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不应该呀……”他正纳闷着,忽然听见后头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他勾勾唇角,以为是那两男人要捉弄他玩,便假装没有察觉,等人走近了,正打算回头,却猝不及防地被人一下子抱住,猛地扑倒在地上。

“呃!”肚子刹那胀疼过一下,他痛呼出声,疼得闭上眼睛。脑海中已经反应过来对方既不是赵虎也不是景辉,他睁眼瞧清楚来人的时候,心间吓了一跳!

抱住他的是一个邋遢肮脏的老头,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那满身烟酒的臭气正对着他飘散过来,刺鼻得令人作呕。王笙月认出对方就是之前在村口遇到的那个流浪汉。

“你!你!”他惊骇得说不出话,眼睛死死地瞪着对方,挣扎着叫他放开自己。

流浪汉嘿嘿笑了几声,衣衫褴褛的干瘪身体压在小寡夫香软丰腴的身躯上,满脸的色欲熏心。

“小美妇,你还记得我?”他抬手抚上对方隆起的孕肚,粗嘎的嗓音如同漏风的风箱,“之前跟你相好的那个医生呢?是不是撇下你走了?一年没见到你,你怎么被人肏得肚子都大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黏着身下的美人,仿若蜈蚣似的要爬遍他全身,叫人害怕地发抖。“果然是个骚货,老汉我可得好好教教你‘贞洁’这两个字怎么写。”他说完解了小寡夫衣领处的扣子,把脸凑近,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

“大、大爷,”那黏腻的舌头拼命舔咬着自己颈侧,王笙月一想到他的意图,心里头泛起阵阵恶心,想要大骂但又怕对方变本加厉,只得别过脸哆嗦着祈求,“你、你放开我,我帮过你忙的,你别,别这样!”他企图用道理打动对方,但那流浪汉厚颜无耻到极点,此刻只想满足自己的色欲,把对方的恩情抛了个一干二净。

“是,你心眼好,”他伸手解了小寡夫的外袄,枯树皮似的手钻进他内衫,揉他软嫩雪白的胸脯,“可你好得不彻底,你要是真可怜我这孤寡的老汉,今天就好心成全我,让我尝尝你的滋味!”他捏住对方的一只奶子,不停地揪扯他挺翘的乳尖,把它揪得乳孔张开流出奶水。他在小寡夫不断的挣扎中撩起他轻薄的内衫,看着那对豆腐般的乳房,长满胡茬的嘴巴包住乳尖狠厉吮吸。

“唔……不……求求你,停下来……痛……好痛……”王笙月怀着孕,双乳非常敏感,因为蓄着奶水所以稍一触碰都会觉得疼。家里那两个男人平时也会帮他吮吸奶水,但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很考虑他的感受,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跟惩罚似的折磨他。小寡夫被完全地强迫着接受这种折磨,疼得感受不到欢愉,又想到对方恩将仇报下流至极,心里生出忌恨,忍不住破口叫骂起来。

但那老汉根本不理会他的叫骂,在玩够他的双乳以后,把手放上了他的裤腰。王笙月骤然一惊,慌透了神。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他死死地揪住自己裤腰,用力阻止对方进一步动作。

小寡夫流产/警局交易/结局章(5)(剧情h)

“别、别碰我……”王笙月不停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汗水直往外冒,“大、大爷,我怀着孩子,求求你,别碰我……求求你……”他见对方没有停手的意思,心里惶恐到极点,只希望赶快来个人救救他。可寒冬的天气,又是晚上,村头连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对方那双黑黢黢皱巴巴的手往他裤腰里钻去,探进内裤摸他的阴户。

“不、不要……别,别碰!”王笙月头一次感到不堪的痛苦与深切的难过,这种平日里他乐于主动的事情此刻因属被迫而昭显出如受极刑、如堕地狱的残忍与恐怖。但他没有时间憎恨,那份焦灼在脑海中的保护孩子的念头让他本能地示弱,死攥住腰绳慌乱地喊:“别这样,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

“我、我用嘴……我可以用嘴帮你吸出来……”他主动退步地提出给对方口交,只希望对方放过他这回,不要再进一步地侵犯。

晚上的天冷得要命,空中下起了雪。雪片簌簌飞落下来,在月照里像泛着寒光的刀片。

那流浪汉暗哼一声,不顾王笙月的求饶,拽了他的裤子,掏出自己那活儿,抵着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啊!”

