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心底涌升疯狂的喜悦感,他的下半身早已经坚挺如烙铁,等不及想要深埋她的体内,放肆的抽插、捣弄,彻底的与她合儿为一,共赴云雨。
“呜嗯嗯……”缅铃被指尖顶入。接着硕大如卵蛋的龟头抵上了缅铃,铃振嗡鸣,抵着皮肤,透过皮肉传到了骨血里头,就连灵魂都为之撼动。
“哈啊啊啊……”催情的药物让云玥敏感的身子变得比平常更易感,就在萧肆插入的那一瞬间,她进入了第二波高潮。硕棒尽根没入,将那缅铃抵到了宫口。
萧肆雄健的腰肢猛力的上顶,滞留在最深处,享受着从铃身透过来的震动,男人身上最敏锐的口子翕合不止,就连魂魄都快要舒服到离体。
“啊嗯嗯嗯……”双眼眯起,羽睫颤抖,嘴里失控的呻吟,再也无法压制。
宫口、缅铃、铃口,三个口子几乎连成了一条线,快慰倾注,直到再也无法承受,燃放起一朵一朵绚烂的烟花。
在他的推送之中把她推到了风头浪尖,云玥已经沉沦在欲海之中,只能随波逐流。
纤细的腰肢被大掌掐出了红色的指痕,玉腿被分开,置于萧肆的两腿外侧,在半空中,随着他上顶的频率,快速的晃动着,粉嫩的小屄被撑开,蚌肉几乎成了薄膜状,被紫红交错的狞物插得汁水四溢。
缅铃不断的震动,给予两人难以言喻的快慰感,萧肆的动作越发的狂放,不断的送到最深处,顶着那愉悦的泉眼。
“哈啊啊……”女人娇媚的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啪啪啪啪
皮肉互相拍击的声响不断的想起。
马车已经从侧门驶进萧肆的院落,就这么停在院子里,车伕是萧肆的暗卫,有着绝对的忠心,早就很有眼色的离去。
车子里头的情事越发的放肆,车厢晃动了起来,持续了将近半个事时辰。
云玥是浑身瘫软的被萧肆抱出了马车。
府里的眼线众多,回廊的远处,一个探头探脑的小丫鬟飞快的跑出了院子,正打算到宅氏的院落,把所见所闻一五一时的禀告。
谁知才跑出了一段路,就被一道黑影给挡住了。
“隐九大人……”小丫头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
“饶命啊!”她哭喊着。
半个时辰过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来、来人啊!”翟氏哭叫个不停。
她睡了一个午觉,醒来以后,她最喜欢的翡翠兰彻底被染红了,兰花枝上头挂了许多人类的身体部位。
有耳朵,有舌头,有指头,还有眼珠子……
这些部件都来自不同的人。
虽然这当下并不知道这些器官属于谁,也不知道器官的主人怎么了,可同一时间,翟氏床边的小案上头多了一叠身契,若她仔细拿起来一瞧,就会发现这些人全都是她安插在萧肆院子里头的人。
被割手掌的人,是曾经在萧肆的院子里头下药的园丁,被割舌头的,是传出萧肆好男风说法的书僮,被剜眼睛的,那是意图窥伺萧肆洞房花烛夜的老嬷嬷,被割舌头的,就是方才想要通风报讯的小丫头。
萧肆便是要翟氏看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他是摸得一清二楚,如果她不犯糊涂,他还能让她保有最后的体面,如果她执意犯浑,他会让她后悔莫及。
翟氏这些年嚣张惯了,就算是当下受到惊吓,她也不改嚣张跋扈的性子,她立刻就命人捧着那盆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长安国公面前哭诉。
“公爷啊!你可要为妾作主,世子这是大逆不道啊!也太残暴不仁了!”
长安公这些年已经不管事了,一心都在丹青书画上头。
闻声,他抬头凝望着这与他结缡多年,却感情淡薄的妻子,拧起了眉,“你别瞎捣腾一些害人的事儿,否则连我也保不了你!”他冷冷的回应过后,又埋头于他的画作之中。
0077 77 丧心病狂
“你……你这做父亲的,都不管儿子了?他如此丧心病狂,视人命为草芥,亏你还修起佛来!慈悲的佛看得过你儿子这般禽兽行径?”萧元的冷漠刺痛了翟氏。
这么多年的婚姻,她的人热情捂不暖冰山。
萧元身长玉立、一身清贵,姿容出众,萧肆长相清俊如谪仙,有七分肖似其父风姿。
翟氏当年是真心的钦慕着萧元,是以哪怕当年萧元已经娶妻,她都要得到这个男人。
人是得到了,心却是越逼越远,如今是后悔了,也是不甘,她就不甘愿,为什么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却得不到他一个好脸色。
“他这般心性,你放任他,以后哪还有我和肃儿的活路?”萧肃为国公府次子,正经的嫡子,本该被请封世子,未料惠毓鸣登基以后,直接一道圣旨,封萧肆为世子。
她怒指着萧元,一根纤细素白,不沾阳春水的手指头颤抖个不停,气得忘了要保持大家风范。
说起来,翟氏本就是商户出身,受到的教养本就比不得出身勋贵的世家大小姐,市侩气息中,失了风雅。
“你说话啊!别每次都不说话!你不可能摆脱长安公府的!你还是长安公的身份!就得为我做主!”
菩萨低眉,那自是度化众生,可翟氏,那却是金刚怒目,让人心中生惧、生厌。
“我其实可以不要是。”萧元在心里面想着,可是却没有说出口,他每说一句,翟氏可以用一百句来反驳他,咄咄逼人、面目可憎,他已经乏了,不想和她多说。
“你、你不会以为你真的可以落发出家吧!取了个法号就真的想当和尚了!你对得起我,对得起这个家吗?”
翟氏像是个疯婆子一般,怒吼了起来,甚至冲过去撕破了萧元的画,伸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打。
萧元闭上了双眼,不理会她,拿起了另外一卷画纸,继续下笔。
当真是有几分老僧入定的气质。
萧元在萧肆进入朝堂以后醉心于佛学、山水、丹青。寻幽访胜,四处求神问佛,闲来无事便在山庄竹舍之中画图。
会这样行事,也是为了躲避翟氏,如果不是萧肆成亲,他大概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踏进这座府邸。
“萧元!你别以为你可以什么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