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寂静无声,褚惜定定望着空气中某个点,浅色的眼睛冰冷毫无机质,仿佛某种阴冷的兽瞳,充满令人恐惧的寒意。许久后他才抬起手,将宁宜真的杯子举到唇边一饮而尽,喃喃:“……健康,正常?”

……

从这天开始,年轻的赤隼一队队长宁宜真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被两个人占满了。

褚惜似乎是习惯了基地里的生活,整个人都更有生活情趣,拿物资的口粮换了花种,开始在宿舍里种花,把养得漂漂亮亮的花送到他窗前。以及逐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宁宜真结束训练后,就能看到他等在训练场边,眼睛闪闪地朝他挥手:“哥哥!我正好路过,要一起吃饭吗?”

这样的路过几次之后很快变成了日常,两人有的时候去基地食堂吃饭,有的时候回宿舍自炊。褚惜每天在医疗组遇到各种五花八门的事,精彩程度完全不逊于宁宜真的外勤见闻,尤其他体贴又会察言观色,每每都拿捏着让宁宜真不至于说得太累却又完全尽兴的程度。宁宜真越和他相处就越喜欢他,每天到了医疗组第一件事就是使劲摸乱他的头发:“小惜真可爱。”

迟烁则是完全在外勤中和他绑定,平常连动个手都嫌累的人,每次再危险的地方也抢着和他一起去,还像上次的火焰子弹一样研究出了好多种能和他配合的攻击。那么多种火焰,宁宜真听完两遍都没记住,头疼地找了支笔开始写,迟烁在他旁边揽着他的肩膀闷笑:“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是吧宁队?”

很快这两个人的行动也开始重叠了,一队回到医疗组,褚惜看到迟烁就露出微笑:“听说你今天又抢在哥哥前面杀丧尸了?这么厉害,说不定很快就能被提拔为另一支小队队长。”离哥哥远远的。

迟烁也回以微笑:“哪里哪里,你也在医疗组里发展很好,会被调到上级基地去吧?”滚出赤隼。

这两个人语气友好明媚,显然是在祝愿对方有更好的前途,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点怪怪的。宁宜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还要站在这里聊吗?要不要一起吃饭?”

三人一起到了赤隼的食堂吃饭,每个人的菜量都是根据物资配给规定,在贡献度和身体数据的基础上又会做调整。坐下之后褚惜和迟烁都毫不犹豫给宁宜真夹菜,很快把队长的饭碗堆满了。宁宜真:“……”

“这是怎么了?我今天又没负伤。一起吃。”

他也给两人夹菜以示礼貌,先给褚惜再给迟烁,褚惜捧住自己的碗,眼睛亮晶晶地笑:“谢谢哥哥先给我夹菜。”

迟烁也笑:“谢谢宁队给我更大的那块排骨。”

“……?”这次火星子终于冒出来了,心大的队长终于捕捉到了正在发生的事,简直满头雾水,“什么意思,你们在争什么?”

空气中有片刻的沉默,随后迟烁若无其事埋头吃饭,褚惜也假装没说过刚才的话一样:“哥哥,今天的汤好好喝。”

年轻的队长在基地里长大,没经历过那么多人心的弯弯绕绕,被又哄又骗之下很快就将此事置于脑后。

与他的异能完全相反,他整个人对于感情都是大写的不敏感,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要直接说才能让他听懂。两人因为他的迟钝而得以掩藏对彼此的憎恨,与此同时却又恨极了这种迟钝照这样下去,再追一百年,哥哥/宁队依然会拿他当好弟弟/好队友。

于是过了些日子,迟烁的话一语成谶。

如同阴沟里的蛇蚁,褚惜又一次拿出了自己下作的手段。

某一天的晚上,褚惜说好要来送新培育的花,到了时间却不见人影。宁宜真等不到他,有些担心,干脆去了医疗组的宿舍。

时间已经不早,宁宜真到了褚惜门前,一下发现他的门缝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他心脏一紧,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看,发现地上摔碎了一盆颜色好看的新鲜花朵,泥土散落一地。而在更往里的地方,青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着。

“小惜!”宁宜真大脑一片空白,几步冲过去半跪在他身边,迅速检查他的各项体征。一碰之下他发现青年的浑身都烫得不正常,眼睛紧紧闭着,喉结上下滑动,额头沁出虚汗,竟然是感到炎热口渴的模样。

这是什么奇怪的症状,他立刻起身准备去叫医疗组,忽然之间衣角被紧紧扯住,竟然是褚惜在这时醒了过来。

与柔弱精致的面孔相反,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古怪。那双浅色的眼睛里一片迷蒙,空洞没有焦距,仿佛在看他又仿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好热……好热……”

“小惜?褚惜?你发烧了吗?”

宁宜真凑近他观察瞳孔,与此同时轻拍他的脸,想要确认他的意识是否清醒。然而下一秒视野天旋地转,竟然是青年翻身抱住了他,把他压在地上,双眼失焦地看着他。

初见时他就没能推开青年,此时同样不可以。被温度高得不正常的身体压制,连喷洒在脸上的呼吸都异常滚烫,宁宜真皱起眉头,心中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他伸手撑住褚惜的胸膛,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已经晚了。

青年用炙热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在他震惊的目光里低下头来,不容反抗地贴上了他的嘴唇。

第95章 5“哥哥帮我…”插腿蹭穴顺势顶入,撒娇精恃宠狠干嫩穴连绵激射

被褚惜亲住的那一刻,宁宜真的大脑直接当机了。

第一次被这样碰触,对象甚至是同性,软软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通过。宁宜真的脸瞬间发烫,要不是被压住整个人都会立刻弹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推他的脸:“不、小惜……唔……”

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已经被褚惜咬住又亲又舔。青年的动作像是急切想要咬开果实汲取汁液,显然已经燥热干渴到极致,连理智都被烧迷蒙了,紧压着他一边亲一边磨蹭,发出轻声呻吟:“好凉,好舒服……”

宁宜真被他舔得唇角下巴都湿了一片,下身被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一想到这是最疼爱的弟弟就觉得尴尬又羞耻,以为他晕到连人都不认识,把他当作了可以纾解的对象,只能一边努力躲一边推他:“褚、唔……醒醒,我是哥哥!”

