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霸知道对方从前家里的事情,也知道他和自己小叔子乱搞过不晓得多少次,心里无名蹿出一股霸占的欲火和无边的刺激感,只觉得抢别人锅里的饭吃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更觉得可口。
“嗯~嗯……混、混蛋……畜生……你、啊、猪狗不如……”王笙月被对方挑开花唇抠穴,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下面的骚花抖得厉害,浪水在肉壁的收缩间流出来打湿外阴,他脑子发热,花穴主动配合着往插进来的指头上挨,本想求着对方再抠深些,但一听他提起自己小叔子,不知怎么心间涌起股罪恶感,张口就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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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性欲的刺激不是他能控制住的,即使嘴里骂着对方,他还是不自觉耸动着自己的腰胯,纵容对方捏住自己的花唇把玩,还让对方的手掌进得更深些,“再、再进去点呀、小洞好氧……求你……求求你……把内裤、内裤撕开插嘛……”
赵虎听着他的淫言浪语,抬头瞧了眼对方。此时的王笙月把头扬得高高的,咬着嘴唇显出半分厌恶他侵犯的倔强,可眼角的泪光又诉说着他的脆弱,那分暧昧的眼神钩子似地勾得人兽性大发,露骨的言语反映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个天生的浪逼!”赵虎掐着他修长的脖颈舔他小巧的喉结和棱线分明的下巴,“难怪赵明那么稀罕你,连他爹要从族谱上削他名头也不怕,非得跟你搞在一起,”他舔上对方微张的嘴唇,将他的嘴巴整个包住亲得滋呦的响,“老子现在总算明白了,你这骚货就是块香油骨头,就是三里外的野狗闻着你这骚味都得跑过来干你!”
王笙月闭着眼睛感受对方的狂舔,顺从地浪叫:“啊……啊……对,我就是……呜……浪货……你是……你是野狗,好狗儿、快,快舔舔浪货的小穴,小穴发骚了要狗舌头舔……”他自己用指头勾住内裤裆部的一边,把它斜着拉扯开来,把整个花唇暴露出来,再捉起对方的手往穴里抽插。
“他娘的!”没了内裤的阻挡,赵虎的手指全部捅进了肉感十足的花壁,穴肉层叠地朝指头挤上来,骚水顺着手掌往外流,滴进寡夫身下干燥的泥土里,把屁股周围那一小块土壤浸得洇湿潮润。
赵虎低头瞧了眼他的动作,脱口又骂了声“骚货”,把人放倒在地上,叫人自己抱着双腿张大,扯住内裤把它撕烂开来,又猛地扒开寡夫的小穴,伸出舌头朝里面舔。
“嗯……”花道被舔的一瞬间,王笙月的身子抖了一下,开口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啊……小逼被插了……被塞满了,舌头……舌头再多动一动……啊,好厉害……小逼好舒服……”
对方的舌头充实地伺候着他的穴道,肥厚的舌身在娇嫩软劲、不断堆叠的肉壁里翻搅,一会儿打卷地舔舐其间那已经被破开过但仍然黏在肉道上的薄膜,一会儿把自己的唾液送进肉道,和分泌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把浪穴舔得滋啦的响。
“嗯……嗯……就这样……再深点……还要……还要……”
“草!就知道要……你这浪货真会使唤人……”赵虎舔过一阵换了口气又继续舔,“给你使唤了老子有什么好处!”
