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絮娘 蒋星渊徐元昌 2766 字 7个月前

“三弟,你抹的是什么?”郭间发觉裂云的注意力被这边吸引,躁动不安的状态出现明显的改善,主动踏着马蹄上前几步,湿漉漉的鼻尖不住翕动,不由纳罕。

“大哥应该猜得出来。”徐宾白将黏液抹匀,抽回手指,轻轻舔了两下,这才解答他们的疑问,“是裂云最喜欢的糖浆啊。”

话音未落,裂云便伏下头颅,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舔上娇嫩香甜的花户。

“不……”絮娘惊叫着,开始剧烈挣扎,无奈身子娇弱,拗不过两个高壮男人的力气,反教他们将大腿抬得更高,涂满糖浆的牝户热情地送入裂云口中。

畜生的舌头与人类有着极大区别,全方位照顾到整片花户,一下一下灵活地舔舐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等表面的蜜液吃完,又不满足地搅开蚌肉,往深处舔去。

“不要……不要舔了……啊……那里不行……”絮娘只觉因充血而挺立的花珠被马儿极快极重地舔了一遍又一遍,颤抖着娇躯不住求饶,“三爷……快……快把它牵走……求你……呜呜呜……好痒……好难受……”

撑不得多久,她就狼狈地喷出一线透明的淫液,在裂云的嘴里泄了身。

裂云似乎有些口渴,咂了咂腥甜的汁水,觉得味道不错,舔得越发起劲儿。

絮娘吃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发觉表情兴奋的陌生男人们早就围绕在四周,无一例外地脱下裤子,握着阳物朝她快速撸动着,有人已经在脚边射了摊白浆,有人激动地为裂云呐喊助威,让它舔得再重些。

裂云的舌头钻入紧窄的肉洞时,被牲口奸污的羞耻感再度唤起她的神智,絮娘呜呜咽咽着向抱着她的两个男人求情,和他们轮流亲了几个嘴儿,玉手探到底下,抓着尺寸不同的两根鸡巴上下套弄,柔软的指腹轻轻揉弄马眼。

待到他们同时射出阳精,她终于挣脱束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不……不要这样……”絮娘软着手脚往后挪了挪,好不容易逃离裂云的舌头,又被它追过来。

马儿不悦地嘶叫两声,似乎不明白这浑身不长毛的小东西怎么如此不听话,勉强按捺住暴躁的性子,重新拱进她身下。

絮娘哭着退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逃,蜷缩成娇小的一团,抱着双膝发抖。

“没有了……全都被你舔干净了……你快走……嗯……快走啊……”她无力地推着裂云的头颅,见它不高兴地晃了晃脑袋,又吓得缩回手去。

两只玉臂抱着饱满的胸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充盈了奶水的玉乳渐渐渗出另一种甜汁,将轻薄的纱衣打湿,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裂云对这没尝过的汁水表露出浓厚的兴趣,扎在她怀里嗅了嗅,隔着衣料舔了几口,用力蹭开胸前系带。

饱满的乳儿落入它嘴里,人奶似乎比糖浆更受喜欢,它兴奋地甩甩尾巴,舔得更加卖力。

絮娘含糊地叫了一声,湿透了的嫩穴违背她的本心,泛起熟悉的痒意。

不止是她起了反应。

许多追过来围观的山匪都看得分明裂云下腹那根物事顶出马鞘,胀大了近一倍,通体乌黑,坚硬粗硕,竟有两尺之长。

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它对身下这匹不符合马类审美的“小母马”,彻底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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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2 第五十二回 妾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来那人攀(蒙眼猜人,轮流插穴,H)

几个好事的汉子见马儿将上唇翻起,嗅闻着絮娘身上的味道,紧实的腹部一耸一耸,熟练地做出交配动作,不由哄笑出声。

“这娘们儿真是勾人,不止咱们兄弟们想操,连裂云也忍不住了啊!”他们七手八脚捉住缩成一团的美人,不顾她的抗拒,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引着裂云把尺寸骇人的马鞭塞进湿淋淋的玉腿之间。

“小娘子,你哭什么?这大屌一个抵我们几个,保管肏得你死去活来。”有人着意吓唬她,趁别人不注意,悄悄用手指捅了捅紧致的小穴,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快把腿分开,求你的马相公把鸡巴插进来。”

又有人笑道:“就是,大哥这骏马天生神勇,威武不凡。若是它干得痛快,少不得赏你一肚子的好玩意儿,咱们再找个塞子堵住浪屄,过几个月生它一窝小马驹,兄弟们人人有份!”

