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么轻易地,就在萧逸身下溃不成军。
好久没有被进入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溢出来,因为极度的克制,身体开始阵阵痉挛,甚至都不用萧逸说出来,我也能清楚地察觉到体内深处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大量的湿滑体液。内壁嫩肉柔软湿热,死死箍着着萧逸的性器,不断吮吸收缩,情动看似突如其来,其实早已等候多年。
我挣扎着想要逃离他愈发激烈的顶撞,挪着身子往后缩,萧逸皱眉,伸手拽着我的脚踝往回拖,只轻轻使了三成力,便将我重新拖回怀里,炙热坚硬的阴茎狠狠撞上花心。我哀叫一声,他便愈发大力而迅速地顶弄起来。
几下操弄,身体彻底酥软下来,双腿无力地缠住他劲瘦的腰身。
“逸哥哥,逸哥哥……”
我终于向他求饶,好像多年前那样唤他,一把单薄悲哀的小嗓子,呻吟都快流成了水。
“你的身体好乖,还会认主人呢。”萧逸的声音有些喑哑,带着十成十的性感,“从我父亲死的那天起,你就在等我回来。你知道我会回来继承你,是不是?”
他问得斩钉截铁,身下抽插的动作也是同样的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我咬着唇,无法回答。彼此身体间的配合天衣无缝,交媾产生的剧烈快感令我的大脑一片恍惚。
恍惚中好像回到了我的少女时代,第一次发生的时候,也是这样被萧逸按在床上。他不停地亲吻我,伸出舌尖极其珍惜而轻柔地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还没有进来,我被他亲得指尖发颤,浑身发软,连声音都像小猫儿一样哀哀的:“逸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让我疼啊?”
身下是散发着柠檬清香的白色床单,萧逸一边缓缓地进,一边撑在我身上细细密密地继续亲吻,声音温柔地问我痛不痛。
其实一点都不痛。
萧逸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从身到心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这烙印牢牢地打进我的生命里,深刻得可怕的程度。
暌违多年的亲密姿态,不约而同地唤醒了我们之间的回忆。或许萧逸也心软地念及旧情,解开了我手上的桎梏,细嫩手腕已经被领带磨出了红痕。
“爽吗?”
他知道我快高潮了,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我送上高潮,五年前就是这样,萧逸最喜欢看着我在高潮余韵中不断颤抖着呜咽呻吟,然后再狠狠地将全部精液灌射进我的双腿间,本就敏感的内壁被他射得一阵抽搐收缩,根本无力反抗。
“我的父亲,能把你操得这么爽吗?”
我说不出话,湿热花穴愈发剧烈地颤抖收缩着,这已是最好的回答。
爽疯了。很久都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了。
“没出息,每次都被我弄哭。”
萧逸满意地看我在他身下流泪,低头吻了吻泪痕,倒有几分宠溺的意思。高潮刚刚过去,我大脑运转的速度很慢,一时之间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脆弱地看着萧逸,眼神柔软又无助。
他用指腹轻轻蹭我的眼角,淡淡开口:“一想到我是在父亲的忌日操你,心情就格外的好,往后年年今日,你都会让我的心情这么好吗?”
我依旧没有说话。
萧逸的脸色突然就又冷下来,一言不发地从我体内抽离,带出一大股白浊黏滑的精液,画面相当刺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因子,他很快又硬了起来,这次却没有进来。萧逸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性器送到唇边,声音冷酷而戏谑:“含住。”
我望着他,眼神错愕。但由于刚刚哭过一场的缘故,眼底还泛着潋滟水光,看上去反而有种屈辱与勾人掺杂起来的微妙感觉。
“怎么,没这么伺候过我父亲?”
他的食指与拇指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就掰开了我的嘴,性器慢慢推入。他那玩意儿太大了,小小的嘴努力张到极致,也只包裹住一半。不过这已经够了,萧逸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一手掐着我的下巴,深吸一口气便挺腰抽送起来,饱满龟头几乎次次捅进我的嗓子眼儿。
我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与萧逸平起平坐的资格,更不会妄想什么爱抚。何况现在有求于他,我应该表现得更像个玩物,而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但还是觉得屈辱,为男人口交,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屈辱。阴茎顶到嗓子眼儿里令我有呕吐的冲动,喉咙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我眼前发黑。可萧逸还不肯放过我,他就那样半眯着眼轻松而享受地压在我身上,看我屈辱、衰颓、被践踏到尘埃里的模样。
够了,真的够了。我呜咽着为他口交,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再度一颗颗滚下来,兴许是眼泪起了点作用,萧逸兴致大减,手上泄了力,阴茎也随之抽离出来。
因为惯性,阴茎抽离的瞬间狠狠打到了我脸上,好似滚烫的一巴掌抽下来,瓷白剔透的皮肤瞬间被抽出明显的红痕。
有那么一瞬间,萧逸以为自己心软了,毕竟他曾经那样深爱着她。但一想到就在同一张床上,她或许曾这样无数次地迎合过他的父亲,甚至以他无法想象的姿态撒娇求欢,萧逸的心底顿时便燃起一团嫉妒怨愤的怒火。
烈火燎原,瞬间将他的心脏灼烧得无比痛苦,又因痛苦而扭曲。
旧情复燃?不存在的。
他只是想干她,想了足足五年,想到发疯。
“舔出来。”
萧逸根本不想放过我,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逗弄着我,看我无力抗拒无路可退。
“不要……”明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但我还是委屈地摇着头想拒绝。
“为什么不要?”萧逸轻声问,“还在想着他吗?马蹄莲的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爱,你对他这么忠贞?”
原来萧逸知道。
一年前我偷偷去萧远的葬礼,他亲眼看见了,可是他整整一年都没有联系我。花是在墓地旁的花店随便指了一捧白色,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花语,但此刻解释起来只会显得无力又多余。
见她不说话,萧逸感觉到内心有一股亟需宣泄的愤怒又在慢慢地升腾膨胀,五年间反复体会过的那种苦涩而无望的滋味再度涌上心头。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的眼神直白且嚣张。
萧逸将湿淋淋的龟头抵上我的唇角,缓慢而旖旎地来回磨蹭着,他又掏出手机,对准我的正脸拍了几张特写。
“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要不然这几张照片我可不知道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他的语气非常有威慑力,我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心底再度涌上无边的恐惧与厌恶,就好像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暗无天日的下午,男人突如其来锁紧的怀抱与沉重的呼吸。
在不同的时空被两个男人以同等残酷的手段操控着,我所有的反抗挣扎都是徒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如同狂风中挣扎的残翅的蝶。
够了,真的受够了。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我在心底哀求着,可现实里只能屈辱地埋头,生涩而小心翼翼地舔弄起萧逸昂扬的性器。内心苦涩如深海,我知道萧逸回来肯定会对我进行彻底的惨无人道的羞辱,但我没有想到,在萧逸的羞辱之下,自己竟会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