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他回头望向身后面相粗犷但很有阳刚气的男人,心头一软,带着示弱祈求的眼光勾引着对方,张口嗫嚅道:“我、我不告你了,但你……你要亲亲我……我要你……亲亲我……”

赵虎一听,心里炸开花来。他不知道王笙月在这种时候说这话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但无论是哪种原因,结果都是致命的。他把人拉起来翻身抱进自己怀里,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把肉棍往子宫里顶动,然后捧住那张漂亮浸泪的脸颊,把自己的厚唇怼在对方薄薄的唇瓣上,用力地啃咬和吮吸。

“嗯……嗯、嗯!”王笙月张开口仍由对方索取,主动伸出小巧的香舌探进对方厚润的嘴巴里,和男人不断交换着粘稠的唾液。他那纤瘦的身子上下颠动着,雪白的背脊上摇晃着树叶的剪影,搂抱脖颈的藕臂如玉光洁,套弄肉根的屁股弹性极佳活脱脱一张迷离艳图。

“小骚货,你真的勾死老子了……”赵虎抱着寡夫猛插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肉棒一紧,挺腰在对方子宫里射了出来,而王笙月也架不住热精的冲灌,宫腔蹴缩,白汁喷溅,和对方同时达到高潮。

两人面对面地抱着,休息了好一会儿,期间村霸问寡夫是自己更强还是他小叔子更强,王笙月精疲力竭地靠在他肩上喘气,并没有回答。

赵虎误认为对方的沉默是因为偏袒赵明,愤怒地把人推倒在地,拽住腿弯压往两边,盯着那糜红肉花下方那蕊淡茶色的菊穴,手指打起了它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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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被人操过吗?”赵虎用拇指抚摸一会儿对方菊穴外头的那一圈细密绒毛,然后扣进那紧得没留一点缝隙的菊口。

“啊……没有……没被操过、不许……不许肏后面……”王笙月之前在城里的时候,听说自己一个朋友被人肏菊穴操裂了肛口,去医院养了一个多月才好,期间起居都很痛苦,因而对后穴的情事很是抵触。他用手捂住自己那朵雏菊,钳着对方的手指不让它再往里进。

“你干……干我的小逼……别干屁眼……”他怕兮兮的,盯着男人眼角泛泪,模样楚楚可怜的很撩人心。

但是赵虎听他这般反应,误认为他是要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留给赵明,气得一手打开他碍事的手掌,抽出拇指换上食指猛地插了进去,“你这贱货,逼都被老子捅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怎么,你还想为了你小叔子立牌坊?老子偏不让你如愿!”

食指一下子进到狭窄无比的肠道,与湿润流水的花道不同,小寡夫这处冗道十分干涩,未经人事的肠肉箍紧了手指,死死夹着它让它抽动困难。

“草,这后头怎么紧成这个样子!”赵明暗骂一声,另一只手挑着肛口的边缘把褶皱拉开一些,再把食指往里抽进。

“唔!好痛……”小巧的肠口被人勾着,男人带茧的手指不断往里侵犯,王笙月既觉得身体难受,可内心又生出一种淡淡的刺激感,不停地诱惑着他放开禁锢,努力敞开后穴接纳对方的玩弄。

用食指插了几分钟后,赵虎感觉对方的生涩娇嫩的肠道似乎湿润了一点,肠肉也不再像方才那样吃紧,便又带进一根中指,两指并拢了往穴道里插。

王笙月撑起身体,愣愣看着赵虎的手指在自己从没被玩过的穴口进进出出,淡茶色的肛口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凹陷又慢慢跟出,指头离开时带出一点嫩肉,发出“啵”的一声响,渐渐泛起春樱似的娇红。和被插花穴的感觉不同,当这个不适合被用来性交的器官此刻为交配做准备的时候,便于勉强间生出些隐秘的期待。

“唔……嗯……嗯……”肠壁的胀麻时不时过电似的传遍全身,寡夫看着这并不大开大合的画面,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一时只觉得这样的景象比刚才还要淫荡,不禁红了脸颊,“插……插得动么……”他一边尽力放松着肠道,一边自顾自地呢喃。

“你看个鸡巴看!”赵虎浅浅捅着肠穴,动作不似方才勇猛,慢慢扩宽肠道的直径,他心里怪这朵菊花难采,听见寡夫小声的疑问,忍不住斥骂道:“屁眼长这么小做什么!骚货,老子真是伺候够了!干脆一棒子干进去捅死你算求!”

