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感觉下身没有那么疼,但是又想要点什么,大眼睛眨了眨,唇瓣微动,懵懵懂懂的模样,十分可爱。

虞泓诱哄着说:“乖,就喊一声,然后给你吃鸡巴。”

“相……相公……”小姑娘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虞泓亲亲她的额角,果然又再次凶狠地肏了起来。

徽音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根大棒子,将自己捣成了一摊泥,无助地挂在他身上,像是林世阳送给她的那只小木偶,飘零无依。耳畔是虞泓沉重的喘息,热烫烫得,自己如同置身于滚热的水中,慢慢得,持续的加温,直到虞泓的那根凶器忽然撞到了自己的某一处,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袭来,眼前仿佛是无数星辰砸向自己,徽音听到自己的呻吟声一身高过一声,虞泓紧紧抱着她,也在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虞泓将她双腿放下,仍旧抱着她不肯松手,手指慢慢梳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鸡巴仍旧插在里面,堵住精液,似乎是真的想要让徽音给他怀个孩子。

徽音闭着眼睛,高潮的余韵仍然让她战栗,她能感受到虞泓在自己面上温柔的亲吻,她想躲开,却没什么力气。

“累了?我给你倒点水喝。”虞泓含了一口河水俯下身对着她的唇慢慢渡给她,她像脱了水的鱼儿,小嘴主动吸吮着他的,不经意间又被他一番轻薄。徽音觉得浑身上下倦怠得很,就这样被虞泓抱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天光大亮,洞口处的帘幕稍稍拉开了一角,日光调皮地渗透,想要一睹洞内小仙子的芳容。身子酸痛得要命,可是却很清爽,想来是有人昨夜为自己清理过了。徽音惶然地坐起身,洞内只有她一人,散落的衣物交叠在脚下,却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

虞泓从山洞外进入,看到的景象就是小姑娘裹着自己的衣物,双眼肿成了山核桃,微微侧着小脸儿,映在熹微的晨光之中,有一种哀艳的绝美。

他缓缓靠近,小姑娘很是畏惧地继续蜷缩着,还往旁边躲了躲,虞泓直接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不顾她的挣扎吓唬她道:“再闹我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

她很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顺地听他的话,活像是案板上的小动物,可是虞泓的手却十分不老实,缓缓从围住徽音的衣服的缝隙向上,徽音想要压住他的手腕,虞泓不费吹灰之力就拨开了她的小手,只听得徽音软软的祈求声在耳畔软糯糯得:“不要弄我了……我好疼……虞泓……”

“嗯,不弄。”虞泓面上波澜不惊,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实际上看不到的地方,手掌已经肉贴肉地握住了一方软软的小肥兔子肆意揉捏把玩,他噙着几分笑意,歪了歪头,觑着小姑娘绯红羞涩的合欢花似的娇丽面容逗弄着,“你说昨晚我要是把你肏干有孕,你这里什么时候能有奶水?”

(最近被魏大勋的那个孟宴臣角色吸引了,确实有一种禁欲的sexy)

第0086章 083 这个杀手不太冷(14)

徽音被他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好一会儿,哑着声音颤巍巍地问:“我、我会有孩子吗?”她虽然年幼,却也知道未出阁的女孩子和男人有了孩子,自己和家族的名声就全都毁了。曾经就有听说的名门闺秀名声尽毁,最后投湖自尽。

她仿佛能听到那些人会怎样指责自己,然后指责自己的爹娘。

“有可能,我昨晚射进去很多,你那小骚屄又那么贪吃,射进去的精液都吃了,可不是容易怀孕?”虞泓勾了勾唇角,有些调侃、暧昧地回答。

徽音花容失色,原本揪握着围住身躯的衣服的双手颓然滑落,娇嫩的布满指印的娇乳袒露在虞泓眼前。可是徽音此时顾不得什么,双眼怔忡,无神地看着前方,面上一派凄迷。

虞泓不喜欢这样的徽音,当下将她的小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面上也没了方才的戏谑:“怎么了?”

徽音动了动嘴唇,大大的眼睛虽然对着他,却好像完全忽略了眼前这个人。

虞泓拿过衣服重新将她包裹好,抵在她的额头上沉声说:“你和我在一起很不情愿,是不是?你听我的话,只不过是希望我对你好一些,放你离开,是吗?”

