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 50:阴蒂揉搓三小时失禁,戴项圈爬行喷水,对镜被爆肏合不拢腿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吞噬。

温序润的皮鞋碾过满地碎玻璃,在闻承浩惊恐的抽气声中揪住他白皙的后颈。

青年单薄的脊背撞上鎏金镜框。

“跑啊!怎么不跑了。”

温序润用虎口卡住他精巧的下颌,拇指碾过被咬破的唇角,深灰西装裹挟着雪松香压下来,腕间百达翡丽硌在锁骨处泛起红痕,他突然攥住青年细白脚踝,金丝眼镜滑落鼻梁,镜片映出闻承浩被泪水浸透的瞳孔,青筋凸起的肉棒再次狠狠的肏入到穴内残忍的贯穿,深处被挤压的又酸又胀,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喷溅,身体变好舒服。

丝质领带勒进腕骨时闻承浩发出幼猫似的呜咽,温序润却低笑着将人拖向落地镜,冰凉镜面贴上后背,青年浑身绷成拉满的弓弦,“不要...温序润你疯了……”他徒劳地踢蹬,脚趾蜷缩着划过波斯地毯,却在看见镜中交叠的身影时骤然僵住,胸前两颗奶头被挂上粉嫩的首饰,看起来色情又漂亮。

暧昧的伤痕在镜中泛着珍珠光泽,从蝴蝶骨蜿蜒至腰窝,像被暴力撕碎的蝶翼,温序润的唇贴上他耳后颤抖的绒毛,指尖顺着腰线游走,犬齿刺破皮肤时,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温序润拿起震动器对着闻承浩的阴蒂进行刺激。

那一瞬间骚水疯狂的到处飞溅。

“啊不……呜呜呜……快点停下来呜呜。”

“温序润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皮带扣砸在地毯上的闷响惊得闻承浩瑟缩,温序润却掐着他的腰将人翻过来。

泪水滑过青年泛红的脸颊,在镜面洇开破碎的光斑,温序润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他突然拽着铂金链子将人扯近,鼻尖相抵时呼吸缠绕成网,用粗大的肉棒再次狠厉的插入到穴的深处里。

噗滋噗滋的抽插,温序润将浓精灌进去。

“啊不呜呜呜……会坏掉的呀。”

温序润说他被其他男人玩过,就得狠狠的惩罚,身心都要被操个透才会听话。

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闻承浩后脑撞向镜面,无数裂痕在闻承浩的尖叫声中绽开,温序润抚摸着镜中青年扭曲的倒影,指尖染上猩红,他舔去闻承浩眼尾的泪珠,突然掐住那截细颈,给青年戴上黑色的项圈,项圈看起来漂亮。

水晶吊灯在撞击中摇晃,光影将交缠的影子投射在鎏金墙纸上,温序润咬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时,闻承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破碎的呜咽混着血腥气。

温序润食指抵在他唇间,镜中倒映出他眼底癫狂的温柔,“我正在爱你宝宝”

他解开暗格取出镣铐,金属碰撞声惊起夜莺扑棱,“等这些玫瑰纹身开满你的后背,你就懂了,老公会永远爱你。”

当第一缕晨光刺穿窗帘,闻承浩在镜中看见自己颈间的翡翠锁扣 温序润正慢悠悠往他脚踝系银环,闻言抬起阴鸷的眉眼,银匙坠入红酒杯发出脆响中。

他贴着青年颤抖的脊背轻笑:“现在宝宝应该学习怎么当一只爬行乖狗狗了。”

闻承浩被带入黑暗的房间,他戴着项圈缓慢爬到房间内,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他被捆绑在冰冷坚硬的椅子上,绳索紧紧勒住他的手腕,将双手牢牢固定在身后,双腿无助的大大敞开,眼漆黑,什么不见,只能依靠触觉和听觉去感知周围,未知的恐惧让他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惊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难以言喻的撑胀感从身体深处传来。

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和痛苦。

温序润在他的穴内插入震动棒。

震动棒另一头连接着炮机。

他等下会被炮机玩到无比的淫荡。

闻承浩疯狂地摇头,试图摆脱这种痛苦的感觉,持续的摇头不仅没有让这个男人心软,炮机启动持续的抽插进入穴内,闻承浩感到喉咙灼热,他不由自主地吐出嫣红的小舌头,唾液从舌尖滴落,发出轻微的声响,要爽坏了。

白嫩圆润的脚趾头剧烈地蜷缩着。

高潮时他咬着东西呜咽着抬起腰肢。

发出崩溃的哭喊,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温序润冷眼看着闻承浩的挣扎。

闻承浩感到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力量,只能在黑暗中筋疲力尽,全身都在发抖,被迫失禁被迫高潮,身体在欲望里逐渐堕落下来。

闻承浩被带去一个地方。

钨丝灯在穹顶投下琥珀色光晕时,闻承浩正踉跄着跌进铺满驼绒地毯的套间。

意大利小羊皮沙发泛着冷光,鎏金香薰炉蒸腾起袅袅青烟,他却从这奢靡气息中嗅到消毒水残留的尖锐,温序润倚在雕花门廊边沿,看着青年被白色水晶吊灯晃得眯起眼,腕间百达翡丽折射的光斑恰巧落在对方颤抖的膝头。

“扶着他。”温序润碾灭烟蒂的声音惊醒了房间的寂静,火星坠入黑曜石烟灰缸时溅起细碎的蓝,闻承浩看见自己倒映在大理石地面的影子突然分裂成数个,三个穿铅灰色西装的男人正从不同方位逼近,袖扣上蚀刻的蛇形纹章与温序润的领带夹如出一辙。

这里是哪里?

闻承浩下意识想去牵温序润。

温序润轻声说:“我调教不乖你。”

那就让别人来调教。

能逃跑一次就能逃跑两次。

蒙眼用的丝绸带着鸢尾花香,在他后脑系出手术结的力度,黑暗从视网膜蔓延至耳蜗,他听见冰桶里香槟冒泡的细响,紧接着是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

被突然贴上面颊的低温阻断。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掌抚过他脖颈动脉,来人呼吸间带着薄荷糖与尼古丁混合的气息。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被横抱起来。

真丝衬衫下摆擦过黄铜门把手,金属的寒意透过衣料刺入腰间。

挟持者的拇指按上他痉挛的喉结。

“不……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