁斯臣强忍着抱着他的头狠狠插进喉咙的冲动,手臂青筋凸起,几乎要把桌角握碎:“起来…………!”

“唔唔……”

宁宜真当然不听他的,前后摆动头颅吞吐那根粗壮的肉棒,舌头和口腔嫩肉体贴地裹着那根东西伺候,一下下发出水声,喉咙里传出模糊的呻吟。销魂的口交侍奉之下,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声音隐忍到了极点,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关中挤出来:“停下……别吸……”

宁宜真不让做什么就偏做,裹着黏液快速吞吐几下坚硬的肉冠,而后两颊收紧吮吸,与此同时掀起眼皮抬眼看他,挑衅的同时充满挑逗:“唔……”

美人伏在胯下,艳丽的五官都因为含着自己的性器而变形,湿热口腔几乎真空嘬吸着敏感的肉冠,足足连吸了好几秒,男人死死扣着桌角,浑身都出了汗,闷哼着艰难忍住,过了好几秒终于等到他大发慈悲,啵一声响亮地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