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诗芬看看地上的熊,捡起来扔到段小贝的面前,“这就是你知道错了方式。”

望着诗芬盛怒的脸,段小贝小小声的说,“姐你别生气啊,要不你打我一顿吧,别气坏了身体。”段小贝觉得如果按照昨天那个打法,自己还可以承受,而且段小贝觉得这算不上大事。

“没打算轻饶你,脱光。”冰冷的词汇从诗芬的嘴里说出来,段小贝惊恐的看着诗芬,“你不是会玩么,你不是能承担输的后果么,按我说的做。”

“可是……”段小贝望了望在场的若冰,不是要当着若冰的面罚我吧。

“如果今天晚上输的人是你,看的人比现在不知道多多少。”诗芬不留情面的说着事实。

段小贝心里觉得别扭,对上诗芬姐那双凛冽的眼睛,求饶的话硬是不敢说出口,闭着眼睛将身上的衣物脱掉,光着身子对着诗芬站着,脸上烧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段小贝头低的快镶嵌在身体里了,原来若冰姐说的对,真的在那种地方没人会在意自己真正的想法,所有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的。

诗芬就这样又将段小贝凉了十分钟,“墙边撑好。”

若冰站在旁边,咬了咬嘴唇,没想到诗芬会这么罚段小贝,但却明白诗芬的用心,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更让若冰没想到的是段小贝真的照着诗芬话去做了,在自己旁边伸平了双臂撑在墙上,这么听话,若冰对比着自己,就是重活一次也不见得能做到,诗芬却依旧不满意,走上前分开段小贝原本合在一起的双腿,按下段小贝的腰,使段小贝上身和□成了直角,臀部更加挺翘的撅在空中,诗芬将一本厚重辞海放在段小贝的腰上,以便让她保持姿势。

“诗芬,你这是……”若冰所在的角度刚好看见紧咬着上唇的段小贝,豆大的泪珠顺着段小贝的脸颊落下。

诗芬瞪了一眼若冰,成功的让若冰闭了嘴,十下横着抽在段小贝的股峰上,一条红色的棱印浮现在段小贝的屁股上,“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你赢的这么容易,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酒吧的人会多了一倍。”接着十下落在股峰的下方,并排出现了另一条红印,段小贝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躲避这样的抽打,“那家酒吧的老板已经观察你好久了,很了解你的个性,你所遇见的那个女的,是事前就安排好的,故意引你上道,今天会让你赢也是安排好的,以便她们以不服气提出再比一次,在你提出再比一次时,人家同意了,到人家说相同的话,按你的个性会拒绝么。”如果不是自己和那家酒吧的老板是朋友,才答应不再纠缠你,这样的事恐怕还要发生几次,想到这又是狠狠的十下侧抽在段小贝的臀上,段小贝疼的背弓了起来,放在上边的书因为不平稳而晃动,段小贝试着接受这样的疼痛,将背重新放平。

难怪今天的人比平时的人多了一倍,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自己成为那家酒吧赚钱的工具,认为很值得炫耀的个性竟沦为别人利用的工具,段小贝啊段小贝枉你自诩是聪明人,活该,真是活该,今天就是让姐打死都不多。

“磊落本身没错,但也是有前提的,也要因事而定,有时候认输不代表软弱和无能,反而是智慧和勇气的体现。”诗芬温和的说。

若冰在旁边听着诗芬对段小贝说的话,这些话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若冰轻瞟了一眼诗芬,目光刚好相对,若冰赶紧将目光移开,看来诗芬真的很了解自己了,知道如果这话直接跟自己说自己不会听,反倒是这样,自己才会走心,不过接受是一回事,真的照着这话做则需要漫长的过程。

☆、你要的

“姐,我知道错了。”

“知道就一条一条的说出来。”

“第一不该一味的只按自己的个性行事,不考虑实际情况。”段小贝咬牙说出自己错误,这样坦白的承认自己的错误,段小贝还不适应。

回应段小贝的是十下夹着风声的藤条,错落的抽在段小贝的屁股上,段小贝侧头刚好能够到撑在墙上的胳膊,牙齿自然地咬住了胳膊,没叫出声来。

“继续。”

“第二不该不听若冰姐的劝告还让她帮我骗姐。”不知道这一条应该分着说还是合在一起说好,不过段小贝觉得这么说能少挨点打。

“你说若冰劝你了。”诗芬不可置信的问,如果真是这样之前自己错怪她了。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说了想说的,至于帮她,完全是我自愿的,不关任何人的事,如果我不想谁也逼不了我。”若冰对自己的评价是活的很自我的人。

