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1)

程予期俯身悬在龚稚上方,手掌覆上胸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慢慢地顺着块状的肌肉纹理往下滑。

脸上青白颜色,随着被抚摸,一点点转成了染了情欲的红。龚稚微微喘气,直勾勾盯着程予期的一双眼珠“呲”地点了两株火苗。

程予期握住那根肉棍,用指腹盖住铃口,挑逗的力度研磨龟头顶端,“想要?”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即使龚稚没有动作,那直白的眼神,青筋怒张得烫手的生殖器,显而易见是头等待时机扑食猎物的凶兽。

奈何足够坚韧的束缚,让程予期提不起担忧。

圈起的手,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这要快不快要慢不慢的节奏,除了折磨人,解决不了任何根源性的问题。

龚稚按捺住挺腰迎合程予期的冲动,却突然两眼发直,看着程予期单手脱了裤子,还解开了上衣半数的纽扣。

修长的腿,紧实的肌肉,敞开的衣领,俯身时若隐若现的美好躯干,粉嫩的乳晕,上头硬挺的乳粒像枚盛放在花瓣上的果实。

龚稚的定力在程予期面前等于零,不然也不会在开学的那天,在人山人海里边一眼看到他。虽然初见并不怎么愉快,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两个Alpha也能一块儿滚到床上去。

从不后悔在程予期吃了药发情的时候,头脑一热上了他。只后悔没能好好地上,仔细地上,反反复复地上。

龚稚努力抬头,挺起胸膛,想更靠近一些。最好是能咬住程予期的脖子,把他反压到身下,摁到怀里贯穿他的身体......

掌握自由的程予期当然不会让龚稚得逞,对方进他就退,直到镣铐到了极限,龚稚手臂的韧性和体力也到了极限,轰地泄气倒回床上。

程予期回到原位,傲然睥睨的审问姿态:“说说看吧,鬼鬼祟祟跑来,打算做些什么‘好事’?”

龚稚什么都不多,就反骨多。痞里痞气地扯着嘴角:“宝贝,你这美人计的份量不够啊。要不要我教教你该怎......”

龚稚的话没说完,卡在了喉咙。

程予期端着一张仿佛能万年处变不惊的脸,悠然勾起内裤略宽的边缘,将那片白色从更白的腰间褪到了脚踝。

“像这样吗?”

挂在指尖的布料,更像是龚稚宣告投降的理智在挥舞的白旗。

换在平时,龚稚绝无可能看到程予期这般步步逼近的诱人模样。他比程予期还要遵守及时行乐的人生准则,大概在程予期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亲自把程予期的裤子扒了。

即使没有急哄哄把自己塞进去,也得是把程予期里里外外尝了几遍,嘴巴和肚子里全是程予期流出来的淫水精液。

而不是像现在,鸡巴硬邦邦的,竖在空气里左摇右晃哆嗦,被握着的时候也没认真撸两下。

别说程予期的骚穴了,碰没碰到摸没摸着,他连嘴巴都没亲,咽下去的只是带了点程予期唾液的草莓汁。

那根认了第二个主子的孽根,再一次被握在它新主子手里。这么不受控制的东西,明明应该脱离了主体,但是稍一玩弄,能顺着神经传递,往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巨浪。

龚稚想骂爹叫娘。他妈的,程予期最后一层布都揭了,不赶紧坐上来给他狠狠操一顿,居然还没忘记玩那你问我答的警察审犯人的傻逼游戏。

“你来是替你父亲找我麻烦,还是来求我收手?”

第52章 极限玩弄,裸身挑逗,边缘控制,禁止射精。/老婆的性福谁保障?

给龚稚找麻烦这种事,程予期没少干。但给龚稚的保护伞找麻烦,是第一回。

龚家历经几代,构成的势力如一张巨大的网,而龚启做事很谨慎,把柄并不好找。

可程予期想教训龚稚,不是让人扎轮胎那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探查到的一些证据资料,即使可能费尽心思包装成颗炸弹也掀不起什么水花,他也先丢进水里去听个响再说了。

如果要维护一贯清正廉洁的形象,龚家总该焦头烂额一阵。至于龚稚,一定会被连带着被要求安分守己一点,拔除毛病一样,先把脸上的那些个钉子,一颗颗拆下。

不过现在看来,龚稚好像不仅一颗钉子没拔,还毫不在意那桩杵到自家父亲面前绊脚的威胁。

程予期以为把龚稚的性格摸得差不多透,结果还是有点不够。

可能是哪里出了差错。母族全是高知分子,父族更是政要高官。严谨又严肃的教育,理应一个模子一个饼,按部就班。谁知,龚家的这代,偏偏就养出了龚稚这么个“异类”。

“天天光知道耍官威,一点小事都解决不好,我看不如早点退休去乡下养老算了。”

亢奋颤抖而不断分泌出的腺液,沾湿了程予期骨节分明的手指。翕张堵不住的马眼,抬起指头时能拉出短短的一道银丝。

整颗龟头,又大又红,手感软中带弹,水滋滋像颗光滑多汁的油桃子。

事实上,绝对不会有桃子的清甜,但程予期看着它就是心痒痒,想咬一口尝尝味儿。

“嘶”

龚稚倒抽气。

程予期盯着肉桃,说咬就是真的咬,下嘴没有留情的打算,齿列碾入皮肉,弹牙的口感。水液滑溜溜的有点咸腥,一如既往,不怎么好吃。

眉头顿时拧紧,正要满脸嫌弃地后退,怎料,狗东西龚稚一个挺腰,猝不及防,肉棍直直地捅进了他嘴里,深入喉口。

“唔,咳!!”程予期差点没呕出来,红着眼睛一巴掌扇在了龚稚的孽根。

四肢束缚,无法遮挡更无法躲闪,充血的肉棍被打得往一侧倒,重重砸在下腹,又回弹竖起。

龚稚“呃啊”地一声闷哼,硬生生受下了这“断人子孙掌”,然后把镣铐扯得哐啷哐当响还冲人怒吼:“程予期,你!”

“怎么?”程予期瞪向龚稚,又给了一巴掌。

好他妈疼,他是来真的。龚稚意识到这点,绷住肌肉,紧咬牙关,把全部声音咽回肚子。

总算安分,受制于人就要有受制于人的认知。只是那眼神,幽怨中为什么又带点委屈......

挨这么两巴掌就受不了了?那那些咬在他前胸后背的牙印,打在他臀肉和穴口上的巴掌,他哪次没有让停下,然而又哪次少过!

程予期心里想着,没有质问出口。怎么说呢,为这种事争个输赢,太幼稚了。也许一不小心还会被疯狗咬住,自以为是地嘚瑟,说他矫情、撒娇。

“不是为了你父亲,那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