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格上将的飞船正在降落,陛下。”手持通讯仪的先锋队长轻声告知兰德。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退开一条道,兰德看到穿着将军作战服的男人走近,是克雷格上将。这位前线的最高指挥官亲自来接他了。兰德没有动,依然保持着坐在原地;克雷格单膝跪地,捧起兰德的手轻轻一吻。

“从未如此高兴见到你,克雷格。”兰德微笑着说。

简单的问候和交谈后,军虫上将扶起虫后,一起走向停靠在机场的“王座号”,这是即将搭载御驾回首都星的飞船。兰德走上舷梯,准备进入飞船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船下,满机场的军虫官兵们都在仰头,目送他们敬爱的虫后陛下回家。兰德目光来回移动着,他没看到他想找的人。

“……您在等谁吗,陛下?”大约是虫后陛下看得太久,连克雷格也忍不住问了。兰德的目光有点呆,轻声道:“不……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兰德说,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转身时眼角余光划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猛地回头,看到嘉利安陛下站在人群后方,冲他招了招手。

去吧。嘉利安用口型对他说,含笑的目光如清辉流泻的星辰。

兰德静默了几秒,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谢谢您,妈妈。他看着母亲的身影渐渐消失的方向,在心里最后默念,转身进了飞船。

【作家想说的话:】

嘉利安陛下杀青啦

不记得克雷格上将的,指路第二章

本章内容不是很多,其实这三章就就两个目的,一个是兰德和妈妈贴贴,一个是一代以外的虫虫和兰德相处……其实我想写二代三代虫和虫后的剧情,已经想了很久了,嘿嘿

(上)和(中)出场的两个精英小队、四只虫虫,都是一代(四个里就还剩一个变色龙先生还活着,惨啊)

剧情经不起深究大家不要在意,咳

写完这几章剧情,我又觉得我又可以炖肉了,下一章3P安排起来

因为妈妈遭遇了很大的危险嘛,回来之后虽然立刻全族讲话啊新闻啊之类之类,但是位高权重的一代们还是很想当面见到妈妈亲自问安,所以下章也是群像(一些作者最近很飘)……准备写妈妈在皇宫里召开睡衣派对,然后大概有十几二十个幸运儿受邀参加,都是虫族社会里权势地位最顶尖的虫……所以肯定会有首相和元帅,克雷格上将也会在,还有名字很长的警督也在(警督的行政级别在高官里不是最顶尖,但是妈妈对他的好感度很高有木有!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叶茨小狼狗,模仿白月光导致妈妈的好感度狂跌……好在后面还能弥补……),管家和骑士团长属于工作人员肯定也出场,以及评论区呼声很大的特工变色龙先生(随堂测验:变色龙先生的名字是?),其他的会再写两三个新角色。变色龙先生肯定会有交配章,因为他立了大功!升职了!以前他的级别还不够格和虫后交配,但是现在可以了!

然后睡衣派对开完,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首相和元帅留下来侍寝(^-^)

以及我最近在构思一个新角色,那就是~~~教育大臣!和前面所有的虫虫性格都不一样的!睡衣派对他也会在!

第15章 首相和元帅的3P场合/被颜射/前后穴一起插入

“……然后中午可以从冷冻燃料室换班出来,去食堂每人领一份午餐。口味很糟糕,并且提供的热量也不足……”

工虫的最高领导、议会的代言人、弗朗茨首相趴在兰德的怀里,仰头听着母亲讲述前几天发生的事情。现在是晚上九点多,微风穿过未闭合的窗户,混着花园里鸢尾和百合花的淡淡香味,带来一室清谧。有人走近床边,掀起软白的帘幔,也在床沿坐下。是军虫的最高领导瑞登元帅。

兰德已经被救回来快一周了。全套的医疗服务、合适的休息和舒适的环境,让他的身体恢复健康。他自然是马不停蹄地上新闻、做采访,发表全族讲话通报平安,皇室甚至还向担忧的民众披露了一部分虫后陛下的体检数据,尽力抚平人们失去虫后那段时间的躁动和悲怒。这只是面向公众的私下里,皇室的秘书部也快被无数的觐见请求挤爆了,这些位于权势顶峰的一代虫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们全都理由严谨充分、措辞诚恳果断,虫后的脑电波甚至能部分接收到他们的紧张和焦虑。兰德必须要安抚他们,以确保虫族社会的核心决策层能够稳定运行。这是虫后的职责之一。

那么,自然是从首相和元帅开始了。

兰德以前很少会把交配的雄虫留下来过夜,但这一次决定打破常规。他在飞船上最危险、最紧张、最疲累的那几天晚上,常感觉到妈妈的怀抱在伴着他入睡……兰德觉得自己很喜欢妈妈的怀抱,也许他的孩子们,也会喜欢他的怀抱吧?