“既然这样你就站好了,站没个站样,还是你想和段小贝采用一样的姿势。”诗芬手握着藤条扫过若冰的腿,若冰自觉地站直了,心里却并不满意,乖乖听话实在不是若冰的风格。

这段时间,段小贝充分体验了渗透到肌肤的痛,撕拉着肌肉火辣辣的蔓延,真想伸手去好好揉揉,与此同时段小贝也鄙视着自己,段小贝啊段小贝,你之前不是挺厉害的么,不是觉得这是种幸福么,不是不怕疼么,不是想试试被人打是什么感觉么,怎么现在害怕了,打在肉上知道疼了,真是活该,段小贝还没骂完自己,就听见诗芬说,继续。不敢多想接着说自己的错误。“第三不该用熊宝宝骗姐。”

诗芬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熊,“还给熊戴假发,骗我,段小贝你还真是有招,把聪明用在这种地方。”说着十下全抽在腿根处,段小贝险些没跪在地上,“第四不该这么晚回家。”

“前一天说的话,今天就忘了,记性不错啊。”藤条斜落在段小贝的臀上,每一下都覆盖了之前的几道肿痕,青紫色不均匀的分布在段小贝的屁股上,腿和胳膊都有些微微打颤,“记着今天,再有下次,绝对轻饶不了你,回房去吧。”诗芬拿下放在段小贝背上的辞海,将衣服和熊递给段小贝,看着小孩儿走的艰难,也没去扶她,段小贝小心翼翼的回望着诗芬,诗芬清楚地看见段小贝那渴望关怀的眼神,期盼的看着自己,在没得到后,有些落寞的独自走回了房间。

诗芬收起关注段小贝的目光,站在若冰的身后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看看段小贝她很需要你的关心,还有我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好,那今天对你的惩罚就是不许你和我一起睡。”对若冰,诗芬总是有几分纵容就纵容几分,“去睡吧,我去看看她。”

段小贝这样的感觉就是你一直渴望得到的么,尽管诗芬姐现在没来看你,可是她也是关心你的,不然不会和酒吧老板说这事,被这么打也不开心了么,要是我是你姐就直接让你输了好了,不是什么都不怕么,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还会这么好在家中教你明白这些,让你明白利弊,宝宝你说诗芬姐会不会还生我的气那,段小贝趴在床上将宝宝摆在面前,心情低落,宝宝像是懂得段小贝此刻的心情,也一脸哀伤的回看段小贝。

“死孩子,被子盖成这样。”说着诗芬重新给段小贝盖上被子。

“姐。”段小贝欣喜的叫着,无形中牵动了伤,疼的一咧嘴,“趴着别动,给你上点药。”原本是没这个打算,可看见小孩儿这样,当下改变了想法。

“恩,谢谢姐。”段小贝老老实实的趴着,享受姐温柔的服务,心里暖暖的,“姐,我从小就没人管,父母给了我绝对的自由,可是一点也不快乐,在面对很多选择的时候,我都希望他们可以作为家长给我一些意见,告诉我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很累,姐,今天谢谢你,尽管屁股那里好疼,可是你是第一个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人。”挨打时候都忍住泪水没哭的段小贝此刻却红了眼眶,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有了它日后也便有了回忆的权力吧。

“傻丫头。”诗芬停下手里的工作,将段小贝搂在怀里,“想要屁股疼,随时我都可以帮助你完成这个愿望。”诗芬跳过段小贝脆弱情感的部分,玩笑又有几分认真的说着。

“啊,姐你还真是善良唉。”段小贝说着反话,诗芬却没当反话听,“我也这么觉得,好了睡吧。”

“姐晚安好梦,宝宝晚安。”

宝宝,难道这熊还有名字。

“它是宝宝,来宝宝和姐打个招呼。”段小贝变着声音说,“姐姐好,我是段小贝的好朋友叫宝宝,请多多关照。”

诗芬给段小贝重新掩了掩被子,吻了段小贝的额头就走出了房间,洗漱完毕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进房门就看见若冰笑嘻嘻的冲自己招手。

诗芬详怒道,“谁让你来的。”若冰笑而不语,在诗芬躺下的时候,抱住了她,“我想念你的怀抱了,抱抱我吧。”诗芬侧躺抱住若冰,多久没这么相拥入睡了,若冰将脑袋放在诗芬的怀里,很安心的感觉,两个人都很享受现在的感觉,什么都不想就让这样温暖的空气流转在房间里,静静享受这种安心的感觉,过了好久,若冰开口,“你说我怎么就做不到像段小贝和小小那样听话呢。”