王笙月痛叫一声,身体猛地板震过一下,两串热泪登时飙出。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对方一干进去便猴急地冲撞起来,根本不管他死活。

“妈的,这骚穴嫩死了,怀了孕还这么紧……真他妈爽……”流浪汉嘿嘿笑着,架着他的腿把阴茎朝穴道深处插。肉柱不断地探刺着花心,干涩的冗道未经前戏分泌不出水液,被撕扯着流出血来,鲜红的一汩淌到雪地里,明晃晃地扎人眼睛。

“停、停下……”王笙月那张原本粉润的脸颊渐渐惨白起来,泪水滚烫地滑过脸颊,不断滴融着落在耳边的雪。下身麻木过一阵,又猛地开始痉挛。

“救……救命……”嘴唇咬到发紫,他疼到睁不开眼睛,只有双手本能地捂住肚子,双脚虚弱地推拒着施暴者,做着最无力的抵抗。但那流浪汉连最后的良心也泯灭殆尽,掰开他的双腿往子宫狠然一捅,一下子插进了脆弱的内腔。王笙月绝望地呜咽一声,感觉腹内有东西像被刀划爆的水球般破裂,一股又一股热流像涨洪的河潮汹涌地泼出穴口。空气中蒸腾起浓烈的血腥气。

那流浪汉被收紧的宫腔绞得倒吸口气,嘴里骂了句什么,对王笙月身体的异样无动于衷,转而继续耸动自己干巴瘦瘪的身体,不停地捣压着那方穴道。

他肏得正起劲,兀然间听到一声暴烈的呼唤从身后传来。他见有人过来,赶紧拔了鸡巴准备跑路,但才转头就被一拳抡在地上,滚出半米多远,门牙磕掉一颗。

“王笙月!”赵虎借着挂脖手电的亮光认清了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膝弯一颤跪到地上。此时的小寡夫已经昏厥过去,下身全是血,淋漓地染红了一大片雪地。

村霸浑身发憷地解下自己的袄子把人裹紧,托住他肩膀想把人抱起,手上打滑了一次没抱得起来,整个心脏要吓飞出来;又哆嗦地托揽第二次,才把人打横抱起来了。他慌里慌张把人抱紧,正要走,但听后头响起一道骂,转头一看,赫见那流浪汉手里攥着半块砖冲他脑门砸过来!

小寡夫流产/警局交易/结局章(6)(非h)

赵虎让身避开了对方那一砖头,一脚狠踢过去,把人踢到地上,摔得远远的爬都爬不起来。他气愤得失了理智,准备再添一脚,干脆踩断对方脖子弄死他算数。可还没迈步就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似乎哀噎了声,他猛地清醒过来,转了身,拔腿就朝镇医院的方向跑。

在他走后,那流浪汉从地上爬起来,口中正不干不净地咒王笙月流产,没想到冰天雪地里脚一崴,直接摔下了旁边的阴沟。阴沟里长着几颗枯梅树,光秃尖利的枝干被雪盖了半边,流浪汉滚下去的时候没注意,被铁叉似的枝干刺穿了喉管,当场咽了气,吊舌突眼地死得难看至极。

冷寂的月光照在山间,赵虎抱着王笙月跑得踉踉跄跄,在寒天里慌不择路地颠簸,浑身被汗水浸湿个彻底。

“笙月……王笙月……”他盯着怀里昏迷不醒的人,牙齿打颤地喊着他的名字,“小婆娘,醒醒……别睡,千万别睡……”这个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粗莽汉子此刻头一回恐惧起来,仿若肩上脚上被黑白无常的魂索钩着,越往前跑就勒得越紧,钩索深入皮肉连筋带骨地拉扯着,让人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抹黑把小寡夫送到医院,千敲万喊地求着值夜班的医生救人,等人被送进抢救室,只觉得那点灵魂也跟着一起飘进去,剩下具行尸走肉木讷讷站在外面,鲜血淋漓又残破不堪。

