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淮的眸光瞬间沉了下去。

“乖,阿宁。”

他如同对待任性的小孩,语气包容温和,却浅笑着、用手掌捏开青年本就闭合不紧的齿关。

“小淮哥哥不插你后面,因为万一把阿宁插坏就不好了。所以阿宁就用上面的小嘴,帮小淮哥哥吃一吃鸡巴,好不好?”

询问的语气,却将勃起的性器直接塞入对方口中。

洛观宁不敢置信缩紧了瞳孔,鼻腔内陡然被雄性气息完全充满,他挣扎着晃动脑袋,想要吐出口中一根肥硕的肉物,然而却只令男人更紧的摁住他的后脑,将整根鸡巴都操入了他的喉管之中。

上下被三根丑陋狰狞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

男人们仿佛竞赛一般,比拼着将坚硬的肉棍反复顶入他身体深处,胯部肌肉抽动,几乎将浑身病态潮红的美人干到一点意识也没有,只能哭泣着靠在男人们怀中颤抖呻吟,忍受这过于出格的粗暴侵犯。

就连扭腰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取悦男人们的手段,到最后几乎被肏的嗓子都哭哑了,才被六只手掌上下一齐禁锢柔软身体,自喉管至肠穴全部被腥臭的白浆灌满了、被一股股射进来的精液撑到肚子鼓起,穴肉深处几乎丧失了知觉,含也含不住这许多浓稠多量的精液,任由大股大股的浊白顺着抽搐腿根湿腻腻流下,又黏又稠玷污透了本该整洁正式的深色办公桌。

? 第 11 卷 黑道/爆炒疯批忠犬哑巴男二

? 第 1 章 1艳丽疯犬护主,宴会发疯/“好漂亮的手,看着很适合抓紧床单”

深夜,繁星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上开茶话会,闪烁着撒下清冷的光亮,璀璨又绚丽。

然而这样干净的星空之下,A国最大的宴会厅中,罪恶与金钱却无孔不入,正在发酵出腐败的馥郁芬芳。

洛棠独自一人置身于这样的场合,一身纯白纱质面料的高领长裙,手腕上绑了与裙装搭配的白丝带,绸缎样的长发直至腰身,简直如同一个无机质的漂亮人偶,易碎又精致。

她澄澈眼眸中尚且盏着不谙世事的清纯,落在这纸醉金迷的名利场,简直是如同罂粟样引人堕落的特质,因此即便是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太显眼,可四周的人还是如同嗅到肉味的饿狼般,渐而围了过来。

一只皮毛漂亮的小白兔,大抵是被带过来笼络关系的敲门砖,看来她的主人品味不错,太了解晚宴上这帮人面兽心的东西是什么癖好。

第一个来搭讪的,是蒙特家的长子。

男人整体还算得上小帅,但眉太细、唇太薄、眼神浑浊、鼻梁也不够高,一眼就能看出是张纵欲过度的脸。

他自认为风流倜傥的晃着酒杯走过来,离近了看少女一张纯然小脸,不免被惊艳的眼底更亮。

“美丽的小姐,我是卡尼尔·蒙特,请问该如何称呼你?”

这男人浑身上下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个姓氏,偏自我感觉良好,话音一落地,就做好少女会主动投怀送抱的准备。

然而在他自傲的目光中,洛棠却只是茫然眨了眨眼看他,银铃般悦耳的嗓音问道:

“抱歉,我没太听清,什么特?”

卡尼尔的表情,瞬间僵硬在了脸上,看上去格外滑稽。

她看了看男人的脸色,似乎也感觉这样不太礼貌,小小声的又补充一句:

“……呃,你好,我叫洛棠。”

在A国内少见的姓氏,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卡尼尔登时神情古怪的一挑眉,唇边笑意更为轻佻了,因为刚刚的小插曲而态度远不如一开始的绅士:

“怪不得,原来是落难的白天鹅。”

谁不知道洛家自从上任家主逝世之后,已远不如曾经的辉煌,欠款、官司纷沓而至,迅速将庞大家族掏空成徒有其表的躯壳。

这不,就连这之前被洛老家主当成眼珠子似宝贝、从未在公众面前露面的神秘大小姐,竟也踏上了如此觥筹交错的交易酒宴?

他阴阳怪气的一开口,却比方才搭讪时还要更无顾忌,色眯眯的眼神逡巡在少女曼妙身体曲线之上,看的洛棠本能感觉不适,男人才又问:

“洛小姐,要不要和我一起跳一支舞?”

洛棠性格温吞友好,即便如此却也难得很讨厌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下意识蹙紧了细眉想要拒绝,男人却看出她的抗拒,有恃无恐的伸出手,想要强行抓起对方的手!

眼瞧着那手指就要碰到少女细嫩皮肉,卡尼尔嘴角得逞笑意都露了出来,已在心底幻想起今晚要如何享受一个曼妙的夜晚

却在这时,他的手腕,却突然被从旁边横出的另一只牢牢捏紧!

细皮嫩肉的大少爷被捏的登时一叫,怒气冲冲顺着那只手臂的方向望了上去

却不免愣了一瞬。

手臂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青年。

这人半长发丝在脑后绑起,气质仿佛刀锋上凛凛辉光般锋利,五官艳丽浓烈,带着如被血气浇灌出的颓圮感,垂眼看人时,危险而蛊惑。

最为引人瞩目的,是青年一双罕见的碧色眼眸,彷如名贵翡玉般剔透漂亮,隐约可看出对方混血的身份。

大概是为了适应如此场合,他穿了一身与气质并不相符的板正礼服,偏从扣的严实的礼服衬衫领口处,透露一点纹身的图样,隐约可窥清是毒蛇张露着嘶嘶之口,落在白皙皮肤之上,并不凶恶,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妈的,男的长这么好看,真晦气。

卡尼尔在心底不爽的暗骂了一句,再也懒得伪装彬彬有礼的绅士样,目光在青年与沈棠之间来回转悠了两圈,才扯唇一笑、轻蔑问道:

“娘们脸的家伙,你是这个小婊子的姘头?”

在听清“小婊子”三个字之后,青年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偏卡尼尔毫无自知之明,这浪荡公子哥脸上堆得尊严厚的可用刀刮,在众宾客之间被人捏着手腕捏到叫出声显然令他感到难堪,便试图以言语找回失掉的脸面,又继续讽刺: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一旁的洛棠,却神情担忧的、拽了拽青年的衣角。

她怯生生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