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温序润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因为你今天的表现,接下来一周你都别想穿衣服了。”闻承浩猛地睁开眼睛:“你不能这样!我是个人。”

“我能。”温序润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但随即按住他的肩膀,“而且如果你再敢逃跑,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女儿。”

闻承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不能。”

温序润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试试看。”

说完,温序润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闻承浩:“今晚我要出去,你最好乖乖待着,林姨会来送晚餐,但别指望她能帮你什么。”温序润没有做多久性爱,闻承浩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压着他一直做很久,闻承浩害怕到身体在抖。

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回响。

闻承浩慢慢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枕头里。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鸣,闻承浩想起上次逃跑失败后,温序润把他关起来不给食物强压着他一直性爱的画面,闻承浩很讨厌,黑暗中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好想念女儿了。

闻承浩突然坐起身,擦干眼泪。

不,他不能放弃。

为了女儿他必须再试一次。

温序润今晚不在家,这是机会。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发现衣柜已经被锁上了,温序润说到做到,他真的不打算给闻承浩留任何衣服,闻承浩咬了咬嘴唇,扯下床单裹在了身上。

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雨声作伴。

闻承浩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走廊里一片漆黑,他知道监控摄像头在什么位置,必须避开它们,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闻承浩猛的僵在原地,温序润回来了?不,不可能这么快。

“闻先生?”

是林姨的声音,“我来送晚餐。”

闻承浩忽然松了口气,但又立刻紧张起来,林姨是温序润的人,会帮他的吗?

“林姨,”

他小声呼唤,“能帮我个忙吗?”

老妇人忽然抬头看见裹着床单的闻承浩,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温先生吩咐过,不能给您衣服。”“不是衣服,”闻承浩急切地说,“可以让我看看女儿的照片么。”

从出生到现在能看到的次数很少。

林姨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只能做到这些,会给你看的。”

闻承浩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林姨。”

老妇人叹了口气,放下了餐盘就离开了。

闻承浩自己也感到烦躁,明明孩子是打算扔给温序润的,可现在他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从他身体孕育的孩子,这种情绪很奇怪,闻承浩也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什么,总之他现在就是很想见到那孩子。

闻承浩最终还是看到了照片。

他的女儿很白很可爱,像一个可爱团子。

闻承浩没有衣服穿,全身都是赤裸。

温序润拧亮床头昏黄的壁灯。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惊醒了闻承浩,青年蜷缩成虾米状的身躯突然绷紧,指尖深深抠进被褥,湿润的哭腔混着压抑的呜咽,在空荡的卧室里泛起涟漪,“别……别过来。”闻承浩的后背弓成弧线,脊椎骨突出的轮廓在暮色里若隐若现,他跪趴在冰凉的床单上,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踝上的红绳勒出道道红色痕迹,温序润修长的手指触到他腰侧时,青年突然像被烫到般往前爬,沾着精液的臀部在床单上拖出银白的痕迹,粗黑的肉棒猛烈的挺入,噗滋噗滋的用力贯穿着。

“啊……不要呜呜轻点……插的轻一点哇呜呜呜……好酥麻呜呜呜要坏掉了。”

温序润勾起嘴角,皮带扣在暮色里泛着冷光,男人单手箍住闻承浩的细腰掌心贴着发烫的皮肤往下滑,直到指尖触到那片湿润的禁地,闻承浩的惨叫被咬回喉咙,只有鼻腔里粗重的喘息泄露恐惧,大腿内侧的青筋随着颤抖不断跳动,“小脏东西,”温序润的拇指隔了层薄薄的内裤摩挲着敏感的突起,奶尖好舒服:“怎么见了我就只会发抖?“他忽然扯掉乳夹,暗红的金属片在空中坠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闻承浩一条腿被抬起猛烈的插入,骚穴被插的又红又肿,全身产生强烈的酥麻感,双腿被迫夹很紧。

闻承浩的乳尖瞬间失去血色,失去束缚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他张嘴咬住床单,咸涩的血腥味混着情欲在口腔里散开,温序润的拇指突然塞进他嘴里,沾着体液的指尖顶开贝齿,“尝尝自己有多骚。”青年的哭腔变成破碎的呜咽,当那双修长的手再次覆上胸膛时,闻承浩竟鬼使神差地挺起上身。

