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云愫每日头昏脑涨,其实也吃不下去什么,但是为了生存保命,还是强迫自己每顿饭都要吃一些。这般想着,便坐起身,倚靠在床头。

可是男人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步进入将快餐放在小几上便离开,而是反手将门阖上,寂静的木屋内,云愫分明听见那一声“咔哒”,就好像潘多拉魔盒涌现出的魔鬼,顿时缠绕在心头喘不过气,她敏感地察觉到,似乎今天有些不对劲。

云愫下意识地起身,想要躲避,可周景舒已经一步一步走近,手掌飞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冷声说了一句话,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

他身上有浓郁的酒气,云愫厌恶地别过脸,又听到这句话,顿时呆若木鸡,周景舒见她没动静,索性上手去扯开她的衣物。

云愫吓了一跳,回过神时,上衣的衣领已经被他扯坏,她用力地挣扎,怒斥道:“混蛋,放开我,你们、不能、不能这样……”可惜她的力气实在有限,周景舒又是铁了心,三两下就将云愫的上衣连带着内衣扯落在床上,他一手箍住她的一双手腕,又要去脱她的裤子,原本在叫骂的云愫却已经开始哭泣着哀求,紧紧地夹紧双腿不断扭动抗拒:“求求你,先生,我不要……你给我妈妈打电话,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出……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可他不说话,依旧自顾自地将她的牛仔裤扒下来,云愫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遮蔽,周景舒干脆从侧面撕开扔在地面,云愫泪流满面,嗓子已经沙哑:“先生,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别伤害我,求你……”

课堂上她学过这些知识,虽然少男少女皆嘻嘻哈哈插科打诨,但是羞涩之余总是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是和恋人之间美好的一段记忆,而不是现在被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强迫。

周景舒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强硬而冷漠地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光,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云愫那点力气在他面前不足一提,他很轻松地将云愫桎梏,居高双手固定在云愫头顶,然后俯下身覆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

云愫哀求着:“先生,我求求你,我怕……不要伤害我……”

周景舒听着她嘤嘤哭求声,婉转娇怯,动人心肠,他以为自己只是完成任务,可却不知为何,女孩子泪眼汪汪地望向自己时,他却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周景舒心烦意乱,只是凭借本能将她固定在身下,一手急匆匆地解开牛仔裤拉链,胡乱放出自己的肉棒抵在她双腿间。女孩子恍然摇着头,眼底噙着泪,如秋水声波,涟漪轻轻。

周景舒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肉棒又硬又烫,压制住她就往嫩穴里面挤,云愫还在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抵抗,奈何周景舒干脆固定住她的腰肢令她只能被动承受。

花穴干燥难入,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再寸步难行。

云愫呜呜咽咽得,疼得小脸已经泛白,咬着唇面露痛苦。

周景舒再是铁石心肠,此刻也心软了几分,手掌从她腰上离开,颤抖着覆在她胸前,云愫“啊”了一声,惊异地看着他,又羞又囧,哀婉地开口:“你放了我好不好?”

“你放松些。”周景舒只好道。

“我不想……求求你了……”

“你不放松只会很疼。”周景舒知道许娆就是想让云愫疼,可他对云愫惨然的小脸难以熟视无睹,他轻轻揉弄着女孩子娇软却有弹性的奶子,肥嘟嘟得,即便是躺着,也是优美的倒扣碗的形状,仿佛清润白雪,尖顶是一颗绯红的珊瑚珠。他粗喘着,来回揉弄女孩子最为私密的地方,云愫最后也只得绝望的闭上眼,身子依旧绷得紧紧得。

周景舒低下头,舌尖在其中一颗小珊瑚珠上面轻舔一下,女孩子惊呼一声,又睁开眼愤恨地看他,他脸上也有隐隐的红,肉棒又涨了几分,忍不住往女孩子的花穴里面试探着肏入,云愫疼得秀眉蹙起,可却不知周景舒因为她紧绷的身子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因着他的举动,少女下身稍稍有了一些湿润,肉棒被里面死死的裹住,又热又紧,像是一个套子箍着他的棒子。周景舒深深吸了口气,酒精在身体里将情欲也发酵到了顶峰,他忽然狠狠捏了一下云愫的奶子,按住她的肩膀,再不管什么,肉棒狠狠地抵入深处。

云愫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伴随而来的就是哭声,周景舒却听得满是快感,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体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再也忍耐不住,肉棒往后撤出,再狠狠地插进去。

少女的小穴紧致稚嫩,包裹着第一位粗鲁的访客,周景舒每一次都是用力地插入,两片阴唇都被他肏得翻了过来,他低着头去看,原本是小小的缝隙,现在却好像是裂开了一般,居然能容纳自己的肉棒。

“好疼……好疼……轻、轻些……”云愫哭哭啼啼地哀求着,周景舒却觉得仿佛吃了最好的春药,她的声音如黄鹂鸟,清脆而又婉转,周景舒忍不住抬起她的小屁股,自己每次插入就死命地把她的嫩屄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想要看看自己究竟可以肏得多深。

云愫哪里受得住,不一会儿就双眼迷蒙,似是被他肏得有些昏沉沉得。周景舒见此,将她抱起身,坐在自己大腿上,女孩子下意识地靠在他肩头,周景舒掐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腰身,他侧过脸,端详着少女莹白如玉的耳垂,想也没想,张口含住。

