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村霸磨腿寡夫/外甥隔栏偷窥舔穴小舅舅/禁忌3p(3)(h)

何晓飞本来是怕王笙月一个人抬不动那木架床所以才跟过来找人的,未曾想一到村霸门口就听到了自己小舅舅淫浪不堪的叫唤和露骨至极的言语,他从前便是个喜欢在歌舞厅里浪荡流连的闲散少爷,不是个未经情事的赤子,当然知道王笙月此时和男人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本来无心打搅两个人的好事,但忽地听到小舅舅口中说什么“小逼”、“浪穴”之类的荤词,一时间纳罕一个男人只有屁眼哪来的什么逼,便好奇地扒了点窗缝,顺着缝隙往内瞧,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原来他这与他几乎同龄的美人舅舅竟是个长了阴穴又骚又浪的双儿!

只见正对着他的小舅舅被一陌生汉子抱在怀里亵玩,光洁无毛的会阴下,小巧湿红的肉花被粗硕硬挺的器根飞快摩擦,张开的穴洞不断流水,汩汩白浊像被打翻的米浆,浓稠地倾倒出来,隐隐间仿佛冒着热气。那浆水一点点淋在上下挺动的阴茎上,把整根茎柱浇得亮滋滋的更显威茁。

小舅舅的脸颊一片酡红,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汉子的侵犯,樱桃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嗯嗯啊啊”地说不清话。那溢露呻吟的口角不自觉地泄出一丝丝津液,滑过尖巧的下颌,又从下巴往下流到颈窝,随着寡夫被撞得歪斜漫扭的身板滑过他殷红挺立的乳珠,在浅色的乳晕上干透留痕。

何晓飞看得心头起火,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慢慢地动作起来。

他娘的,他这小舅舅真是太骚了。

他在脑海中视奸着王笙月,手越动越快,不一会儿自己裤裆里那根就硬涨起来。眼看着四下无人,他索性将那物掏出来弄,茎身一接触炎热的夏风,一种真滋实味的妄想便彻底在外甥心里蒸腾起来。空中带点湿意的热气好似房间里淫乱的喘息,包裹住他精神的肉根,仿若小舅舅此刻那流津的小嘴朝他迷离地张开,伸出软韧的小舌舔上他的肉冠和铃口,仿若寡夫身下那朵被鸡巴擦动着半挡住了视线的骚花,呼吸般地翕动着,欲盖弥彰地勾引着男人膨胀的性欲。

“哈……哈……舅、舅舅……”青年一边看着屋内淫乱的画面,一边快速地手交,“小舅舅……快,把外甥的鸡巴也磨一磨……求、求你……再、再张开一点……”

“自己把浪逼掰开点,骚花夹稳了再动!”身后的汉子打了小寡夫屁股一掌,叫人嘤咛着拿哭腔回怼起来,又示弱地照做,抠着花唇紧缩的中缝把肉褶子扯开,口中呜咽着“喜欢”。

“喜欢就再叫得骚点,叫点我爱听的……嘶~贱货,腿收紧点,谁准你岔这么开的!”

“嘶~小舅舅……外甥的鸡巴在磨你的浪穴……你,你爽不爽……”何晓飞眼底染红地意淫着王笙月,透过窗缝那一线的空间只觉得看到的一切都禁忌到令人热血沸腾,呼吸也无法克制地急促起来。

村霸磨腿寡夫/外甥隔栏偷窥舔穴小舅舅/禁忌3p(4)(h)

屋子里头,赵虎见着那窗缝,本来生气得很,但感觉身上的寡夫把菊穴夹得死死的,显然是被这种给人偷窥的快感刺激到了,又一摸花穴,水喷得果然比平时还多,心里那股气渐渐软塌下来,融化成更加沸腾的欲望,也把他迷蒙得浑身燥热。

“骚狐狸,你发骚的功底真不浅,人坐在老子鸡巴上还能把其他野汉子勾过来,你是什么破缝蛋惹那么多苍蝇过来叮!”他骂了一句,起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王笙月抱起来,悬空地操着人,一步一步往窗边走,每操一下怀里的人就尖叫一声,肠液骚水齐齐往下滴,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又勾上谁了,说!”赵虎边腾空顶他边粗暴地逼问,内心竟隐隐生出股更畸形的快感,觉得有人在旁边看他肏人就像端着空碗看着灶上的饭,看得到吃不到,这场景比他一个人关起门来吃独食更有意思,于是对王笙月更加粗鲁,托着人膝弯故意冲着窗缝把那双玉腿分得更开,好让偷窥的人把那肉花的风光看得更加仔细。

“没,没有勾谁……”王笙月知道他的心思,媚叫两声配合起来,“是野狗自己跑过来看花穴的……羞、羞死了,嗯、啊……两个穴被坏狗看光了……”

“谁稀罕看你这脏逼,”赵虎手臂穿过他膝弯,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抠住花缝,把穴往两边掰大了,湿漉漉地暴露到窗前,“骚透了也没人看!”

