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将闻承浩架起来,双腿大开。

“阴蒂持续调教三小时。”

刚说完闻承浩的阴蒂就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摸上,就这么持续的研磨,闻承浩嗯嗯啊啊的抽泣,他哭着说不要碰这里,调教他的人只揉搓可怜的阴蒂而不触碰其他的地方,这让闻承浩感到难受,以前温序润摸完阴蒂都会插入。

现在没有插入。

只是揉搓。

“不……要尿了呜呜呜。”

202 | 51:淫荡性玩具调教,电击阴蒂爽到崩溃摇头大哭,放置震动珠串

鸡汤的雾气在晨光里袅袅升起,闻承浩盯着碗底沉淀的枸杞,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温序润安静坐在对面看财经早报,银质袖扣折射的光斑落在他白皙腕间的百达翡丽上,秒针走动的声音和厨房定时器的滴答声重叠,让人感到极为的心惊,闻承浩坐在沙发上剧烈的打颤,他的身体被放满了性玩具。

“还剩下三块鸡肉。”温序润忽然开口。

报纸的翻页声惊得闻承浩筷子掉在桌上。

骨瓷碗边缘还沾着油渍,闻承浩机械地咀嚼着鸡胸肉,对方突然伸手抹掉他嘴角的汤渍,指尖残留的雪松香水味刺得他眼眶发酸,“昨天称重又轻了两斤。”温序润解开他睡衣第二颗纽扣,锁骨下方青紫的掐痕暴露在晨光中,医药箱早就摆在餐桌角落,棉签蘸着碘伏划过皮肤时,闻承浩疼得往后缩,后脑勺立刻撞上对方早有准备的手掌,奶头立刻起反应变硬挺起来。

玄关传来快递提示音,温序润拆开印着奢侈品logo的纸盒,抖开件高领羊绒衫:“入秋了,你气管弱。”闻承浩被毛衣裹住的瞬间打了个寒颤,领口严密地遮住脖子上的电子项圈,温序润正在调整项圈内侧的软垫,像给宠物系铃铛,闻承浩越发厌恶这种感觉。

闻承浩好讨厌温序润。

他被关在这里出不去。

别墅里也没有光线,黑沉沉的。

闻承浩抱紧双膝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鸡汤不断的掉眼泪,他一点也不想吃这种东西,温序润说他要是不吃完晚上不会让他睡觉,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个可怕的男人晚上会给他喂很多水接着强制亵玩他的身体强迫失禁。

这个时候闻承浩就会羞耻到不停的大哭。

温序润出去工作了,因为上次他跟着温鸿祯走了所以这个男人也不信任他了,不让他出去也不让他和陌生人接触。

这段时间以来他能接触的人也是温序润。

闻承浩双手颤抖的捧着鸡汤喝完。

鸡肉的鸡皮都已经剥掉了,他边哭边吃肉,要是不吃闻承浩肯定又得生气了,闻承浩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男人将他抱起问他今天乖不乖,闻承浩不敢出声,腿间插着的珠串正在震动着。

头顶传来温序润的声音。

“该睡觉了。”

智能窗帘缓缓合拢,中央空调吐出带着安神精油的冷风,闻承浩蜷缩在鹅绒被里装睡,听见手机解锁声,温序润正在查看别墅的监控记录,他今早多去了两趟厕所的事肯定被男人发现了。

闻承浩身体里的性玩具让他无时无刻处于高潮的临界点但是又无处发泄出来。

闻承浩今天去上厕所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拔出去,可是拔的时候他的手不断的打滑,珠串刚拔出两颗他就已经受不了崩溃的失禁就这么水灵灵高潮了。

床垫突然下陷,带着凉意的掌心探进他后腰,“睡不着?”温序润的气息喷在耳后,闻承浩僵着身子摇头,对方摸出个绒布盒子:“这是给宝贝礼物。”

新款定位手环扣上腕骨的瞬间,闻承浩瞥见床头柜下藏着的镇定剂,温序润拨弄着他汗湿的额发叹气:“总是不好好吃饭睡觉,让老公我怎么放下心?”

