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身上的薄汗带来一丝凉意,呼吸也透畅了许多,为了尽快平息这家伙憋了许久的欲望,也为了自己能早些歇息,她舔弄得比方才还要卖力。两颊用力缩紧,吞吐的啧啧作响,发现他依然没有泄精的意思,便改用小舌从下至上,沿着盘绕的青筋一寸寸舔砥,将那阳物整根舔得湿漉漉的。

银光铺落满床,那女子像只猫儿似的伸出小舌尖舔肉棒的动作,叫裴凌看得清清楚楚,一身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他口干舌燥,不住滚着喉结。

言清漓的目力是看不到裴凌的,可却能感到他目光如炬,听到他克制不住地发出低沉呻吟,她又从上至下地舔下来,到肉茎根部后停滞了一下。

裴凌感觉到她拨开了茂盛的密林,芬芳的呼吸喷洒在他两颗冰凉的卵袋上,随后她张口含住了其中一粒。

“唔!”

他挺身而起。

言清漓没反应过来,被他起身的动作掀翻在软褥上,随后又被他拉了起来。抬头望去,便见面前罩下来一片高大的黑影。若隐若现中,她看到裴凌跪立在她面前,挺着那根颤动不止的大肉棒,气势逼人,极为压迫。

她下意识地向后一缩,却反被这人扣住后脑,扶着湿乎乎的大肉棒顶到了她唇畔。

”唔……“

肉棒强横地顶开贝齿,闯入口中,那人重哼一声,腰胯顶送,怒冲着向她喉咙冲撞。

“唔……唔唔唔……唔……”

粗壮的阳具碾压着舌根,不断撞着软腭深处的小小悬舌,整根都插进她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大串口液,沿着她嘴角滴滴拉拉下落,不过插了十来下,她就忍不住要干呕,裴凌及时从她口中退出,又压着她倒下,吻上她的唇。

“臭丫头,从哪学的,怎麽这般会舔?”裴凌咬牙切齿,双目赤红,将她口中香液卷入自己口中,又撕开她寝衣,吮含她弹出来的一对奶乳,搁着亵裤去按压她藏在花唇之中的阴珠。

“嗯……啊……”上下齐被爱抚,她被挑起的欲望稍稍得以缓解,可更深处的空虚却是无法填补了。

“想要?”裴凌恨恨地在她唇上又吻了吻,咬着她耳垂轻道:“等过几日再好好干你。”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虚骑在她胸前,将肉刃插进她两乳之间,抓着乳肉狠命挤压,喘着粗气肏起她这对大奶子。

言清漓哪见过这阵仗?顿时瞪大眼,臊得不行,:”不要!你给我下去!”

裴凌立刻捏住她小巧的乳头揉搓。

“啊……”她失了力,再挣扎不动,抽送的大肉棒肏着她奶乳,快要撞到下颌。

人摇乳晃间,那人积存了多日的白精强有力地激喷而出,射了她满脸。

第二百二十八章苏府见丹阳(23500珠)

翌日,裴老夫人带着孙媳前往苏府,上回苏老夫人寿宴闹了个草草收场,还令裴冲与言清漓落水,苏老夫人觉得招待不周,这次打着赏花之名邀人过来,也沾点赔礼的意思。

一见面,两位老夫人先是一翻寒暄,之后苏老夫人张望道:“咦怎麼不见霜儿”

裴老夫人面不改色:“凝霜前夜不小心跌了一跤,伤了脚,等过几日好利索了,我再带她过来。”

苏老夫人一怔:“伤了可严重”

“亲家放心。”裴老夫人安慰地拍了拍苏老夫人的手:“已经请郎中看过了,皮外伤,养上几日就能痊愈。”

苏老夫人心知是问不出什麼的,眼珠子一转,笑着点头:“这孩子也真是,上回被枝子刮了,这回又跌了一跤,这么大的人了也忒不小心。”并发愁道:“这么下去可不行,好歹是世子之妻,出门了就是侯府的脸面,稍后我叫刘姑过去说说她,叫她日后都谨慎着些。”