“小逼、小逼才不脏……啊……骚穴好氧,风,风灌进来了,不要……不要再掰了……”王笙月一边浪叫一边瞥着窗缝外那人影,用手把花唇揉得湿答答地甩,咬着嘴唇发春,“嗯、嗯,小花没有肉棒吃,渴坏了……真渴坏了……”

两个人在里头玩得欢,殊不知隔着一面窗栏的何晓飞手淫手得快把自己那东西擦出火来。

“啊……舅舅、小舅舅,外甥真想日你的穴……”他抽气地低叹着,眼睛里只有窄窗缝里那方红软的肉洞,洞的上方坠着颗深红的小枣,洞内的软肉颤巍巍地甩,层层地堆挤出黏浊的水液。阳具已经忍耐到极限,何晓飞低头看着自己越发肿胀的肉柱,又快快地撸了十几下,龟头兀地一紧,射了出来。

他正呼呼地喘着气,倏地听见窗户吱呀一声向内打开了,身板一震,想逃已经来不及,猛地和窗前的两个浪人撞个正着!

王笙月被插得全然没个人样,烂泥似地挂在赵虎的臂弯上颠颠来去,后穴顶不住地失了守,隔着窗扉狠狠高潮了。他的前穴也猛地喷出淫液,和着同时射精的玉茎一起把洁净的窗台打得稀脏,白浊淫靡地挂上窗棱,有几线顺着窗隙飙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洒到偷窥人的身上,王笙月不禁在意起来。

哼,我偏要看看你这偷窥贼的真面目!

他本着整蛊的心思抬手扒住窗框,一边软腻地喘息着一边眼疾手快地打开窗。刺目的阳光飞白地撞进他瞳眸,寡夫还没看清人,口中率先嬉了句“淫狗”,却在瞧清来者后瞳仁一缩,兀然住了口。那明浑浑的光线忽然像把小刀似地割了他黄莺浪啭的娇腔,更叫他呼吸都滞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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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舅舅!”何晓飞先反应过来,连忙把自己才发泄过的那根东西放进裤裆,慌里慌张地解释自己是想来帮着搬床的。

但他刚刚手淫的举止、此刻潮红的面颊和汗湿的头发让他的话没有半点信服力。

王笙月虽然是个在性事上极放得开的,但忽然被自己亲外甥看到这副糜乱不堪的模样,还是本能地感到羞耻。他又听村霸在后头揶揄他是匹连自己外甥都不放过的渴马,一时间心里涌上股五味杂陈的委屈,别过脸去把身子缩了缩,腿也并拢了,表情有点哀怨。

“别、别说了,”他把脸贴上村霸的肩窝,难为情地哭噎,“我、我没有做……”边说边要关窗,却被窗外的外甥一把制止了。

何晓飞见事已至此,横竖以后还要和王笙月同吃同住,自己既然已经起了这份心思,早晚总憋不住。于是干脆扒着面前的窗框,自己捅破了心里才糊的那层烂窗纸,喘着粗气道:“小舅舅,我想肏你。”

王笙月惊了,瘦小的身板在村霸怀里一震。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外甥,却见何晓飞重新掏出了自己的肉根,不顾忌地用手掂着在他眼底抖了抖。那肉棒沉沉干净的一根,虽然不比后穴里村霸那根粗,但长度了得,冠头有点弯曲,插进穴里估计别有番滋味。

王笙月眨了眨眼睛,没说话,但看着外甥那杆低调但有料的肉枪默默咽了咽口水,满肚子的淫思再次不由自主地攒动起来。他又微扬过头瞄了眼赵虎。

村霸的下颌鼓过一下,直言何晓飞找死,但却听身上的寡夫担惊袒护自己大外甥,又感觉他浑身都发起烫来,估计心都往他外甥那飞荡去了,心里宛如吃了闷棍的难受。可不多几秒又想通来

