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毛笔的震动频率加快时,闻承浩的脚趾在锁链中蜷缩,鼻涕眼泪糊在被咬破的嘴角下面,而身下的被单正被潮水浸出深色的痕迹,温序润捏着青年发红的脸蛋,眼底泛着暗红金色的光,“下次再敢乱跑,就把你锁在这上面当装饰品,宝宝也不想被这样对待。”

“不要……求你……”闻承浩的哭腔转为断续的抽泣,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床单,指甲在真丝面料上划出月牙形的褶皱,温序润故意让毛笔在乳尖上游移,看着那粒敏感的肉珠从淡粉胀成玫瑰色,顶端因刺激而凝出晶莹的水珠,“想让我碰哪里?”温序润的另一只手滑向颤抖的臀瓣,指腹擦过泛着水光的私密处。闻承浩的后腰突然弓起,沾着泪珠的睫毛扑簌簌地抖。

双腿却像失去控制般越分越开。

毛笔突然被温热的掌心取代,拇指腹的温度让敏感的乳尖瞬间挺立,青年的呜咽混着抽泣,竟在颤抖中磨蹭着男人的手掌,温序润的喉间溢出暗哑的笑,他故意让毛笔沿着青年的脊柱下滑,在腰眼处逗留片刻,最后停在因恐惧而紧闭的臀沟间。“好浪的小兔子。”闻承浩的后颈泛起大片大片红云,沾着泪珠的嘴唇无意识地嗫嚅着,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般,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潮湿的热意,喷出水了,羞耻的就这么在温序润面前失禁。

温序润扯掉闻承浩的乳夹,金属齿在皮肤上拉出细长红痕,他单手捏住青年发抖的乳尖进行摩擦,拇指擦过染血的唇瓣:“眼睛给我睁大点看我玩你。“

毛笔的狼毫蘸着薄荷油,笔尖顶开紧闭的臀缝,震动功能突然开启时,闻承浩的指甲瞬间抠进被单里,后腰不受控制地弯曲,毛笔尾部的金属环撞击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前列腺这么敏感?”温序润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他故意让笔杆顶住那粒敏感腺体,闻承浩扭动着骚臀的哭腔被闷在被单里,毛笔开始规律律动抽插穴,笔尖在狭窄通道里搅动发出噗滋声。

闻承浩的脚趾在被子上抠出深痕,锁链被他拉得叮当作响,抬起头露出泛红的耳尖和发肿的唇,“看着自己有多骚。“温序润按住他发抖的后颈迫使青年看自己被亵玩红肿的嫩穴,毛笔突然加快频率,笔杆前端的硅胶球顶撞着敏感腺体,闻承浩的哭腔里混进断续的呜咽,当第四次高潮绽放开时,闻承浩的意识彻底涣散,身下的毛笔仍在规律抽插,带起银亮的黏液丝线,温序润扯掉他嘴里的被单,青年的哭腔突然转为断续的抽泣,“好胀。”

“呜呜呜……真的好胀……别再插进来。”

“记住主人的毛笔有多舒服。“温序润将震动毛笔的震动频率打开到最大了,最后一波潮水喷溅在被单上,闻承浩的哭腔里混着呜咽,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在床上,震动毛笔还在持续规律的抽插,笔尖顶端搅动着敏感腺体,带起持续的噗滋声,身体好胀好爽。

浴室里蒸汽弥漫,温序润解开闻承浩的已经弄湿的薄薄睡袍,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流进排水口,他把人横抱到台上,掰开双腿,让青年以把尿的姿势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有多脏。”温序润托住闻承浩的双腿,拇指擦过他嘴角的唾液,青年想扭头,却被男人用力按住,“那么骚就要看着镜子高潮。”

镜子里映出闻承浩红肿的乳尖和发胀的臀缝,闻承浩的鼻尖抵着冰冷的镜面,睫毛在玻璃上印出水痕,温序润打开莲蓬头,冷水冲在后穴上,疼得他抽气,“主人帮你洗干净。”男人挤了沐浴露在手上,泡沫顺着大腿流到裂开的皮肤上,闻承浩忽然咬紧嘴唇。

粗黑的肉杵顶开褶皱时,镜子上已经蒙了层水汽,闻承浩的哭腔被水声吞掉,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潮水,在镜面上溅出水花,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脸,眼睁睁看着大肉棒再次顶入。

“看清楚。”温序润按住他的脸蛋。

温序润用力的顶肏进入穴内。

“这是我的小兔子,那么淫荡。”最后一波失禁喷在镜面时,闻承浩的哭腔里混着呜咽,指甲在台面上划出新的划痕,镜子里的倒影被泪水和精液模糊成一片,温序润用拇指揉搓着发烫的乳尖,直到闻承浩那两粒肉珠硬得发疼,“主人说的话记住了吗?”

