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禀的手放在虞念安的性器上有技巧的撸动，问他：“好点了吗？”

“直接……做。”虞念安摇摇头，脸色难看的厉害：“不用管我，粗暴一点……就可以。”

痛比快感好千万倍。

苏禀笑了：“两个人都觉得舒服才是做爱，像动物般粗鲁原始的性交有什么意思。”

“还是说……”苏禀拉长音问道：“你就是喜欢粗鲁一点的玩法？”

“……”如果只是单纯求痛，虞念安或许会直接回答‘是’，可矛盾的是他无法骗自己，他的身体就是渴望粗暴的插入，需要那痛意来缓解身体的痒。

见他沉默，苏禀突然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再碾着敏感点用力狠狠顶进去。快速的摩擦为瘙痒的甬道带来足以缓解痛的疯狂快意，虞念安一下软了腰瘫在床上。

看到虞念安激烈的反应，苏禀喉结微动，忍不住道：“你现在的脸好色情啊。”

“我……”

虞念安话音未落，苏禀便按住他的腿往两边用力分开，接着野蛮又用力的肏他，快速又疯狂，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粗鲁地用性器一下一下撞着淫浪的媚肉。

“别……”虞念安被苏禀突如其来的凶猛抽插肏的双眼失神，他的大腿根满是汗，脊背因汹涌的快感而发麻，只能看着天花板大口喘气。

看着虞念安这幅被肏得说不出话的模样，苏禀心满意足，低笑问：“爽成这样？这么喜欢？”

“不是……”虞念安仅存的理智让他摇头，没有底气的喃喃道：“我不要……”

不要这种快感。

“不要？”苏禀抽插的动作慢下来，伸手掐了一下他身前勃起的性器：“你都被我操硬了。”

“不，是你的、你的润滑油。”虞念安困难地反驳他：“是你的润滑油，有问题。”

苏禀眯了眯眼，狡猾地反过来指责他：“怎么就不肯承认呢？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

“不……”

苏禀又凶猛地操干起来，故意用龟头撞虞念安的敏感点，用激烈的快感洗脑虞念安的精神：“你就是喜欢被男人插入，喜欢做爱，喜欢……”

“不可能！”虞念安颤抖着、咬牙切齿地打断他：“不可能！我、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快感？”苏禀敏锐地抓住了他的字眼，愉悦道：“你和凌枫那个疯子做没有罢了，和我做不是很舒服吗？”

“不是……”虞念安胡乱摇头，极致的快感吞噬着他，只余一丝理智在挣扎：“不是我……”

“怎么不是？”苏禀低声在他耳边笑：“或者你就是喜欢我吧。喜欢被我操，喜欢和我做爱。”

“看，”苏禀的手按按他被阴茎撑开的穴口：“你这里咬得多紧。”

苏禀做爱很有技巧，知道如何插入撞击哪里能让虞念安获得最大的快感。每次他性器的快速抽出，都能带出一些穴口的媚肉来，而还没等媚肉抽搐着缩回去，又被狰狞性器狠狠地怼进去，发出被撞击的水声。

“我……”虞念安被连续又疯狂的快感折磨的混乱。他的唇被自己用力咬得出血，他尝到铁锈味，却只清醒了一瞬，便又陷入快感的漩涡中。好香，酒店的熏香有这么香吗？那缠人的香味仿佛顺着呼吸直入骨髓。

“你是喜欢的。”苏禀在他耳边不停地轻声说：“你喜欢和我做爱，你喜欢我。”

虞念安无法反驳，他的意识开始迷失，仿佛喝醉了，被过度的快感冲击得迟钝了。苏禀的声音顺着他的耳膜钻进脑海不停回荡，让他逐渐分不清那话究竟是苏禀的蛊惑还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嗯……好、好舒服……”隐约的，虞念安听见房间里回荡着黏腻的呻吟和索求：“唔……啊……快点、再快点，狠狠插进来。”

等虞念安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记忆像是缺失了一块，他发现自己正面对面坐在苏禀怀里，手放在苏禀的脑后的发上，而苏禀的脸就顺从地埋在他胸前，正在专注地舔吻他的乳头。

接着，虞念安就意识到，那充斥房间的淫荡呻吟，竟是从自己的喉间发出来的。

虞念安愣住了，接着，他按着苏禀的手开始发抖。大滴的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眶滴落，砸在苏禀的发上。

苏禀察觉到了，抬起头来吻掉他的泪，柔声无奈道：“怎么又哭了？一会儿不插进去就要哭，老公都要被你吸干了。”

虞念安遍体生寒，说不出来话，恐慌抓紧了他的心脏，让他窒息。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眼泪，隔着泪，苏禀凑近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听见苏禀说：“一会儿哭着要做，一会儿又哭着不要做，老婆怎么这么善变？”他感觉到苏禀的指腹揉了揉他发痛的乳头，声音带着狡黠的笑意：“这次不许再像刚刚一样撒娇说不做了。”

虞念安浑身僵硬的厉害，他感觉到一双手向两遍掰开他的臀瓣，苏禀早就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处往里插。虞念安闷哼一声，做了太久的甬道轻易地接纳了入侵的巨物。

苏禀环住他的腰，边用性器向上顶弄，边吻他的眼睫，哄他：“不哭了好不好？”

虞念安也不想哭，但眼泪却无法控制地从他的眼角不停滴落。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房间里燃着的香薰已经灭了，不知道灭了多久。润滑油的罐子倒在地毯上，里面已经空了。胸前的乳头肿痛的厉害，腰也酸痛，后穴里缓慢抽插的巨物带来麻木迟钝的快感，快感又演变成无穷无尽的自我厌恶。

他脑中闪过很多很多画面火车站父亲搂着男人头都不回的背影、催债者将家里砸烂后母亲流泪的脸、带着淫笑在巷角对他下体伸出手的中年男人、窃窃私语‘同性恋的儿子也不正常’的邻居、更衣室里被沾上奇怪白浊的内裤和周围哄笑的同学，……以及ktv里拿出银行卡的凌枫。

苏禀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笑道：“现在怎么不缠着我叫老公了？”

同时在虞念安耳边响起的还有另一句话，是年少时的他带着仇恨斩钉截铁地吼的：‘我恨他！我永远不可能像他一样成为同性恋！’

时隔多年，虞念安再一次生出了自杀的冲动。

“对了，”苏禀轻描淡写地说：“和凌枫断了吧。”

第41章 和凌枫断了，只跟着我/我们结束了，不要再联系了

“和凌枫断了，只跟着我。”苏禀说。

“断了？”闻言，虞念安扯扯嘴角，随即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带着绝望，他反问道：“怎么断？断不了。”

凌枫知道他的一切弱点，在对方疯狂的控制欲下，他为了医药费几乎展露了自己的一切弱点。别的不说，凌枫手机里随便一条做爱的视频，都能让他在这个地方再也待不下去。

怎么断？他不知道。他就像只蝼蚁，被踩死毁掉是多么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