也罢,自己想拿人当媳妇儿,奈何这骚货吃碗想锅的不领情,那也没办法,还是先满足了他这股子春劲再说。

想罢便托着寡夫雪白肥腻的屁股往上掂了掂,在对方一声娇吟中往前走了两步,插着后穴地把人送到低矮的窗前。他扫了眼何晓飞的那根,嗤出一句:“你他妈能行吗你……”

何晓飞眼神一紧,伸手穿过窗栏抓住王笙月那两只小巧柔嫩的脚踝,把他腿扳开了往前一拽,穿过栏杆,让那朵娇艳的肉花怼上栏杆的空隙,然后俯下身隔着栏杆就舔。

“啊呀!”王笙月惊叫一声,被外甥粗俗放荡的行径给惊吓到,忙叫人进屋来弄。但何晓飞根本不回他,舌头挑开他湿答答的花唇钻进花道,贪婪地吮吸里面的花汁,把小穴舔得叽咕叽咕地响,发出的声音在白日里格外淫妙;那双骨节分明、手背浮筋的大手从脚踝往上一路摸到腿弯,最后掐着膝盖把那两条腿抬高放到自己肩膀上,与插着菊穴的村霸楚河汉界似的分占了美人莹白诱人的胴体。

王笙月像块夹心饼干里的奶油霜,被一高一壮,一白一黑两个男人挤压着,前头被外甥伺候,后头被村霸顶弄,双重的刺激叫他承受不住地流泪。

“天、天哪……”他经不住地呻吟出口,感觉着菊道和花穴不断地收缩和流水,头皮爽得发麻,胸口的两蕊茱萸也忍不住地挺立起来,翘翘地坠在洁白的胸脯上,隔着栏杆诱惑人。

村霸磨腿寡夫/外甥隔栏偷窥舔穴小舅舅/禁忌3p(6)(h)

小寡夫那两只手本来朝后抓着村霸的胳膊,但突然又被大外甥捉住往前一送,由于重心不稳,他赶紧抓住了栏杆,白软的胸乳也款在杆前,被冰凉细直的几根框棱挤着,含苞送出窗外。

何晓飞顺着花道收缩的频率将舌头配合地刺入内腔,把花壁内的黏膜和嫩肉舔得发浪地震颤,他一掌固住对方的腰杆,同时一掌向上左右交叠地揉捏着王笙月那两团微隆的小丘似的乳肉,细腻的手感叫人爱不释手。

“啊……舌头好厉害、小穴要丢了……乳头好氧、好麻……不行了、不行了……”王笙月的脸上显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外甥的手掌在胸前肆意地作乱,手指夹住自己的乳粒使劲捏掐,乳头被指甲搔刮得破了皮,渐渐地肿大起来,雪白的汁液从乳孔缓缓滴漏,向下流到肚脐,在脐眼处窝进一圈,又再往下流到外甥的头上,顺着他搂腰舔穴的姿势滴进他汗湿的黑发里。

“呜……不,不要了……好难受……受不了了……”王笙月忍不住地哭咽起来,抬手去擦眼泪,肚皮一下一下地抽着,偏偏身后的村霸也不放过他,托着他的屁股将肉根一塞到底狂抽猛送,睾丸不停地打在滑腻挺翘的臀上,把臀肉打得跟着震颤,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席卷着他。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平时你两个逼吃老子鸡巴不吃得挺欢?”

赵虎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性爱的法则与独占欲背道而驰,这种三个人交欢的快感新鲜又生猛,他和何晓飞对王笙月的操弄就像一场竞赛,大大地激发了雄性之间侵占和角斗的本能。但这种竞赛到后面便衍生成了不约而同的合作,共同把心怡的猎物送上无边的极乐,而自己也与对方双赢。

“嗯、啊……丢了,花穴丢了……”王笙月在浮沉的快感间尖叫着去了一次,花道蹴然收缩,夹着外甥的舌头溅出一股股淫水,都被对方卷着舌头一并吞下。何晓飞喝下花腔里的浪水,舌头刮勺似地刮过嫩壁,把沾在膜肉上的水液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

他退了出来,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宽薄的手掌包住小舅舅抓栏杆的手,仰头冲那人笑。

“小舅舅,你的水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