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后,赵虎就跟王笙月搞在了一起,村里的人起初只拿这事当捕风捉影的饭后谈资,但不知道谁瞧见了寡夫脖子上的那根红绳玉佩,也不必经什么仔细推敲,这风言风语就在小山村里传开了,这点秘事也在夏天的日头下被曝晒开了。
但赵虎和赵明不同,本就是一个没有亲缘的孤寡汉子,根本不在意人说的一言半语,而王笙月当惯了村中艳事里的主角,久而久之有点脱了敏,想着自己家本来就被扣了点政治帽子,而自己被送到乡下来名声也不好,现在被说了并不少块肉,就由得那些人继续说去了。思及至此,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种不要脸皮的坚强。
好在那些人只是说,并不难为他,生活一切照旧,没什么影响。
害。管他的。
他提着装菜的竹篮往赵虎家里走,不经意学着村霸的习气朝土路边“呸”了一口,暗暗哼了句:管他妈的。
骂完便加快了脚步,拿手肘挡着山间正午的太阳光,边走边想着一会儿去姘头家吃什么菜。
但他才走了一半路,便被一个老大哥叫住了。那老大哥急急忙忙拉住他,王笙月以为他别有目的,上下打量过他一眼,觉得他一把年纪矮身圆肚的,长得点都不俊,面上瘪了嘴,心里头写满拒绝。但他没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王笙月,你家里头来亲戚了,满院外转着找你呢!”
老大哥好心来传话,王笙月一听有亲戚来找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惊诧,立马调转了方向朝自己家里赶。
等到了家门前,才看见是自己大姐和外甥来了。
王笙月一瞧见大姐,热泪簌簌地掉落下来,一把扑进她怀里撒娇。他本是家里老来得子的幺儿,大姐与他差了十八岁的年纪,总拿他当小娃娃看,两个人虽然辈分是姐弟实则更像母子一些。而站在一旁的外甥,也几乎与他同龄,只比他小个两岁,却谦敬地冲他叫声“舅舅”。
王笙月从姐姐怀里抬头,拿微有些哭红的泪眼打量他半晌,不太确定地问:“这是……这是小飞么?”
大姐嫁人以后很少回门,他基本上没见过自己这个大外甥,如今见着,难免有点生分和吃惊。
面前的青年穿着件浅灰对襟的盘扣短打衫子,直管麻裤黑布鞋,瘦瘦高高瞧着俊挺。他长得和王笙月有点像,但气质不同,那双狭长的眼里带着点颓靡的精明气,眼光一瞄一瞄的又有点贼。
何晓飞听到问话,向前迈了一步,站在王笙月面前,看起来比他高了老大一截。他背着光冲他笑了笑:“是……是我。”他说话间也偷偷打量着面前这个明明大他两岁但看起来比他还年轻的小舅舅,本来心里有些怕生的惶恐,但又因为对方实在没什么威严可言,又很快安下心来,心里反而多了点别样的说不上来的慌张。
王笙月泪痕阑珊的脸颊上绽出一个笑来,冲他明朗道:“我们真是好多年没见过啦。”
他打开院门请两人进了屋,亲昵地招待着他俩,又和姐姐聊了很久的天,才知道对方这次长途跋涉地过来,是打着把大外甥寄养在村里,住他家的打算的。
原来王笙月的父亲在因作风问题被严格清查抓去关监以后,一家亲人全都或多或少受了些牵连,大姐从银行的职员被卸职到镇上的一家缝纫机厂做了女工,而大外甥也被派去自行车厂干起了修车的活计。只是这小伙子不大省心,没做几个月活就因为偷车子零件被人发现遭了处分,彻底失去了谋生路子,迫不得已被大姐带着往山沟里投奔王笙月来了。
王笙月听了她的诉说,因着天生的心软和亲缘的怜惜把这事答应了下来。他扭头看了眼何晓飞,向姐姐承诺道:“我会照顾好他的,你放心啦。”
大姐激动地谢过他来,见事情成了,不多逗留,嘱咐好自家儿子桩桩事情后便匆匆地走了走的时候悄悄往王笙月窗台底下塞了块脏兮兮贴金箔的银元,算是尽其所能的答谢了。
大姐走后,王笙月问大外甥要不要吃饭。
何晓飞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在王笙月稀奇的目光下从裤兜里掏出块东西,递到他面前,咧嘴笑笑。
“小舅舅,吃糖。”
他抓起对方的手,把那颗白油纸包裹的奶糖放进那白嫩柔软的掌心中。
村霸磨腿寡夫/外甥隔栏偷窥舔穴小舅舅/禁忌3p(1)(h)
王笙月怔了怔,把那颗糖收进自己衣袋,对着外甥甜甜一笑,说了声谢。他想起今后对方要留在自己家住着,横竖得给他再找张床铺,又隐约忆起赵虎家里好像有方废用的木架床,就招呼外甥在家待着,自己去取床。
他路走到一半把那颗奶糖拿出来吃了,等糖抿化了村霸家也到了。
只是进了村霸家就不是取床那样简单了。
"妈的你嘴里什么味道这么甜……"赵虎搂着他一通浑亲,不等寡夫回答就把他抱到床上坐下,情急地脱他衣服。
“你、你急什么?”王笙月被人抱坐在床边,背对着坐在男人怀里,浑身被脱了个精光,只剩下敞开的棉衫挂在身上。他被人从胸口到肚脐一通乱摸,气息不稳地慌喘:“我、我走得好急,现在好热……你都不让我歇息会儿……”
“说好了中午上我屋,这都什么点了?你个浪货不守信用老子好好治治你!”村霸把自己那尺寸骇人的肉根穿到寡夫白嫩的腿根中间,见对方不自觉打开了双腿,猛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粗粝地呵道:“腿闭紧点,大鸡巴要磨你的浪逼!”
