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1)

此时此景,兰谨也不欲多生事端,惴惴的弯腰捡起地上的篾条,自己悄悄给虈塞輮了回去。

可谁想这东西偏生故意和他作对般,没夹一会儿,身后两瓣屁股酸虈虈胀不已,篾条再度脱力一点点往下滑,又是“啪”地一声,掉下了地。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兰谨屏住呼吸,心虚的弯腰捡起来,竖着送了回去,还顺带悄悄揉了揉臀上火辣辣的地方,动作如行云流水。

如此一连掉了三次,正当他想要再次弯腰捡起时,不想这遭儿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口发话了。

“掉了几次?”

兰谨一顿,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他舔了舔嘴唇,唯唯诺诺的答道:“三、三次……”

李逢昀挑了挑眉,又顺手往炉中加了几块炭,语气不紧不慢的反问道:“那你当如何?”

想起开头说的责罚,兰谨顿时羞愧欲裂,小声央求道:“殿下,不挨了好不好,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喝了,若有再犯殿下狠狠打好不好……”

男人似笑非笑的嗤笑一声,“阿谨,这些话听着不耳熟吗?我听你说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听闻此言,小兰先生面上猝不及防又是一红,支支吾吾呐呐着说不出话来。

“掉一次责五下,篾条递来。”

殿下平素虽宠他,可在责罚上却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兰谨不敢多拖延,只得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走过,双手颤颤巍巍的奉上篾v条。

待到李逢昀接过篾条,他便顶着一张烫红的脸,强忍羞赧压下腰将身后两片红肿的小虈臀微翘起来,咬咬牙,一狠心......)

只求殿下看在他还算乖觉的份上,能够手下留情,倘若心软放过那是再好不过了……

手覆到那两团红肿的臀虈虈肉疼得一颤,那处凉飕飕的煞是羞人,小兰先生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恨不能随时随地找个没人的树洞钻进去。

“啪!”

几乎是他刚摆好姿势,篾条便紧随其后的落了下来,落在那处的声音闷闷的远不比落在臀虈虈上时清脆,所造成的痛感却分外强烈。

“呃啊!”兰谨疼得狠狠打了个哆嗦,握着后屯的手差点没松开,他眼圈一红,“殿下……”

李逢昀攥紧手里的篾条,也不急着打,反而是随意摩挲了两下,“还敢喝吗?”

回应他的是兰谨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不、不敢了,今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这小子一张嘴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尽捡着些好听的说,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辩不得,李逢昀不在此处强求,只淡淡道:“阿谨,日后行事前千万要记着这疼,可听见了?”

话音刚落,“咻咻”几下篾条挟着风声抽了下去,饶是落到臀虈虈间时已经刻意收了几分力,也疼得青年浑身一紧,惊叫着哭喊出声。

“啊,哎哟!啊啊殿下殿下不打了,求您,我、我受不住这个呜呜呜……”

一连挨了好几下,那处又痛又麻,兰谨吃痛撤回了手,两瓣屁虈股里里外外火烧火燎的,疼得他想揉又不敢,可怜巴巴的站在原地。

男人微微蹙眉,提醒道:“姿势乱了。”

加起来总共只挨了五下而已,却比打屁股还要羞耻疼痛数倍,兰谨如同稚童般抽了抽鼻子,说什么也不肯在扒輮虈开那里让篾条打了。

见他哭着耍赖不肯照做,李逢昀的脸色倏而沉了下来,用篾条一段轻轻戳了戳左边那团颤动不已的臀虈虈肉,低声唤道:“阿谨。”

兰谨又疼又怕,只得重新摆好姿势,那处“啪啪”又挨了两下,尖锐又火辣的疼虈痛瞬间顺着尾虈虈椎传入四肢百骸,密密匝匝令人崩溃。

情急之下,他转头狠狠扎进了殿下怀里,也不说话只闷声哭着,生怕再挨打似的将光溜溜的屁股拱出去老远,仿佛如此滑稽的姿势对方就再也打不到了。

李逢昀再有多大的火气,也被这番顾头又顾腚的行径逗笑了,没好气的笑骂道:“松手,成何体统,别以为这样就会饶了你!”

片刻后,男人伸手将兀自哭个不停的冤家揽在了怀里,一只手替他缓缓揉着身后火辣辣的痛处,无奈的轻声哄道:“好了不哭了,我这才打了几下,你偷喝酒这事就算打烂屁股都不为过……”

兰谨扔是哭得直抽抽,险些岔了气。

“还哭?这是怕被人知道自个儿挨打了?尽可放心,外头那几个早就遣走了……没诓你,我来时已提前吩咐过左右,待一刻钟后将他们尽数遣走,不许哭了,阿谨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炉上的炭火越烧越烈,帐外寒风凛冽,伴随着殿下时不时的低哄,只依稀听得兰先生的哭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消弭于漫天的风雪之中。

【一发完】趋吉避凶(上)

?位高权重皇子×机智病弱公子

??竹马PLAY,回锅,巴掌+檀木戒尺?

#偷倒苦药的小兰公子被自家兄长捉住锤到一半,而后又被殿下召去狠狠揍了一顿回锅!

明亮的日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落在书案上,三枚铜钱静静的躺在龟甲中,看似稀松平常,然则细看下,所呈现的却是使人心惊的凶险之卦。

来之坎坎,险且枕,入于坎窖,勿用。

见此卦象,少年微愣,浑身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午后闲来无事起了一卦,未曾想竟卜出个了凶卦,还是他自个儿都解不了的那种。

下坎上坎两卦皆险,得此卦者时运不济,险阻重重,且待伺机而动,趋吉避凶。

迟疑的抬头看了眼窗棂外明媚和煦的阳光,兰谨抿抿嘴唇,心中难免泛起了嘀咕。

这大好的日子,能有什么不忍言的天灾人祸,莫非是卦象出了错……?

想来起卦一事,也尽不可全信。

然而不等他细想琢磨,门外便传来一阵喧嚣,片刻之后,紧闭的房门“啪”得被踹开,一名身姿挺拔、容貌俊朗的青年男子快步闯了进来。

来人正是府中长兄兰榭。

冷不防被这骇人的踹门阵仗唬住了,兰谨慌忙将案上的三枚铜钱收入袖中,他一面觑着男人的脸色,一面乖乖起身上前见了个礼,顺势小声试探道:“阿兄今日怎有闲暇来……”

话音未落,兰榭暼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不善,“装的真像样子,连我都给蒙骗过去了。”

没成想兄长上来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责问,想起方才卜得的卦象,兰谨心中便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阿、阿兄何出此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