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与那日相同的衣裙,样式简单素雅,却比身着华服还要令人心动。他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浅米色的棉质小衣。柔软轻薄的面料下,两团软肉轻轻颤动,若隐若现的饱满轮廓让他口干舌燥。
他一手覆上去大力揉搓,她的扭动加上他的抓揉,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乳尖的珠子被迫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低头吸吮她秀气的锁骨,直到那一处凸起的肌肤被吸出艳丽的红痕才向下移动,扯掉那层小衣,他的眼前春光毕露,无限美好。
“你放开我啊!”她的声音漏出一丝颤抖,含着哭腔的语调仿佛带着钩子,勾去他的七魂六魄,勾掉他的寡言冷漠。
“兰珊。”他的吻又细又密地重重落在她的身上,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滢白的身子,她抖得更加厉害,他则愈加兴奋难忍。她的肌肤细腻柔白,带着寒凉的气息,让他想起无垢城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那么白,那么冷,那么令人着迷。
“兰珊,兰珊。”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似乎要把清醒时不敢叫的机会全都补回来。他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火热粗硬的下身在这过程中不时擦过她蹬踢的双腿,只磨得更加发烫。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撕开她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滑嫩色泽犹如象牙玉的腿,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径直朝那中间捣去!
她大概是疼得,柳眉紧皱,眼角沁泪,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咬紧了下唇。
她又侧开头闭上眼睛不看他了。
就像那日一样。
他提起她的小腿抵在胸前用一只手臂按住,刚刚他只是对准了花穴入口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急切缓慢地朝里进。
那花穴本就紧致,加上几乎没有分泌花蜜润滑,干涩得刮人。他朝里挺进的时候仿佛障碍重重,粗胀的柱身也觉得轻微刺痛,可这刺痛却又带来隐秘的刺激。他并不懂如何帮她放松下来,甚至连言语的安慰都不会说,但他记得之前曾经在她体内到达的深度,记得她在他的律动下逐渐放弃了反抗,记得她在他的抽插下身体自动分泌的蜜液,记得她的花穴在他的抽插下变得乖巧吸附,还记得她崩溃却诚实地绞着他的性器,被他送去巅峰的失魂表情。
那样的她,好美。
凌若谷在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他的幻觉,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她。
这一刻,困扰他十来年的炎煞之气仿佛不复存在,不用担心自己无意间伤了同门,不用压制自己的性情。在他把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埋进她身体里的那一刹那,紧致的花穴一阵本能地收缩挤压,令他无比快活。他几乎没有给她缓过来的机会,就开始了急速地抽插。硕大的顶冠劈开层叠闭合的内壁,仿佛刀削斧凿一样朝里开拓,直到嵌入花径的最深处,顶得她整个人都朝上拱起身子,她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显得纤细而脆弱,双乳尖上两枚嫣红的茱萸擦过他赤裸的胸膛,像是打火石打出了火星,点燃了他的欲火。他单手握住她的腰侧,下身狠狠地往前顶着,冠首一下下撞击她的花蕊。
他低头吻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偏爱她的双唇,那柔软的触感简直可以让他发疯。
不,他已经发疯了。
这样想着,他吮吸着她的下半唇上被她自己咬伤的小口,那混合着鲜血的滋味亦如记忆中那么甜美。听着她的闷哼,他强硬地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双唇,直到听见那断断续续又破碎压抑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地泄露出来,像珠子自半空落进玉盘里,悦耳中带着不堪一击的羸弱。
唇齿生香,欲望销魂。
她的脆弱与崩溃,她的被动与拒绝,她的不甘与无可奈何都撩动他的神经,令他在这亦假亦真的幻觉中一再沉沦。
他的身材健硕匀称,情欲催出的一层薄汗附在肌肤上,额上的青筋被那又紧又窄的小穴逼得暴起,腰腿的肌肉都随着他深深插入再狠狠抽出的动作而绷紧。她的花穴销魂蚀骨,逼得他本就高涨的欲望越烧越过火。穴内自动自发分泌的津液打湿了他粗长的性器,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开始慢慢顺着她的腿部向着臀尖流下,他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在她的大腿根上,那处白腻的肌肤几下就被拍得发红,而清脆的“啪啪”声则在洞中回响不绝。
她的身子从绷直变得发软,眼神也有些迷离,面上的拒绝渐渐被茫然所取代,胸前两团雪白的乳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颤动,之前苍白的脸色染上了潮红,眼角的泪珠将坠未坠,却几乎把他的心都要泡软了。
再怎样冷肃沉默的男人,也要溺毙在这几滴泪水中。何况他这样年轻,又不是天生冷漠的性子,如何能不动情?