乳夹重新咬住粉红的突起,电流般的刺痛混合快感顺着神经末梢炸蔓延开来,闻承浩的指甲深深掐进温序润的手腕,却连求饶的力气都已耗尽,温序润的呼吸喷在发红的耳垂上,指尖顺着颤抖的脊背滑向蜜腺,闻承浩的臀部下意识夹紧,在触及那片湿润时变成迎合的拱动,床头柜上的冰袋突然滚落,在寂静的卧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响,而青年正被撕裂的快感吞没,连自己被骚臀被扇打声音都听不见。

“啊不行……不要抬起我的腿呜呜呜小骚货要被玩坏过去……真的会被玩坏过去的不要……”闻承浩的肉棒被上下的撸动强制射出浓稠又白浊的精液。

温序润邪肆的勾唇,压着闻承浩用力肏入,嫩逼被粗黑的肉棒肏到几乎要坏掉,淫水肆意往外喷洒,骚水到处都是,两条腿都没办法合拢,又痛苦又爽,奶尖被调教的好爽,青年很喜欢。

温序润的指腹顺着发红的锁骨滑向胸前,拇指腹突然揉捏那颗被乳夹折磨得敏感无比的乳尖,逼得闻承浩在最后的颤抖中咬住自己的下唇崩溃的打颤。

不远处有高大的电动木马。

温序润把人往马鞍上按下,闻承浩的睡袍就滑到了腰际,这是刚才温序润强迫给他穿上的,比起赤裸穿件薄薄的衣服更为的色情,冰凉的皮革贴着屁股,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暗红色的仿生肉杵就顶开了褶皱,青年的指甲抓进马鞍缝隙,后腰被手掌按着上下起伏,身下那根玩意儿就一寸寸钻进身体,女穴也被什么东西在摩擦着。

“啊啊啊……”闻承浩的脑袋往旁边一歪,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假阳具的脉动顶着肠壁,每一下都撞得他双眼翻白眼,大腿根发烫,夹着马鞍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两道亮晶晶的溪流似的。

“看我们家的小兔子多能喷。”温序润捏着青年发红的下巴,拇指抹过被咬破的下唇,闻承浩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身体还在机械地上下动,每次到底时都能听见“啪叽“一声水声响。

假阳具前端的硅胶血管随着抽插鼓动,把人顶得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第三轮的时候,闻承浩的脚趾突然蜷成钩子,后颈的血管暴起,他夹着马鞍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淫水像喷泉一样溅到自己胸口,温序润突然加快了按压的频率,青年的脑袋猛地往后一仰,嘴里喷出一串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在高潮里爽到仰着头崩溃叫。

闻承浩被抱下来,骚穴还舍不得那根假阳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还在震动着。

温序润解开闻承浩脚踝的皮绳时,青年像是受惊的虾米,真丝睡袍滑到腰际,露出沾着乳夹齿痕的蝴蝶骨,后腰的淤青在冷光中泛着青紫,冰凉的震动毛笔尖触到尾骨时,闻承浩的臀部突然像被电击般震颤,锁链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他的四肢被锁在了床上面。

“我的小兔子今天特别敏感呢。”温序润的喉音低沉,他故意让震动毛笔的狼毫蘸着薄荷油,在后穴褶皱间游走。

每当震动的毛笔尖扫过那粒勃起的红色蒂珠,闻承浩的脊背就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鼻腔里溢出混着鼻音的呜咽,“好痒……哇呜呜呜……”闻承浩的哭腔突然拔高,后颈的汗毛都炸开来,大腿内侧的淫水却不受控制地洇湿了床单,震动毛笔尾部的金属环在锁链间晃荡,带动着一波波电流直击敏感神经,毛笔头都已经被染湿润。

“看这奶头多会泄密。”温序润的唇瓣贴着青年的耳垂,吐出的热气让耳尖瞬间烧红,他突然用笔锋挑开紧闭的臀缝,让冰凉的笔杆顶开褶皱。闻承浩的意识开始涣散,能听见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混合着毛笔摩擦皮肤的沙沙响,闻承浩疯狂的摇头想要拒绝。

可是他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