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怎么会喜欢双性人。
看着闻承浩身体不正常的红色,大概被注射了什么药剂,温鸿祯心里一阵厌恶,他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干出这种事,把人弄成这样,还带来公司来。
温鸿祯站在闻承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眼神冷冽而淡漠,修长的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他的面容清俊,鼻梁高挺,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反而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闻承浩被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勒得发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他抬头看温鸿祯,声音带着几分哀求:“你是谁?”
他虽然抬头看,但是什么也看不见。
温鸿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领结,嗓音低沉而冷淡,“他哥哥。”
闻承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声音颤抖着:“你能帮我解开吗?求求你……”
温鸿祯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看着闻承浩,目光在他身上游移,最终停留在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粉嫩的骚穴在不断的蠕动着。
温鸿祯的喉结微微滚动,眼神暗沉了几分,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双手插在黑色的西装裤口袋里,姿态慵懒而从容,却透着一股令人很不安的危险气息。
温鸿祯只是低头看着流水粉色的小缝隙,眼底却冷得像是结了冰,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西装裤的侧缝,动作优雅而从容,男人冷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双手依旧插在黑色的西装裤口袋里,姿态极闲适。
他缓慢地蹲下身,西装裤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绷紧,勾勒出他修长的腿型,温鸿祯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珍珠项链,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圆润的珍珠,然而下一秒,他手指一用力项链瞬间断裂,珍珠“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他的手指细长而漂亮,骨节分明,枝桠血管很明显。
闻承浩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他疯狂地后退,试图拉开与温鸿祯的距离,但沙发已经抵住了他的背,无处可逃,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闻承浩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温鸿祯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镜片后的眼神深邃而危险,像是盯住了猎物的猛兽,他缓缓靠近,伸手摘下了闻承浩的黑色眼罩。
青年的眼睛红润,眼眶里蓄满了剔透泪水,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无助脆弱。
温鸿祯的喉结再次滚动,眼底闪过难以察觉的欲望,小腹涌起热流,像是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手指轻轻抚过闻承浩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怕什么。”温鸿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塞几颗珍珠看看你的穴是不是真的而已,毕竟有很不少人用假逼骗人。”他语气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闻承浩绝望地闭上眼睛。
温鸿祯的唇角勾起笑意,镜片后的眼神却冷得刺骨,他缓缓俯下身,呼吸喷洒在闻承浩的耳畔,声音轻得像是呢喃:“逼被我弟弟玩过多少次?”
闻承浩声音带着哭腔:“这不关你的事。”
温鸿祯:“你还有个女儿?”
他知道温序润与闻承浩有个女儿,不过他之前一直以为闻承浩是个女人来着。
温鸿祯将珍珠一颗颗塞入,闻承浩脚趾剧烈的蜷缩,粉嫩的女穴贪婪的吞入珍珠,闻承浩哭着说:“咳咳呜呜呜呜……不要玩这里好不好……会坏的。”
“怎么会玩坏,听说你被我弟那根肉棒插的那么猛都没坏。”珍珠塞完之后,闻承浩急促的喘息打颤,他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又想起被囚禁起来的日子,他哭着说:“你带我走好不好。”
“呜呜呜呜……求求你……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的……你带我走呜呜呜呜呜。”
温鸿祯确实有些被吸引。
男人淡声道:“被我关在笼子里也愿意?”
闻承浩心中在权衡利弊,最后还是点头。
温鸿祯脱下精致的黑色西装,轻轻搭在闻承浩颤抖的肩膀上,西装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闻承浩的鼻尖微微动了动,被这气息包裹住,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闻承浩的皮肤,冰凉而细腻的触感让他微颤,男人也没有理会闻承浩的不适。
闻承浩的双臂被绳子紧紧束缚,手腕上已经勒出了几道红痕,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他想要伸手抓住温鸿祯,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汲取安全感,可是双手却无法动弹,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是被寒风侵袭的小动物,连呼吸都变得极为的急促而不稳。
温鸿祯低下头,目光落在闻承浩的蝴蝶骨上,骨骼在单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线条优美而脆弱,仿佛轻碰就会碎裂,他眼神暗了暗,冷白喉结微微滚动,随即弯下腰,将闻承浩打横抱起。
闻承浩的身体轻得像是没有重量,温鸿祯的手臂稳稳托住他,闻承浩抬起头,视线对上温鸿祯的脸,那张脸英俊,眉骨高挺,鼻梁笔直,薄唇微微抿着,眼睛深邃如潭。
他下意识地用脑袋蹭了蹭温鸿祯的胸膛,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
温鸿祯面色冷漠。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而冷清,温鸿祯将闻承浩轻轻放在车后座上,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解开闻承浩手腕上的绳子,绳子松开,闻承浩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明显的红痕,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血色,显得格外刺眼。
温鸿祯的目光在那痕迹上停留了片刻,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闻承浩的身上。
“穿上吧。”他将衣服扔来。
来到一栋别墅前,闻承浩低着头,手指紧紧攥住西装外套的边缘,指尖微微发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任由温鸿祯将他带出车库,带进那栋豪华而冷清的别墅。
别墅内的装潢极尽奢华,透着冷冽的气息,闻承浩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凉的感觉从脚底直窜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腿因为被长时间的折磨调教依旧无力,像是踩在棉花上,摇摇欲坠。
“去我房间,让你看看你的金丝笼。”温鸿祯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闻承浩的心猛沉,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几分,他抬起头,看向温鸿祯的背影。
闻承浩的喉咙发紧。
温鸿祯的房间位于别墅的顶层,推开门的瞬间,闻承浩的瞳孔猛地收缩。房间中央,赫然摆放着巨大的金丝笼,笼子的每根栏杆都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笼内铺着柔软的床垫和被子,看起来舒适奢华,却让人感到无形的压迫感。
“那是你的房间。”温鸿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温柔,却让闻承浩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闻承浩的唇瓣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为……为什么,你也跟温序润一样……”
温鸿祯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深邃而难以捉摸。
他缓缓吐出口烟圈,声音低沉而慵懒:“我没那么疯狂,可我也是人,有自己的爱好。”
闻承浩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攥住西装外套的边缘,指尖已经泛白。
温鸿祯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随即伸出手,轻轻抚上闻承浩的脸颊,指尖冰凉而细腻,像是毒蛇的信子,轻轻舔舐着他的皮肤。
“我没温序润那疯子那么多手段,让你待在里面而已。”温鸿祯不屑于用温序润那些瘆人的手段,可他也喜欢调教,只不过轻微调教玩哭就好。
49 | 48:金丝笼内放置震动棒喷水,涂抹媚药亵玩,老公上门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