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泽含着奶子模模糊糊地笑话她:“小浪妇,怎么被吸个奶儿就喷了?真没用。”
魏蓥脱力一般伏到他身上,秦敬泽便抓着她的大腿,抱起她下了地,一边操干不停,一边大步往外头走去。
魏蓥被这姿势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要坠不坠的,只得抬起玉臂娇娇地揽住他,等适应了后便悄悄挺胸拿骚痒的乳尖蹭他,秦敬泽也不戳穿她,只是把她牢牢抱着重重颠送。
泛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顺着结实的腿一路往下,被男人的大脚踩在地毯上。绕过屏风,魏蓥见他还要往外走,不由有些慌乱。
“相公,你、你要往哪里去?”
男人垂眼看她没出息的样儿,故意吓她:“宝贝儿太美了,只给我一人看见太可惜,我把你抱到院子里,叫旁人都来看你怎么样?”
魏蓥见他果真往屋门走,吓得抱紧了他,上下两张口齐齐咬住他。
“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秦敬泽粗喘着,任由她紧咬着拍打着自己,到了门前才放她下来,故意把她转过去,从背后肏她。
魏蓥唔了一声,不得不抬手扶住门板,稍稍放心后,身体的怪异便无法再忽视。
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原本一直被温热口腔含着的奶尖儿此刻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两大团酥软乳肉大肆晃荡着,又痛又空虚发痒,也看得男人双眼发红,胯下啪啪狠送。
“相公……”
“奶子痒了?自己揉,像我揉你那样。”
魏蓥只是迟疑了一瞬,便听话地抬手将乳房抓在了手里,轻拢慢捻,不比男人的大掌,魏蓥甚至都包不住自己的乳儿,一边细声哼着,一边学着他捏起骚奶尖,时而掐着碾着时而重重一刮……
“骚货的奶子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骚?一摸下面就咬得死紧。这么浪的奶子就该给外面的人都看看……”
说着又是重重一顶,魏蓥不得不将整个小臂都撑在了门上,胸脯也紧紧压在了门板上。门上凸起的风车锦地格心硌在两团软肉上,随着撞击的动作,磨过骚痒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连绵不休,爽得魏蓥嗳嗳浪叫,花穴不住喷水。一道一道的痕印错落覆盖在白嫩胸脯上,有种凌虐的美感。秦敬泽头皮发麻,简直是要疯了。
“骚货!叫得这么大声,是想把院外的人都吸引过来看你发骚挨肏吗?看看你的骚奶头,都要把纸给戳破了,你说外面候着的丫头们瞧见这被吸肿了的大奶子,能认出是自家二奶奶吗?”
魏蓥纵是不太清醒,听了他这番浑话,也是抗拒地不住摇头,然而陷在接连高潮中的眼眸迷离,又放荡又清纯。
秦敬泽好像确实是被她逼疯了,此刻竟真的有种冲动,想把府上的人都叫过来,当着他们的面狠狠操她,让他们看看他的妻子有多美有多骚,脱了衣服只会张着腿儿求他的大鸡巴狠狠操进逼里,操的她水流不止只会浪声淫叫……
秦敬泽死死掐住她的腰提起臀,发着狠似的啪啪啪冲撞得又重又快,连结实的梨花木门都哐哐作响,魏蓥挨不住,似哭似叫:“不行……要死了……”
秦敬泽把她的手拉到滴水不止的肉花上,粗着嗓子指使她:“蓥儿,摸这儿,像我之前那样,你会很舒服的……”
魏蓥的魂儿早已飞了,经过前一夜的调教,一摸上去就知道这里是能让她快活升天的骚点,不必多言便大力拨弄压碾,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化作了一摊水儿,两条细腿更是颤得险些站不住,被男人掐着屁股又抓又揉才没摔下去。
“继续,喷出来,喷给我看……宝贝儿,喷了我就放过你,乖……”淫魔还在低声诱惑着她共堕地狱。
魏蓥全无挣扎,纤手如弹琴般快速撩拨,绕圈摁压,情欲渐高时,猛地拿指尖狠狠一刮,颤着腿儿高声淫叫起来。
“啊喷了……喷了……唔”
秦敬泽再不犹豫,压着她的臀在她潮水喷涌的穴里蛮横凶猛冲刺,在她受不住狂乱摇头时,猛地肏进颤抖的宫口狂乱喷射出来……
魏蓥小腹抖了抖,痴了一般将脸贴在门格上,泪水、口涎缓缓滑落。
秦敬泽重重喘了口气,忽地拔出还没软下来的鸡巴,托着她的双腿腿根靠坐在门上,顺着她滑下的动作将她滴滴答答失禁般的水穴吃进了嘴里。
“唔……嗯啊……好、好舒服……哦……又要、又要喷了啊”
秦敬泽坏心眼地对着被她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淫豆来回拨弄,一个重吸又让她顺利喷了出来,冲走原本与精水混合的白浊后,被他吸溜着尽数吞进嘴里,半晌才恋恋不舍退开。
秦敬泽将她抱坐在自己腰腹上,抚慰般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含着笑意一语双关道:“多谢娘子解我晨起之渴。”
魏蓥这下是想骂也没力气骂出来了。
这混账,真是……无耻至极!