“欠揍呗。”说着诗芬的手已经在若冰的屁股上拍了起来,“继续,不疼还挺舒服的。”若冰不介意这样的拍打,就是不喜欢命令式的感觉,“小贝怎么样了。”诗芬当真没停还加大了力度继续拍打着若冰的屁股,帮段小贝骗我,还这么不听话,刚好可以趁现在教训,“很渴望有个人可以依靠下,一直一个人一路走来,她的心很累。”诗芬理解段小贝的感觉,若冰也可以理解那样的情绪,“你现在可以让她依靠,以后呢,到最后我们都会是一个人,学会自己与自己为伴,不对他人寄以厚望才能成长,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啊。”连续不断的拍打让若冰觉得有些痛,可又舍不得离开诗芬温暖的怀抱,好是挣扎,最终若冰选择了忍受疼痛,“我想她明白,只是她需要在这一段时间里获得力量和支撑,这样可以让她更好的面对以后的生活,面对自己,不是软弱不是逃避,是为了以后拥有更强大的内心力量。”诗芬落在若冰屁股上的手没有停下来,说话拍人两不误,这下可苦了若冰,尽管诗芬没退掉自己的内裤可也差不多了,蕾丝的睡衣和薄薄的内裤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狠拍,“恩,我觉得段小贝也懂,姐,疼。”若冰在诗芬的怀里蹭蹭,“姐不疼啊。”诗芬用纳闷的口气说,好好的我疼什么啊,姐明显的装傻么让若冰只能重说道,“姐,我疼。”热热的痛感刺激着若冰的神经,现在屁股一定红红的了,“啊,我忘了,一激动忘了停手了,拍的太顺当了,来,我给你揉揉。”诗芬一副我真的忘了不好意思的神情,若冰无奈的笑笑,明明就是故意的还装无辜,“算了,我原谅你了。”若冰往诗芬的怀里转了转,睡了,好像一直都是你在原谅我,在你心里那块阴影真的散去了么,还是被你放在更深的角落,假装忘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间有点喜欢这篇文字。

☆、番外,除夕夜(上)

肯德基的宅急送成全了一批懒人,诗芬在听取了众孩子的意见后,决定它成为过年的食物,段小贝学着广告里的调调拨打着4008-823-823,搞定了大家的晚餐,从晚餐开始,段小贝的手机就开始叫个不停,段小贝一只手啃着奥尔良鸡翅另一只手逐条的翻查,那些一看就是群发的拜年短息和相对搞笑的祝福短信来自很久未联系的人,距离上的拉开也拉开了人与人心的距离,维系感情的也变成这种在特别节日的问候语,每一条都可以幻化成五个字,我还记得你。当然还有在现有环境中为了面上过得去的拜年短息,面对这些段小贝也同样群发了事,最珍贵的还是来自朋友用心编辑的短信,不华丽不搞笑但最温暖,段小贝一一回复着,对着手机屏幕傻乐,胃里有食物温暖,手边有朋友的祝福温暖,身旁是若冰姐和小小在抢食,没想到今年不用独自一人面对空旷的房间过年,单调的白炽灯今年也显得格外温馨,真的好开心。

“我们玩点什么。”消灭掉全部的肯德基,段小贝笑嘻嘻的说,“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没打过麻将了,四个人刚好够手。”若冰扔掉只剩下骨头的鸡翅,“若冰姐,我不会玩那个。”

小小不好意的说,“笨小小,我初中看家里人玩了两次就会了,你居然不会,那玩扑克吧,五十卡会玩吧。”小小被说的有点脸红,低垂着脑袋点点头。

“就这么定了,小贝去取扑克。”诗芬揉着小小柔顺的发丝对她笑笑,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不用在意,若冰姐和你说着玩呢,几个孩子中小小是最敏感最听话的那个,“姐我去开电视。”接收到诗芬的用意,小小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明知道若冰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没玩成麻将的一些小抱怨,根本不是针对自己,可在心里还是敏感了一下了,呵呵,要是小贝姐就一定不会这样的吧,小小打开电视将台调到中央一套,春节联欢晚会尚未开演,客厅里的乳白色的墙面映衬在周围温和的灯光中,有些温热之感,四个人围坐在客厅中,静默中亦有几分安心。

诗芬把小小安排在自己的下家,将段小贝安置在上家的位置上,若冰坐在了自己的对面,在刘谦尚未在春晚表演魔术之前,诗芬表演了自己的魔术,该魔术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三个孩子皆目瞪口呆,只见诗芬从身后变出一根藤条,放在桌上,坏坏的说道,“打扑克就会有输赢,输的呢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挨上一藤条,一种是将面前的苦丁茶喝一杯。”诗芬看着面前三个大眼瞪小眼的孩子,在心里偷乐。

小小为难的看着诗芬姐,一提到这样的玩法,小小第一个想法就是能不能弃权不玩,可是自己又不好先开口扫了姐姐们的兴致,接着就想到如果自己输了要怎么办,让自己这么挨打,自己一定忍不住会哭的,那就喝苦丁茶吧,给自己选好了退路,小小的心才安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