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令男人压低了身体,薄且冷的唇贴在他耳边,温热吐息间、阴冷感顺背脊直窜入脑海。

“看来小宁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洛知临一张与身下少年三分相似、却更为苍白靡丽的美人脸上,神色无端冷静,沉黑凤眸地下却潜藏几近歇斯底里的疯狂欲感,一点点吻掉少年稠艳侧脸悬着的清透泪珠同时、勃起肿胀的欲物却不带丝毫心软怜惜,在少年陡然急促的惊喘声中,悍然重重一顶

“那就只好让兄长来,不停的不停的……干到小宁认错为止。”

手掌扣住纤细腰身,没有任何逃离的余地,鸡巴全部插入湿红幼嫩的肉穴之中,用力到劲瘦腰腹将两团柔软臀肉都压的几近变形。

湿热肠肉顿时滑腻顺服的包裹住侵犯其间的狰狞肉棍,痉挛着吃含进去,以浓腻丰沛的淫汁细密咂裹滋润阴茎表面粗红皮肤,令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洛观宁却只感觉难以置信。

他白皙漂亮的身体猛然在男人身下绷紧、仿佛一尾被丢上水岸的白鱼,抽搐弹起柔韧腰身,过了好半天,才仿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发出沙哑发颤的哭泣呻吟:

“好痛……呜哈?好痛好痛!不要、拔出去……!”

湿黏的黏腻感不断随着男人疯狂挺腰抽插的动作,自二人交合的地方清晰无比传入他的脑海内,远比在春药麻痹之下的初次性爱更为疼痛难耐,洛观宁崩溃睁大了一双眼角湿红的狐狸眸,只感受到仿佛将被捏玩扯碎的恐怖侵犯感。

……也许不全是精液与淫水?

可能还有他的血。

洛观宁腿根痉挛的厉害,随着男人挺送腰部的动作,指尖胡乱抓皱了头顶布料昂贵柔软的床单,只感觉仿佛小腹内被一根燃烧着灼热的火杵横冲直撞、捣的他几乎喘不上气。他被自己亲生兄长操的眼前发黑、浑身都是酥麻的,只能尖叫着哭道:

“别、别操了……求求你,好疼好烫……哈嗯……要被操坏了……!”

才挨了一番狠肏不久的幼嫩软穴,被另一根狰狞程度不遑多让的粗长肉刃插得淫水四溅、“噗滋”作响,沁满男人浊精的嫩肉都被湿淋淋奸淫了个遍,漂亮的小公子无助摇着头,被不知是痛是爽的强烈感觉刺激到崩溃地抻直了身体,艳红肉穴间凄楚勉强吞咽几乎将肉腔涨破的粗硕阳具,不知何时,已哭到满脸具是湿漉漉的泪珠。

他哭喘着哀求,嘴里说出各种模糊不清的可怜之语,哑着柔软的嗓子呼唤身上正粗暴侵犯他的美貌男人,叫对方“兄长”、“哥哥”,哭的色情无比、仿佛琥珀色的瞳孔都融化成一汪腻人无比的蜜色湖泊,倒映出涣散失神的光泽,纤细脖颈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向后仰去时、被薄汗濡湿的喉结微微颤动,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可怜到了极点,只能被肏痴了似的喃喃:

“唔嗯……肚子要被顶破了……哥哥、小宁要被哥哥插坏了……不要不要……我错了!小宁知道错了……呜呜、放过我吧,哥哥……”

可即便是这样模糊的句子,也被男人以手指探入胭肿半张的唇瓣之间,衔住一截滑腻软舌把玩着、转为更为模糊不清的呜咽喘息。

洛知临修长指节玩弄自己骨血相连的胞弟嫩舌,手指紧收,借着体重与腰身强悍的爆发力,猛烈悍勇地肏干美人湿滑淫液淋漓涌出的嫩红窄穴,几乎将这艳红肉洞都插的淫烂痉挛起来,只会柔柔含紧了不断疯狂进出其间的可怖肉棍,同时紧贴在失神少年耳畔,以病态而温柔的喑哑声线呢喃吐露偏执爱意。

“小宁的小穴咬的兄长好紧,好舒服,根本停不下腰。”

“小宁在害怕吗……难不成在哭?”