第013章 | 0013 十二.爬床丫鬟
国公府里人口简单,老夫人久盼媳妇孙儿不至,这些年潜心礼佛,无心打理府中内务,如今有了一个出身高门的儿媳妇,稍作指点后更是将府上掌管中馈之权都交给了魏蓥。
魏蓥一面要应付秦二爷床事上无休止的需索,一面又要掌权管事,忙活了好一阵子才缓了下来。这日看着府上花名册,发现各屋里伺候的丫头年纪都不小了,这两年间陆陆续续都该配人或者出府去,留在府里的也不适合继续做原来屋里伺候的活计。可依照正常的情况,早些年府中便该采买小丫头教养起来了,现在再买进来,时间有些吃紧了。
一番思量后,魏蓥便去老夫人院子里将她的打算说了。老夫人听了,自然什么都依她,还夸她有心了。可关系到府中人事变动,魏蓥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晚饭后特意留了国公爷一同商量。
秦敬修沉吟了一番,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做吧,只是府里下人不多,都是些老人了,有的恐怕不愿意走,这些人莫要强求,尤其是老夫人身边的,都伺候惯了,也有了感情,能留就留。其他愿意走的,多给备些嫁妆钱便是。”
魏蓥闻言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男人平日里看似对谁都冷着脸,实则颇有人情味,便点了点头应下。
秦敬修又说,“如今你们院子里热闹起来了,趁这个机会也多添几个使唤的人,都从公账里出,不必省银子。”魏蓥过门时带了四个打小伺候的陪嫁丫鬟,倒是不觉得缺人,不过能听大哥这么说,还是觉得心头熨帖,回到屋里便和已经躺在榻上的秦敬泽夸起了大哥。
秦敬泽一听,不满意地哼哼:“外头的事还不够他操心么,连我院子里的人都要管。以后这种事同我商量就行,我也是府里的主子。”
魏蓥听了走过去要打他,“你说什么呢,大哥也是好心。况且你算什么主子,府里的进项除了庄田收取的地租和皇上时不时赏赐下来的,可都是大哥在用俸银贴公账,你一个国子监挂名监生,半个子儿可都没赚进来,还天天不念书在外头大手大脚花钱。我要是大哥,都不用劳累动手打你,直接先把你的月例断了。”
秦敬泽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一边亲亲摸摸一边笑嘻嘻感慨:“果然最毒妇人心呐,被你一说我哥还真是宽厚仁慈了。”
魏蓥学他哼了一声,见拍不开他不老实的手,便也随他去了,又开始跟他商量院子里是否要添什么人。
“大哥既然发话了叫我们添,那就甭跟他客气。我身边进进出出有福生够用了,添来的丫头都给你,不过我觉得小厨房里还得请个厨娘来给你好好补补,瞧瞧,这些天都累瘦了,瞧着都没往日圆润精神了。”
魏蓥气他不正经,骂了两声又转为吟哦。
但见一室亮堂里,一个貌美少妇敞着怀露出两团浑圆大奶,闭着眼娇吟着抱紧了正压在身上啧啧吃乳的风流俊少,一条腿儿颤巍巍架在他腰上,脚尖上的绣鞋晃悠了两下啪嗒打在了地上……烛火摇晃,一夜未熄。
及春院里人暖情浓,院外却不太平。本该是预备过年热闹的时候,一则小道消息在后罩房里渐传渐真,闹得人心惶惶,各自打算不一。
这天,说是老夫人一早念经时一阵心悸,唤了大夫前来把脉。秦敬泽还没出门,便差人和魏蓥说了声,先行去探望母亲。
行至半途,碰到了闻讯前来领路的大丫鬟秋雯。秦敬泽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先问了一番老夫人的情况,得知没什么大碍,略略宽了心。这才注意到这位平日跟在老夫人身边一贯衣着素淡的丫头今日穿着一身桃红褙子,鬓间簪了一朵海棠,倒是格外娇美亮眼,便多瞧了两眼。哪知竟瞥见她低垂的脸上一片绯红,偷偷瞥来的目光也是含羞带怯,看得秦二爷心底咯噔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被魏蓥拎着耳朵娇斥的模样,不由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