依着这样的想法,兰德让皇家委员会安排了一个晚上。他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餐,然后在花园里散步了一会儿,接着回了卧室。兰德先去洗澡了,弗朗茨这眼疾手快的小崽子也同时窜进了皇宫的另一间浴室,三下两下把自己也冲了一遍,兰德洗完出来时,立刻被穿着睡衣、还带着沐浴香氛气息的工虫首相扑了个满怀,然后就一起滚上了床。弗朗茨趴在他怀里闹着要听那几天发生的故事虽然兰德自回来起,已经讲过多遍了,但弗朗茨就是有一万个细节问题要问,什么午餐食品啦、燃料冷冻室的细节、和异族相处方式之类之类,兰德只好抱着他边回忆边讲解。至于瑞登,他主动要求帮兰德洗澡时搓背,虽然这的确是个好差事,能和妈妈的身体赤诚相见,但是必然要等兰德洗完澡才轮到他洗,所以他不可避免地晚了弗朗茨一步。等他把自己打理干净、掀开床幔,跃入眼帘的正是亲亲热热贴在一起的虫后和首相。

“你来晚了,瑞登。”弗朗茨首相从虫后的乳房上抬起头,懒洋洋地说。“你再迟一点,就可以赶上妈妈哄我睡觉了。”

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弗朗茨额前的碎发,示意他不许再胡说。兰德此时躺在床正中央,后腰垫着两个枕头,能让他的上半身稍稍靠坐起来一些。宽松的丝质睡衣解开了胸前几个扣子,其中一边胸膛裸露着,弗朗茨首相正的脸正贴在上面,乳尖上还遗留着几滴奶水。兰德没有穿睡裤,因为他刚分娩过不久,穴口还软烂着,阴蒂根本藏不住,质地再柔软的内裤都会把他磨得直流水。其实,对于虫后来说,哪怕是睡衣也不是完全必须的,但这是兰德最后的坚持,他不能接受衣不蔽体的自己。睡衣很长,可以盖住他的屁股和阴茎,简直可以算是一条睡裙了无论兰德有多自欺欺人地坚信这是一条睡衣,但看在瑞登元帅眼里,这就是一条睡裙。

“洗澡耽搁了一些时间,母亲。”瑞登说。兰德摸着弗朗茨首相的头顶,把他重新拢回自己的乳头上,同时拍拍身边另一侧空的床。瑞登躺在兰德身边,立刻像幼兽一样立刻紧紧贴上去。

兰德撩开睡衣遮住的另一半胸乳,搂着瑞登给他喂奶。瑞登含住乳头吮吸,香甜醇厚的乳汁立刻涌入口中。丰沛的奶水很好地抚平了他心里的烦躁,这边的乳头显然在他来之前还没有人碰过,只需要轻轻一抿,奶水就大股大股地涌出来。

母亲总是公正的,瑞登一边吸着奶一边想。即使弗朗茨到得更早,他也只能享有一边乳房而已……床铺的另一边,弗朗茨没有再和瑞登争锋相对,半阖着眼享用着虫后的乳汁。

上一次兰德同时传召首相和元帅,已经是去年的时候了。那时,议会和军部为了下一季度的预算争执不下,议会认为边境和前线的军事基地数量已经足够,但军部认为还需要增加至少五个。议会觉得有这些钱不如投入跨星系交通发展,但军部认为军工企业更需要资金。兰德邀请两只雄虫来共同交配,无声地提醒他们属于同一个种族,决策需要从族群利益出发,而非仅仅为工虫或者军虫群体提供好处。

至于这一次,兰德倒不用费心再修补什么关系了。刚刚过去的危机让军虫和工虫空前地团结在一起,甚至连晚餐时的唇枪舌剑都少了很多。兰德一手搂着瑞登,一手搂着弗朗茨。他用手揽过瑞登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脸。另一边的乳头上传来有点酥麻的摩擦感,弗朗茨感觉到吮出的奶水渐微,于是在舌尖把乳头摆弄来摆弄去地玩着。兰德没有制止他,他怀里的工虫得寸进尺地要去抱他的腰,惹得旁边的瑞登频频侧目,不快地抬起头瞪着他。

