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气氛是沉闷的压抑。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回握住男人的手。

“轻一点……”他抬起那张苍白的脸颊,咬着牙,面露惶恐地恳求道,“求你……”

局长阴险地笑了笑,就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脱了他的衣服裤子,把那两双白得晃人的腿架上椅把,朝两边大大地拉开。

“真他娘的极品……”他看着小寡夫下面那朵紧致娇嫩、白生生光洁无毛的蜜花,下流道,“怪不得那老东西搭上他那条不值钱的贱命也要干你,真是够骚的……”他掏出自己早就硬挺的棒子,对着花穴中间的小口捅了进去。

“唔!”王笙月难捱地叫喊一声,别过头,两行眼泪滑出眼眶。他捂着嘴承受对方的侵犯,双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小骚货……叫啊……你不叫老子怎么爽,啊?快点叫!”局长揪着他那两瓣雪臀狠厉拍打,每打过一下,臀瓣就留下通红的掌印,换来小寡夫绝望痛苦的低吟。

“呵,你个小骚货还挺能忍。”男人把他抱起来按到办公室的窗边,拉开紧闭的窗帘,把他压到窗玻璃上狠肏。办公室在二楼,街道人烟稀少,几乎没人觉察楼上正在进行的淫事。小寡夫的双乳被他猛压在玻璃上,圆乎乎的两团变得扁兮兮,像一对肉色的吸盘。

局长感觉出对方一直在强行承受自己的肏干而没有半分的享受,那冗道看着娇嫩,实则缺乏生趣,跟旱期的河床没有区别。他边打着桩边嘲讽道:“你对你那老相好还挺有情义啊,你真的爱他?还是就舍不得他那根鸡巴?”他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地肏,看着对方哀痛又漂亮的表情,奸笑着“嘿”了一声,“你看,老子这杆炮也捅得到你的骚子宫,干脆你跟了老子,做我的情妇,天天吃香喝辣的怎么样?”

家门转机/船到桥头/大结局ed(非h)

王笙月没有回应男人后头的那些话,昏沉的脑袋里只飘转着一句:“你真的爱他?”

你真的爱他?你真的爱他们?

他不断地自问着,觉得自己大概是七实三虚地陷进去了。他总以为自己拿七分的“真”去爱那几个男人,再留三分来爱自己,人生才有盼头。

可他又立刻否决了这种想法。脑袋里走马灯般地转过和那几个男人相处的一幕幕,只觉得他们的爱是浇灌在最初那颗欲望种子上的养分,最终开出的是感情的花。

原来,被人全心全意的喜欢着,就像是在照镜子,快乐是双倍的,喜悦是双向的。

因此,他仍觉得自己陷进去了但不是七实三虚,而是十有八九。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抬头,咽下痛楚的呜咽,愤恨骂道:“你怎么……还不跟那个强暴我的畜生一样……去死呢……”

局长不怒反笑,“小骚货,我原本以为你骨头比身子软,没想到嘴巴这么毒……”他凑近对方,饶有兴趣地问:“你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吧,老实说我刚刚看你的时候有那么点眼熟,你是从哪来的?你是谁的崽?”

他本无心地一问,却没想到从对方口里听到个极其震骇的名字,一下子停下动作,扳着小寡夫肩膀惊声确认:“你说你爸爸是谁?!”

“王……王连山……”王笙月有气无力地说,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对方的侵犯。

谁知对方一听这名字,一个大惊失色,赶忙把自己那东西从小寡夫冗道里退出来,那杆刚刚还威风茁茁的肉枪直接给吓萎了。

他大喊两声“祖宗”,脱下自己的警服给浑身赤裸的王笙月裹严实了,把他抱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跪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求饶,说自己是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冒犯了王大局长家的公子”,不住地磕头。

王笙月见他那反应,也明白这人和自己父亲从前应该认识,但可能还不晓得他父亲现在的情况。这是迟早能查清楚的事,他也懒得瞒,攥了攥盖身的警服,看着跪在面前跟跳梁小丑一般的男人,侧着眉目耷他一眼,唇边泛起点自嘲的冷笑:

“我爸爸人在监狱,自身都难保,哪有这么长的手伸到你这里来……”他扶着椅把起身,被操到腿都站不牢,拽着衣服颤巍巍站在男人跟前,小心地问:“赵虎他……是无罪了吧?”

