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红唇微启,和身上的男人做了个嘴儿,嗅到他身上清雅的香气。
纱衣早就滑落,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团嫩嫩的胸脯轻轻磨蹭着男人质地上乘的衣料,她微蹙着娥眉,承受着比昨夜激烈许多的肏干,喘息着道:“三爷……是三爷。”
徐宾白奖励地亲了亲她的眉心,笑问:“这游戏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简单?再这样下去,兄弟们怕是不依。”
一群饿狼虎视眈眈,都等着瓜分这块肥肉呢,他不能不让他们尝一点儿甜头。
絮娘瑟缩了一下,听到徐宾白使人去他房里取什么匣子,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有人架高她的双腿,阳物在水淋淋的穴间拍打两下,塞进去又抽出来,如是再三,方才全根而入。
絮娘发觉本该是肉根的地方套了个长满了软毛的东西,柔嫩的穴口遭到残酷的蹂躏,变得又刺又痒,不由难耐地尖叫出声:“什……什么……啊……好痒……不要……”
她弓起腰身,拼命往后缩,却被对方困在椅子里,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两条腿叠成近乎与上半身平行的角度,光溜溜的水穴完全敞露出来,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凶猛撞击。
逍遥椅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她又哭又叫,喷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逃离了那古怪玩意儿的折磨,却教徐宾白问住。
“快说,刚才肏你的是谁?”男人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笑意。
絮娘失神地喘息着,根本答不上来,在徐宾白的一再追问下,方才胡乱猜了个答案:“是……是二爷么?”
“不对,还是大哥。”徐宾白愉悦地笑出声,将沾着蜜液的淫具塞进白净的小手中,为她答疑解惑,“这东西叫羊眼套,男子戴上之后,不仅能延长行房时间,还可让女子快美难言,飘飘欲仙呢。”
絮娘惊惧地捧着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物件儿,感觉到徐宾白将两个冰冷的夹子固定在娇嫩的乳珠之上,疼得痛叫一声。
“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啊。”面容俊俏无害的男人轻轻抚摸着装满了奶水的玉峰,对排在队伍最前头的山匪点了点头,“记住,只能干她十下,一下也不能多,一下也不能少。”
0053 第五十三回 青山缭绕疑无路,忽见千帆隐映来(山匪轮奸,H+剧情)
絮娘呜咽着,无力地蹬向来人,玉足踢中胸膛的下一瞬,便被对方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啧啧”舔吸着,白嫩的肌肤沾满黏腻的口水。
早就准备好的阳物兴奋地跳了两下,卡在穴口,一点点往里推进。
而她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那人刚插进去一半,便激动地大声叫骂起来:“操!十一说的果然没错,这名器真他妈要命……啊啊啊……我操……”
他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动作,一口气顶到絮娘深处,又急躁地拔出半截,大开大阖地干起来,激烈的动作撞得娇软的身子不住晃动,乳夹底下悬挂的两只铃铛也跟着跳跃,发出动听的响声。
“呜……慢些……你慢些……”絮娘忍受着陌生男人的奸淫,见他实在莽撞,娇弱的脊背在椅背上硌得生疼,遂小声央求着,娇弱的小手轻轻推搡火热的胸膛,“太……太快了……哈啊……”
十下之后,男人极为不舍地抽出湿答答的阳物,俯身在絮娘被干得发红的穴口不住亲吻。
絮娘掩着滚烫的玉脸,接受新一轮的考验。
她有时候猜得准,有时候猜得不准,穴里的鸡巴便来来回回地换,到最后自己也记不清到底被多少男人沾了身子。
有的男人坚持不到十下,便大叫着射了精,余下的部分,便由下一个男人补上。
絮娘连泄了好几次,椅子底下全是亮汪汪滑腻腻的水儿,雪臀坐不稳当,一直打滑,胸口的奶水也越攒越多,将小小的乳珠撑得通红肿胀,这副既可怜又骚浪的模样看得山匪们越发忍不住,一直玩到后半夜,哪个都不肯离场。
就在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趴在她身上卖力干穴的时候,惊变忽然发生。
三五百训练有素的官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山寨,如同神兵天降,将屋子团团包围。
戴着罗刹鬼面的黑衣男子骑着马立于队伍最前面,拉满长弓,箭似流星,将毫无防备的郭间扎了个对穿。
温热的鲜血飞溅而出,淋在絮娘娇嫩白皙的身子上,泛起浓烈的血腥味,将那后生吓得“嗷嗷”叫唤,神气活现的阳物立时疲软。
常元龙反应过来,暴喝一声,拔出宝刀率众迎击。
鬼面男子收起长弓,纵身下马,利剑出鞘,与他战在一处。
这常元龙本是身手一等一的枭雄,对战之时,竟然占不到什么便宜。
正相反,他这两日纵情女色,过于松懈,下盘变得虚浮无力,和鬼面男子连斗了三百多个回合,渐渐落于下风。
絮娘听到异动,费力地解开蒙眼的腰带,循声往外望去,恰好看见雪亮的剑光一闪,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掉落在地。
不久之前还八面威风的仓崖山寨主,就这么尸首分离地死在她面前,双眼怒睁,鲜血淋漓。
絮娘害怕地叫了一声,待到看见马背上坐着的小人儿,方才压下所有的恐惧,热泪滚滚而下,唤道:“阿淳!”
蒋星淳响亮地应了一声,不大熟练地从马背翻下,走路一瘸一拐,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受了多大的罪。
“娘,您没事吧?”眼看着山匪们树倒猢狲散,跑的跑,求饶的求饶,他放下一半的心,顾不上和絮娘说话,追过去向鬼面男子央告,“温朔叔叔,我弟弟妹妹还在地牢,求您分几个人过去救救他们,我来带路!”
那男子一脚踩在无头尸首后背,借那绣了黑蟒的衣裳,仔细擦拭剑刃上新鲜的血迹,闻言挥了挥手。
几个形如鬼魅的黑影从暗处钻了出来,有人带着一队兵士,跟着蒋星淳前往地牢解救俘虏;有人料理四散奔逃的虾兵蟹将;还有人踏进屋子,揪出那些个躲在桌子底下的软脚货色,捆成粽子拴在一处。
视线落在衣不蔽体的絮娘身上时,男人们的呼吸都滞了一滞。
她被山匪们干得太狠,虽觉羞耻,却站不起来,只能勉强护着酥胸,软在满是交媾痕迹的逍遥椅里。
雪白的肌肤上,大片大片不规则的血渍绘成靡丽的花,明明是最不堪的模样,却击中了他们心底隐秘又狂纵的幻想。
温朔提着长剑踏进门内,冷声问道:“怎么都站着不动?”
一双淡漠的眸子在絮娘身上停留了不过一瞬,便若无其事地移开。
他解下肩上的黑色披风,远远抛到絮娘身上,斥责他们:“没见过女人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一群废物。”
男人们不自在地咳嗽几声,摸了摸鼻子,自去清理余孽。
只有一个和温朔衣着相似的黑衣男人,也不知从哪里找到絮娘的绣鞋,蹲下身放在她脚边,低声问道:“还能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