闻承浩的喉咙发出断续的抽泣,鼻尖还在镜面上印出新的水渍,身后的肉杵突然加快抽插频率,他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能机械地重复,“是……主人的小兔子……我是一只淫荡的兔子呜。”

当男人的精液喷溅在镜面时,闻承浩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白的指尖,看着男人腹肌上滑落的精液,看着自己再次失禁的潮水在镜面上汇成溪流,最终在抽泣声中迷失自己,他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啊,可是又好舒服,全身都被抽插贯穿的感觉让他觉得酥酥麻麻的爽到失禁忘记烦恼的事,这种生活真的让人无法忘记。

“啊嗯嗯……轻点……对骚兔子轻一点呜呜呜……呜呜呜……老公轻一点。”

温序润轻笑,这个时候才学会喊老公啊。

温序润用力地戳向闻承浩的敏感点深处,每一次顶撞都让闻承浩的身体剧烈发颤,青年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眼眶里噙着泪水,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温序润的抽插越来越深,每次到底时都能听见闷响,闻承浩的哭喊被水声吞没,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呜咽,硕大的龟头碾压着里面骚点。

“啊不要”闻承浩的哭腔里混着抽气声,双手紧紧抠住温序润衣服,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发颤,后腰弓起,双腿夹得死死的,无法阻止身下不断涌出的潮水,温序润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转变为插入女穴,粗黑的肉杵顶撞着敏感骚点,闻承浩的意识开始涣散,青年的哭喊越来越响,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在,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求饶的音节。

两人也谈恋爱一年,闻承浩想着跟温序润说这个男人会改,他说了以后这个男人只是挑眉,云淡风轻道:“你那些朋友都不是些好人。”

「温闻」  “饶了我吧呜呜……真的饶了我吧呜呜。”

当温序润的精液喷涌而出时,闻承浩的瞳孔猛地收缩,浓稠的精液剧烈灌入。

温序润抽出湿润大根的肉棒,拿起花洒调高水温,滚烫的水流直接冲刷闻承浩的阴蒂下体,青年的哭喊瞬间变成被烫的抽气声,水流集中在敏感区域,闻承浩的呜咽声越来越响,身体在高温刺激下再次抽搐,“啊嗯嗯不要呜呜呜”闻承浩的哭腔里带着绝望,身体在水流的冲击下不断颤抖着。

温序润故意让水流集中在阴蒂上,青年的意识彻底模糊,镜面上的水汽被冲开,露出闻承浩发红的脸和发肿的唇,而身下的潮水仍在不断涌出,混着精液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狼藉,好难受。

温序润按住闻承浩发抖的后颈,青年的哭腔里混着呜咽,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只能无力地靠在温序润宽厚的肩膀上,水流还在继续冲刷着他的下体,带着余温的潮水和精液顺着双腿流在地,而他的意识在抽泣中逐渐模糊。

洗完澡后,浴室里还弥漫着热气。

他们回到了床上,被单已经换过了。

闻承浩瘫软在温序润的身上,身体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前,他的双手手腕被温序润紧紧牵着,动弹不得,温序润的呼吸喷在闻承浩的耳后,带着一丝粗重,“起来。”温序润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闻承浩的身子微微一颤,但还是无力地瘫在那里,温序润突然用力一顶胯,粗硬的肉杵直接顶入闻承浩的身体,青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又开始抽插了。

好累,真的要被玩坏过去了。

为什么温序润的性欲会那么的强啊。

闻承浩被迫坐在温序润的粗大的肉根上,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起伏,他的脑袋发晕,眼前发黑,只能紧紧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温序润的双手用力按住他的臀部,每一次顶入都深到极致,让闻承浩的身体变得麻木。

“看你的奶头多诱人。”温序润的喉结滚动,他的大掌突然扬起,对着闻承浩嫣红的乳尖就是一巴掌,乳尖在掌风下泛起更深的红色,闻承浩的身子猛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温序润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每一次用力的爆肏都让闻承浩的身子撞在男人的腿上,发出闷响。

青年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疲惫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抗拒。

“啊……”闻承浩的哭腔里带着绝望,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攻势下彻底崩溃。

他无力地趴在温序润的身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男人的腿上,身体完全控制不住抽搐痉挛,身体快坏掉。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饶了我吧呜呜呜……又戳到了……龟头真的好大哇呜呜呜……骚兔子的穴被肏烂了呜呜呜……不要不要……真的难受。”

温序润的精液喷涌而出,填满闻承浩的身体,青年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他的意识在抽泣中逐渐模糊,最后在温序润的怀里沉沉睡去。

即使闻承浩已经睡着,温序润的肉杵依然留在他体内,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但他的手依然紧紧握着闻承浩的手腕。

“是不是老公的乖宝宝。”

闻承浩不说话,温序润故意顶戳磨敏感点,闻承浩哼哼唧唧的说是。

温序润喜欢闻承浩这样服软的态度。

只要每天都这么玩他,闻承浩想逃跑的心思都没有,每天只能沉沦性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