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1)

蒋家去了三人,分别是蒋蔚、蒋煜和胖妮儿。

蒋蔚是一家之主,代表蒋家去操办祭祖的事宜,蒋煜则是因为会写字,被村里另外请去写些祈福的字条。

至于胖妮儿...是蒋进私下许了三两银子,求着蒋煜把人一起带去的。

“你到时只用写写画画,抱着胖妮儿也不妨碍你写字,算是二哥求你了,你把人带走吧!”

蒋煜觑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大哥带?”

“啧!那能一样吗?!”

一个是正经丈夫,一个是和他一样偷腥的小叔子,他们派系可不一样!

蒋煜轻嗤一声“那要是大哥问我,你叫我怎么说?”

“你就说山下热闹,带胖妮儿一起去看看热闹,免得她整天待在山上,也没有玩伴!”

“二哥啊二哥....”蒋煜笑着摇了摇头“从前读书,怎么不见你这么聪明。”

蒋进瞪他一眼“别以为你在笑我,我听不出来?”

蒋煜低笑两声,朝他伸出手“三两银子,我帮你把嫂子也一并说服。”

他累死累活大半个月,还未必挣得到三两银子,他三弟可真敢开口啊!但一想到能和春秀单独待在家里,蒋进咬了咬牙,还是狠狠心应了。

于是,两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娃娃,就这么下山去了。

家里一下就只剩他们两人,春秀刚目送着人下山,转身就被人搂着扛进了屋里。

“春秀.....秀秀.....”

从前他就想这么喊,可是碍于大哥在,他也只好跟着喊嫂子。哼,什么嫂子,当初要不是他礼让兄长,说不定他才是她的正经丈夫呢!

蒋进急色地吻住她的嘴,像只憨憨的黄土狗似地,一个劲儿地舔她,从嘴边舔到鼻子,然后是眼睛,又舔到了耳朵,把口水糊了春秀一脸。

“蒋进!”春秀蹙起眉,抬手擦了擦眼皮上的水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蒋进嘿嘿笑两声“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他说着,便要去解她的衣裳,粗糙的掌心时不时停下,在她胸口偷摸一圈,又继续去解扣子。

春秀知道他早就暗戳戳地盼着了,她不想和他在白日乱来,可又不忍心叫他失望,犹豫这一会儿,衣服已经被他脱了大半,就剩一件挡不住春色的肚兜了。

眼瞧着衣裳失守,再要穿回去,可就难了,春秀咬咬唇,干脆由他去了。

索性今儿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要是不叫他满足一回,指不定还会偷偷惦记着,哪天没忍住,在其他地方戏弄去,免不得更麻烦些。

因常年做木工活,蒋进手上留下了不少粗粝的伤痕,砂布一样粗糙的指腹揉捏着粉嫩的乳尖,起初是痒,进而是说不出的麻。

像是被山里的小虫咬了,胀起一粒红色的肿块,让人忍不住想要蹭在坚硬粗糙的地方,才好舒缓这股扰人的瘙痒。

春秀轻咬唇瓣,下意识挺起胸,将两团嫩生生的奶团子塞进他手心里,小手也不自觉地在他挺阔的肩骨上抚摸,把蒋进浑身的肌肉都摸硬了。

身下温香软玉满怀,姿态柔顺,小小一只,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她擒获,蒋进只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吃进肚子里,好叫她一直臣服在他身下,只能依偎着他喘息。

香甜软肉已经奉上,蒋进咽下喉间不自觉分泌的口水,猛地俯身,连着红粉的小果儿和绵软的奶肉一块儿咬下,牙齿摩挲刮擦,舌头卷吸着肿硬的小乳尖,嘬嘬的吮吸声极其响亮。

春秀有些吃痛,偏叫他一咬,又没先前那么痒了,只惊呼一声,紧接着便是婉转撩人的呻吟。

润唇轻启,呵气如兰,媚眼如丝,一颦一簇间,都叫蒋进为之癫狂。

日里做了早饭,炕头还是热的,他伸手要去脱她的裤子,可冬日的裤子又厚又紧,脱到膝盖住便卡住了。

蒋进没什么耐心,又用力扯了扯,还是卷堆在一块儿,扒不下来,急得他额头都冒汗了。

还是春秀怕他使蛮力把她裤子给扯坏了,瞟他一眼,自己个儿缩起腿,示意他从裤腿处脱。

这人又蛮又野,若是她不主动些,指不定在炕上要多吃多少苦头。

终于将她裤子脱了下来,蒋进得逞一笑,灼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水润的花缝,鼻息粗哑,止不住地吞咽口水。

瞧他这急色的模样,春秀脸上飞红,嗔他一眼,嘟囔道:“还瞧什么...?”

那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偏还一个劲儿的盯着看,叫人怪难为情的。

再瞟一眼他身下那根已经胀成紫黑色的阳根,一跳一跳晃着眼,一见着就好像想起它插进里头肆意作恶时的猖狂模样,湿热的小穴忍不住抽搐了几下,透明的春水渗得更多了。

蒋进在炕上时是不怎么说话的,但这会儿也忍不住憋出了个粗鄙的词语“秀秀的骚穴可真好看......”

他说着,指腹按向那一条水润的沟渠,抵着核儿滑动。这一处比乳尖还要更加柔弱些,被他轻轻一弄,春秀便不住地哆嗦起来。

她声音有些颤,还带着羞恼的嗔意“胡说什么!”

平时不见他这么悠哉,这会儿倒是还欣赏起来了?

偏她湿乎乎的花穴好似知晓正被人喜爱,不顾她的意愿,一个劲儿地欢快地流着水,亮晶的水渍沿着臀缝滴落到身下的被褥上,晕出几滴深色。

“恩啊~!”

身下被湿热的舌尖烫得一哆嗦,饥渴的媚穴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男人的脑袋飞速上下摆动,凌乱急促的吸溜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春秀知他素来粗鲁,未料他竟这样莽撞,高挺的鼻尖不知轻重地撞击着小肉核儿,舌头大力扫荡时,牙齿也会嗑在两瓣红肿的嫩肉上,简直要把人折磨坏了。

“蒋进....”她哭喘着唤他的名字,抬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想要将他掀开“轻些...啊~....”

0062 粗鲁h

可蒋进却不为所动,直接单手扣住她的两只细腕,大舌又舔又戳,毫无章法,却偏把春秀弄得愈发敏感,细软的腰肢高高弓起,脚跟无助地蹬着被褥,脑中一片空白,竟就这样攀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