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公共卫生间,闻承浩被温序润带入一个隔间,男人脱下青年的裤子,望着胀红,男人的手指握住尿道棒的外端旋转拔出,青年迫不及待的尿出尿液,就在他尿到一半的时候男人狠心的再次将按摩棒插入堵住马眼,闻承浩疯狂挣扎想继续尿:“不……放开我……我要尿尿哇呜呜呜……混蛋……你混蛋呜呜呜让我全部尿出来……求你让我全部尿出来。”

这是明晃晃的控制青年排泄。

温序润带闻承浩去坐过山车,青年在高空上被调教到疯狂大哭尖叫,他的声音被埋没,穴内的按摩棒以及后穴的猫尾巴肛塞都在震动,他当众高潮不知道多少次,裤子已经湿透,双腿软的走不动路。

闻承浩是被温序润抱入卫生间的,尿道棒再次拔出,肉棒被男人撸动几下,青年急切的尿,可就在尿到一半尿道棒再次旋转插入,青年疯狂大哭挣扎,他不想这样,要被玩死了,已经控制排泄两次。

温序润将闻承浩压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面,大掌落下无情扇打白嫩的臀,接着将按摩棒推的更加深入,让按摩棒震动穴内的软肉,青年身体瘫软,被男人压在洗手台上调教到反复的高潮,双腿已经站不稳,男人说:“像只骚荡的小猫咪。”

被扇打臀部闻承浩就会不停的摇晃白嫩骚肥臀,身体爽到不行,青年被玩的口水眼泪乱流,衣服被撕烂,束缚带暴露在空气中,闻承浩的肉棒被肆意的撸动抽打,青年面色涨红,眼眶泛红,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鼻涕和汗水,沿着紧张颤抖的脸庞滑落。他用尽全身力气,疯狂摇着头,头发因剧烈的动作而凌乱飞舞。他的双手胡乱挥动,似乎想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到最后什么也抓不住。

“救命……呜呜呜……我会死的。”

“啊啊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强制当众高潮,控制尿液排泄,骚逼内的按摩棒在无情的蹂躏肆虐的震动亵玩穴内的软肉,后穴的前列腺被肛塞玩软了。

温序润捏住闻承浩的下颌骨强迫他望着镜子里的人儿,脸色潮红,淫荡不堪的喷水,奶头被玩到硬挺,男人低声的质问:“你喊谁救你?嗯?告诉我你想要喊谁来救你?”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求你让我射……让我尿……不要这么调教我呜呜……我会听话的……呜呜……永远听主人的……放过我……不要再插入尿道棒了。”

温序润满意的摸摸闻承浩的头。

他拔出了尿道棒,闻承浩迫不及待尿尿以及射精,这次男人没有再插进来尿道棒,而是让青年尿完,尿完后青年的肉棒疲软下来,他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颤栗。

【作家想說的話:】

琼羽的点梗!比心!感谢礼物。文中的束缚带类似以上图片。

18 | 17:震动奶罩强制喷奶,震动棒放置,走绳大哭,寻死电阴蒂惩罚

闻承浩现在很乖很听话。

他知道不反抗温序润就不会被那么粗暴对待他。闻承浩躺在床上,身上红色的痕迹遍布,两条腿正在抖动抽搐往外喷水,他正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断的娇颤栗,主动掰开两条腿让温序润将那粗黑的肉棒插入,嫣红的骚逼被肏的胀痛,插入的速度很快,摩擦很爽。

房间内,灯火阑珊,橘光轻洒于绒软地毯,香薰轻绕。窗外,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撕破夜空,暴雨如注,多根树枝狂舞,与室内宁静形成鲜明对比,雨水疯狂的噼里啪啦的敲打窗户,雨水流入湖内。

“浩浩喜欢被我肏吗?你的小骚逼夹紧我不肯放,骚穴被肏的很酸很舒服对不对。”

“爽坏了吧。”温序润恶劣的用漂亮细长的手指揉捏阴蒂头,粗黑的大肉棒暴力的肏入骚穴的敏感点内,男人喜欢青年边喷奶边高潮,这样更能满足男人的变态欲,闻承浩脸颊潮红的娇喘,乳尖被亵玩的很痒,骚红的逼很快喷出了骚水。

闻承浩躺在床榻之上,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打湿了枕巾,两颊染上了病态的红晕。他喘息艰难,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断续的呜咽,身体因持续的挣扎而不时地微微颤抖。泪水自紧闭的眼角溢出,滑过面颊,他用尽力气,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求饶的话语,声音中满是无助的呻吟。

“啊……啊……饶了我……骚穴要被肏坏……不能再肏进来……小骚逼又喷水了。”

青年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四肢在床单上胡乱抓挠,每一次尝试挪动都伴随着绝望的哭泣。每次但每当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那个男人便冷笑着,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拽回原位,这像是一场残酷的猫鼠游戏,而他只是这个男人的凌辱亵玩的小老鼠,逃不走,被可恶的猫儿按在抓子下肆意的羞辱爆肏蹂躏,不管他怎么放声大哭粗长的肉棒还是会插入他的身体里将他肏喷水,骚红的女穴淫水到处乱飞溅,肉棒被残忍的撸动强制射精。