他才说完,就见王笙月眼尾红湿地别过脸去,好像真的哭了,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胀痛得忍受不了。

“不准你这么吼我……”骚浪的小寡夫瞥他一眼,带着哭腔委屈开口,对着身前的汉子软声抗议,“明明……明明都准你插了……”

“你他妈……你跟谁撒娇呢……”那串眼泪猝不及防地滑下来,把村霸的心都浇了个软,但胯下晾着的肉柱越来越硬,跟铁棒似地杵立着,狰狞可怖。王笙月雪白的皮肉上一身红痕,深深浅浅、密密麻麻地勾勒着之前被肏穴的激烈,下面的花穴松垮地肿着,花唇往外翻开,淫水和精液挂在上头结了斑,肮脏又淫靡,但紧挨着的菊穴又干净纯洁得很,叫人看了只觉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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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撒娇呢……”王笙月不自觉扭了扭身子,娇声回了句嘴。

赵虎看着那小得可怜的肛口早受不了了,被寡夫的话这么一激,当即抽出手指,扳开屁眼往里面吐了口口水,没做过多的润滑就换上紫红发胀的肉棒,在松出一点的穴缝间飞快地摩擦过几下,磨得小寡夫嘤嘤浪叫几声后,也不管菊穴适没适应就粗鲁地捅了进去!

“呜啊!”

粗大的肉棒突然贯穿嫩窄的小穴,王笙月高亢地呼过一声,神经如针扎般地剧痛一下,眼泪直接飙了出来。他感觉肛口的边缘像被剪刀剪过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淌出。他痛得直哆嗦,咬紧嘴唇伸手去摸肛口,摸到了一汩鲜血。

“血……血……呜……好疼……”他倒抽着气抬脚,软软地去蹬揽住自己身子的村霸,气若游丝地在对方耳边喘气。

赵虎“嘶”了一声,正抱着对方把自己鸡巴往那方紧得不留空隙的肠道插到底,突然听王笙月这么一念,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血气,又觉得他下面紧得不对劲,就低头往他身下看。

他赫见那又小又嫩的菊穴口被大肉根怼开了裂口,汩汩鲜血潺潺地从口子里流出,染红整朵原本寡色的雏菊,染湿了他肉棒根部的阴毛。

“我草……真流血了……”这样的画面本是极勾人血气的,但赵虎偏偏从王笙月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欢愉,只有纠结在一团的五官和痛苦到极致的表情,连带着他也减了兴致。

“我痛……赵虎……我好痛啊……呜……”

小寡夫的眼泪一波接着一波流个不停,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埋怨和害怕,这让村霸抽动不下去,暴跳青筋地暗骂一声准备把鸡巴退出来。但那肉茎一动,裂口便撕得更开,王笙月连连痛叫,被眼泪呛得咳嗽,含怨骂村霸,“我恨你、我恨你……我不要你插了……你这坏种、我讨厌你……”

“你给我闭嘴……”赵虎心里也有点慌,按住对方的肚皮避免肠道里的息肉沾着柱身跟着黏动,然后一点一点地把阴茎慢慢退出来,但还是连带着带出些肠道内的膜肉,鸡巴同时擦到小穴的凸起和裂口,换来王笙月情不自禁的哀吟和更加汹涌的眼泪。