“哥哥……?”褚惜被他贴着耳朵一喊,终于稍微清醒,茫茫然地望着他的脸,满脸通红,“哥哥,我好热……我在实验室试药,我以为没事的……哥哥,真的好难受,可不可以帮帮我……”

“好,哥哥帮你……你先让我起来……”

这幅样子再没常识的人也能知道他是怎么了,数年的军队生活中也不是没有模糊听闻过这种事,宁宜真硬着头皮说服了自己,已经准备好帮他撸出来,然而下一瞬,视野一瞬间天翻地覆,竟然是褚惜猛然抱住了他丢到床上,随后顺势压了上来。

“???”宁宜真眼睛都睁大了,与此同时下身一凉,褚惜已经强行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拽了下去。就这么措不及防坦诚相见,他整个人都羞耻到想要原地爆炸,难以置信地提高了声音,“小惜?”

褚惜明显已经听不进人话,喘息着往他身上一压,解开裤子释放出束缚多时的硬胀凶器。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到全部细节,那根东西一瞬间印在了宁宜真脑子里,将他震惊得逃跑都忘了。吃什么居然长这么大……!

“哥哥,给我磨一下……哥哥……”

粗长的性器顶端湿红,晶亮淫汁一团团往外冒,青筋凸起的柱身冒着热气,看起来狰狞又吓人。褚惜胡乱撸了自己两下,挺腰就把性器紧贴着他小腹,喘息着埋在他肩上,开始一下下又顶又撞,“这里好疼……想要……想要……”

身上的人肌肤火烫,性器又硬又热紧紧顶着小腹,周围一大片区域都能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最要命的是身体被撞一下居然就软一点,与此同时某种舒服酥麻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叫嚣着让他抱住身上漂亮的青年,尽情与他肌肤相贴,互相磨蹭着舒服释放。宁宜真听着褚惜在耳边的凌乱喘息,自己也开始发热,自己的性器也慢慢硬出形状,羞窘之下更加努力反抗:“别顶了!我用手帮你……小惜、啊!”

炙热的耸动和喘息让整片空间都在升温,相贴的地方很快就被体温烘烤得火烫发黏,汗液和发情肉棒上流出的黏液一起打湿了耻部,让两根性器互相蹭动摩擦时格外润滑。宁宜真被他压着,浑身都在冒热汗,只能大口喘息忍住快感,想掀翻他却怎么都下不了手:“小惜、够了……嗯……!!”

最后一声简直不像是他的声音,因为褚惜抱住他的两条腿抬高,从正面并在一起,往他上身的方向压下来,狠狠挺腰将性器插进了他的腿缝。

这是什么……怎么能这样……

沉甸甸的滚烫肉棒贴着腿心黏腻摩擦,比刚才的快感多了好几倍,一瞬间仿佛某种遗忘的记忆被唤醒,好像身体品尝过同样的舒服感觉,然而这种既视感只是一瞬。宁宜真被他火热的手掌牢牢抓着小腿,只能被迫并在一起,低头就能看到那根东西湿红的冠头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狠狠地一下下插入,灯光下都能看到冠头上的小眼一张一张吐出亮晶晶的液体,仿佛爽得下一秒就能射出来,与此同时青年发出舒服的哑声喘息,混乱地重复呢喃:“哈、啊……哥哥……”

这和真正的性交已经没什么区别,宁宜真又羞又怒,一瞬间死死攥住床单,手臂发力,差一秒就能把身上的人直接揍翻。然而对眼前人的疼惜和过度的羞耻已经影响了判断,他手指攥紧又松开,反复数次后还是松了下来,紧紧闭上眼,侧头咬住枕头忍受,等待着身上青年的释放:“快点射……”

然而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淫荡的姿势,上衣在激烈的动作中早就被卷起一半多,下身一丝不挂,白皙肌肤在灯下晃得人眼花,修长柔韧的身体久经训练,哪怕双腿被举起压向上身、整个人快被对折过去也承受得住,把娇嫩的腿根敞给男人的肉棒一下下摩擦,更没意识到最娇嫩敏感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

粗大的肉棒分量十足,紧顶着会阴,那简直不是摩擦,是裹满热液拉扯蹭动着腿根细嫩的肌肤,汗水和黏糊糊的汁水混在一起,整个腿心都被蹭得湿淋淋。褚惜拼命把腿心全都插得湿淋淋一片,很快就不满足,将他双腿更加折起,通过角度的变换去蹭那个无辜紧闭的小小嫩洞。小穴被肉棒摩擦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嫩肉开始恐惧又期待地抽缩,与此同时迟钝的美人队长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声音都变了调:“你在干什么、停下……停下!!”

“哥哥……哥哥……”褚惜根本不听他,反复叫着他,将滑腻双腿抱在怀里,拼命在他腿根里狂插。身下的人两条长腿被他高高举起,白嫩的圆臀露出,红嫩的腿心已经被磨得往下滴黏液,小洞也被蹭得开始翕张。这个仿佛任他宰割的姿势极大刺激了情欲,他的心脏重重跳动,握着性器撸动几下对准小洞,顶着黏液插了进去,一下就吞进了肉冠。

“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