“喝够了?”弗朗茨的头顶蹭到兰德下巴时,他不得不发声了。弗朗茨发出不满的哼哼声,瑞登也总算“吧唧”一声放开了兰德的乳头,舔掉嘴边的奶渍,满足地贴在兰德的臂弯里。兰德想把后背放平,正准备伸手到身后抽出枕头,瑞登就眼疾手快地帮他拿走了,弗朗茨则贴心地扶着他躺下他们俩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合作得很好。

“母亲。”瑞登的声音喑哑。他们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兰德主动掀开了自己睡裙的下摆,对他们说:“要摸摸吗,孩子们?”

立刻就有人行动了,是弗朗茨。他退到虫后两腿之间,手一把就拢住了肥沃的阴户,那处软肉滑腻地从指缝里鼓出来,只轻轻一拢就满手的淫水。兰德敏感地一抖,软乎乎的小肉缝一捏就开了口,露出里面含羞带臊的阴豆。

“嗯……啊……”兰德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身边的瑞登也动了。元帅跪在兰德的头边,扒下睡裤,露出半硬的雄物。他扶着自己火热的雄茎,打招呼似地探在兰德的口腔旁边。兰德垂着颤抖的睫毛,脸颊上覆着薄薄一层红色,伸出舌头舔了舔火热的龟头,咸臊味立刻从舌尖传来,他的脸色更红了一层。瑞登受到鼓励一般,浑圆光滑的茎头轻轻顶开兰德的唇齿,在他口腔舌尖浅浅进出着,连左右腮帮子都不时顶得鼓起,把虫后的口腔里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唔……”兰德的口水开始沿着嘴角往外流。弗朗茨的手指起先只是绕着阴户按压打转,渐渐得寸进尺起来。他握住兰德的两只脚腕蜷起分开,因为双腿大张的关系,那两片蚌似的软肉也不得不张开一条缝,敏感的阴蒂光是被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就渐渐地涨大起来,在肉缝里半遮半掩地露着头,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时紧张地缩动一下。弗朗茨一下就捉住了这粒肉豆,伴随着虫后被堵住口腔的闷哼,他在指尖轻轻揉捏着那粒嫩红肉豆,目标明确地用舌去舔舐吮吸它,不时又换回手指摁压,把这敏感的小东西碾进肉褶里捉弄。兰德简直快被手指微小的动作折磨疯了,喉咙里发出泣音似的呻吟声,手指攥紧了被子,双脚也不受控制地想合拢躲避,但是根本无力挣扎。瑞登把他口腔的每一处都肏遍了,他的下颚发着酸,粗硕圆润的巨物还在舌面深深浅浅地顶着。弗朗茨微一用力,往肉逼里顶进一个指节,浅浅进出了几下,确认虫后已经完全湿了,抬头说:“换个姿势?”

瑞登点点头。没人过问兰德的意见。元帅把已经酥软的虫后扶起来,自己站在床上,首相则跪在兰德身后,扶着他的腰不至于软下去。兰德的下身简直湿透了,那个淫荡的肉花周围一圈都是它自己流出的晶亮淫水,嘴唇在刚刚口交中被磨得有些充血,而军虫的粗茎又开始敲门似地轻轻撞击他的嘴唇。

“呜……”弗朗茨的手指还在挑拨似地抽插着。兰德大分膝盖跪着,瑞登站在他身前,这个姿势让眼前这根雄壮巨物显得尤为可怖。他不自觉地张开口,粗壮的阴茎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撞到了喉咙口,兰德的眼睛和鼻子都快埋进浓密的耻毛里了。逼口在手指的捅弄下发出淫靡的咕嘟水声,不时有破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兰德就像被食肉动物包围的鹿一样,眼睛里泛着水光,带着不自觉的无辜诱惑。

弗朗茨总算抽出了手。火热的龟头刚刚抵住穴口,就被两瓣花唇柔顺地含住了。穴腔紧张地收缩着,不时往外流着淫液,把鹅蛋似的柱头都浸得湿亮。弗朗茨在穴口轻轻磨蹭了几下,抱着兰德的腰,哑声道:“妈妈,我进来了哦。”

