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轻声问迟烁道:“你真的觉得,等任务完成之后,他会原谅你吗?”
那双毫无色素的眼睛显出非人的冷感,透露出善于伪装、心机深沉的青年的本来面目。这一夜的刺激好像让他做了什么再也无法挽回的决定,迟烁的神情冷下来:“你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像你以前对其他幸存者基地做的那样?”
“如果那些人之间没有互相猜疑,我又怎么会成功?”褚惜回答他,声音轻柔得像在唱歌,“我不会挑拨你们,你们的关系在任务完成之后注定会结束,但我不一样。”
“我是他的弟弟,等赤隼没有了,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
“……”迟烁脸上的表情终于阴沉下来,“你哪里来的信心?不怕我告诉他你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谁先威胁对方谁就输了,褚惜歪头一笑:“你知道我曾经骗过多少人。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哥哥相信我,哪怕是灭掉赤隼之后也有一百种。”
“就连眼睛的事也很好解决。比如,你今天打了我,我因为想要保护哥哥的愿望太强烈,突然觉醒了异能。
“或者也可以是……我正好被你推到桌角上,伤到了神经,不小心瞎掉了。”
“这样一来,对于靛鲨而言,我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不会再联系我。而哥哥会因为愧疚照顾我一辈子。”
他就那么自然地说出惊心动魄的发展,竟然真的全不介意把自己双眼弄瞎,说完竟然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来:“这么一想,好像还有点期待呢?”
天真的外表下,那个病态疯狂的灵魂终于显于人前,迟烁神色变得紧绷,双眼盯着他,预防他的突然爆发。青年在他的注视下放松地站起身,越过他向外走,对视时冲他微笑,浅色的眼睛寒冷刻骨:“你可以继续追求哥哥,我很好奇事情的发展。”
“因为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着他。等到你背叛他的那一天……他就会知道,谁才是一直在他身边的人。”
……
……
这一觉睡得又累又沉,身体深处被莫名点燃的情欲总算平息,激烈高潮后的余韵却仿佛还在身体各处流淌,倦懒甜美的同时又极度疲惫。偏偏不知何时,背后有个火热的怀抱再次贴了上来。
熟悉的快感再度蔓延,身体被温柔打开,粗硬的肉物顶入身体,每一下进出摩擦都带来温热潮水般的舒适。宁宜真又舒服又想睡觉,发出软绵绵的鼻音想推开他,耳朵却被咬住吮吸:“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脸好红……”
“不要……嗯……”
浑身又开始发热发烫,那根东西在穴里最舒服的地方来回顶弄,身体跟着一下下摇晃,大脑好像还没有恢复思考功能,宁宜真迷迷糊糊地张口喘息,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又软又黏糊,刺激得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抬高他的腿,操弄的动作立刻加快。
那根东西开始气势汹汹地抽插,温柔绵长的快感变得激烈,某一下顶到敏感点,快感立刻碾过神经,宁宜真毫无防备地叫出声,颤抖着绞紧了体内的肉物:“啊嗯……”
“嘘……别叫这么大声,咬着我。”
口中被塞入了两根手指,宁宜真晕乎乎地含住吮吸,身体不知不觉发热出汗,下意识地寻找快感来源,试图迎合那根顶在穴里抽插的肉棒。
里面、好舒服……
美人咬着自己的手指,舌头乖乖吮吸,长腿被抬起打开拢在男人臂弯中,含了一夜热精的小穴又软又热,只会包裹着性器侍奉,无论哪个角度插都被紧紧包裹着吮吸,媚肉裹满精液和爱液,抽插起来顺滑火热。两具身体很快都出了汗,迟烁紧紧抱着他,挺腰在露出的腿心小穴里抽插,舒爽得不住喘息:“喜不喜欢这样?再重一点好不好?”
怀里的人发出舒服到极点的鼻音,绵软又顺从,仿佛已经真的被他拥有。他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挺动抽插,快速顶入数下后用力抵入敏感的深处,反复改变节奏一点点磨他:“喜不喜欢?这样呢?”
占有欲、保护欲和情欲混杂在一起,变成某种满涨又强烈的情感,迟烁简直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做下去,仿佛就可以逃开那些可以预见的破碎未来。他咬着宁宜真的耳朵,一边顶一边喘息,说出来后自己都感到心脏一阵发热:“喜欢……我吗?”
“呜……”
快感变得磨人,快速摩擦时快感强烈,深处嫩肉被碾压的时候又舒服得让人颤抖绞紧,耳边模糊的追问重复几次,宁宜真终于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动荡的视野,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正在发生的事,立刻挣扎起来:“不……走开……出去、呜……”
“喜不喜欢我?”问出那句话之后就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迟烁反复追问他,一边挺腰在湿滑小穴里进出,简直是想用快感威胁他屈服似的,“好紧……小穴里一直含着我的精液呢,宁队……”
“呃、呜……迟烁……”宁宜真勉强找回神智,用力推开他想要挣扎,却被他从后箍着身体握住腿,根本没法逃开,“出去、出去……我不要……不、呜!”
