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放在坚硬的地面上,双手被粗粝的绳索紧紧捆绑在背后,他奋力地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哭声揪心,他的身体因挣扎而扭动,膝盖不自觉地弯曲,哭喊声中夹杂着嘶哑的求饶。

粗糙的麻绳上有一些小绒毛,他不愿意走,男人抬起绳索勒紧他的穴缝,恶劣的摩擦,充血红肿的阴蒂被摩擦的极度胀,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带给身体极度矛盾的感觉,他不走绳索就会持续的摩擦。

“我走呜呜,不要再勒了。”

闻承浩勉强支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双腿如同失去了骨架支撑,每一步都踉跄不稳,颤颤巍巍地向前挪动。身下的骚穴被研磨的很疼,走过的糙麻绳都染湿了。

青年的眼眶泛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脸颊依旧异样的潮红,体力透支,他正经受着极大的身心折磨,青年的眼神迷茫而无助,绳结塞入嫣红的嫩逼内,持续的研磨摩擦塞更深。

闻承浩身体已濒临极限,他崩溃:“求你哇呜呜……不要再塞入穴里去……这样我会被玩受伤的……温序润我好疼呜呜。”

温序润冷漠望着闻承浩:“继续走。”

身下的绳结已经被泡软,双腿站不稳。

青年的双眼失去了焦点,内心被浓重的绝望所笼罩,在这里只会有无穷无尽的性爱与调教,他像一个被猫爪凌辱的老鼠,最后的结果就是被玩坏吃掉或者抛弃。

闻承浩用尽全身仅剩的一点力气,将自己脆弱的头颅用力朝向不远处冰冷坚硬的桌角撞去,不管是昏迷还是死亡他都不要再这样被强制的羞辱,他真的受够了。

温序润身体突然间仿佛被电流击中,他的双眼猛地睁大,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迅速将他紧紧拉住,男人的力量大得惊人。

由于之前闻承浩已经被狠狠的肏玩调教过很长时间,他跑起来双腿颤栗,自然没有温序润快,男人的心跳声很快,他恐惧,恐惧死亡。

没死成等到的自然是残酷的惩罚,温序润厌恶青年反抗他,强烈的控制欲冲昏了他的头脑。

而这次不是插入,而是电击,电击震动条放在阴蒂上,房间内回荡青年崩溃的哭声,温序润狭长黑眸冷沉,漂亮修长的手指抚摸两下阴蒂:“你刚才是想寻死?你想要逃离我吗?”

就算是闻承浩也奋力的摇头否认,跟疯子没道理可讲的,“我没有!我没有寻死。”

“温序润……我好痛,我的身体好痛呜呜,你疼疼我好不好,我承受不住。”

“你看我的穴都肿了,再喷水我会坏,已经肿了,肉棒也肿了,温序润我喜欢你,我永远陪在你身边。”像是有什么敏感的字眼触碰到温序润,男人拿开电击的震动条,娇嫩的骚穴在剧烈收缩,噗滋喷水,嫣红嫩穴骚荡。

“永远?”男人望着青年。

闻承浩眼泪掉落:“永远。”

温序润不信,他刚才还想去寻死呢。

“要是骗我呢?”温序润问。

“我不得好死。”

这发誓让温序润蹙眉不悦:“不要这个。”

“要是骗我,浩浩永远都会被我囚禁喷水。”温序润继续道:“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手段可以让你屈服,最好不要骗我。”

“我……我答应你。”身上的束缚被解开,闻承浩被温序润抱紧在怀里。

“以后再做这种事就不是电击阴蒂了。”温序润声音阴冷的威胁。

闻承浩身躯剧烈的抖动,泪水染湿了男人的衣服:“不敢了,以后能不能肏的轻一点呜呜。”

