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不要那么烫就舒服了。”

乌棣嗤笑一声,心中暗笑:“喂夫人吃大鸡巴,夫人一定舒服极了。”

乌棣果真手法轻了些许,只是他手里的帕子反反复复的摩挲着她圆鼓鼓的花蒂,刺激着段容盈,帕子是柔软的丝帕,又软又薄,像是乌棣在用手轻薄于她,可一个太监又怎么会懂这些……

段容盈咬着下唇,竭力不让自己舒服的出声,可乌棣裹着帕子的手指忽然猛的一刺,直插段容盈的嫩屄。

段容盈想夹住腿,一条腿却被乌棣抬到肩膀上,身子也被推到在床上,段容盈一脸茫然,她捂住嫩穴,蹙着眉,红着眼娇声娇气的颤声道:“啊……你怎么这样……呜……别擦了……快出去……我……我难受……别……别这样……手指……手指出来……”

“夫人说错了,我是在检查夫人的小穴,我看夫人小穴穴口红红的,是不是被刚才那个冒充侯爷的野男人插过,夫人的屄金尊玉贵,我可得仔细点,可别被坏男人插坏了。”

说完,乌棣的手指又用力的捣弄了两下蜜穴。

无毛的嫩屄许久没有吃到男人的滋味,紧致的小穴紧紧的含住男人的手指,仿佛有饥渴的小嘴吮吸一般,乌棣忍不住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对着嫩屄直捣黄龙。

“啊……不要呜呜……手指不要……手指不要一直插……不要……不要插了……没有……真的没有被鸡巴插进去过……呜呜……别欺负我……”

乌棣笑道:“手指不要,夫人难不成想要大鸡巴,可惜了夫人,我是你口中的太监,没办法给你这些,更何况夫人要是在撒谎,侯爷爱护夫人自然不会对夫人做什么,只是我要担责了,谁让今晚是我送这个男人进入夫人的院子里,我可得好好检查一番夫人究竟有没有失贞被野男人插了屄。”

他的手指噗嗤噗嗤的插入段容盈的嫩穴,甚至到了最后,他丢弃了帕子,直接用手指实打实的接触她的嫩屄花道,或是手指勾住嫩屄反复搅弄,或是指甲刮擦敏感的花蒂,使她绞紧小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真的没有……呜呜……真的……别弄了……”

段容盈被操的娇声娇气,她不理解自己被男人的手指侵犯了,在她浅薄无知的脑瓜子里,只有男人的鸡巴结结实实的操进去才叫强奸侵犯,手指摸屄插穴很正常,毕竟一个太监能对一个女人做什么。

“没有……我不是给你看过了……他没有插进来……真的没有……不相信我……呜……别弄了……真的……别这样……你不许欺负我……”

“夫人,我这是为你好,我要摸摸贼人有没有在夫人屄里留精,不然将来小世子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我可吃罪不起。”

“没有……真的没有……宝宝不会有别的弟弟妹妹……呜呜……不要摸了……我真的没有失贞……”

“夫人说笑了,我看见你的时候衣服裙子都被扒光了,要说没有失贞,恐怕谁也不信。”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有小穴穴口被他的脏鸡巴撞了一下……”

乌棣逼问道:“只是一下?”

“呜呜,好像是两三下,我也忘记了……”

“夫人真是满口谎言,看来不能相信夫人的一面之词。”

男人的手指愈发粗暴用力,段容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忍不住捂着穴口,却被男人威胁道:“夫人是做贼心虚,担心我发现你被贼人奸污失贞的事实对吗?”

“我没有!”

“没有就松开手,腿张的再开点,事关夫人和侯爷的名誉,希望夫人不要为难我。”

段容盈听了,只能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她揪住床单,任由对方强暴似的猥亵检查。

乌棣看出来了,夫人不但是笨蛋,还是没有常识的傻瓜,她是可以被肆意强奸奸污的愚笨美人,今晚哪怕他真的将夫人奸污几次,愚笨无知的她绝对会相信他的谎言,他甚至怀疑侯爷或者夫人的前夫使用过各种谎言蒙骗她,或许就连夫人小时候也被野男人蒙骗过,导致她失贞被奸。

