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郎下意识的忽略了段容盈口中说的兄妹二人如此亲近的言语,甚至不觉得奇怪,他只道:“倘若我没有胎记,也没有胭脂痣怎么办?”

段容盈听到这,有些难过:“那我真就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找我真正的三哥了,我想我爹,想我爹,想我的哥哥姐姐,你一定是我的三哥。”

“盈盈,我不能脱了裤子给你看,那是欺负你,师兄弟知道了也会生气,可我也不能欺骗你,我的心口真的没有你说的胭脂痣。”

“不可能,你骗人!”

“真没有,你见到我的那一天,我就偷偷摸摸自己掀开衣服确认了,我既没有你说的伤疤,也没有胭脂痣。”

“我看看!我不信!”段容盈委屈的几乎想哭,她好不容易以为遇到三哥了,可对方信誓旦旦否认多次。

曾二郎拗不过段容盈,他将对方轻轻放下,随后解开衣服,雪白的结实胸膛上除了粉色的乳尖和淡色乳晕外,洁白一片,真没有段容盈口中说的胭脂痣。

既没有胭脂痣,也没有伤疤,除了一张脸就再也没有地方和三哥相似了,那真是自己认错人了?

“那你脱了裤子我看看!”

“盈盈,我们真不是兄妹,或许我和你的三哥长得很像,可我们终究是两个人,一切只是巧合。”

段容盈听到这,失魂落魄的委屈大哭起来,天大地大,她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自己的三哥?

0077 笨蛋美人的三哥总是在吃醋

段容盈虽然觉得委屈,然而山路远,她来的时候因为喜欢师重光,担心他,又想念他,所以路走得很快,一路上蹦蹦跳跳还哼歌,如今失魂落魄,师重光也不抱抱她,亲亲她,心情低落,脚也走的生疼。

曾二郎看出了这一点,他走上前小声的说道:“盈盈,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妹,我没有妹妹,你也没有哥哥了,我又和你三哥长得相似,既然我们有缘,成了异父异母的兄妹有何不可?”

段容盈摇摇头:“不要,我有哥哥,我不要结拜的哥哥,我有自己的亲哥哥。”

曾二郎抿着唇,英俊的相貌浮上一丝阴郁,随后,见段容盈实在走不动了,自然的靠在他身上歇息,他心情稍微好了些许。

段容盈有时候十分固执,这种近乎笨拙的执拗让她始终不信天底下会有人和她的三哥如此相似,这绝无可能。

若说是双胞胎,被下人偷走了一个,他们段家极为看重子嗣,母亲管家极严,不准妾室姨娘们争风吃醋,更不准耍不入流的小手段,每次妾室要生小娃娃了,母亲总要细心查看姨娘们的饮食,防止有人不听将姨娘们伤害,因此段家妻妾们所生的共四子六女皆平安无恙。

就连三姐姐和她娘被父亲赶到乡下庄子,母亲也要时不时派人送衣物钱财,又反复叮嘱下人们不准苛责虐待她们娘俩。

因此三姐姐回来的时候,不怨恨母亲和其他兄弟姊妹,只怨恨父亲。

要从这样严格的娘亲手中偷偷摸摸带走一个孩子,几乎不可能。

段容盈想清楚了这一点,她非要脱了对方的裤子看看有没有胎记,但对方是绝对不肯给她看的。

段容盈想了想,觉得只能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查看了。

段容盈想到这,笑嘻嘻的抱住曾二郎,露出一个明艳的笑:“三哥,我好累,你背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好,你这爱撒娇笨蛋盈盈。”

“我才不是笨蛋。”

段容盈小声的嘀咕,她的身子靠在曾二郎的脊背上,伸手就能轻易的勾到高高的指头,三哥真是长大了,脊背宽厚,个子也高了不少,从前他年少的时候,身子较为单薄,他是习武之人,有着一身流畅匀称的的肌肉,娘亲还总笑着说几个男孩子,就给三哥做新衣裳最省布料。

如果到时候,她看连胎记也没有,哪……

那一定是长大了,胎记自然而然消失了,毕竟他们兄妹许久没有那么亲昵了,胎记消失了却不知道也很正常。

一定是这样的。

“三哥……”

“嗯?”

“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的蛋蛋,下面有没有青青的胎记。”

曾二郎顿时面红耳赤:“你怎么说这个?”

“有没有嘛?”

“笨蛋盈盈,哪个男人会看这个,顶多看看自己的老二大不大。”

“笨蛋三哥,你为什么不看,连我都知道你有胎记,你这个笨蛋还不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你三哥的下面有蛋蛋。”

段容盈脱离而出:“三哥以前和我洗澡,还让我摸摸鸡巴,我就看见了。”

曾二郎:……

这样禽兽的欺负妹妹的过去他不想记起来!

然而曾二郎红着脸又问道:“只是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事?”

段容盈努力回忆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说道:“还问我你的老二和表哥的老二比起来谁大。”

曾二郎:……

“然后我说我没看过表哥的,不能做比较,你就很生气的塞我嘴里了。”

曾二郎大吃一惊,又脸红心跳,这真是自己会做的事情吗,听起来根本就是个混蛋哥哥欺负貌美的笨蛋妹妹。

但他还是想听下去,他的胯下渐渐硬了,声音也沙哑低沉:“然后呢,你有没有哭?”

“当然没有,用嘴巴又不疼,”段容盈说到这还有些小得意:“我很坚强,不会哭的,就是把我喉咙弄疼了,里面还喷出了白色的精液害我呛到了,真是坏哥哥。”

“是,盈盈说得对,真是坏哥哥,那三哥这么坏,为什么还想要重新找到三哥?”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呀,娘亲说过,兄弟姐妹之间要团结,不能吵架打架,起内讧,要相亲相爱,所以我很喜欢三哥,当然要找到三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