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把柄吗?
政要儿子的性感裸照?
如果那些媒体收到,一定会非常喜欢,并且惊喜到跳起来,连夜撰写各式各样内容浮夸的新闻稿。
程予期“呵”地轻笑,看着突然把视线丢向右侧的角落,莫名其妙不肯对视的龚稚。
对方越是不肯说,程予期偏偏越想看到对方屈服于他,乖乖陈述。
程予期把手掌握成圈,将阴茎从头套到根,湿润让抚弄顺畅无比。
“呵呃......”龚稚舒服得忍不住发出叹息。
龟头蘑菇般凸起的边缘被围住,滑腻的手心摩擦着布满神经的敏感地带。阴茎上青筋蜿蜒,粗长粗长的一根,看上去很凶狠,此时却一跳一跳颤抖着。
目光滚烫如有实质,刮过程予期皮肤每一寸。
程予期有所觉,回看着身下的人。眸子里柔色与春色糅杂,加重的明显呼吸,跟着手臂的节奏。紧凑地冒出鼻腔。
他们的大腿内侧贴着大腿外侧,温度互相传递。
灵魂飘在半空,抚摸过记忆中丝滑的肌肤,饱满的臀部肉峰,阴茎不在手里,它正粗暴狠厉地抽插在肉穴之中。那里有层层堆叠的蜜肉,诱惑来者反复进行由头到尾的深入探索,是个会让人愉悦到失智的神秘之境。
张开的双腿迎合着,洞里又暖又紧。
逼仄甬道会收夹会喷水,被顶到的软肉会阵阵地颤栗。马眼磨蹭着深处,欲望蓄势待发。
“.............”?龚稚浮沉的喉结一僵,舌根发麻,迟钝地动了动,无声骂了句什么。
本该泄洪的闸口,一根漂亮的拇指,结结实实挡在了那儿。
不仅如此,另一道Alpha信息素,像强行撕开一片暗色,充斥进白光,没有防备,后颈忽地遭来的刺痛让龚稚猛一下清醒了不少。
洪水没能冲破闸口,反而往回退缩了半步,回到要射不射的程度。
龚稚眼底猩红,嗜血般盯着程予期,同时释放信息素,重新争夺回房间内的大半领地。
“啧......”轮到程予期的腺体胀痛,反手捂住后颈。
他揉了揉那块皮肉,出去找了阻隔贴,一边慢条斯理地撕开贴上,一边走回来继续。
对,继续给龚稚进行生理和心理的折磨。
程予期再次将那根肉棍给握住了,单调的揉搓手法中带点不经意的挑逗。很快他又成功看到龚稚十指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抠着床单,极其难受的模样。
程予期的报复心有多重,那些被遛得左右不分的傻子们看不出,但没少在程予期手上吃过亏的龚稚再清楚不过。这人一觉得什么东西好玩,要么玩腻,要么玩坏。
龚稚又两回到了临界点被强行掐断射意,脑袋昏昏涨涨地发热,视线都烫模糊了。
精液无处宣泄,堵在腹下直打转。鸡巴一抖一抖硬得要爆炸,有水流出来,像是烧化的白浊,里边实在装不了,挤着溢了一股。
龚稚望着上方,声音嘶哑,“我......”
“嗯?”程予期正掐着他的龟头,用手指摁着他的马眼,坐在他的身上,用那湿乎乎的股缝夹着他的鸡巴磨那柱身。
龚稚知道自己受不了的。
在程予期把逼贴上来的那刻他就想射了。
“这对我不公平,”龚稚憋屈,“闻荇那个叛徒抢先一步也就算了,陆景棠凭什么。”为什么找陆景棠,为什么不找我。
臭狗崽子自进了程予期办公室就没出来过,在里住上了一样,呆了好几天。程予期还去那儿上班?孤男寡男的,谁知道两个人一块儿都干了些什么。
“哈?”这话倒是让程予期意外。
龚稚不服气地扭头看别处:“我来讨个说法有什么问题。”
程予期诧异,回过神,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捏了捏龚稚冒红的耳尖,拖着尾音拉长了语调,循循善诱道:“虽然我是商人,但我不建收留所。陆景棠签了卖身契,那请问龚大少爷,你能给我什么?”
龚稚痛斥陆景棠没骨气、不要脸的同时,又佩服陆景棠太年轻,没妈养没爹教,什么字都敢签。
可他真顶不住了,急需捅进程予期的洞里。如果程予期非要他签什么鬼卖身契,也无所谓了,被他爹知道了要打断他的腿也到时候再说吧。
“我作为你男人,是不是该先伺候好你?”反正已经撕开一个口子,索性也不掩饰了,饥渴难耐地有什么骚话就往外冒什么骚话,“哎呀,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湿成这样难不难受?老公给你操操爽一爽好不好?之后你想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你想要老公干什么老公就干什么。”
“。”还有力气讨价还价,是料下得不够足。程予期一言不发,摸出个手指长的金属棒。
“喂!程予期,等一下,你要干什么!”龚稚不敢动了,“冷静点,冷静点!这什么你就往里放!把你老公的鸡巴弄坏了以后你的性福谁保障啊!”
龚稚骂又怕骂太凶会吓着程予期,怕程予期手抖控制不好力度。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可怜的阴茎被扶直,一根半长的金属棒往铃口里钻,彻底堵死了精道。金属棒尾端,稍大的一枚圆润珠子就像是嵌在了阴茎顶端。
“要冷静的是你。”程予期给龚稚撸了两下,帮他保持硬度:“不过也不要太冷静,不然就真的坏咯。”
金属棒插在里边说不上不舒服,但也道不明白的怪异感觉。龚稚心惊肉跳,想哄程予期把它弄掉,然而程予期下了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过没两分钟,龚稚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程予期要离开,着急得不行想把人喊回来,可下一秒,他气得把嘴一闭,咬住了后槽牙。
程予期把一包湿巾丢给进门的人,吩咐道:“擦干净,我要做爱。”
闻荇看着程予期,再看了一眼里侧,那边除了程予期留下的信息素气味,明显还有龚稚的。
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也不多说什么,解开皮带先擦干净了手,再擦身下,然后走到沙发边上,抬起程予期的一条腿挂到腰间。
闻荇在程予期的股间摸了一手湿,“看来玩得挺开心。”
手指缓慢入进去,一路湿透。
停止药物之后,腺体恢复正常,身体却像迷上了被插入到高潮的体验,依旧如Omega般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