王笙月呻吟道:“啊……啊……好棒……舔、舔好了,小逼、小逼流水给你喝呀……”
寡夫淫欲渐开,恬不知耻地恳求着村霸侵犯得更狠一些,他仰头靠在树边喘气,一手揪着对方的头发,一手放在自己胸脯上,白皙单薄的手掌主动抓着殷红的胸乳揉戳,又掐又捏地把那对小巧平坦的乳房揪成小丘的形状。他微挺着自己白嫩的胯部,环顾一眼四周荒郊野外的环境,把腿张得更开,方便那颗在他腿间晃动的头颅动作。
“呜……呜……”他闭着眼睛呜嗯地哼喘,眼神时不时往下瞥着,心里只觉得越发刺激,一会儿气急一会儿又觉得脱力,脑袋晕沉沉地迷失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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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把寡夫的花道舔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水,粘稠的淫液喷得他脸上都是,他也不嫌弃,反而很享受地把它全部喝下。他舔够了对方的穴,便把舌头抽出来,掏出自己身下早已硬挺的肉柱,扛起对方修长的双腿,抵着穴口捅了进去。
王笙月被猝不及防的肉根猛地一插,高声叫过一下,只觉得自己的穴道里这根东西比小叔子的还要大,塞在里面把肉壁撑得紧紧的,连褶皱都被碾平,酸麻胀痛得可怕。
“好……好厉害,好大的肉棒……啊……卡得小逼好痛……”他痛得脸上流汗,挺着胯想用自己花道套弄对方的器根,但感觉那根东西已经把穴道卡死了,便只能扭腰催促对方,“动、动一动,你来插我,快、快一点……”
“草,真紧!”赵虎骂了一声,两只大手紧紧捏着对方泛粉的腿弯,又往外掰得更开,等小穴分泌出更多淫液适应肉根的粗度以后再慢慢抽动起来,“小贱货,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那肉棒浅浅抽动起来,缓慢摩擦着穴道的嫩肉,粉嫩的壁肉谄媚地紧贴着器身的青筋和凸点,随着器根的转动而黏动。
“哼……哼……”王笙月闷哼过几句,眯着眼睛看着赵虎,两只搭上他的肩膀,娇嗔道:“讨厌、你真讨厌……我才不喜欢……我才不稀罕你这玩意……臭肉棒、死肉棒……弄死我了……”他一边戏谑着对方一边偷偷夹紧自己的小穴,刺激着体内雄根的反应。
赵明被他撩得青筋暴起,“贱货、欠操的玩意,他娘的你怎么就这么会叫!”
他一改浅缓抽送的姿态,换上狂捣猛凿的架势,狂风暴雨般地入侵着寡夫的花心,茎身狠狠地捅着发浪的穴肉,龟头几乎次次插到娇嫩的子宫口又马上退出一半,再猛地插进去,把整个肉穴都插得往里凹陷,一股一股的白水冲到肉棒的铃口,暖湿地包着龟头。
王笙月意乱情迷喘叫一阵,被插得受不了,不自觉咬住自己的手背,“嗯……嗯……好爽……好爽啊,啊,干到那里了,不要……不准干那里……”逐渐适应对方的尺寸以后,他一边斥骂着对方野蛮,一边用身体的反应挑唆对方对他再狠一点。
“不准干哪里?呵呵,你这浪货被老子肏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装什么清纯?快说,不准干哪里?你不说我把你下面这发骚的小洞捅烂!”赵虎啪啪地打桩,肉棒极快地充血,表面的硬粒全部凸起,刮子似刮着壁肉,把寡夫折磨得口角流津。
“啊……呜……呜,大鸡巴戳到高潮点了,野狗、野狗轻一点呀……”王笙月爽得找不着北,心都酥麻了,不自觉地矮了口气,“不要……不要一直干那里,会、会受不了的,嗯~讨厌,怎么又大了……”他渐渐地滑落倒地,又撑了下身体不知耻地往对方身下拱近,“不可以……小逼好酸,那里好痛……啊……坏了……坏了,哥哥……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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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叫老子什么!”村霸听对方软声喊他“哥哥”,心都化成一滩水,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受不了,肉棒抽动得更加迅速,怼着那点凸起狂擦,还变本加厉地欺负子宫口的嫩肉。
“哥哥……好哥哥……轻一点插笙月……”
“呵!”赵虎看着在他身下哆嗦发浪的美人,掐住他乱扭的腰杆,粗哑地低吼:“哥哥现在就把骚货的浪穴日烂!”说完就把挂在手臂上的双腿攥住往肩上一抗,撑着地面往前一推,把寡夫浑圆雪白的屁股推得几乎倒竖起来,疾快地骑着。