他说完,闭了闭眼,好像有什么情绪差一点就流露在徽音面前。

徽音没有回答。

虞泓哼笑了一声:“你不情愿,也太晚了。”

徽音浑浑噩噩地吃了饭,是虞泓用最简单的食材随意做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徽音现在却觉得舌尖麻木了一般,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虞泓瞧着她的模样,随手掰折了一旁的树枝,心里也堵着一口气。

是她一开始示好,倒贴着自己,依赖着自己,自己让她生个孩子她却不愿意。

呵,凭什么是她说了算?

他性子虽然淡漠,但实际上也有着唯我独尊的劣性,眼见得徽音蜷缩在洞内一角,陪伴着与她一样乖顺的小兔子,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儿。

忽然,徽音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她吓得往后挪了挪,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

虞泓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女孩子泫然欲泣,紧张而又屈辱地开口:“你、你又要做什么?”

虞泓打横抱着她走出山洞,徽音羞愤难加:“我没有、没有穿衣服……你混蛋……”

“附近没人。”虞泓丢下四个字,只是就这么抱着她走了一段距离,穿过森森绿意,徽音听到叮咚的水声。徽音向前张望着,竟是一片清澈的水域,四周青翠茵茵,沁人心脾的绿意。她眼底的愁容消散了一丝丝,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虞泓不顾小姑娘的反抗,将徽音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旋而把她轻轻放在泉水中,徽音身上赤条条得,虽然沉在水中,可是泉水清澈,一览无余。虞泓跪在一旁,也很快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徽音面色赤红,双手环在胸前,娇叱道:“我就知道你要欺负我,坏蛋!我不理你了!”

虞泓目光下垂,落在女孩子因为手臂用力而愈发丰满的娇乳,手指轻佻地在上头拧了一下,惹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气咻咻地盯着他。虞泓站起身,徽音连忙移开视线,想起来昨晚他用自己的那根凶器如何欺辱自己、如何逼着自己说那些淫荡的言辞,顿时心跳如擂。

那根大棒子很粗很凶野,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得,她都恨不得切了它。

虞泓也跟着下水,轻松地将她揽入怀里,贴在她唇瓣上缠绵厮磨。

徽音心里对他生气,故意摇摆着小脑袋,双手也在他胸前推搡来推搡去,虞泓低低地笑了一声,移开她的唇,改为侵袭她的耳垂,呢喃道:“躲什么?心里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他语气很是轻松,好像问着最简单的话语,徽音故意仰了仰头,鼓着勇气说着:“对,我就是想要杀了你。”

虞泓拿过她垂放在身边的那只步摇塞到她手中:“这东西对着心脏扎下去,锋利的很,直接就能要了我的命,你要不要试一试?”

徽音霍然抬眸,似是难以置信他会如此风轻云淡地讲述死亡。

虞泓静静凝睇着徽音,握着她的手腕,将那根步摇对准自己的皮肉,缓缓地拉动她的手往自己皮肉里刺去。

徽音怔怔看着那里,直到步摇尖端已经刺出了血迹,她立刻挣开,尖叫着将步摇丢弃在温泉水中。虞泓丝毫不以为意,拥着她说道:“不是想让我死吗?这么心软?”

“我最讨厌你了!”她含泪喊了一句,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虞泓莞尔,小姑娘最生气的时候似乎也就是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想让人把她压在怀里使劲欺负。“也不错,起码是你‘最’讨厌的人。”虞泓挑眉,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徽音有气无处发,只能哭得更为伤心难过。虞泓拍着她的背,声音缓了缓:“乖,不哭了,带你来这里泡一泡,身子能消除一些酸痛。”他微微探身,拨开她的手,抹了抹面上的泪痕,盯着梨花带雨的小脸,难得爽朗一笑:“哭成什么样子了?让我瞧瞧,嗯,像一只很丑的花猫。”

“你才丑!你最丑!”徽音微微嘟着小嘴儿,瞪大了眼睛不服气地反唇相讥。

虞泓“嗯”了一声,浑不在意,衔着悠然笑意,静静陪着徽音,直到她没有方才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他才凑过去,轻柔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对她说:“我不喜欢你哭,但是肏你的时候却喜欢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流氓。”徽音气得骂他。

虞泓轻笑出声:“昨晚被我干得舒服吗?”

她抿着唇装死,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