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浩洗完澡,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滑过白皙的肌肤,他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步轻得像一只小猫。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闻承浩走到那巨大的金丝笼前,手指轻轻触碰冰冷的金属栏杆,笼子里铺着厚厚的绒毯,柔软得像云,他蜷缩进被窝,身体微微颤抖,像在抵御空气无形的寒冷。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没有星光。
闻承浩的目光透过笼子的缝隙,望向那扇紧闭的窗户,心里涌起莫名的恐惧。
温序润不会轻易放过他。
每到他想到温序润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闻承浩的背脊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凉。
夜越来越深,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忽然,一阵淡淡的烟味飘入鼻尖,闻承浩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加快,他转过头,看见温鸿祯正坐在笼子外的床边,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温鸿祯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眉骨高挺,鼻梁笔直,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薄唇微微抿着,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男人眼睛深邃如潭,目光淡漠而疏离,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温鸿祯手指修长而有力,夹着烟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在享受这一片刻的宁静。
闻承浩坐起身,双手紧紧抓住笼子的栏杆,指尖微微发白,目光与温鸿祯交汇,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温鸿祯的眼神让他感到恐惧,可是又觉得安心。
“你还有个女儿,是吧。”
温鸿祯的声音低沉冷淡。
闻承浩的身体猛僵,眼神变得慌乱而无助,他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他的女儿从出生起他就没有见过,被温序润给送走了。
温鸿祯轻轻吐出一口烟,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目光依旧淡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药膏,随手扔进笼子里。
药膏落在闻承浩的脚边,发出轻微的声响,“把这瓶东西涂抹全身,我就让你见你女儿。”温鸿祯的声音很冷淡。
闻承浩的手指颤抖着捡起药膏,心里涌起恐惧,不知道这药膏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小心打开盖子,手指沾上冰凉的药膏,开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自己的身上,药膏的触感冰凉,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炙热。
他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脖颈、胸膛、腰腹,最后到了双腿之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涂抹均匀,动作小心翼翼,涂抹完药膏后,闻承浩的身体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皮肤变得滚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体内燃烧,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感到难以忍受的痒意,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吐出灼热的气息,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夹紧双腿不断的左右摩擦着。
他的眼神无助地望向温鸿祯,男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指尖的烟缓缓燃烧,烟雾缭绕中,面容在烟雾里显得更加冷峻而英俊,目光淡漠,闻承浩的身体在金丝笼里剧烈地颤抖,双腿紧紧夹紧,意识逐渐模糊,捡起不远处的假阳具缓慢插入到穴里进行强烈摩擦,摩擦产生的爽感,接着插的更深。
温鸿祯轻轻掐灭了手中的烟,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金丝笼中的闻承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笑意:“好好享受吧,等你喷到虚软再来。”
闻承浩不停的抽插,身体在金丝笼里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反复往外喷出水。
一个小时后,温鸿祯推开别墅二楼沉重的雕花木门,走进了昏暗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微弱,映照在房间中央那座精致的金丝笼上,笼子里的水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波光,闻承浩蜷缩在笼子的角落,浑身湿透,穴还在往外喷水,震动棒插在里面震动,闻承浩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一只被困在暴风雨中的小鸟。
温鸿祯的心猛地揪紧了。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伸手轻轻拍打着闻承浩的脸颊,抽动着震动棒研磨,声音温柔:“乖宝,你老公找你了。”
闻承浩缓缓睁开眼,眼神涣散,手指紧紧抓住温鸿祯的衣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不……不要把我放出去……呜呜呜……我害怕……我会害怕。”
温鸿祯伸手将闻承浩湿漉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会的,我不舍得把你让出去的。”
闻承浩的身体在颤抖,手指紧紧抓住温鸿祯的衣服,温鸿祯轻轻将闻承浩从笼子里抱了出来,闻承浩的身体冰凉,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显得他更加瘦弱,温鸿祯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闻承浩身上,然后将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待在这里要被我玩坏。”
“你想好了么?”
闻承浩紧紧抱住温鸿祯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他……他会把我带走的……我不想回去……我不想……我愿意待在你的身边被玩坏。”
温鸿祯轻轻拍了拍闻承浩的背。
将粗大的震动棒重重的插入到穴内研磨穴深处的敏感点,闻承浩攥紧温鸿祯的衣服不敢反抗也不敢哭,只是无助的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整根震动棒塞入到穴内,闻承浩全身都觉得好胀:“……啊呜呜呜好酸呜呜。”
楼下,温序润正站在客厅中央,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很明显。
温鸿祯下来,他直接开门见山:“人呢?我要带他走。”
温鸿祯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温序润:“他不愿意跟你走。”
温序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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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承浩的脊背重重撞在金丝笼的雕花栏杆上,金属冷意穿透单薄衬衫,他听见楼下传来肉体撞击的闷响,像是沙袋被铁棍抽打的声音,紧接着玻璃茶几轰然炸裂,碎渣飞溅的脆响混着男人打架的拳头声,他的身体变得好酸。
喉结上下滚动,闻承浩试图撑起发软的双膝,可脚踝上三指粗的银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生生将他拽回铺着天鹅绒垫的笼底,小穴内放置的震动棒正在剧烈的研磨,骚水胡乱的往外喷出。
“啊呜呜呜……好难受……”
破碎的呜咽从齿缝溢出,他发狠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冷汗顺着蝴蝶骨滑进腰窝,薄薄丝绸睡衣黏腻地贴在后背,胸前金链缀着的红宝石随着战栗不断敲打锁骨,楼下突然爆发出重物坠地的巨响,闻承浩触电般蜷起脚趾。
“啊不要再震动了呜呜。”
“小穴好胀呜呜呜……小穴真的好胀呜。”
檀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让闻承浩猛地抬头,逆光里,男人锃亮的皮鞋踏碎满地月光,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迈过门槛时,银质袖扣在黑暗中划出冷冽的弧光,闻承浩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后背紧贴着鎏金栏杆往后缩,直到金属花纹在肌肤烙下深红印记,双腿又麻又酸,太长时间。
温鸿祯抬手解开领带,真丝布料滑落时拂过笼顶垂落的流苏,他屈膝蹲下的动作让西装布料绷紧肌肉线条,古龙水混着硝烟味突然逼近,闻承浩看着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穿过笼隙抚摸他,男人虎口处新鲜的擦伤还在渗血,带着铁锈味的拇指重重碾过他湿润的唇角,“你……他……你们怎么样?”
温鸿祯问闻承浩是不是心疼温序润。
闻承浩哭着说不是,他只是害怕被带回。
“抖得这么厉害?”低沉的轻笑震动着空气,温鸿祯突然掐住他两腮,迫使他露出牙齿,“看看,把自己咬成什么样了。“翡翠的凉意贴着滚烫的脸颊游走,最终停在剧烈跳动颈动脉处。
楼下又传来钝器破风的呼啸,闻承浩浑身一颤,膝盖最终撞上笼底发出闷响。
温鸿祯:“愿意跟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