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清浅一笑,手底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愈发情色地抚摸过她身躯的每一寸,柔软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轻轻按压几下就能留下梅花一般的印子,他的吻也跟着覆盖在徽音的肌肤之上,徽音偏过头还在啜泣哀求,直到虞泓的手指终于滑落在徽音的双腿之间,食指拨开疏疏毛发,露出里面嫩生生的少女之地。

徽音想要直起身子去阻止,奈何双手被捆绑,挣了挣根本挣不开,心慌意乱地说:“虞泓,求求你别弄那里……”

“你错了,只有我可以肏这里。”虞泓的手指在花穴细细的缝隙上来回摩挲,可惜小姑娘太紧张,一直都无法湿润起来,虞泓干脆俯下身,舌尖欺近,先是试探性地在徽音的花芯上飞快地舔了一下,小姑娘顿时触电般身子弓起,虞泓眼疾手快压住她的双腿,笑吟吟地望着徽音:“很爽?”

“不可以……”徽音面红耳赤。

“可以。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虞泓气定神闲地说着。言罢,他又重新埋在徽音双腿间,一边舔舐娇嫩的小屄,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徽音的衣服之上,“舔得湿一些,待会儿肏起来才舒服。”他的舌头很是灵活,像是蛇一般,从上而下一遍遍舔舐过她的花穴,甚至还是模仿着性器刺探入她的花穴中,吓得徽音尖叫起来,身子又酥又痒又怕。

虞泓感觉徽音下面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丝动情之意,这才直起身子,下巴上亮晶晶得,透着几分性感。徽音明白那都是些什么,顿时羞愤难当,不肯理会他,可身子却软成了泥,小穴里隐隐升出一股子她不明白的感觉。

“害羞?”虞泓掰过她的小脸,静静望着她,“亦或是害怕?”

徽音心虚纯净如水,内心所想总是一一反映在小脸上。

不像他,明明在乎,却又不肯显露。

他悬在徽音上方,赤裸着身子,胸前和背后都是斑驳旧伤,冷冰冰的人,身上却热烫如火。他下身那根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徽音脆弱的花穴上,徽音之前也见过那根凶器欺负自己,现下还是不太明白这次虞泓又要如何,眨了眨眼,睫毛颤颤,只得软着声音祈求道:“松开我好不好?如果我做错了、说错了什么我和你道歉。你别欺负我。”

“这算什么欺负?”虞泓打趣着,“是你爽快的事情。”

她又变幻着言辞不停地恳求,甚至扬起脸主动去亲吻虞泓,可虞泓这一次就是不为所动,徽音也来了气性,红着眼圈恨恨地说:“等我父王来救我,我就让他杀了你。”

虞泓好笑地望着小姑娘色厉内荏的模样,明明是吓唬虞泓,可自己却吓得瑟瑟发抖:“你说,我要是把你藏起来,就藏在这个山洞里,我们都不回去,只需要说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遭遇毒手双双遇害。而我却可以每日把你压在身下肏着,这样你爹会不会找到你?”

“你混蛋!”她很想扇他耳光。

虞泓亲吻着她不断落泪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诱哄着:“和我在一起,乖乖得,我就对你好,不再欺负你。”

她懵懂无知,和角落里的小兔子一模一样。

虞泓勾了勾唇角,肉棒慢慢地、像是要让她完全体会自己被贯穿的滋味儿寸寸深入,目光一瞬不瞬,不肯放过徽音任何表情。

(接下来山洞强制play)

第0085章 082 这个杀手不太冷(13)

虞泓小时候在乡野间和同龄的孩童一起疯跑游荡,小孩子们嘻嘻哈哈地脱了裤子站成一排,有人瞧见虞泓的小鸡鸡笑着说:“你的怎么比我们的粗?”

后来长大了,虞泓第一次和毕萦上床,她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地拥着他说:“你的鸡巴可真粗真长,活活要了我的命。”

他想,毕萦的命他要不了,但是徽音是真的被他肏得要死要活。

当龟头消失在紧致的冗道中,徽音面色苍白一片,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不断念叨着“疼”“不要”,眼泪也好像干涸一般,张着小嘴儿,失神地看着上方的虞泓,朦胧,点点光晕旋转,眼花缭乱。他也不好过,小嫩屄里头那么紧,寸步难行,进去一点就被四面八方的嫩肉绞得紧紧得,压迫着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他有些懊恼,惩罚似得含住她的奶尖用力嘬了一下,好像是要吸出奶水。

徽音抽抽搭搭地说:“虞泓,好疼……好疼……”

“忍一忍,很快就好。”他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明镜似的今晚不想让她轻易逃脱。

徽音哀求着:“放开我的手好吗?”

