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疯子操起桌上的杯子重重的砸向段容盈。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段容盈猝不及防,额角被砸出了伤口,一道鲜血顺着苍白的肌肤缓缓滑落。
段容盈害怕的捂住伤口,然而疯子却依旧不肯放过她,段翎渊抓住她的手腕要拖拽她回船上,他就知道不应该对这个亲哥哥都能勾引的小贱货露出一丝一毫的好脸色。
从今往后,她不必再踏出房门半步,她只要安心张开腿露出贱屄,被自己灌精打种,专然后心怀孕生小娃娃。
也不许再想着那个死人,她想死,好和师重光当一对鬼鸳鸯,自己偏偏不成全,这辈子,下辈子,他生生世世都要和盈盈做夫妻。
艳丽的男人的手段让段容盈无法挣脱,他犹如梅下的艳鬼死死的缠着段容盈不放。
段容盈哭着喊着尖叫着,却还是被拖拽着回到大船上……
谁都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整条船上的人皆不在意,在一声声略显凄惨的哭喊声中,他们木着脸始终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说:明确说一下,阿光真的死了,三哥也死了,不过不要紧,本文是he,只是这一世be了,会有番外,番外是现代文,会如同阿光和盈盈希望的那样,他们生生世世都做夫妻,当然其他男主也在里面纠缠
0094 笨蛋美人怀孕了
病来如山倒,段容盈的身子本就虚弱,又遭受了男人无情残酷的凌虐,此事过后,她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先前的神气,她的院子终日弥漫着一股药的苦臭。
可即便如此,小叔叔也不放过她,残酷的性事每天都在持续。
段容盈好疼,她比谁都要害怕男女之间的情事,可对方依旧拽住她的腰肢,言语之间充溢着轻蔑与不屑,却次次都将她侵犯到昏厥。
每一次醒来,段容盈都觉得自己的浑身好疼,尤其是被男人反复侵犯过的嫩穴更是红肿不堪,早已受不住任何的折磨,更何况是毫无怜悯的抽插欺辱。
每日醒来,除了周身的疼痛,就是小穴流溢出冰冷的乳白色的黏腻。
她吃不下饭,喝不了药,也不想活了,于是她表面装作顺从,实际上将药悉数倒在屋里的兰花中,不过几日,就药死了些许兰草,看着名贵的兰花逐渐枯萎,段容盈光着脚,穿着单薄的衣裳,百无聊赖的倚靠在窗前。
她总觉得自己的肚子最近感觉圆圆的,鼓鼓的,但她不认为自己怀孕了,肚子里也肯定没有小娃娃,和其他人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小娃娃,怎么会在小叔叔这里有小娃娃呢,更何况今早还请了大夫给她瞧过,要是有小宝宝,大夫肯定会告诉她的。
她抚摸着肚皮,直直的寒风席卷着她的身子,带走一丝丝体温,段容盈像是没有知觉似的,默默的流出两行清泪,风呼啦啦的一吹,她望着一角阴沉的苍穹,她想念着和阿光一起吃过的柿子,也想重新生活在阿光说的竹屋。
可她没办法护住自己的身子不然人糟蹋欺辱,阿光死了,爹娘也死了,这世间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随后,她猛烈的咳嗽,忽然觉察到身后的炙热视线,她扭头,来人正是段翎渊,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段容盈紧张的抓住窗棂,如同受惊的幼猫,警惕的看着小叔叔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艳丽无双的面孔阴郁着,仿佛一条毒蛇要将他的猎物缠绕致死,随后吞噬。
“不,不要……”
她害怕对方怕的几乎就要哭出来,她害怕对方那些残酷的手段,
“盈盈,刚才的药你倒掉了是不是?”
“没……”
“不准对我撒谎!”
男人声音低沉,他拽住对方冰冷的双手,看见她精致出挑的面容和相似的眉眼,痴痴笑了起来。
“盈盈,是不是生我气了?”男人难得声音温柔和缓,一丝寒风略过,吹鼓了他的衣袖,他松开手,转而关掉了窗户。
丝丝热气又渐渐汇聚,段翎渊的视线渐渐移到段容盈的身上,饱满的淫乱雪乳坚挺,露出粉色的奶晕,那里不知道因为妒火被吸吮抽打多少次,白花花的大奶上布满清晰可见的吻痕和牙印。
段容盈害怕的捂住这对勾人的淫乳,蜷缩着脚趾坐立难安,她害怕自己又被打骂,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这一回,段翎渊的深情默默,视线也逐渐来到段容盈的小腹上,尽管现在十分平坦,可今早大夫告诉他,盈盈肚子里有孩子了,只是有一点不好,盈盈才来自己身边两个月,大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两个月大了,两个月前她是个淫乱的小贱货,和自己亲哥哥还有师重光都有染。
他不敢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尽管一开始就找大夫确认她没有身孕,但自己找到她的时候,她小穴里面还灌满男人的浓精,段翎渊也说不准她肚子里面到底是谁的孩子。
干脆不要这个孩子吧,段翎渊冷酷的想,于是让人端了一碗堕胎的药,可随后,他很快就后悔了,他反反复复的纠结,因为拿捏不住段容盈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骨肉,还是一个小野种。
“盈盈,有没有喝了药?”
段容盈在他的注视之下不敢撒谎,只能老老实实说自己没喝。
“没喝就没喝吧。”段翎渊叹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渐渐落地,搂住段容盈单薄的身子,宽大鹤羽大氅紧紧的包裹住段容盈的冰冷的身子,感受着爱人遗留人世间唯一的血脉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段翎渊终于第一次心软了。
“盈盈……”
“嗯?”
“你又要当娘亲了?”
“什么?”段容盈睁大眼,呆呆的望着小叔叔,哭的通红的眼眶里透着一丝不解和天真。
“你肚子里有小娃娃了。”段翎渊耐心的说道:“肚子里的小娃娃已经两个月大了。”
“啊?”段容盈此时更加困惑,两个月前就有小娃娃了,那小娃娃是谁的,是三哥的吗,还有阿光的,三哥白天弄的她走不了路,夜里阿光还要继续,回忆起来真是苦不堪言,只是她心里希望这孩子是师重光的。
段容盈心里好怕,生怕小叔叔追问这件事,可要问究竟是谁和她种出了小娃娃,她不知道,想到这,她紧紧的拽住男人的腰肢,嗅着小叔叔身上淡淡的和他相似的兰香,她心里乱七八糟,慌乱不堪,生怕因为往事又被残酷虐待。
幸而段翎渊决定放过自己,他不打算追究孩子的生父是谁,只是段翎渊想要给段容盈一个名分。
他想:盈盈在侯府这么待着,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也会变成没爹的野种,反正那两人都死了,盈盈以后也只能倚靠自己,倒不如干脆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也省得她再去想那个死人。
想到这,段翎渊声音愈发和缓温柔,他的手穿过宽松的衣裳和肚兜,停留到段容盈小腹上:“盈盈,我算了下时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不会的。”段容盈很笃定:“孩子是我夫君的,小叔叔你放我和阿光走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对你感激不尽。”
“你说这是师重光的孩子?”段翎渊冷笑道:“你这个小贱货想把我的孩子按在别人头上吗,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师重光有孩子,要当王府的死侍,必须吃绝子丹,死侍的命都是主子的,想要有孩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会的,你胡说,阿光说会和我有孩子的。”
段翎渊的确在胡诌,只是他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他呵斥道:“你这个只知道哭哭啼啼小贱货能知道什么,你怎么敢肯定师重光没有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