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紧腿,下一秒却被男人强制分开,同时食指也粗暴的捅入一个指节。
段容盈抓紧床单不敢再乱动,眼泪委屈的滑落,她恨自己的无能,似乎谁都能粗暴的侵犯强暴她,果然只有阿光,没有人愿意好好对她。
段翎渊见她长吁短叹默默流泪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暗自比较男人的好坏优劣,他心里一沉,很想蛮不讲理的奸淫这个漂亮的小侄女,然而今日她病重,自己也不是只知道肉欲的衣冠禽兽,便压制住情欲,退出手指,只是将手指拢在肥嘟嘟的花蒂轻轻的摩挲。
段容盈刚长嘘一口气,却又面临新的快感折磨,她忍不住啜泣出声,手指灵活的拨弄花唇,揉弄花蒂,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热热的快感聚集在小腹,渐渐的,小穴变得湿乎乎,穴口流溢出透明的粘稠体液。
“不……不要……”
段容盈身子都软了,被奸出淫性的肉体涌现出无穷的快感。
然而此刻的她分不清快乐与苦楚,她只是夹紧腿躲避男人的骚扰,可怜巴巴的哀求男人不要做那种事。
“不要……小叔叔……求你了……不要……小叔叔……不要做这种事……”
柔软的嗓子和楚楚可怜的含着眼泪的眼眸换来的只是男人的阴茎硬的发疼,满脑子叫嚣着赶紧奸烂这个小婊子的嫰屄。
她却还不知道情,段容盈躲避着男人的侵犯,却没想到她在他的怀里,漂亮水蜜桃屁股磨蹭着他的阴茎,段翎渊呼吸渐渐沉重,蹂躏阴蒂花唇的手指更为灵活大力,力气也多了一分,全然没有刚才的怜惜。
“啊……”
段容盈被刺激哭出了声,双腿瞬间绷直,眼泪打湿床单,小穴好疼好痒好麻,小叔叔还掐了自己的阴蒂,花蒂里有一粒敏感的小籽,从前大皇子顶多好好舔弄一番,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掐拧,阿光更是对自己温柔的不得了。
段容盈挣脱男人的怀抱,缩在床角,可怜害怕的合拢双腿,绝不肯再给男人强奸奸污自己的机会。
“盈盈,过来呀。”
“不,不要!”
段容盈轻泣了一声,委屈的抹了下眼角的泪珠。
段翎渊沉下脸道:“盈盈,再不过来是不是又想被关起来,你过来,过来的话我对你好,我不弄你,就我会让你的小穴好好休息。”
段容盈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望着他,生怕他再虐待侵犯自己,她如同被野狗欺负的被逼到墙角无助的小猫,天大地大,却无处可逃,唯一能做的只是害怕的抹眼泪。
终于,男人有了惩罚的借口,侵犯只是一瞬间,他抓住对方纤细的脚踝,硬生生的拖到自己身下,褪下裤子强行将肉棒塞入可怜兮兮的小穴。
明明是强奸,小叔叔却说她不听话,需要被大肉棒惩罚。
段容盈哭出了声,粗硕的肉棒用力的顶弄着保守奸污的宫口,她觉得小腹热热的,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涨涨的感觉,阴蒂被摩擦刺激,颤颤巍巍的流出透明的体液。
随着时间的流逝,娇软的嗓音变成无助的呻吟,长久的性欲让她的花穴几乎麻木,饱满的乳房被吮吸揉捏。
她哭着求饶,说自己已经有丈夫,不能再做这种事,她再一次恳求段翎渊能放过她和阿光。
然而在床上说这种事,无异于火上浇油,一如既往,没有人肯施舍她半分怜悯,反而这对漂亮的奶子被粗暴的折磨成一片粉红,粉嫩的乳尖更是风吹一吹就又痒又疼。
天阴沉沉的,外面下着密密的小雨,屋内静悄悄的,段容盈被小叔叔奸污三次了,她倒在床上痛苦的呜咽抽泣……
兵荒马乱的十二月,这座边陲小镇下了一场厚厚的雪。
段容盈披着厚实的狐皮大氅坐在湖心亭上赏雪,空气凉薄,随着每一次呼吸都会呼出一阵白雾,她伸出手,鹅毛般的冰冷的雪花落在同样冷凉的掌心,她病还没好全,却全然不保重身子。
每一次她想见阿光,然而小叔叔有许多借口不让她见。
段容盈起先乐观的想她的阿光是英雄,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
然后在一次次粗暴的奸污强暴中,段容盈的希望渐渐变成了绝望,她认定她的小叔叔骗她,她的阿光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然,他怎么舍得让自己遇到这些折磨。
既然如此,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每每想到那个英俊的青年,段容盈不知不觉的又落下泪。
段翎渊在一旁品茗,他本是带段容盈出来散散心,见她又流泪了,他心如明镜,对方又在想那个死侍,可他只装作不知,他才不和一个死人计较吃醋。
0093 笨蛋美人无法摆脱纠缠
一阵风呼啸而过,携卷着一缕梅香,段容盈想起曾经和师重光的海誓山盟,眼泪和珍珠一般一颗颗的滴落。
这人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恋,她没了父母,没了挚爱,所有爱她的对她好的人通通都不在了,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我怎么还不死呢……
终于,这一天,嗅到梅香的这一刻,这个念头悄然印在她心里,她不想活了,她望了一眼还在喝茶的段翎渊,心里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爱恨。
如果说顾玄青杀她的父母是为了他全家被杀之仇,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她无话可说,赵元冰欺辱她,也是曾经自己和爹爹数次想杀他,陷害他,她更无怨恨。
只有小叔叔,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为什么要害死阿光。
良久,段容盈苦笑,她心想:他们都骗我,把我当不懂世事的傻子,他们欺负我,羞辱我,现在,就连唯一对我很好的阿光也容不下了。
段翎渊注意到了段容盈的视线,他抬起头,四目相对,这双和嫂子生的一模一样的眉眼里含着泪,带着怨,唯独没有爱。
段翎渊心里看的难过,随后自暴自弃的想:她在恨我拆散了她的大好姻缘,可是,谁让她长得和嫂子那么像呢,可怜的盈盈,这辈子也只能待在我身边作为嫂子的替代品活着,她别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想到这,段翎渊重重的放下手里的汝窑杯:谁在不在意她爱不爱我,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得到了人也就罢了。
他沉这脸道:“盈盈,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忘了我怎么说的,再哭我就要惩罚你。”
段容盈笑了,小叔叔口中的惩罚无非是床上那点事,她不怕疼了,她想早点死去见心爱的阿光。
于是段容盈轻声道:“你杀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
段翎渊雌雄莫辨的美丽面孔显露出微微的诧异,艳丽的面孔犹如淬了毒的蔷薇,在风中微微摇曳,随后他轻蔑的痴痴发笑。
“你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他反复重复这句话, ? 面色阴沉可怖,嘴角却依旧勾着笑,段容盈心里忐忑不安,她的小叔叔是个不爱她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