赵虎颓然地坐在医院走廊沁凉的地板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发蒙。过了一会儿,又把头埋进臂弯。手臂上王笙月的血迹还残留着,钻进他鼻子里,腥锈得难闻。他的肩膀发起抖来。

所幸经过一夜的抢救,王笙月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在那施暴者的残害下确凿没能保住。赵虎听到这结果时,内心的庆幸远远大过遗憾,涕泗横流地跪在医生面前叩拜感激,口中只说人活着就好。

他去食堂领了点早饭,到病房里去看王笙月。床上的小寡夫还没醒,胸口起伏着送出清浅的呼吸,眉心微微蹙着,看上去像在做噩梦。赵虎坐在他旁边,大口大口地咬着馒头,忽然见对方撇了下唇角,嘟哝句什么,又不动静了。他顿了顿,伸出手轻捏了捏小寡夫的脸颊,嚼着馒头,边笑边哭。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景辉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悬着一口气,红着眼睛看村霸。

“人没事吧?”他脱口问道。

赵虎摇了摇头。

景辉看到他的回答,长舒一口气,挨着病房的门跌靠了下去。他把拳头抵在下巴上不住地敲打,闭着眼自言自语:“还好……还好……”

两个人都没提孩子的事情。

……

王笙月醒过来后,一开始面对失去孩子的消息痛心断肠,连着七天吃不下饭,只愣愣怔怔地坐在病床上发呆,偶尔听到医院里其他孩子在哭闹,自己也会偷偷地掉眼泪。过了半个多月,这情绪才好转些,可好的也不完全。出院回村的时候,他害怕经过那个村口,让赵虎带着他绕远路回家。

小寡夫流产/警局交易/结局章(7)(剧情h)

两个人站在岔路口,赵虎把人背起来,刚要走,远远看着一队警察朝他们走过来。为首的那个小队长看起来吊儿郎当凶神恶煞,问了姓名后二话不说地就要带他们去警局。赵虎他俩觉得莫名其妙,自然是不跟着走的,在和对方的纠缠拉扯间总算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原来两天前有人经过村口跌下山沟,在沟底发现了那流浪汉的尸体,立刻到镇上去报了警。警察根据死人身上那一拳一脚的印子把赵虎锁定为嫌疑犯,于是便带人回去问话,连王笙月也要去做笔录。

村霸身正不怕影子斜,知道警察来意后也不闹腾,配合着他们走了。王笙月自然是跟着去,只是看着为首那个小队长唇边的暗笑,心里觉得蹊跷。

等去了警察局,和那鹰目环颈,膀大腰圆的中年局长转弯抹角地打过了肚皮官司,才知道这是一桩赤裸裸的欺骗原来那局长早晓得村霸是清白的,因为那拳脚的印子并不是致命伤,若是和死人咽气的时间仔细去核对也对不太上,他这么绑了人过来,为的是谋财。只是现在见到了王笙月,就不只是谋财这么简单了。小寡夫才刚出院,面上没什么血色,坐在他对面幽幽盯着上过红漆的写字桌桌面,身形楚楚,堪堪像一朵弱不禁风的病芙蓉。局长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色欲的算盘打得是震天的响。

他站起身经过小寡夫时,摸了下他扣在桌上的手背,对方一对上他色眯眯的眼神,身板一震,全然懂了他的意图。

王笙月身心俱骇,被流浪汉强暴的一幕幕又浮现于脑海,恶心得令他作呕。他本能打开那手,愠怒地瞪着对方。

“我也不愿意相信他杀人,”中年男人又摸上他的手,这次顺着手背捉上他的手腕,贪婪地摩挲,“可我手里头,还是有充分的证据哪……”

小寡夫一听这话,那愤怒的眼神黯淡下来,回避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