温序润掐紧闻承浩的细腰将浓稠的精液都射入他的穴内,身下的骚穴胀的极其难受,要不是被男人扶住腰肢青年现在估计已经瘫软在床上,粗黑的大肉棒肏的又狠又重,青年深深的憎恨这根大棍子。

闻承浩的奶头被男人揉捏汁水,温序润将青年抱起捆绑在床上,两条腿像是荡夫般大开,嫣红稚嫩的软穴流出已经骚水,噗滋噗滋的插入再噗滋噗滋的拔出来。

青年想家了。

他想念家里爸爸妈妈与他聚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爸爸时常会做一些黑暗料理给他品尝,以前他都很嫌弃,跟着妈妈一起嘲笑这些料理,现在要是能再吃一次爸爸做的黑暗料理他一定会感动流眼泪。

温序润将粗大的按摩棒插入女穴内搅动研磨,骚穴被搅动的快感让青年没办法用言语形容,难受间伴随着酥麻,酸痒酸痒的,整根按摩棒捅入骚逼里喷出骚水。

男人细心的揉捏他两颗奶头,温序润的声音温柔而富含磁性,声线迷人,可他手上的动作色情又残忍的摩擦嫣红的小奶尖,揉捏两颗奶头的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青年感受到切肤之痛,又不至于真正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闻承浩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迟迟不肯落下。

“我会将浩浩调教成一个只会翘起骚臀求肏的荡夫,日日夜夜被我灌入浓稠精液。”

“现在奶头被玩的很酸是吗?真乖。”

闻承浩不明白为何这样温柔的声音能与如此色情变态的行为怎么并存。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折磨,让青年几乎要崩溃,奶头喷出白色的骚乳汁,男人勾唇。

温序润拿出一对震动奶罩给闻承浩佩戴上,小乳头被亵玩几乎爽坏,身体在不断的抽搐喷水,他会被缺水而亡,谁在乎呢,反正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文的男人只在乎性爱,他现在大脑里或许在想怎么才能将青年凌辱折磨哭的更大声更崩溃。

“哇呜呜……好胀……呜呜拿开……奶子好痒。”奶罩的小绒毛正在震动亵玩分红的乳孔,小奶孔溢出的奶汁逐渐增多,而私密处的骚穴也备受折磨,大腿被捆绑的已经麻木,按摩棒还在持续的折磨震动,而男人则在一边进行言语刺激。

青年坐靠在床头,脸颊异常地潮红,如同夕阳余晖下最温柔的云彩,却又透着一种不寻常的热度和紧张。他的唇微微开启,不经意间,一条嫣红粉嫩的小舌头轻轻探出,随即又害羞似地收回,汗水如细流般自他的额头、鼻尖滑落,沿着他紧绷的颈项,浸湿了枕头,白嫩的小脚正在剧烈的晃动挣扎,骚穴被继续抽插,男人握紧按摩棒狠戾的撞入子宫口。

“啊……呜呜……不行……那个地方不行的……求你不要……温序润呜呜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顶嘴。”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高潮时会翻起的白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沉甸甸的羽毛,每一次颤动都显得格外沉重。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规则地起伏,就像是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极力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却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

“奶子呜呜……喷奶了。”

两颗小乳头喷出奶汁堆积在奶罩里,装满整个奶罩才能被摘下,闻承浩低低的喘息,无助的夹紧身下的按摩棒,而男人接到电话离开了房间,将青年一人留在了房间内独自承受身体放置的情趣道具。

高潮迭起,双腿止不住的抖动。

青年的身体被紧紧束缚在床上,四肢被结实的绳索限制着活动,每一次无望的挣扎只会让绳索更深地勒入皮肤,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痕迹。他的双眼因泪水和痛苦而变得模糊,视线中的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迷雾,看不真切。脸颊上泛起的潮红,体力透支后的虚脱,疯狂的射精。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滑落,沿着他紧绷的身躯蜿蜒而下,浸湿了床单,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湿痕,青年的双腿因无法自控的紧张和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

温序润走入房间内,看见青年身体疲惫打颤,无力挣扎,身下的穴还在持续喷水。

男人解开绳索,闻承浩已经抬不起手腕了。

青年被抱到另一个房间内,男人疼爱的亲亲闻承浩的脸颊:“还能不能自己走路?”

闻承浩不敢撒谎,疲惫的点头。

“那宝贝今天走绳。”温序润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闻承浩拼尽力气挣扎大哭,可怜的小家伙以为这样求饶就会得到释放,而这个变态的男人就是喜欢看青年在疯狂求饶得不到答应后绝望的眼神。

这条麻绳异常的长,其材质显得颇为粗粝,绳子上规律地分布着绳结,每个绳结间隔精确,大约每十厘米就有一个。

“混蛋……我不走……我不要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