村霸费了好些力气终于将阴茎全部退出,龟头脱离肛口的那一刻,菊穴缓缓地由一个大洞往内收紧,直至收回原来的窄缝状态,看起来淫靡又可怜。赵虎恼火地看着那个渐渐闭合的菊洞和自己那根带血丝的硬棒子,心里急得要死又无可奈何,脑袋溜溜一转,忽地想起自己裤子里好像有盒驱蚊消炎用的清凉油,赶紧把地上的裤子扯过来往兜里一掏,摸到个硬币大小的圆盒子,唇角一咧把它摸出来。

“他娘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用拇指撬开盒盖,把清凉油全抠出来。

王笙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慌地用手捂住自己流血的肛门,弱弱地警告:“不可以再插了……”

“挡什么挡!”赵虎一把拍开他碍事的手,不耐烦地把清凉油涂上他被撕裂的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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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粗糙的手指沾着明黄的清凉油膏重新抵进肛门,那处裂口虽然流了不少血但好在本身口子不大,经过油膏的滋润后,寡夫感觉伤口的疼痛得到一些缓解,裂口被厚厚的油脂包裹着,很快结了痂不再流血。同时油膏里那点薄荷的成分又刺激着肠道激缩,这种激缩并不让人觉得疼痛,反而是恰如其分的舒服。

赵虎一边抹着油膏一边去看王笙月的反应,对方低垂着脖颈像只漂亮的白天鹅,俯视着自己被浅浅抽插的小穴,似乎在认真观察手指的动作,不一会儿,他小声地哼唧起来,之前还痛苦抵触的面色渐渐转变,微咬着嘴唇嘶吟着,明显开始享受起手指的插弄来。

“浪货你是不是又觉得爽了……”赵虎恶意地问着,感觉干涩的肠壁渐渐湿润起来,隐隐约约地好像在分泌水液。

“才没有……嗯……一点也不爽……”对方口硬心软地回答了一句,被咬得泛红的唇里溢出骚媚的呻吟,溪水流沙般的好听。他把手抓在村霸的臂弯上,指甲小幅掐着对方的手臂,在那黝黑的皮肉上留下一连串月牙似的红印。

风轻轻地吹着,莽野的汉子突然有些没脾气了,他本来想玩强奸,结果面前的小寡夫骚得叫人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没好气地回:“你他妈就差把‘舒服’写在脸上了你这个骚货……”

王笙月这次索性连嘴也不犟了,一边感受着肠道油脂的滋润,一边在心里怪自己太不争气,前脚才骂了面前的汉子后脚菊穴就开始适应起手指的摩擦。但清凉膏真是太舒服了,沾在肠壁上把小穴润得油滋滋的又发起氧来,刺激起他所有的性欲。

想被大鸡巴插。

王笙月这样想着,什么面子廉耻都不顾,身子往后一倒,抱住自己的双腿朝两边叉开,手臂绕过膝弯抠住菊缝把小洞微微扯开。

“不要手指了……”他伸脚用雪白小巧的脚趾勾住村霸黑粗硬涨的肉茎,趾头挑过柱身早已收缩的包皮,脚指甲横着刮过包皮上的褶皱,然后用柔嫩的脚掌心挤压着硕大的冠头,把冠头撩擦得吐出水来,连在脚心上拉出银丝。

他将脚掌上的精水蹭在汉子发红的肩颈上,糯声道:“要……要大鸡巴……要阿虎的大肉棒肏小菊……”说完还无师自通地在男人面前缩了缩菊口,挤出一点白腻的油膏,散出薄荷的香。

“操你娘的……”赵虎青筋暴跳地低吼一句,再忍不得,抽出手指扶着硬得发疼的器根对准小口,一下子撞了进去!

这一次进得非常顺利,肉棒一下子进了大半截,擦到了肠壁上的高潮点,勾得小寡夫高亢媚叫过一声,弹起腰身抬臂抱住男人精壮的腰杆,眼神迷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