“不能。”温序润不喜欢温柔的性爱。

比起温柔的性爱他更喜欢粗暴的插入粗暴的抽出,这样更能激起快感,闻承浩的浪穴也会喷水喷的更汹涌。

19 | 18:指奸嫩穴,肏失禁大哭,圆头震动器震阴蒂,强制喷奶,肛塞

这几天的阳光很大,闻承浩躺在房间内睡觉,他现在不想出去,只想待在家里吹空调。温序润每次肏他肏太狠了都会给他一个星期休息,今天刚好是第七天了。

温序润不肏他时真的很像一个温柔的丈夫,每天晚上下班都会给他做好吃的饭菜,中午会有阿姨来做饭,而且做的都是他喜欢的,他应该去报警,应该去逃跑。

可是他又害怕惩罚,温序润肯定会将他抓回去继续调教的,青年坐在床边沉默的看向窗外,别墅建在湖中央,这地方可真隐蔽,朋友想找到他人也很难找得到。

深夜,万籁俱寂,只余下远处偶尔传来的夜行鸟鸣和近处树叶摩挲的细语,别墅周围都是静悄悄的,夜色气候都很宜人。

闻承浩安静的躺在床上,显然他已经熟睡。

身下的粉嫩的骚穴有异物的入侵,非常难受,闻承浩试过几次想要把穴内的东西挤出去可这东西越来越得寸进尺插的更深,直到插入到软肉的深处青年惊醒了。

依旧是传统的捆绑姿势,温序润不喜欢他乱动弹,青年被捆绑在床头接受手指的插入调教,可一根手指并不能满足这个淫荡的骚逼,娇气的穴口只是被插几下就往外吐出了透明骚荡的淫水,看这乱挣扎的姿势,那么浪迟早要被鸡巴肏坏。

阴蒂头被肆意狠毒的揉捏搓玩,搓的酸胀酸胀的,透明的骚水溢出,双手和双脚都被结实的绳索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冷汗沿着额头滑落,浸湿了额前的发丝,手指调教的力道很重,插的也很深。

闻承浩脸颊潮红靠在床头,淫水滴落弄湿了床下的床单,双腿颤栗抖动,青年那双白皙而小巧的脚丫,因为恐惧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脚趾头紧紧攥住床单的一角。床单上的褶皱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而加深。肉棒被剧烈的上下撸动亵玩着。

温序润望着青年强撑的模样儿,他温柔哄着:“我一插进去你的小脚就会颤的很厉害,浩浩能不能吃下三根手指插入呢。”

他尝试着挣扎,但绳索因他的动作而深深嵌入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随之颤栗。喉咙干涸,性欲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感到窒感,搅动插入让身体很爽很胀。

显然手指的调教插入并不能满足温序润心底的变态欲望,温序润继续言语刺激他:“骚逼又要流水了,三根手指滋味怎么样?嗯?不说话?是爽到发不出声音?”

闻承浩知道求饶没有用,所以他不想再求,温序润想怎么玩那就怎么玩,他不想哭也不想大声哭喊求饶,因为他知道没有用。青年脸色胀红,可他的双眼绝望。

只要双腿轻颤还证明着青年活着,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三根手指插入到深处摸到软肉,凌辱蹂躏让闻承浩处于刺激敏感之中,白嫩的脚趾蜷缩疯狂打颤。

青年的唇瓣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红润而娇嫩的小舌头,无助而诱人注意。他的眼角不断涌出大滴泪水,清晰可见地滑过脸颊,最终坠落。闻承浩的身体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他低头,望着自己娇气的骚穴被揉虐喷水,无助的后靠在床头。

温序润脸上原本轻松玩味的笑容渐渐僵硬。

他注视着青年,虽然脸颊潮红,但双眼呆滞,像是在深渊边缘、既无生机勃勃亦非彻底绝望的模态,男人心中的玩味与期待悄然消散。这种不温不火、不死不活的状态,让温序润感到不爽,他想要闻承浩哭,哭着求饶,哭着喊他停下来。

温序润走到柜子前,闻承浩望着男人拿出一个圆头震动器,是黑色的,这样似乎更有威慑力,温序润走青年跟前将圆头震动器放在他穴缝上,震动功率开最大。

“嗡嗡嗡……”

闻承浩的眼眸闪烁着慌乱与绝望,他的头颅剧烈地左右摇晃,想要挣脱纷至沓来的混乱,汗水从额间滑落,沿着他紧绷的下巴滴落在被单上,留下深色的斑点。白嫩小小的脚趾蜷曲着,用力到极致,几乎像是要抠进柔软的床单里,床单因此而皱成一团,骚穴淫水流入床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