“不喜欢?那出外勤为什么要躲着我?明明可以直接打我一顿,把我赶走……”
他挣扎时湿淋淋的肉穴立刻绞紧,媚肉死死咬住性器,抽插都有一瞬间变得艰难。迟烁被他夹得浑身酥麻,低喘着一下下顶开越来越紧的小穴:“还有现在,这个姿势也可以反击不是吗?还说不喜欢我……唔、说中了是不是?又夹紧了……”
“闭嘴、闭嘴……”
火热呼吸喷洒在耳朵上,宁宜真被他贴着耳朵说话,浑身都在颤抖,越挣扎扭动越被他箍紧了抽插,在男人怀里敞着腿被肉棒进出,难受又舒服得欲哭无泪。迟烁见他耳朵如此敏感,干脆一边吻他耳朵一边说话,音量极低极哑,酥酥麻麻勾画着耳膜:“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宁队……耳朵也好甜,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他闭上眼睛,吻着怀里人粉嫩可爱的耳朵重复,耸动着和他亲密交缠,心里一阵阵发热,“我喜欢你,宁队,小宁……”
“呜、呜……”耳朵被这样玩弄和情话攻击,宁宜真死死咬着唇不想承认,腰却一阵阵发软,小穴也被刺激得夹紧了肉棒,“迟烁、滚出去……”
美人耳朵通红,身体无一处不销魂和惹人怜爱,偏偏这些已经有另一个人见过,而那个人比自己更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迟烁掰开他的大腿挺腰一下下快速操干,心中升起深重的阴影,不安和忧虑化为更加激烈的占有:“做完再让我滚好不好?唔、要射了……”
那个关键词一下勾起宁宜真的回忆,昨晚身体深处被迫接住滚烫的精液,那种难受又快乐至极的感觉简直令人恐慌,他一下子剧烈挣扎起来:“不行、是烫的!不行……迟烁!!”
肉棒的抽插骤然加快,湿淋淋的媚穴里热液被捣出穴口,湿滑的媚肉似乎已经开始期待,缠着柱身用力舔舐。迟烁贴着他耳朵笑:“嗯,是烫的。被射的时候会吸得特别紧,好像很想要一样一直咬……来了、要射了……喜欢你……”
这样的表白实在太犯规,宁宜真被他弄得完全无法思考,耳边只有他沙哑火热的喘息,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勃跳着胀大,不由绝望咬住了他的手,肉穴已经恐惧又兴奋地痉挛起来:“不、不、呜!”
迟烁手臂发力,肌肉一瞬间绷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在他体内狠狠抽插数十下,闷哼一声往里一顶,性器猛然埋进深处,痛痛快快松开了精关:“射了……!射满宁队的小穴……”
“呃好烫!不、呜……”火热精液又一次连绵灌入,美人的腿一瞬间绷直,声音里带着颤抖哭腔,却被身后男人死死掰着腿,穴口咬着射精的性器疯狂蠕动,显然被射上了高潮,“到了、到了……好烫……”
高潮时的小穴疯狂吸吮榨精,显然比主人诚实,媚肉含着热精绵长轻微地痉挛,伺候着性器舒爽喷射。迟烁边射边吻他耳朵和后颈,呼吸粗重地喃喃表白,汗湿的身体紧贴着他,在滑腻的肌肤上重重抚摸,珍爱得不愿放手:“还在射……好舒服……好喜欢你……”
……
做完之后两人在床上抱了许久,迟烁懒洋洋在他后颈上舔咬,直到宁宜真终于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明白了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脸都要埋进枕头里:“你给我走……出去……”
迟烁哪会被他说走:“先给你弄干净好不好?”
他出去接了水给宁宜真清理,不顾反抗捉住对方的脚踝,擦拭的力道却很温柔,说话言简意赅:“一队都安顿好了,伤员三名,都没有大碍。袭击你的人已经抓回来了,罗文他们在看着审问。”
温热的力道清除了身上的不适,宁宜真愣愣听着,看着身前男人半跪在床上给他服务,擦完身体,又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去洗个澡?里面也需要清理下。我今天的热水份额挪给你。”
说到这个宁宜真想起来了,红着脸骂他:“你个变态……什么变态异能……居然、是烫的……”
“是陨石比较变态吧。说到这个话题,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迟烁忍着笑,凑到他耳边,“队长,你有没有开着异能自己……过?”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