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一旦尝到树莓的滋味,不再温柔,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识,只想把树莓弄得更坏、更月庄。
他把omega的双月退////扌///亢///在肩膀上,这样更为方便。
“老公,抱…抱抱我。”可是omega向他张开手臂。
alpha将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坐着,但这样让omega更不舒服,他从没有试过这样,吓得不行。
树莓立起来,单靠着那木午物支扌///掌///着,果肉软烂一片。
一滴眼泪落在alpha鼻尖上,omega好像是很伤心的样子。
“哭什么?”alpha用手背擦试着那滚烫的眼泪,吻向omega的眼睛和额头,“不要哭了。”
不止于此,他用手把树莓的汁水转移在它的月///土///子上,一直延伸到嘴边,这样做似乎达到了作为他的所有物的标准。
暗淡的灯光下,树莓的月///复///部被扌///掌///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我不舒服。”omega想站起来。
alpha却扌//安///住了他的手腕。
祝丘哭得更厉害了,那张瘦削的脸好脏,口水、鼻涕、自己的还有alpha的东西。因为这样的幅度,他弓着背,“我想…想上厕所…坏了。”他对着alpha的耳朵说着话。
alpha并不觉得有什么。
“老公,去厕所。”
“就在这里。”alpha吻着他,不以为然。
“不,不行。”
而alpha不为所动。为什么omega这么能哭?为什么omega眼睛又不看他了?omega的注意力应该全部放在他身上才是。
omega左右查看着厕所在哪里,却被掐着下巴望向alpha的眼睛,听到alpha不满的声音,“看着我。”
“老公,去厕所啊。”omega看起来好委屈。
alpha不想离开这片浓郁的地方,但按照omega的意愿,抱着他站了起来。
omega目色更为惊恐,瞳孔逐渐没有了聚焦的地方,他很没有办法地扌///爪着alpha的头发。
浮沉的意识里,他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自己干什么,忘记了一切。
所有的思维都是围绕着身前的alpha。
alpha刚走一步,像是感受到什么不小的动静。omega也回过神来,他崩溃地大哭,有点不敢看向那个地方。
那不是omega预想的失j,而是树莓空心氵//甬////出一大///股氵十///水。
海军指挥部。
沈纾白才结束一个视频会议,近日来,南边的军事局势不容小觑。他揉了揉眉心,刚叠好文件,远远地,便听见走廊外传进来的杂音,那是林秘书劝说的声音,“乔中校啊,沈部长还在开会,真的不能进去。”
嘈闹的走廊突然转而安静下来。
门被推开,是林秘书被乔延的手枪挟持着解开了大门密码。林秘书吓得够呛,被推着往前走了一步,“乔中校,请冷…冷静一点。”
沈纾白往后靠了一下,表情不是很好,却像是在看戏,“乔中校,在指挥部部长办公室把枪拿出来,未免太冲动了?”
“是你禁止我进入研究院?”乔延直接质问道。
“就因为这事?”
“你派人把他们关在一起?”
“是。”这回沈纾白承认得很快。
乔延脸冷了好几度,被气得语气不稳,“你明明知道他们一个在易感期,一个在发热期。”
“就是清楚才会这样,你好像对我意见很大。”沈纾白坐正身子,双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乔中校,用枪威胁我的秘书,你这是不想在指挥部呆了?”
乔延将林秘书推出门外,房间只剩下两人。
“你真该死!”乔延脸上因为愤怒显现一层薄薄的红意。
预想过乔延会因这事很生气,但没想过会气得骂他该死,沈纾白发笑,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在乔延面前,“我还是对你太包容了,应该让你进研究院的,让你好好看看,看看高匹配的alpha和omega是如何在一起交配…..”
“闭嘴!够了!沈纾白你够了!”乔延把枪头对准沈纾白的太阳穴,“你眼里有把他当作人吗?”
沈纾白哼了一声,“我没有把他看作人?我可太把他当人对待了。”
他打开电视,随随便便都是关于席柘的新闻。
席柘庆祝日在祷告台发病,伤了好几个小孩,这样极为敏感的时间、地点,还被爆出伤人的视频,上了好几个台的热门新闻,国民因此唏嘘一片,愤恨质问“一个病情严重的人竟然还能当海军上校?军部的作为在哪里?”“应该把人关进去才是,不应该放出来乱伤人”“就因为他上过战场,就可以允许他这样做吗?”
十川岛最近又开始了示威游行,不仅仅是要席上校走出来回应付出代价,而是犀利地指向沈纾白管理的指挥部和研究院,指向沈纾白,指向这大大小小的军事训练基地,认为他们交的一大笔税收都被他们拿去贪污腐败,研究伤天害理的事情,全然是为发动不必要的战争而作准备。
“十川岛明明可以依靠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发展第三产业,岛民的大头收入都是靠旅游业,但因建立越来越多的训练基地,多数岛民要么参军,要么被赶出岛外,留下来的也是仅仅靠着低收入的服务…….”
“军事的扩展压缩着岛民的生活空间,不由质问着,资源全部倾向军事、向外发起战争是真的可取吗?”
乔延不太想看这些东西,电视线被他扯了下来。
“你知道因为他我打了多少电话?低声下气找了多少人帮忙?乔延,这可是不是写写报告就能应付的事情,首都的人还没有给我打电话,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乔延缓缓看向他。
“意味着那个人已经放弃了席柘,他都不在乎,所以你还在执着什么?”他盯着乔延,提醒道,“席柘被易感期折磨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只有祝丘这一个omega对他有用,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席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