落地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像主人抱着闹脾气的布偶猫,闻承浩的两条腿被强制压着大开,双手被捆绑在头顶,震动的珠子正在亵玩他的淫穴噗滋噗滋的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让可怜的青年无力反抗只能哭着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淫水,他像是一颗可怜的水蜜桃被无下限的榨汁。

闻承浩爽到边哭边扭动腰肢。

温序润喜欢看闻承浩这个样子。

闻承浩睡着了。

……

傍晚六点的钟声未落,大门密码锁就传来识别成功的提示音,闻承浩正在擦客厅摆件,温序润规定的每日清洁流程还剩最后三件水晶器皿,他赤裸着身体站在梳洗台前,白嫩的臀就这么翘起,大腿间夹着的东西震动的频率在增加,脚步声停在背后时,他失手摔碎了天鹅造型的盐罐,青年瞬间夹紧穴内的假阳具,好舒服,身体好奇怪,他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高潮。

“划伤没有?”温序润抓着他的手反复检查,突然弯腰舔掉虎口渗出的血珠。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瞬间,闻承浩被掐着腰按倒在羊毛地毯上,水晶碎片在身下硌出红痕,男人抚摸他的脚踝低声说:“这么漂亮的脚腕,怎么总想往外跑呢?”温序润摩挲着他踝骨上的电子镣铐,前两天被电击灼伤的皮肤还有痕迹,医药箱从玄关移到茶几再移到地毯边缘,温序润上药的动作像在修复名贵瓷器,闻承浩哭着要男人将他身体上的东西快点拿走,他不要这种东西,他的奶头已经变得红肿。

再这么发展下去他的奶头会比女人都大。

温序润的病态控制欲很瘆人。

还是不让闻承浩穿衣服,但会在青年的身上放上不少的性玩具,像是装饰品。

晚餐照例是温序润亲自喂,牛排切成正好入口的小块,西蓝花必须沾满酱汁。

闻承浩机械地吞咽,盯着对方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后露出的锁骨,那里有道月牙形伤疤,是他上个月前咬的,因为将他玩的太过分,他张嘴就咬了下去。

闻承浩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脚腕被锁紧在大床上,的右手五指深深抠进真丝枕套里,指甲盖泛起缺氧的青白色。

左肩不自觉地抽搐着,他试图蜷起膝盖保护腹部,却发现小腿肌肉正不受控地痉挛,脚趾在床单上勾出凌乱的褶皱,身体赤裸着,粉嫩的菊穴被插入震动的毛笔刺激前列腺,大腿内侧有很多淫水不断的往下流淌,闻承浩的身体被弄得几乎变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啊不要……呜呜呜……饶了我。”

温序润的手掌刚碰到他腰侧,那截苍白的皮肤立刻泛起鸡皮疙瘩,闻承浩突然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后脑勺撞上黄铜床架发出闷响,床头挂着的香薰石项链跟着晃动,他们亲手灌制柠檬草精油滴在锁骨上,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啊……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哇呜呜呜呜……骚穴不要插那么大根的东西进来……别再磨别再磨了快点停下来。”

破碎的尾音卡在喉间,闻承浩翻身时被自己的睡裤绊住,棉质布料摩擦过膝盖结痂的擦伤,他手脚并用地往床尾爬,还是被拖拽回来狠狠爆肏,左手腕的智能手表磕在金属床沿,心率提醒疯狂震动,温序润望着青年急促跳动的心脏低声说:“这才刚刚开始呢。”

温序润扯住他睡袍腰带轻轻一拽,闻承浩就仰面摔回羽绒被堆里,后腰撞上加热中的按摩靠垫,突然启动的震动模式激得他弓起背脊,淫穴被迫压着按摩靠垫,磨的他的逼穴简直是又爽又酥麻,全身都在触电,冷汗顺着脊椎沟往下滑,米色床单晕出深色水痕。

闻承浩的右腿猛地蹬向对方胸口,温序润顺势握住他脚踝,拇指重重碾过凸出的踝,剧痛让闻承浩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他胡乱抓起枕边的蒸汽眼罩砸过去,颤抖的手指却撕不开包装袋,温序润低笑着抽出他攥皱的包装袋,飘窗上的绿萝盆栽突然被撞翻,闻承浩不知何时滚到了地板,陶土花盆裂成两半的时候,潮湿的泥炭土撒满长绒地毯上面。

青年的两条腿是合不拢的,温序润轻嗤一声,说:“还有那么多力气挣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