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好。”手指勾住尾椎骨的红线用力一扯,细长的线仿佛锋利的锯刀将蚌肉对半切开,密密地涌出汁水,浸透了红线。
唇肉和阴核被磨狠了,许惟一半痛苦地仰头长吟,眼泪落下来:“啊……哥哥……不要啊…我不敢了…”
“早该学乖点。”他捏住饱满阴唇揉了揉,一把扯下湿透的丁字裤,掰开湿哒哒的花瓣,抵住不断蠕动的穴口,腰腹往前一耸,全部插了进去。
哥哥的理想型不是妹妹这种,所以一开始不爱她QAQ
第0023章 一起去
除夕夜过后,许惟一怀疑自己得了性瘾病,身体时刻处于饥渴状态,一旦见到许怀信,或仅仅想着他,下面便湿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好似失了魂,浑浑噩噩且焦躁不安。
她把这事告诉许怀信,拉起他的大手放进腿间,贴着湿透的内裤轻蹭,意图昭然若揭,可许怀信无动于衷,冷漠地抽回手,让她忍两天,因为他不想在家里肏自己的妹妹。
许惟一很清楚许怀信有多在乎这个家,是她将他拉进泥潭,总归理亏心虚一些,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用手指舒坦了一回。
大年初二走亲戚,许妈没旁的兄弟姐妹可去,前几年外婆在世,还能回乡下团圆,不过许妈向来要面子,硬要营造出热闹的氛围来,带着兄妹俩回乡下扫墓去,顺便在老房子里住一晚。
许惟一接到许爸的电话,要她明天去那边吃饭,还要把许怀信带上,大概因为五十万,许爸自信地以为许怀信已经冰释前嫌,将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想到这里,她竟然忘记要还钱这一茬,支支吾吾说完,那头沉默了几十秒,开始卖惨。
说来说去到底为了利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撕破脸,许惟一心里狠狠嘲笑这个中年男人的虚伪自私,嘴角勾着笑:“爸爸,你也知道哥他特别固执,我尽量吧。”
挂断电话,许怀信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过来:“躲在这里和谁打电话?”
“爸打来的。”许怀信一听调头要走,她拉住他的手:“哥,钱还没还呢,明天回市里,你陪我一起吧。”
“我为什么要去那里?”许怀信甩开她:“以后少再我面前提这个人。”
“他说钱是给你的,给了你的就是你的,我再去还钱不成规矩。”
许怀信沉默不语,漠然地看着她。
许惟一急切地说:“当初好不容易要来的钱,你又不领情,我两头忙活落了一身骂,现在还钱还要热脸贴冷屁股,他小老婆也会嘲笑我的,和我一起去嘛。
见他继续沉默,她只好撒撒娇:“我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
许怀信不耐烦:“自我感动够了没有?再和你说一遍,我的事,不用你为我做任何牺牲,别以为这么做我会感恩戴德,如果你不是我妹妹,你以为我会站在这里听你废话?”
许惟一不理解地望着他,她并没有自我感动,也没想要他为她付出,她只是为他着想,轻哼道:“你不去就算了,我会把钱还给他的,以后我不会做让你困扰的事。”
她认真观察男人那张冷漠的脸,心里却在想如果是换做那女人,他会怎么做?也是这么咄咄逼人,说这么多难听的话吗?
肯定不会的,她又不是没见过许怀信在她面前多么温柔。
晚上回去后,许惟一吃不下饭,躲在房间里玩手机,许妈叫了她一声,见没动静,对许怀信啰嗦一大堆:“这段时间多给你妹做做思想工作,让她把心思放在高考上,不要再和男生来往,其实妈并不反对你们交朋友,考上好大学慢慢挑,不要搞不清重点。”
初三回到市里,许爸又打了一通电话,叮嘱她把许怀信带过去,许惟一趁许妈在王姨家打麻将的空档偷偷溜出门,她在小区前的公交站台等车,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瞧竟然是许怀信,问:“哥,你要出去吗?”
“嗯。”
“干什么?见同学吗?”
“不是。”
许惟一没有再问,害怕他又不耐烦,安静地等车,很快车到了,对他说:“那我先走了,别和妈说我去爸那里,这次我会早点回家的,不在那里吃饭了。”
许怀信扬扬下巴, 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快上车吧。”
许惟一收回视线,径直上车,正在帆布包里找硬币,耳边响起清脆的投币声混杂的低沉男声:“我们两的。”
她猛地扭头,惊讶地问:“哥,你怎么也上来了?”
许怀信扭过她的肩膀,边走边说:“你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去。”
“哥,你不想去的话不用勉强,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却逼迫他做不情愿的事,和许爸别无二致,所以许怀信和许妈讨厌她不是没原因的。
她被他推着往前走,按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只听他揶揄道:“来都来了,现在做检讨是不是有点晚了?”
第0024章 小傻子
午间收到许怀信要过来的消息,许爸激动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明知道他们过来需要一段时间,他专门跑到小区门口等人。
一个小时过后,马路对面的公交站,一对高挑男女下了车,许爸定睛一看,见到许惟一和许怀信,赶忙迎上前。
下车的乘客散开,他走到他们跟前,笑呵呵地叫着两人名字,许惟一笑着回:“爸爸,你来的好准时,我们才下车。”
许爸搓搓冰冷的手:“知道你们要来,爸爸一直在这里等你们。”
许惟一眼里流露心疼:“为什么呀,天气很冷的。”
“怕等不到你还有、你哥。”许爸边说边看向一旁的许怀信,只见他侧着脸,脸上平波无澜。
上一次见面还是四年前,刚得知他考上陵大,许爸头脑一热堵到前妻家门口见上一面,人是见到了,然而少年眼中浓厚的恨意刺痛了他,加上前妻恶毒难堪的脏话问候,再也不敢自讨没趣了。
望向跟前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心中感慨不已:“阿信,长得比爸爸还高了。”
许怀信转过头,对上衰老的中年男人堆满笑容的脸,像看陌生人一样平静。
平静,极其平静,那颗曾经装满恨意的心像放久了的汽水,气泡没了,恨也不强烈了。
许惟一不想让气氛太尴尬,笑道:“哥哥可能晕车了,不太舒服。”
“先回家,我准备了你们喜欢吃的。”许爸乐呵呵的,领着兄妹俩回了家里。
门刚打开,一个软滚滚的肉球缠上许惟一的小腿,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傻子。
许文乐见到许惟一高兴极了,小脑袋仰得高高的,嘴里不停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