虞泓默了默,倒也真的解开她手腕上的系带,虽然绑的很轻缓,但是女孩子柔嫩的肌肤上还是因为先前的挣扎留下一些绑缚的痕迹。虞泓握住一只手腕在唇畔亲了亲说道:“乖,放松些,你这样子只会越来越疼。”

“可是、真的好疼……呜呜……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虞泓,你出去……”徽音另外一只手搭在他肩头,轻轻推了几下,楚楚可怜地乞求着。她的眼睛总是水汪汪得,却又清澈无比,望着虞泓,眼底便再也装不下别的人。虞泓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指尖描摹着女孩儿的面容诱哄说:“出去?什么出去?你和我说说,我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徽音死命地推搡着他的胸前,呜呜咽咽,活像是断奶的幼猫。

“我告诉你,你说相公快把鸡巴弄出来。”

徽音眨了眨眼,委屈地哭喊着:“你才不是我的相公。”

“我都干了你了,你还想让谁做你的相公?”虞泓一边说,一边迫使自己的肉棒继续向前深入,徽音疼得小身子乱颤,顾不得什么羞耻礼仪,只好哀求着:“我说、我说,相公,你快把、快把鸡巴弄出来……”

“乖,小媳妇儿真乖。”虞泓亲吻着小姑娘哭肿的双眼,果真慢慢将自己的鸡巴撤出来,徽音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身子也跟着缓缓放松了一些,只是花穴里还是火烧火燎得疼,她刚想去看看是不是流血了,没成想,虞泓忽然双手扳着她的肩膀,趁她未曾注意,粗硬的肉棒长驱直入,深深地肏干到花穴最深处。

徽音自幼娇生惯养,身上几乎没有有过什么伤痛,现下却被虞泓破瓜,那种刺痛让徽音尖叫出声,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虞泓:“混蛋……唔……好疼……虞泓……你混蛋……我要让父王杀了你!”

“嗯,那你也是被我干了,随你怎么处置都好。”虞泓呼吸沉重,微微蹙眉,似乎也在极力缓解着被无人造访的花穴裹紧的刺激感。

手掌完全罩住稚嫩的娇乳,虞泓很想不管不顾地肏干,但是眼看着徽音哭得好不伤心,只好强忍着冲动,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开口:“不哭了,男人肏女人,天经地义。”

“不行……疼啊……虞泓,我、我不要理你了,你放开我!”娇叱的声音毫无威胁力,反而软糯糯得,让人觉得不欺负她过意不去。

“放过你?放过你再去找别的男人肏你?反正都被我干了,以后就一直被我干才好。”虞泓抬眸,对上徽音的目光,示意她听着外面潺潺春雨,除了雨声,万籁俱静,大有天地之间只有二人之感。虞泓挑了挑眉吓唬她说:“这种地方你自己根本出不去,我若是把你困在这里肏死你,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不行……”她明显被虞泓的话吓到了,结结巴巴地开口。

“那就乖乖让我干。”虞泓不再顾惜,下身狠狠地向前送去,仿佛是饿了许久的野狼,总算逮住一只弱小的兔子。

“唔、不、不要……疼……好疼……虞泓、你、你不要这么快……”徽音哪里经受得住,身子一颤一颤,仿佛海中浮萍,全都被热烫的浪花裹挟着。

虞泓已经收敛了一些力气,毕竟徽音刚刚破身,可是小姑娘实在是甜美的紧,里面又紧又多汁,每次抽插,耳畔也都会传来她娇滴滴的呻吟婉转,勾得他心虚难安。

自己的鸡巴仿佛被一根合适的套子包裹着,抽插起来丝毫感觉不到松软,龟头贪婪地往里面一寸寸深入,徽音尖叫起来,身子虚软,双手拍打着他的胸前哀求道:“虞泓,不能再往里面了,我害怕……”

“不怕,不会让你受伤。”虞泓啄吻着女孩儿的小奶尖,另外一只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使劲套弄,“我射到里面,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徽音下意识地使劲摇头,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生孩子,再说,她怎么能给欺负自己的人生孩子?

虞泓只是含着她的奶尖重重吸吮,徽音的哭求声从疼痛渐渐生出几分不自知的娇媚,她声音本就好听,呜呜咽咽的呻吟婉转,虞泓只觉得鸡巴愈发粗硬,干脆将她双腿一把推高,几乎压在徽音肩头,小嫩屄大开,虞泓由上而下打桩一般不管不顾地肏干:“呼,好紧,小骚货,你年岁这么小,屄却这么淫荡,早就该把你干了,瞧瞧,这么粗的鸡巴插进去都能吞没,你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肏死才好。”

“不、不许说……”徽音听着虞泓羞辱性的话,心中愈发委屈,面色潮红间点染着斑驳泪水,如深红海棠承受着风吹雨打。

“小骚屄咬我呢。”虞泓单手撑在她身旁,额上的汗水也慢慢滴落在女孩儿胸前,她眼神涣散,可是小脸上已经荡漾着浅浅春情。虞泓满足地问她:“乖乖,我是谁?”

“唔……”小奶猫哼哼唧唧,神思迷乱,回答不上来。

虞泓莞尔,下身的律动稍稍放缓,逗弄着徽音:“喊声相公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