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生的太过美貌,又不太聪明,在宫里就已经有人敢奸污欺负她,到了这里,若是自己不一留神,说不定也会成为男人欲望的精盆。

段容盈却没想那么多,因为见了最爱的师重光,段容盈眉眼中尽是兴奋,她忍不住拥抱了一下师重光。

“阿光,饿了吧,白芽姐姐让我给你带饭,她说你到现在也没吃饭。”

说完,段容盈打开食盒,里头是一大碗白米饭 ? 盖着扎实的腊肉和一个鸡蛋以及拍黄瓜,因为段容盈急着给他送吃食,她走的很快,半点时间也舍不得耽误,现在打开一看,饭还冒着腾腾热气。

男人们忽见村寨里多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仅浑身香喷喷的,衣着也十分华丽,打扮的娇娇俏俏,声音婉转如夜莺,不过看了一两眼,眼睛直了,身子酥了半边,脑子里想入非非,如同凭空出现的需要顶礼膜拜的神女坠入凡尘。

再看身边的黄脸婆,浑身汗臭油烟臭,生了孩子腰也粗了,真是哪哪也比不上人家。

师重光较为敏感,早就觉察到男人们炙热的视线,女人们也觉察到了,心中恼火,只是隐忍不显,自己的丈夫是怪罪不了的,只是心中也将段容盈划入狐狸精。

师重光压低了嗓音说道:“盈儿快回家去,以后让白芽姐姐送饭就行了。”

“可是我想见见你,我已经好几个时辰没看见你了,我很想你。”

“山路难走,你的脚会疼的,听我话,现在就乖乖回去。”

再看曾二郎慢慢的走上前,劝说道:“盈盈,回去和白芽姐姐绣花好不好,她一个在家没人和她说话,她心里闷。”

“好吧。”

段容盈将食盒交给师重光,又替他抹了额角的汗,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本想再抱抱师重光,可是阿光不让她抱,她有些疑惑,又有些难过,阿光是不是不爱她了?

她患得患失,回去的路上,走到一半,段容盈气鼓鼓的坐在树荫下的大石上,她想阿光抱抱她,亲亲她,陪她多说会话,她心里有很多话想对阿光说,可是她一来,阿光就让她走。

“盈盈,怎么了?”

“三哥,阿光为什么今天不理我?”

一听到她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大的小事烦恼,曾二郎心中恼火。

他猜得出大概的原因,方才他去的时候,男人们的视线犹如蜜蜂黏着鲜花,直直的盯着她看,眼里带着羡慕与嫉妒,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段容盈即使穿上了她认为最简朴的衣服,在这村寨里,也未免太过奢华,她的衣服是上好的绸缎,裙裾上绣着漂亮的兰花,手上带着翡翠玉镯和红宝石戒指,头上也插着一根金步摇,她描过眉,口中涂抹着胭脂,她又生的娇娇俏俏,国色天香。

而村妇们头发上只是简单的插着一根木簪,爱美一点的年轻媳妇会扯一段红头绳,带点花花草草,对方美玉无瑕,而村妇们犹如她的尘下泥。

男人们爱她,女人们嫉妒她。

可这种话怎么说的明白,他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走累了,我背着你走好不好。”

“不要。”段容盈摇摇头,她虽然依旧不懂男欢女爱那点事,也看不出旁人的情绪,可她憋着气没地发作。

曾二郎耐心的哄道:“那是不是脚走疼了,让我看看你的脚。”

说完,曾二郎就要脱段容盈的鞋子。

“没有走疼,不要看。”段容盈红着脸不让他碰,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三哥悄悄带她出门看花灯,她走了很远的路,累的走不动路,也是三哥背她回家,那一天两个人都累的够呛,三哥还被父亲罚跪了,自己也被母亲罚一天不能吃饭。

“三哥,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曾二郎摇摇头,段容盈又生气了,她起身气冲冲的站起来,戳了戳曾二郎的额头:“快想起来吧,笨蛋三哥。”

被不太聪明的段容盈说了笨蛋,曾二郎觉得有些好笑,他凑到段容盈耳旁笑道:“我是笨蛋,那你是什么,笨蛋盈盈对不对?”

段容盈气恼的扭过头,曾二郎猝不及防的亲到段容盈的嘴唇,又香又软,如同娇嫩的蔷薇花瓣,他顿时呆住了,他从未亲吻过姑娘,同白芽虽然订婚了,可他连对方一根头发丝也没碰过,如今猝不及防失了初吻,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颤抖。

段容盈倒是不在意,从前在家的时候,三哥就经常和她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现在想来也只是觉得兄妹之间未免太过亲密,既然他是自己的三哥,那只是不小心亲到的吻,算不了什么。

“三哥,你怎么脸这么红?”

曾二郎见她神色无异,甚至觉得困惑,他以为段容盈不晓得自己亲到了她,既然对方迟钝到没有觉察,那光自己害羞也太恼人了,他低下头,伸出手捏了捏段容盈的脸蛋。

“笨蛋盈盈,我被你气的这么红。”

“笨蛋三哥,我才没气你,我不理你了。”

0076 笨蛋美人和三哥吵架,确认对方不是自己哥哥

山路寂寥无人,只有他们二人结伴同行,,二人玩玩闹闹,走到一半,段容盈真觉得脚疼,她扶着树干,嚷嚷着脚疼走不动路,曾二郎倒是还有劲,见她累,就要抱着她回家。

段容盈生得娇小纤细,抱着也不费劲,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心中很踏实,倘若现在抱着她的的人是皇宫里的大皇子,她还要担心那个体弱多病的貌美瘸子抱不动她,还要害她摔去。

可若是她的三哥,段容盈一点也不害怕,她的三哥是仙皇钦点的武状元,三哥的胸膛结实有力,身上也有种十分清爽好闻的香气。

她柔柔的靠在三哥的胸膛上,看他穿的单薄,想到三哥心口上的胭脂痣,想要掀开他的衣服看看究竟有没有这颗痣。

幼嫩的手掌伸入男人的衣服,柔嫩的掌心划过他的胸膛,甚至略过他的乳尖。

“盈盈,你在做什么?”曾二郎身子一软,面红耳赤,他紧紧的抱着段容盈,生怕自己不小心摔了她。

“我还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胭脂痣?”

“要是没有呢,我是不是就不是你的三哥了?”

段容盈想了想,认真的说道:“要是没有,我就要扒开你的裤子了。”

曾二郎大吃一惊:“扒我的裤子?!你要做什么?”

“我的三哥蛋蛋下面有块青色的胎记,到时候如果你没有胭脂痣,那我就扒开裤子,掀开你的鸡巴,仔细看蛋蛋上有没有胎记。”

“瞎胡闹!你一个姑娘怎么看大男人的这种东西。”

段容盈愈发困惑委屈:“可是,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已经看过很多回了,不差那么一回。”

要不是段容盈不聪慧,是个只有脸蛋可取的笨蛋美人,曾二郎几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