兰德根本没听进去。他的口鼻里都是浓郁的雄性气息,把他熏得晕晕乎乎,逼也像漏了似地流个不停。穴口终于被撑开时,他“唔唔”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粗大的硬物慢慢撑开甬道,他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呜……”狰狞的雄性肉杵终于贯穿了他窄小的阴穴,兰德的眼角无意识地蓄满泪水,下颚酸疼。

弗朗茨开始动了。他扣紧着兰德的腰律动,猛烈地进出着,阴茎每一次都稳稳地撑开内部,凶狠地捣到最深处。大量爱液被肉棒强制逼出,把两人交合处都溅得湿漉漉的。室温在情热中急剧上升,兰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腰杆随着撞击前后摇晃,试图哀叫出声,却被瑞登扣着后脑,同样粗壮的阴茎一下顶进了喉咙,连呼吸都无法自如。

“唔……呃……”他的上下同时被填满了。雄根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脆弱的花心,舌根被柱体摩擦得发烫,晶莹的口水流得一下巴都是。每次被猛肏到底就有酥麻感发散全身,兰德呜呜哭泣着大张上下两张嘴,被裹挟在欲海里沉沉浮浮。随着弗朗茨愈发激烈地撞击穴心,肉棒打桩似地捣在宫口,兰德感觉到快感渐渐积累到巅峰,他抖着屁股和大腿,连呻吟也说不出口,毫无预警地潮吹了,大量的淫水在抽插中被肉棒强制逼出,打湿了下面一大片床单。在高潮中他几乎要被持续不断的贯穿给逼疯了,崩溃地大哭起来:

“唔呜呜”

他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口,哭泣时湿润柔软的喉腔挤压着雄茎,把军虫元帅的精关吮得几乎失守。瑞登猛地抽出阴茎,手握着柱体射了兰德一脸,与此同时,弗朗茨在疯狂的大抽大送中撞开了子宫口,将今天的第一道浓精尽数灌溉而入。

“呜……”兜头盖脸的精液似乎把兰德浇傻了,他怔然地瞪大眼睛,连睫毛上都糊满了精液,满眼的稠白让他一时忘了哭泣。弗朗茨低低咒骂一声,保持着阴茎埋在穴心的姿势,手伸到前面给兰德擦拭:“妈妈,妈妈。头转过来,我给你擦擦。”他用袖口擦掉了挡住兰德眼帘的白浊。

瑞登也跪在了兰德面前。兰德总算反应过来了,小腹里火热的一团都是刚射进去的精液,要不是弗朗茨还掐着他的腰,他都要软倒在瑞登的怀抱里。他抽抽嗒嗒地哽咽着,脸上哭得都是泪痕,瑞登轻易地就接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扶正在两人中央。

“让个位置。”他对弗朗茨说,声音野兽似地低沉。

弗朗茨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退出半硬的阴茎。工虫首相修长的手指轻轻捅进臀瓣间那口粉红的后穴里,满意地发现因为刚刚的情动,这口软穴也正泛着湿。他用手指探入,深深浅浅拓张着这张小嘴儿,刚刚射精完的雄根再次变得硬挺。

兰德还沉浸在性交的余韵中。灌溉在深处的精液都被很好地被储存吸收在卵管,失去扩张的穴径渐渐收缩起来,阴唇和逼口放荡地外张着,蜜水犹如小溪般还在徐徐地往外流。满室空气里都是他的淫骚味儿。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触碰到逼口时,兰德像被烫伤似的呜咽一声,连瑞登的手臂都抱不住了,软得几乎要往下坐还好弗朗茨的手扶住了他。瑞登正在深入。嫣红濡湿的肉逼根本挡不住外物,一戳就缴械投降了,含着粗硬的肉茎边吮边流口水。本来只有一条缝的逼口被肉棒撑成两瓣圆形,瑞登轻易地顶到了深处的宫口肉环前,满意地挺了挺腰。

“呜……呜!”兰德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瑞登肏进去时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几次都要顺着茎柱滑下去,用逼把肉棒囫囵一口吃到底每一次都被弗朗茨扶住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没吃饱似地吮个不停,连宫口都馋得直往下坠。兰德扭着屁股想催他动起来,但瑞登只是浅浅抽插着,急得兰德连哭声都变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