他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撞,又紧又滑的穴肉吸得他只想深入再深入,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箍得他太舒服,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想要释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她也在颤抖,“不要了,不要了”她失神地摇着头,伸手来推他,微微痉挛的下身却又将他的分身绞得更紧,他的眼神变得浓沉,回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在最终被送上云端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就被他的深吻夺去了剩余的声音。热烫的精华一股股地打在她的花蕊上,烫得内壁自然而然地紧缩,像是在吮吸和渴求他更多的浇灌。他即使在释放的过程中也没有停止动作,抽插间爱液与精液的混合液体被带出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下滑、滴落
哪怕明知这是幻觉,他还是死死盯着她那张浸染了情欲媚色的脸,雪腮粉泪,目含春光,百看不厌。他觉得既欢欣,又磋磨。汹涌的情欲褪去,罪恶感反倒追了上来,他无措地伸手想要抱一抱她,却在看到她退缩的动作时僵住了手臂
这幻觉,果然很逼真啊他不无苦涩地想。
是亵裤贴着下身又湿又凉的不适,唤回了凌若谷的神智,他蹙眉起身。因为炎煞之气发作经常会令他大汗淋漓,所以洞中日常备有一只盛了半盆清水的铜盆。他简单地清理了下自己,又从纳戒中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在整理自己的脏衣服时,他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那日从兰珊房间的橱子里拿回来的衣服,他拿回来后才发现,当时没有细看,竟是将她脱在一处裹在衣服里的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回来了。
鬼使神差地,他将那小衣从纳戒中取了出来。
那正是一件浅米色的棉质小衣,和他刚刚在幻觉中看到的兰珊身上所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念想太过显而易见,他连替自己内心的隐秘欲望辩驳一句都做不到。
带着薄茧的手指颤抖地抚上这轻薄柔软的小衣,他的呼吸渐促,明明已经平息的下身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为什么,明明只是犯了一次错,他和她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却好像对她的滋味上瘾了。
明明炎煞之气被压制下去,他为何依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
他觉得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第二十四章 对她好点
“女娲族世代居于补天岭中,族记中有记载的火山喷发已经是一千多年之前,且语焉不详,族人皆以为是传说,就连族长都没有当真,所以这次才反应不及,险遭灭族之祸。”无垢城虚清殿的大殿内,掌教真人北华与青宇谈到女娲族所居的补天岭,几日前发生的岩浆喷发之事,语气有些凝重。“幸而族长之子得到当朝国师预警,及时通知全族撤离,这才救了全族的性命。”
“国师?”青宇甚少理会朝廷的事情,无垢城地位崇高超然,而修仙之人寿数又悠长,不管朝代更迭谁当皇帝,在对待无垢城态度上,朝廷向来都是礼遇。他是执剑长老,更加不用与这种俗务打交道,所以关于朝廷的传闻,他一向过耳不过心,这国师还是第一次听说。
“当今朝廷奉道,这国师来历神秘,无处可考。但他素有贤名,可招风雨,平流火,治疫病,为人低调却在民间颇受爱戴。极有可能是哪位仙隐门派的后人。”北华提了一下国师的事迹,就继续刚刚的话题,“女娲族长的次子风里峭在朝廷做了钦天监的灵台博士,正好与这位国师有了些交往。”
青宇点头,“虽然需要重建,但女娲族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女娲族要重建,我们无垢城自然也要相助。女娲族此次重修的族庙中会祭一柄剑,此后由历代组长所用。组长风里盛有意请你铸剑,派人送来了三颗七色补天石,两颗用在铸剑,一颗用作谢礼,我知你素爱收集铸剑灵材,所以未曾回绝。你意下如何?”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青宇道。
“好。剑成之日再传书他们来取也不迟。”北华拊掌一笑。虽然青宇就算回绝,他也不会勉强,但两派之间素来交好,雪中送炭也算是另一种意义层面的锦上添花。
青宇则慢慢地添了一句,“我不要那颗七色补天石。”
北华颔首:“嗯嗯?”他的眼中难得露出点惊讶,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家这位执剑长老有多爱铸剑,他怎么会拒绝七色补天石?
“之前拿了他们一颗五色补天石已经够了,我想用这次的剑,跟女娲族换个人情。”青宇看起来倒没有一点遗憾。
北华并没有对青宇追根究底,只是语气平稳地说:“补天石再珍稀毕竟只是死物,物有所值,有价有市。而人情这种东西”就怕对方觉得无垢城日后会挟恩图报。
“我只是请他们帮我查一点事情。”青宇淡淡地道,“女娲族奉行入世而修,查人找物比无垢城的渠道多。”
北华这下倒真有点好奇青宇口中的那“一点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了,毕竟能跟七色补天石的价值等同甚至超过前者,怎么也算得上重要了吧。不过青宇显然不想多说。
他恰到好处地给了个建议:“风里峭身为灵台博士消息灵通,又是族长之子,哪怕现在女娲族在重建,他能够调动的资源也不少。你可以将事情交给他办。因为,若半个月后你铸成剑器,也是他来取回补天岭。”言下之意是十分实在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