说罢,就朝身边一个婆子吩咐:“刘姑,晚些你跟着去一趟裴府,将大爷从西域弄来的祛疤药膏带上。”

那婆子忙应:“是,老夫人。”

苏老夫人又笑眯眯地与裴老夫人叙起家常:“霜儿这孩子打小就心疼自个那副皮肉,她大哥也纵着她,时不时就弄些养肤的膏子给她。”

嘴里怨怪着自己女儿不小心,听着却像在怪他们裴家没照看好人,还特意叫个婆子过去看看。

裴老夫人也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霜儿的容貌在盛京女子中那是一等一的好,我们澈儿好福气。”看就看,总归苏氏是自个发疯踩了瓷片伤着的,怪不着别人。

言清漓冷眼瞧着这两个老妇互相唱戏,忽然,苏老夫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向她招手:“漓儿上回在我府中落了水,我这心里一直不安,怎么样,那日可有受凉?”

言清漓忙堆起笑:“清漓没事,劳舅祖母挂心了。”

“哟,这声音怎得了?”

言清漓今日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早上裴老夫人也问过,没等她答,裴老夫人便在旁道:“是个贪嘴儿的,说是昨儿吃了花椒鱼。”

言清漓脸有些红,在心里又将裴凌骂了一遍,忙应是。

苏老夫人笑,命人拿来两支金钗子和一只玉镯给了她,说是早就备好的,觉得样式衬她。言清漓收下谢过,顺势道:“舅祖母,清漓许久不见丹阳郡主了,听说小王女生得极是可爱,清漓还一直没见过,今日特意带了些小礼,可否过去瞧瞧?”

她这张脸生得清丽无害,圆润的眸子水灵灵的,看着就像是单纯好奇想要瞧一瞧,令人实在不忍拒绝。然而苏老夫人却叹了口气:“丹阳病了,这孩子又懂事,怕将病气过给客人,这才一直没露面,清漓若是喜欢小王女,舅祖母让人将她抱过来就是。”

言清漓忙关切道:“病了?那清漓更应bzm去探望了,听说再过不久郡主就要回陇江了,清漓与郡主很是投缘,这一分别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舅祖母放心,清漓懂医,自会防范,说不定还能帮郡主把一把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再推脱难免令人起疑,苏老夫人即便不愿,也只得道:“漓儿有心,把脉倒不必,府中日日都有大夫上门,既如此,刘姑你就带她过去吧。”

言清漓跟着那叫刘姑的婆子,一路左拐右拐地走了许久才来到丹阳郡主的住处,院子不小,下人也有很多,就是位置太偏。

“大夫说了,郡主需要安静,便搬到了此处来清养。”刘姑许是猜出她心中所想,从旁解释道。

她们过来时,丹阳郡主刚刚喝完药,正在哄小王女入睡,听闻言清漓来看望她,又惊又喜,忙将女儿交给婢子,亲自迎了出去。

“清漓?”

时隔半年,言清漓终于再次见到了丹阳郡主。

丹阳郡主容貌不算上佳,但那一身王女气度却是寻常女子望尘莫及的,上一回见着还是她孕中,身材丰盈,气色也好,可如今却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憔悴不堪。

刘姑不便多留,向照顾丹阳郡主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交待是裴家少夫人来看望郡主的,叫好生伺候着,之后便回到苏老夫人那边去了。

丹阳郡主拉着言清漓往屋里走,亲切地道:“老夫人寿宴那日就听说你来了,偏我身子不争气,赶上那两日无法下床,”一顿,咳嗽了几声,向她无奈一笑:“你也瞧见了,我自打生下阿槃后就一病不起,非是我不想去看你。”

阿槃为小王女的小字,因丹阳郡主难产,险些一尸两命,之后便给女儿取了这麽个小名儿,有凤凰涅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