絮娘虽知人与马并非同类,自己不可能怀上裂云的种,还是被他们不怀好意的挑逗吓得面色雪白,浑身发抖。

“不……不要……我会死的……”察觉到裂云沉重的马蹄搭在背上,硬如铁杵的马鞭焦躁地在腿缝里耸动,好几次叩击玉门,又险而又险地滑了过去,她惊出一身冷汗,夹紧了双腿,哭着向徐宾白求救,“三爷……三爷救我……求求您发发善心……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徐宾白垂着暗沉沉的眸子,看着胯下略有些明显的凸起,神情难辨喜怒。

直到裂云因迟迟得不到慰藉而高抬前蹄,长嘶不已时,他才开口道:“拦住它。”

马奴和两名山匪合力将裂云拦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方才把发狂的马儿牵出屋子,另安排了几匹年轻漂亮的小母马供它泄欲。

絮娘从鬼门关打了个来回,绷紧的身子骤然放松,软绵绵地趴伏在冰冷的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三哥,该轮到咱们了吧?”汉子们以美人为中心,重新聚拢过来,一个格外急色的山匪迫不及待问道。

“不急,先与她玩个游戏。”徐宾白笑着将常元龙和郭间请至前头,解下柔软的腰带,绕着絮娘的眼睛缠绕两圈,于脑后紧紧打了个结。

“什么游戏?”常元龙伸出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抚摸着水蜜桃般饱满挺翘的臀瓣,指腹钻进臀缝里放肆摸索。

“蒙眼猜人。”徐宾白使人搬来张逍遥椅,将絮娘抱到上头,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搭在扶手之上,被裂云舔得鲜润红亮的嫩穴敞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为防絮娘脱水昏厥,他亲自端了一杯蜂蜜水,一口一口喂她喝下,耐心讲解游戏规则:“等游戏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要说话,大哥、二哥与我轮流肏这小浪货,让她猜猜体内的东西是哪个人的。”

见众人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他又看向絮娘,说出惩罚手段:“絮娘,若是猜对,是你应当应分,没有奖赏;若是猜错……每错一次,便罚一位兄弟上来干你十下。听明白了么?”

山匪们如同炸了锅,为了排到队伍前头,几乎动起手来,到最后还是常元龙出面调停,令他们抽签决定肏干顺序。

絮娘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众人轮奸的命运,小声啜泣着点了点头。

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实在慌得厉害,耳听得喧闹的声音渐渐平息,两只手从不同方向摸向依然湿润的花穴,草草揉弄了几下,第一根鸡巴顺畅地塞了进来。

被裂云舔了好半日,穴心早就酸痒难忍,这会儿久旱逢甘霖,她来不及细细分辨,便下意识绞紧了男人的命根子,咬唇挨下几记重肏,哆嗦着身子到了高潮。

不知道谁发出惊叹之声,紧接着又迅速压下。

那根鸡巴并不恋战,往后抽拔之时,被拼命痉挛着的嫩肉殷切挽留,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絮娘的玉脸涨得通红,细细喘息了一会儿,软声道:“是……是大爷。”

这两日被他们干了三四十次,她对三根各有特色的鸡巴已经算得上熟悉。

常元龙的本钱最为丰厚,干起来又凶又重,十分熬人;郭间与他在尺寸上相差不多,用力收缩花穴,方能发现微妙的不同阳物上的青筋要更多些,也更突出些;至于徐宾白,撇去私人好恶不论,他那话儿与絮娘的身子更契合些,既不会粗长得令她吃痛,又不至短小得搔不到痒处,总能令她意乱情迷,连连泄身。

说话间,第二根鸡巴又悄无声息地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