局长捣蒜似的点头,愣了一愣又立即摇头,口里喊过几声“糊涂、糊涂”,跪行到王笙月脚边,胆战心惊地说:

“王、王大少爷,王局长他……他马上就要出狱了啊!”

王笙月一听这话,心头骤惊,支吾着张口想再问话,却是两眼一黑地昏了过去。

……

时间过得很快,开春的时候,王局长果然跟警察局那男人说的一样被释放出来原来他本就是坐的冤狱,初时是官场两派系内斗中败方的牺牲品,可谁知风水轮流转,现在那派赢了,他因为立了“汗马功劳”自然官复原职准确地来说还不止官复原职,而是官加一等,显赫的地位更胜从前。

王笙月跟着父亲回了江城的市里,赵虎和景辉没有阻止这是王家家门的幸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由不得他们阻拦。

小寡夫苦尽甘来,如愿以偿地回到从前的家宅,原以为过上以前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日子会心满意足,却不料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挖走了一块,感觉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快乐。他父亲听说了他在警局遇到的烂事,派了人去暗中处理那个警局的局长,但对方也是个狡猾的,知道王局长不会放过他,于是早早地辞去职务,主动向上头请示调派到极其远僻的外乡任职,好歹逃过一劫,留得余生在那不毛之地拉扯度日。

入夏那一天,王局长过生,王家的宅邸比平时还要热闹,到处都是宾客。王笙月跟着家里的人一起应付招待,从早上开始忙活,等宾客散得差不多,他歇下来回房间的时候已是晚上。初夏的夜晚含着春的尾巴,风清凉清凉的,携着院里的花香飘上了楼,飘进小少爷的房间。

王笙月站在窗前,手趴着栏杆吹风。依稀记得是在差不多的这样一个时节,有个皮肤黝黑、朝气率朗的青年敲开了他的房门,说来给他送筐鸡蛋。

后面又有个霸道的、想收他过路费的送了他一块系红绳的玉佩。

还有往他手心里塞糖、往一只旧钢笔的笔帽里塞纸票的……

王笙月闭上眼睛,脑海里追溯着那些回忆,仿若所有的一切都真实地重现在面前,可一睁眼就都散去。抬头去看,天上只有一弯淡色的新月,周围的星也都是黯的。

……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仆人的吵闹拦阻。不多时,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王笙月兀地转身,赫然惊诧地瞧见一个人:虎头虎脑的糙莽汉子,喘着粗气,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王笙月!”

赵虎大喊一声,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过去,长臂一张将人紧紧抱住。

“阿、阿虎?”王笙月喊他一声,满脸的不敢置信。

“妈的……你家还真的大,老子翻墙进来转半天都没找到你……”村霸气哼哼地说着,粗粝的嗓音里含着委屈。

王笙月正要说话,却又听门口传来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越过村霸的肩膀一看,心里又添惊愣。

“是啊,”景辉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张请柬,挑眉道,“他可不像我一样,能正大光明地进来。”

赵虎松了手,回头就骂:“他娘的,你就是不想让老子先见到他!”

景辉不置可否,走到王笙月面前,满脸的温柔。

“笙月,”他蹙了蹙眉,捉住那两只雪白小巧的手腕,轻声道:“好久不见。”

可他才说完,那两只握着小少爷手腕的手就被一旁的村霸不满地薅开。“妈的,谁准你逮他手了?老子还没逮呢!”说着就要换上自己的手,但又被村支书眼疾手快地摁住。两个人谁也不让谁,由此较起劲来。

“你、你们……”

王笙月错愕地站在原地,看着跟小孩一样较着劲的两个大男人,只觉得此刻的场景和做梦似的不真实,想说点什么,却是眼泪比话先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