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要是在屋里,他若是真想要,她兴许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可这里是厨房,外头随时都可能进来人,他...他...读书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呢!
“别...”春秀轻喘着推拒。
说话间,两只大掌已经隔着厚重的棉服揉在她的胸前,即便是隔着厚厚的布料,也阻挡不了他把两只雪乳捏得变形。
“晚上...晚上好不好?”
细密的吻轻轻啄吸着她后颈处的软肉,轻浅温热的呼吸自衣领间飘入,勾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春秀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侧头想躲,却又被他紧随其上,一口含住了耳尖。
“嫂子...”他咬着她的耳骨,声音有些含糊“现在不就是晚上了?”
手掌也收了回去,又重新探进了她的衣摆里,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擒住那两只沉甸甸的奶球,修长的五指将其紧紧包裹,揉捏抓握,写了一整日字的酸胀指节,竟也莫名舒缓了一些。
春秀知他是胡搅蛮缠,偏又没有法子,如今她身子被调教得敏感,他们只需轻轻一碰,她便软了身子,小嘴情不自禁地轻声娇喘着,哪里还有与人辩驳的说服力。
可...
“晚上去炕上...恩...再随你,成吗?胖妮儿...啊...还在外头呢!”
她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娇怯怯里夹着几声难耐喘息的苏软嗓音,直接叫蒋煜的欲火腾地一下涨起,连耐心了也被烧没了。
他托起她的臀,又将她的腰压了下去,只略微将裤子脱到臀下,便急不可耐地掏出家伙,往她穴里插去。
“放心,大哥看着我进来的,他会替我守好门的。”
他说得轻巧,全然不似在公然惦记他大哥的女人。
粗硬的性器像他今天握的笔杆子一样,笔锋在砚台上轻沾墨汁,继而起笔,以稳健之势落笔,笔力均匀,浓淡相宜,收笔利落。
笔锋渐渐被大量的墨汁沾染,在纸上落下凌乱潦草的大字,墨汁不断晕染,又将笔杆浸湿。
春秀半撑在灶台上,白皙小脸被灶火烘得通红,额角还沁着细汗,几缕发丝被身后的男人撞散,落在脸颊两侧,不断晃动。
“嫂子可还吃得下吗?”
蒋煜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掐住她的腰,又使力往她穴眼深处插了插,只余两团硕大的囊袋留在外面,还不忘坏心地在她宫口处碾了碾。
“恩啊~!”春秀仰着头尖叫一声,哪里还记得他方才说了什么,只觉小腹处又酸又胀,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两条腿儿也止不住地打摆。
“娘~....”许是听到厨房里春秀发出的声音,胖妮儿在外头叫了一声,作势便要进来寻她。
蒋蔚正在廊下摆放木柴,见状立即眼疾手快地将人抱起,直接哄着送进屋去。
春秀被那一声“娘”吓得直接喷了出来,白腻的汁液哗啦啦地往外流淌,腰腹剧烈痉挛,身子颤个不停。
蒋煜被她绞得差点交代出来,连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那阵劲儿。
“嫂子别慌,你瞧,这不是没进来么?”
他干脆扶着她调转了方向,让她直面门帘的方向,如此一来,真要是有人闯进来了,可不一眼就能瞧见?
蒋煜单手扣住她的肩,将人扶起,又干脆拔出插在花穴里的肉棍,进而往后穴里捅去。
如此一来,若是有人从门外进来,看到她的正面,便仍旧是衣裳齐整的模样。
若不绕到两人身后细看,又有谁能瞧出,他的硬棍正插在她的后穴里进出呢?
虽未见到胖妮儿进来,可春秀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帘,心下的担忧却丝毫未曾减弱,反倒让她更加有了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那种随时会被人瞧见,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暗度陈仓的背德禁忌。
每日悬在她头顶上的利刃,偏是叫她最有安全感的东西。
利刃凿开她的羞耻和防备,不断进出,搜刮扫荡,入侵她的最深处,勾起无尽的欲望快感,诱她沉沦。
“嫂子...好嫂子...”蒋煜半眯着眼,沉浸在身下强烈的快感,喉间粗喘,声音暗哑,忍不住唤她一声又一声,故意提醒两人的身份。
“嫂子把三弟夹得好紧,莫不是嫂子也饿了?”
他掐着她的脖颈,强制扭过她的脸,啃咬她的耳尖。
“大哥和二哥就在外头,要不要一起叫进来?叫他们也看看,嫂子是如何把三弟喂饱的?”
春秀连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助地扶着他的臂弯,一双水雾的眸子微微上挑,眼皮止不住地轻颤,早已是沉溺在欲海里的骚浪模样。
蒋煜笑骂一声“小浪货,这就爽得忘了谁是谁了?”
话虽这么说,可瞧她被自己弄迷糊了的样子,还是叫他心里暗爽。
这一顿晚饭上桌时,汤里的汁水都快被熬干了,好在没有烧焦,否则春秀定是要将他骂个狗血淋头的!
从前真是高看了这些个读书人,做起那档子事儿来,竟也...如此口无遮拦!
她虽被他弄得迷糊,可也听到了他说的那些胡话!简直...简直不堪入耳!
饭桌上,一想到他说的那些放浪话,春秀便忍不住羞红了脸,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只是那眉眼间尚未消散的春情,却把气势削弱了几分。
0061 只两人在家h
大年初四,是村里祭祖的大日子。
虽然各家姓氏不同,但除了一齐祭拜各家祖先外,还会向天上地里的神明祈福,祈求新年风调雨顺。
往日习俗,便是一家派一个男人去准备祭祀的事情,其他人则是等到酉时时分,也就是黄昏之际,再齐聚到临时搭建的祭台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