云愫瑟缩了一下身子,娇软地说着“不要”,周景舒极为喜欢她的声音,便又继续吸吮舔弄,没想到这是云愫的敏感之处,少女有气无力地拒绝,下身却一阵紧一阵松,很快就流出不少汁液,周景舒听着淫靡的水声更为兴奋,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按住她的腰,快速地肏干,只听得卧室里不断传出“啪啪”的声响。

门外的许娆听了一会儿,尤其是听到云愫起初的惨叫,诡异地升起兴奋,她就是要看着封青黎母女痛苦,尤其是占据了一切的云愫,凭什么她可以身出名门锦衣玉食,自己却要自力更生?她不甘心。她现在已经禁不住地去畅想风情里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玷污是什么感觉。

许娆根本不介意此刻插入云愫身体的男人是自己的准未婚夫,只要云愫和封青黎痛苦,她就高兴。她幻想着看到云愫挺着大肚子,怀上封青黎最厌恶的人的孩子,内心涌现出难言的满足,反正周景舒只会爱自己一个人,他不可能移情别恋,许娆心中笃定,哼着曲儿,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她喜闻乐见的画面。

于是她拿起车钥匙,开心地开车去酒吧喝酒了,她并不知道,到了后来,云愫的声音变得有些动情,又娇又媚,而他的准未婚夫似乎也忘记了这是一次女朋友安排的伤害别人的任务,完全投入到这场欢爱中。

第0158章 勾引准姐夫(4)云泣(中)

这场情事如同夏日里的疾风骤雨,凶猛却并不长久。周景舒发泄完,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清明起来,身体却是无法言喻的舒爽与痛快。尤其是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依旧埋在她的小嫩屄中,随着少女高潮不断地收缩而又立刻变硬。他深深呼吸,低头,望见了绯红着脸却泪湿了面庞的少女容颜。

他脑海中蓦然浮现一句诗,芙蓉如面柳如眉,这是曾经程瀚在家中偶尔念起的诗词。

程瀚为人附庸风雅,待他也不错,也手把手教过他唐诗宋词,念这一句诗的时候周景舒询问程瀚什么意思,程瀚为他讲述是描写女子的美丽风情,周景舒来回看着许绯和许娆,却无法从她们的面上读出这句诗的影子。

直到他现在看到身下被自己欺凌蹂躏的云愫,虽然狼狈,却果然如同雨后芙蓉,令人念念不忘。

云愫侧过脸,近乎绝望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心碎。

周景舒侧过身子,放开禁锢她手腕的手掌,她也迅速翻个身,扯过毯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女孩子清婉的啜泣声响起。他知道她又疼又怕,所以就连哭泣都是压抑着得。周景舒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不经意间注意到床单上如樱花的一抹血迹,心尖上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云愫听着背后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紧绷却又酸疼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一些。男人很快离开了,云愫刚刚舒了口气,又听见开门的动静,周景舒折返回来,原本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愫,可是犹疑几秒,还是弯下腰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青丝,声音柔和了些许:“我给你干净的毛巾,你去洗一洗。”

云愫听见他嗓音沙哑地对自己讲话,她没有理会,只是扯了扯毯子将自己的头发也包裹住。

周景舒见此,只好将毛巾挂在浴室中离开了。

云愫在床上躺了许久,下身疼痛得厉害,好半晌都依旧不觉得疼痛退却。她咬咬牙,撑着身子起床,想要去浴室洗洗身子,可是刚走了几步就摔坐在地面上,云愫肩膀抖动着,不由双手掩面嘤嘤啜泣。

周景舒就坐在门口的摇椅上,一支烟接一支得抽。他强迫自己去不断回忆许娆说得封青黎母女如何如何歹毒,可是脑海中总是无法忽略少女在自己怀中,身姿曼妙,洁白无瑕,她是那样柔弱轻盈,他可以用任何办法欺负她,她能做得也只是哭。而当她的哭声响起,如春日最轻柔的一朵花瓣坠下,周景舒只想令她哭得更大声一些。

这种感觉很微妙,周景舒深深呼吸,抖心抖肺地咳嗽着,又听得屋内传来动静,连忙掐灭了烟进入屋内,正看到披着外衣的云愫狼狈地坐在地面哭泣。周景舒大步上前,也不管她害怕或是推拒,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来,并且解开拿条锁链,旋而带她进入浴室。

云愫揪紧身上的外衣,可是已经之前被周景舒撕坏了大半。

她垂着头,抿着唇瓣,眼睛不敢看向周景舒。

周景舒拧开花洒试了试水温,然后又将洗发水、沐浴露等东西从柜子里拿出来摆在她手边:“你能自己洗吗?”

“能,你出去。”云愫艰难地开口。

周景舒深深看她一眼,这次却没有离开卧室,只是把浴室的门锁上,自己坐在床边等她。云愫羞窘,只能坐在马桶上用花洒给自己冲了冲,尤其是双腿之间,他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云愫脸上顿时红若流霞,赶忙用手指探进去弄出来。

她洗完了,发现没有衣服穿,只好站在门后,敲了一下门板,扬声对外面的周景舒说:“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周景舒想要将许娆的衣服给她一件,但是他估计许娆一定会不同意,避免争执,便将自己的一件黑色衬衣隔着小小的门缝递过去。

云愫面上一热,这一看就是外面那个男人的衣服,可人在屋檐上,此情此景,她也只能换上。

走出浴室,周景舒抬眸望向她,女孩子黑发如瀑,湿漉漉得理在脑后,露出光洁无暇的额头,她长相本就清纯,此刻海棠出浴,更是清丽无双。周景舒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自己深处童话之中,少时设想的童话小仙女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