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了.....
余颂满脸泪水地挣扎,但洛桑就是把他控制得很紧,让他无处可去。
萨杰在旁边看着二哥和余颂做爱,余颂被操得颠簸不断,像根水中飘摇的浮萍找不到方向。他能听见那些细小的声音,布料摩擦,肉体接触,和两人融合一体时不约而同发出的喘息。
他看见余颂两只白嫩的脚在地上滑动,脚趾扣紧张开,随着洛桑在他身体深处射精,余颂扑腾两下,最后全身无力,只能吃了一肚子的精液。
两人这么平静了一会儿,直到洛桑在人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余颂突然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
他发了疯地喊不要,扭动着身体想逃,却只能被体力身材都优于他的男人锁在在狭小空间内。洛桑温柔地吻过他的耳后,让阴茎被甬道吃到最里面。
萨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便听见了一阵闷闷的流水声。
他有些惊讶地望向两人,却没看见任何液体滴落地面。余颂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清晰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是如何冲进肚子里,把他降下的子宫冲成尿袋。
勉强维持的冷静终于被打碎,余颂崩溃地哭泣,全身难受地想吐:“不要了....求你.....呜.....”
小腹已经完全鼓起来,他在胀痛中连五官神经也无法控制,眼睛翻白,两条腿不停打抖。他差点以为自己呼吸碱中毒,可是洛桑吻住了他的唇,扣住他舌头渡了一口空气,他还是意识很清晰地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他被洛桑的尿和精液灌满了肚子。
洛桑离开他的身体时,余颂一下子弯腰跪在了地上,过量的液体顺着屄口喷溅出来,顺着大腿流在地面,但还有相当一部分存在了肚子里。
余颂觉得全身绵软,他还没来得及缓神,就被掐着下巴往后,萨杰含住了他的唇,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吻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很难过,很想抱住余颂再痛痛快快哭一场,可是他又有一种隐秘的报复心,想让余颂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为自己的不爱而后悔。
古怪的思想又开始咕噜咕噜往外冒,萨杰把人抱进怀里,坐在沙发上,变换着指法去捏他的乳头,声音透着情欲的性感。
“哥哥,叫我的名字。”
余颂一边低声啜泣,一边把头拧了过去。
萨杰让人平躺在自己身上,手顺着他的身体肌肤往下,揉动了下圆顾的腹部。余颂立刻弹动了下身子,想把腿给并拢,却被萨杰用腿反扣住,被迫只能敞露自己的小穴。
阴蒂被毫不客气地揉捏,余颂不想再体验高潮,却没法掐断自己的神经,只能任子宫又开始痉挛着要喷出淫液。因为刚被搞过,萨杰的两根手指顺利插进了还很湿软的阴道,粗暴地抠弄敏感处,每次抽插都将原本含在里边的液体带出往外飞溅。
余颂无力地哼了几声,一晃神,却看见洛桑正拿着手机在录自己。
他瞪大眼睛,身体和大脑一下子完全陷入绝境,快感和痛苦一次次叠加,叠加,最终突破了极限。
下一秒,他就喷了出来。
子宫裹挟着最后的温热爱液流了出来,余颂崩溃地发出一声哭叫,腹部紧缩着,另一股液体在身体滚动,从女穴中间的小口淅淅沥沥尿了出来,打湿了沙发。
像小孩一样失禁了。
余颂连哭都没有力气了,瞳孔涣散,眼鼻粘上绯红。
洛桑看着镜头里的爱人,对方像两百元就能肏透一整夜的低廉妓女,衣服皱巴巴的,两片奶子掐出手印,嘴里还漏出几滴没吞完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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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射尿情节,很脏,很没逻辑
人间炼狱
夜色浓长,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依旧持续着,经久未停。
余颂原本以为自己早就见识了性爱这回事,可是他不知道,当情欲彻底被爱恨所浸染时,所有快感将和惩罚挂钩,而那个时候,他就会明白人类为什么会为快乐而痛苦。
萨杰按着他的脑袋,让余颂整个鼻腔都埋进耻毛,脸颊贴着大腿,整根喉管只是洞的通道,萨杰可以尽情享用他的喉咙。与此同时,洛桑用拇指拨开了两瓣阴唇,就着自己弄进去的液体再次进入他的身体,拉扯着柔软的穴道入口,用阴茎发狠地操他。
余颂觉得自己不是妓女,妓女起码是人在做工作,他只能算是一个飞机杯,一个用来泄欲的尿袋精液袋。曾经跟夏苏家的男人们的做爱时,余颂只会为自己是他们的狗而羞耻,可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他觉得自己连生命都没有了。他只是个物件。
他被两人来来回回地玩,整个肉体恨不得要翻开内里的皮肉让他们亵玩。当余颂跨坐在萨杰的几把上,表情痛苦地骑着他,而洛桑就会从身后伸出手,一边拨弄余颂的红软的奶头,一边用力又深情地搅他的舌头。
在这样疯狂的夜晚,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既得利益者成了被欲望支配的怪物。余颂记得最后一刻,他被洛桑从后抱紧,两条腿被手臂按住腿弯,强行以小孩被把尿的姿势朝面前的人张开双腿。
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看见萨杰温柔地吻着他的小腹,又目光沉沉望他。余颂感觉阴道被硬物顶了进来,他一下清醒过来,打了个激灵想跑,又被萨杰铁一般的手掌给强行固定。
肚子里吞了两份东西,余颂被彻底占满时,整个人像是半死了似的。他大汗淋漓,张着嘴叫了两声,眼皮颤抖着翻白,十根手指死死掐紧掌心,以此努力维持快要荡然无存的理智。
他感觉自己彻底坏掉了。余颂神智不清地哽咽,低头看见圆鼓的小腹全是射进去的精液,萨杰看他流泪,不知为什么也撇着嘴角,黑葡萄的眼眸灌了水,像是也要哭了。
哥哥。萨杰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们真的很爱你。
他告白之后猛然一个用力,让阴茎整个捅了进去。两根肉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此起彼伏地抽插,余颂最后尖叫了一声,阴茎和女穴尿道口同时往外涌出尿液,他的大腿颤抖两下,整个人向后,晕倒在了洛桑怀里。
在数不清多少次晕倒又醒来后,余颂终于熬过了一整夜。
这次早晨醒来时,余颂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全身每个地方都疼,但身体是被仔细清理过了,里外都很干爽,只是他没有衣服穿,只能浑身赤裸盖着被子。
他一动脚,踝处的皮制物便拖动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余颂微微挪动头部,看见被子底下,一条锁链从他脚踝处的皮圈链接墙壁。
有那么一瞬间,余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当洛桑端着早饭走进来,神色如常地告诉他做了他喜欢的甜粥,中午还有蘑菇吃,是新鲜买的。
他看余颂没反应,又接着说,等会儿他要在房间要安监控,下午得去看店,可能要离开一会儿,有什么事就对镜头说,有什么要吃的东西就告诉他,他可以晚上带回来。
余颂还是没反应。
直到洛桑喂了一勺放他嘴边,余颂终于把头一别,扶着床沿开始呕吐,吐出了一口苦涩的胆汁。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每根手指都在微微发抖,面如死灰。而洛桑温柔地用毛巾擦过他的嘴角,动作语气都像是面对调皮孩童般的宠溺。
“你要好好调养身体,”洛桑说,“之前那些日子,我们都得好好补回来才行。”
余颂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褪了人皮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