毕竟她这样的好骗,又生的貌美。

空气中的兰香渐渐变得浓郁,乌棣这才发现,就连夫人流出的淫水都有一股股扑鼻的兰香,他变得精神振奋,鸡巴早已硬如铁杵,迫不得己的叫嚣着要奸透操肿这个愚钝的美人。

乌棣反反复复的用手指代替鸡巴抽插,肆意的奸淫段容盈,他寻了这个借口百试百灵,甚至他晃动着腰肢,床被摇的嘎吱作响,他假装自己是真的当了她的丈夫。

他一次次的陷入情欲,终于,乌棣忍不住张嘴含住她不住起伏的大奶奶尖,她的奶子,这对肖想许久的大奶不住的喷出乳汁,一股股细流般的喷入他的口腔。

奶汁甘甜,乌棣不住的吸吮揉捏这对大奶,他好想永远拥有对方。

然而乌棣今晚仅能止步于此,侯爷还不知晓是否安全,若是侯爷死了,这痴笨的美人自然要被他日夜关在屋里灌精打种,可万一侯爷回来呢……

终于小半个时辰以后,乌棣善心大发的饶了段容盈,段容盈的小穴都被玩得麻木了,蜜穴里流出淫水濡湿了床单,小穴肿肿的,红红的,随后拍了拍穴口,乌棣恶意的将一旁的帕子塞入段容盈的嫩穴中,然后抽出湿漉漉的帕子带走。

“夫人的屄我已经反复检查过了,的确很干净没有被插入的痕迹。”

回应他的只有瑟瑟发抖的段容盈,揪着床单没有说话,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可男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没有被对方强奸。

0111 笨蛋美人生宝宝了

男人的易容术十分高明,任凭侯府的侍卫如何在男人的脸上摸索也无法找到他易容的面皮,男人更是叫嚣他是真正的楚湘侯,这些人以下犯上,他要杀了他们。

一时间,侯府的侍卫们不敢动弹,生怕惹怒侯爷到时候性命不保,他们望向乌棣,他深得侯爷信任,又是侯府侍卫中武艺最高强的一位。

乌棣冷笑:“不必理会他的叫嚣,既然找不到面皮,那说不定这张脸是他真的脸,天底下长得相似的陌生人也并非没有,给我好生打着问,非得从他嘴里撬出侯爷的下落。”

一旁有人问道:“乌总管为何如此肯定面前之人不是侯爷?”

“最近这个冒牌货的表现大家也看到了,好色、急躁不提,我刚才问他一笑渡春风,他显然不明白我问的是什么意思,更何况还有夫人,一个女人怎么会认不出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

所谓的一笑渡春风是段翎渊和乌棣他们定下区分自己人的暗号,暗号三月一变,每一次暗号皆由段翎渊拟定,本次的“一笑渡春风”,下句就得回答“轻舟过万水”,可显然,这个男人压根不晓得他们说的是什么。

因此乌棣敢肯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冒牌货。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逼问,伪装段翎渊的人终于松口,将一切全盘托出,段翎渊也很快就被找到,他被带到郊外的一间农舍里,农舍下有个地下室,他就被关在那里每天被严刑拷打,反复用各种酷刑折磨。

打段翎渊的人原来是白芽,她当日看见段靖生被万箭穿心,万念俱灰之下也不想活了,她跳下山崖之中可惜未死,既然她死不成,那就要为段靖生复仇,害死段靖生的是段翎渊,而段容盈竟然怀孕了,白芽笃定,段容盈腹中的孩子一定是段靖生的,她这个贱人,既然肯定曾二郎是自己的哥哥,却能数次和曾二郎最爱,以至于珠胎暗结,怀上兄妹乱伦的孽种。

而伪装成段翎渊的人叫曾旺水,曾旺水是姜兰村的唯一幸存者,他当日正好下山卖草药,这才躲过一劫,曾旺水的父母妻子孩子全死在那场屠杀中。

他们皆和段翎渊有血海深仇。

白芽本想一刀杀了段容盈,她恨段容盈,然而这个孩子是段靖生世间唯一的骨肉了,白芽想等段容盈生了孩子再杀了她。

而段翎渊,她则要留下他的性命一点点折磨他。

而曾旺水伪装段翎渊也并非用容易露馅的人皮面具,她使用的是独门的易容丹,再用药水将曾旺水的人脸筋骨泡软,再一点点捏成段翎渊的模样,这样自然就寻不到人皮面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