“啊、啊、啊~”王笙月受不了了,呜呜地哭咽着,汗泪落了满脸。他现在是真想让村霸温柔一些,但对方不仅没怜香惜玉,反而被他哭泣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凶狠。淫水没有停歇地分泌着,坚硬的肉棍榨汁似地往花道挺进,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水,打湿了村霸坚实如铁的腹部和硕大的、来回晃动着抽打屁股的睾丸。
山沟里的热风吹得人心头燥热无比,催化剂般地让人深陷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赵虎正面骑够了寡夫,又把软成烂泥的美人翻过身去摆成跪伏的姿态,以公狗交配的姿势从后面捅进肉道。
王笙月咬着唇哼吟,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汉子掐住他脱力的腰杆耸动。
“啊……啊……嗯……”他抬手虚抱住身前的大树,雪白的胸乳被怼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红肿的乳粒被褶皱的树皮磨得硬挺,张开的乳孔又流出点滴的白汁,不仔细看很像是从树里流出的树脂。
“小骚货,老子快干到你子宫了,骚子宫要不要鸡巴进去……”赵虎咬着牙,无耻地问道。
“啊……啊……不……子宫不行……”王笙月痛叫着,“鸡巴、鸡巴太大了……会把子宫操坏的……”
赵虎喜欢他的话和疼痛的反应,把龟头顶到子宫口刺探着小口打开的情况,“大鸡巴不会把骚货的子宫肏坏……只会把骚子宫肏怀孕……”他嘴上虽然说得不留感情,但肉棍的抽动却适当地缓了下来,等到子宫口紧闭的肉道慢慢适应龟头的抽刺以后再一点一点地往里挤进。
王笙月敏感的宫腔感觉到肉棒温和下来的挑逗,急促地收缩着想要侵犯自己的肉茎快些进来,但宫腔内壁泛起的痉挛又回避着外来物几近卡壳地闯入。他知道身后的汉子在刻意照顾着他的身体,心间漫起一点温暖,但唇边却小声呢喃:“谁让你这么对我的……嗯、谁准你慢下来……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照顾我……你这臭男人、你这是强奸……嗯……我要告发你,我要叫警察来抓你……”
赵虎难得好心温柔一点,被身下的小寡夫这么一说,心头冒了点火,差点就想干脆一棒子捅烂他宫腔叫他骚死在这里,但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这种疯狂的想法,对方子宫又嫩又小,就这么一下子插进去万一受了伤以后落了病根,那是得歉疚一辈子的事情,这样的过错他没必要犯也犯不起。于是他仍旧慢速地抽送着自己硕大的肉根,等到大半部分都挤进宫腔后,再加快点速度插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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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可以……不可以……”王笙月感觉到男人抽插速度的变快,子宫还没有完全适应肉棒的尺寸,但又不断地被插出用于润滑的淫水,于是一边忍受着痉挛一边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伸手往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揉戳着自己瘙痒的肉花,又用手指去夹擦着露出一截还没有完全进去的器根。
他口是心非地套弄着对方肉根的底部,心里感叹着那根东西的直径和持久,又忍着花腔抽搐的痛苦把花口扳得更开,“想要……还、还想要……呃啊……”
那原本高浪的呻吟声此刻已有些喑哑,显出一种快晕厥的无力感。
赵虎听他声音都哑了,心里的怒火又灭了,“你别他娘的扳逼了,”他心疼道,“等会儿把口子扳烂了……”
他那粗糙的大掌从对方胯下穿过,揉了一会儿他那根小巧秀气的肉柱,把人揉得舒服地哼气,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然后又打着圈地、跟按摩似的揉他微微抽筋的肚皮,等子宫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以后再把肉棒全部往里一挺,在宫腔扎扎实实地塞到了底。
听着身下寡夫重新高亢起来的浪叫,赵虎边耸动雄腰边低沉地冷笑:“你这不吃敬酒吃罚酒的贱货……还想告我强奸,你看看你自己这浪样,谁信你的鬼话……”
花腔被插得发麻发痛,王笙月被肏到抱不住树桩,上半身跟一张平板似地紧贴地面,双肘无力地撑在地上,以叩拜的姿势承受着对方渐渐生猛起来的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