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个男人在床上都很不做人,但是宋医生擅长用温柔的态度哄得他晕晕乎乎;谢逸安虽然嘴上说的凶,却会注意他的感受;相比之下,只有肏的又凶又粗鲁,而且性癖糟糕的小秦总,最令洛观宁感到害怕。

甚至有好几次,男人竟然粗喘着叼住他的喉咙,射精之后干脆痛痛快快尿进了被顶到大开的湿软肉洞之中,简直像是对待一只廉价好用的肉便器一样,令他现在一想到那种被精尿撑大肚子、穴眼被烫到痉挛抽搐的感觉,都会不由自主浑身发抖。

谢逸安满意老婆乖顺的态度,但一想到这么乖顺的原因是因为害怕另一个男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胃。

谢影帝心中醋的要命,看着洛观宁拼命咬紧唇也不敢再发出声音的可爱样子,忽然缓慢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坏心思的笑。

洛观宁看着,心下微微感到不妙。

谢逸安压低上身,恰能将洛观宁整个拢在身下,他舔了舔美人发红的耳垂,嗓音性感磁哑,问道:

“真努力,那这样的话,会叫出来吗?”

话音落地同时,竟没有丝毫预警,直直将身下一根勃起发硬的阴茎撞入青年嫩红微湿的嫩穴之中!

洛观宁被这一下插得呼吸都停滞了,瞳孔猛然缩紧,“呜”的喘息出声。

吃熟了鸡巴的穴眼早已能熟稔含入烫热粗硕的大肉棒,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热情围绕而上,并颇为老练的以嫩软腔肉严丝合缝咬紧了男人坚硬的性器,一收一缩的蠕合着向内吞吃。

年轻总裁的直男穴眼,已经完全被男人们调教成一口很会夹鸡巴的熟妇小屄了。

谢逸安爽的直叹息,满足抱紧了青年柔软白皙的腿根,将人压在办公桌上,劲瘦腰身飞速用力耸动,干的又快又用力,惹得洛观宁再也压抑不住呜咽喘息,咿咿啊啊哭喘的又可怜又撩人,被男人插得眼眸含泪,悬在对方腰际的小腿晃动不已,就连半吐舌尖都来不及收回去,一副被操到又爽又难耐的色情模样。

一时间,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以及“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混杂青年沙哑撩人的呻吟,响彻在办公室内。

秦铮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本来在休息室等宝贝儿下班的小秦总被这声音撩拨的差点没做春梦,硬着鸡巴醒过来,一听到声音的来源出自办公室,登时就精神了。

靠,不要脸的骚孔雀偷吃。

秦铮俊脸一沉,怒气腾腾杀出门,迎面看清了自家宝贝儿被人压在办公桌上肏的可怜模样。

忙碌中的二人也听到了开门声, 双双抬起头看向休息室的方向。

谢逸安不爽的轻啧出声,扬起汗湿眉眼将被吓得将穴腔夹得更紧的美人挡在怀中。

秦铮看着洛观宁又惊又惧,却被人插得连个句子都说不全、只能瘫软在办公桌上抽泣的表情,那点怒火瞬间烧到了其他地方,鸡巴更硬了。

小秦总也不客气,迈着长腿上前,狼似的目光落在青年两瓣被人用力掰开的嫩臀间那枚又熟又湿的穴眼,在抽插间被青紫油亮的阴茎奸淫到媚红不堪,吃力含紧了男人悍硕的阳具,淫水顺着白皙腿根湿哒哒的流淌下来,在木质办公桌上洇开一大滩湿痕。

如有实质的目光令洛观宁感到难堪,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他虚软岔开双腿,粉白性器被男人顶弄的一晃一晃,满脸通红偏开脸,嫩穴紧张到一吸一吮将抽插着的大肉棒吃的更深。

谢逸安爽的背脊发麻,却又不满狗东西这么盯着他老婆看,一个眼刀飞过去,不悦出声:

“滚远点,姓秦的,我先来的!”

秦铮没理会谢逸安的挑衅,而是抬起手,手指试探着在湿软熟红的穴口摩挲揉弄,借着湿黏淫水探入穴壁与肉茎之间,撑开一点缝隙,垂眼问羞耻到快要昏过去的美人:

“宝贝儿,想不想试试吃两根?”

异样的探入感令洛观宁感到不安,而男人随即的话更是令他头皮发麻。

却只当他才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影帝率先炸庙了。

“操,秦铮,我才不想和你一起,恶心死了!”

秦铮深邃眉眼间划过不悦,面对情敌显然没有什么耐心,语气不善回怼:

“恶心就把你的脏屌拔出去,老子还巴不得自己享用宝贝儿呢。”

谢逸安哪里舍得?

只得不甘心的妥协了。

完全没有给洛观宁拒绝的空间。

小洛总吓得浑身发僵,又被顶弄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以哀求眼神看向男人们,希望他们可以放过自己。

然而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眼神只会是催生情欲的燃料。

于是他惊骇睁大了湿红的眼,看着男人扶着另一根同样骇人狰狞的阳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顶在已经被撑圆的穴口处,一点一点,挤进狭小缝隙之间,将被完全插成了熟靡肉洞的嫩穴撑到一丝褶皱也无。

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体内的一瞬间,洛观宁疯狂的颤抖皮肉泛红的身体,腰身猛的从办公桌上弓起,崩溃哽咽出声。

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男人们肏的坏掉了,彻底变成容纳肉棒的性容器,身下只能感受到致命的麻痒胀痛,并随着二人每一次抽插捣干,那麻痒感竟还在不断蔓延,直至渗入骨髓。

龟头狠狠摩擦在酸软绽开的内壁,在平坦小腹顶开可怖的凸起轮廓,将青年腿心完全的塞满了,男人们的鸡巴都又粗又长,交替着操入他的身体里,将洛观宁的小腹搅得天翻地覆、奸的酸麻不已,令他哭的力气都快没有,大腿不停的颤抖着抽搐,瘫在办公桌上胡乱挣扎着尖叫,却只能被男人们抬高屁股、牢牢钉死在鸡巴上,被干到两眼翻白的半吐着嫩红舌尖。

就连意识都似乎慢慢的飘远了,朦朦胧胧隔了一层雾气,唯一真实的,只有身下被反复伐鞑侵犯的致命快感。

恍惚之中,他似乎听到有人从外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到他身边。

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

精神仿佛也因这冰冷的气味稍稍回笼,洛观宁隔着潋滟水色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斯文无害的脸。

宋南淮大概刚刚从医院过来,修长手指被风吹的冰冷,抬起青年混杂涎水泪水湿漉漉的白皙下巴,垂下温润眉眼,嗓音感慨:

“阿宁,小穴都快被操松了,真是好可怜。”

洛观宁眨了眨眼,清透的泪珠子就顺着湿红一片的眼尾簌簌落下,他昂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看向男人,半裸胸腹还遍布之前其他人留下的斑驳吻痕,真是好可怜好淫荡的模样。

他抽噎着、颤抖泛红的指尖捏紧了男人衣角。

“南淮……”

“哈嗯……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