雪白的双臀弹了一下,伴着声寡夫骚浪的媚叫留下红痕。王笙月还没玩过这个,之前男人都是直接插进去,现在一听乖乖地把自己的双腿收紧了,又嗔怪他打了自己屁股。凶猛的肉柱狠狠地磨着他腿根内侧白嫩的皮肉和娇嫩浅粉的花唇,寡夫头一次被磨腿心,爽得浪液点点滴滴往外流,很快濡湿了榻上的床单。那双堪堪夹紧的双腿不知不觉间被操开了,又慢慢往两边岔。
“你这双骚腿发浪不听话张这么开,你男人怎么磨得爽?不听话屁股就得遭殃!”村霸变本加厉地打起那饱满诱人的雪臀,挺翘的臀肉在手掌的抽打下晃着肉浪,一抖一抖的格外风骚。但那打势虽然看着狠厉实则留了分寸,男人还是舍不得真把人打疼,每回都雷声大雨点小地落下手掌,只是寡夫的皮肤实在太嫩,没过多久臀肉就被打得一片通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又勾人性欲。
“嗯……嗯……呜……啊、阿虎,”王笙月仰头靠在情郎坚实宽阔的肩膀上,一边感受着自己下体被肉棒高速摩擦着变得越发淫浪的反应,一边隐忍地咬了咬嘴唇,又露骨地表白,“我好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情……你每次、嗯啊……每次都把我弄得好爽……我喜欢……喜欢……”
“小骚货你喜欢跟我做什么?说清楚点!”粗壮的阴茎擦着阴唇,把花瓣越磨越大,渐渐往两边耷拉起来,露出红润流水的逼口,不知廉耻地翕动着想要含住上下挺动的龟头。
“喜欢……喜欢和你做爱,喜欢被你肏小逼……”王笙月意乱情迷地揪扯着自己小巧红艳的肉花,扒着花瓣主动把花核露出来往对方那根紫黑粗大的肉棒上按,不害臊地继续说,“喜欢你射进来……很舒服……”
他没有听到身后的汉子说话,正想扭头看看他,但忽地感觉到自己菊穴被挤了一大块油膏,知道对方想插自己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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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自从之前破了这朵雏菊,就对他后面这个洞有种特别的迷恋,王笙月揣测着男人之所以更爱肏后穴,除了癖好之外,还因为那是他的第一次。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突然震荡一下,水汽氤氲的眼中闪动过一点狡黠的欲光。
被挤进手指的菊穴和被磨得翻烂的花穴情动地淌出水来,小寡夫哎哎噎噎地问村霸:“你是不是……在意我前面被……被小叔子搞过……”当然,他问出这话并不出于什么愧疚,他在这方面从来没有愧疚感,也不在乎什么忠贞。他只是想用男人的回答满足自己突然漫上心间的,那股隐秘的征服欲如果男人因为这种事情吃醋,他只会更感觉刺激。他认为这是他在精神层面上的胜利。
村霸听他这么问,浅插了半分钟的手指突然深深往肠道一顶,撞到了肠壁内的骚点,把寡夫插得尖叫一声,前头的玉茎当场射了出来。然后那手指便又钻了两根,极速地在菊道里抽动起来。
王笙月心情大好,一只手往后抓着男人的手臂,一只手握着腿间的肉茎,上下搏动着帮人手交,他以为男人会醋意横飞地吼他,更加粗鲁地占有他,但没想到对方只是抱紧他的腰杆,一手摸着那平坦胸脯上粉嫩挺翘的乳粒,一手摸着柔软肚皮下嫣红滑湿的会阴,动作并不那么生猛,反而比之前温柔点。
“对、我他妈就是在意……”村霸啃咬着小寡夫柔嫩光滑的后背,声音闷沉又不甘,还有那么点无奈的愤怒,“但老子在意又能怎么样……你就是这种人,你不稀罕谁来爱你,你只稀罕谁来肏你……”
对方一听这话,泄劲地“唔啊”一声,花道立马喷了汁,大股白浊溅落出来,淋湿了整根肉棍,潺潺地流个不停,后穴也连带着翕张开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赵虎见肠道也拓张得差不多了王笙月后头空虚到嫩肉贴在肠壁上随手指的勾挑直荡,像块被嚼过且被吹破过无数次又反复卷入口腔的泡泡糖,粉色的筋膜黏黏答答,他那有力的臂膀抱紧小寡夫单薄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架,顺势把鸡巴退到后头,一下子插入对方的菊道,生猛地挺动起来。
“可是这不碍着!”他边插边粗沉地低吼,“不碍着我想对你好……小贱货……老子也挺贱……被你骚得猪油蒙心晕头打眼的……”
他颇有点一语中的的架势,把王笙月说得有点心慌,边浪叫边支吾道:“也……也不是谁都可以……嗯啊!好涨!大鸡巴顶到菊心了……好棒……再深点……再深一点!”
赵虎不多说了,一边啃着对方的香肩和耳垂,一边专注地打桩起来。两个人玩得正欢,王笙月抬眼往正对着床的窗户一瞧,兀然心惊。
“啊呀!”他惊呼一声,骚穴骤缩,把村霸夹得头皮发麻正要骂爹,又浑然不觉道,“阿虎你看那窗子!”
赵虎正揉着他那两瓣骚臀,闻言眼皮一抬,也怔了一下。
只见那两扇原本紧闭的窗门不知何时被开了道窄缝,缝隙间隐隐显着一个偷窥的人影,不知道在外头看这出活春宫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