男人苍白美貌的面上浮露绝不正常的薄红,黑沉凤眸在暗色中因兴奋而熠熠生辉,他浓密睫羽微垂,病态紧缩的瞳仁内恰能倒映出身下少年赤裸而情欲的身体。

披散而下的如瀑墨发,恰能遮掩对方光洁背脊上遍布碍眼的吻痕,少年哭的好可怜,整个身体都在发着颤,柔韧腰身被他牢牢握在掌中,屁股上还印着方才被他扇打留下的微肿掌痕,被推挤开的两瓣软肉之间,嫩穴吃力含紧粗壮男根,被撑得穴肉大张、抽搐淫烂,隐约可见几丝因他粗暴侵犯而流下的殷红血痕。

他的……属于他的小宁。

漂亮的小宁,乖巧的小宁。

不可以、绝不可被他人染指。

杀掉,要杀掉一切觊觎他宝物的野狗。

病态扭曲的爱意,几乎在这一刻,于男人心底攀上了顶峰。

洛知临这样想,手掌抓着洛观宁的屁股,将人操的几乎如一只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漂亮母狗,两腿间流满了浓腻肮脏的精液,语气却愈温和,全无平日寡言冷淡的态度,一句又一句,不断说出令人背脊发寒的语句。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弄疼你的,可是一面对小宁就兴奋的无法自抑……对不起,兄长是不是肏的太凶了?可是小宁的哭脸也好漂亮,所以再多哭一点,可以吗?”

洛观宁整个身子都被顶弄的耸动不已,嘴巴却被男人手指堵得严严实实,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稠艳华美的脸蛋都几乎因这过于出格的性爱快感而扭曲,蚀骨的麻痒感不断顺着身下被对方激烈猛干的穴肉间扩散开来,令他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只只供男人发泄兽欲的淫乱肉壶。

意识恍惚间,似乎身体被洛知临翻了过来,男人抽出插在他口腔中的手指,湿漉漉的、温热的指尖竟捻了捻他熟烂穴口外因侵犯而流出的血痕,顺着被顶起隆出模糊肉棍轮廓的平坦小腹而上,最终落在了硕大龟头形状的顶端。

指尖缓慢的、以血液与涎水描摹出清晰的丈量标痕。

做完这一切,洛知临看着白皙皮肤上赫然醒目的一抹赤色,竟狭长眼眸微弯,露出一抹十足病态的笑意。

他叹谓的压低身体,手臂环绕身下哭喘不已的漂亮少年,将人牢牢抱在怀中,胸膛与胸膛紧密贴合,仿佛心脏都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颠弄腰胯以粗烫肉刃狠狠贯穿脂红穴腔、插得松软湿肉咕啾作响,就连熟腻穴口都洇透了一圈被击捣出的腻白泡沫,同时缠绵吻着对方红透了的耳廓,轻声询问:

“小宁,兄长在这个位置,能感受到吗?真好,距离好近,这是只有和小宁血脉相连的兄长才可以做的事情。”

“要不要之后在这里留下一枚刺青做纪念?蝴蝶或者小狐狸,小宁喜欢哪一种?”

若洛观宁还保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大概会因为洛知临的话感到浑身发凉吧?

然而此刻,他被男人禁锢在了怀中,肿胀如儿臂粗细的肥硕肉茎在媚湿肉洞间疯狂进出,混杂他人留下的湿黏精液,将穴腔间嫩肉都淫润成了淫乱无比的颜色,如潮水般深切的快感自身下一波又一波荡漾而开,令他浑然忘却了此时此景的状态,只能在洛知临怀中起伏单薄身体,被操的就连双眼都微微翻白。

长久来隐秘的睡后亵玩,令洛知临实在太熟悉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并调教的更加习惯在男人身下体验到极致的快感,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竟然也能不知廉耻的拧着腰、颤抖着粉白吐精的笔直性器,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洛观宁本能捂着自己被插到微鼓的小肚子哽咽抽搐,小穴深处都快被男人给奸透了,肉洞一缩一缩咬紧了男人的性器抽搐,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只隐约听见自己亲生兄长竟语含歉意的一句话:

“小宁,兄长也在自省。”

“都是兄长的教育有误,应该让你学会感知危险的,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大概会追悔一生吧。”

“所以,要及时补救……”

如此诚恳歉意的句子,与之截然不符的,竟是男人悍然用力挺胯,鼓胀囊袋“啪”的砸在被撑到淫秽圆润的穴口外,前所未有的激烈猛插起来!

洛观宁被对方奸淫到瞬间“呜呜”哽咽出声,吐着舌尖难以忍受的说着模糊不清的呜咽浪语淫叫求饶,崩溃似的弓起细窄腰肢、手掌胡乱抵在男人胸口又抓又推,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身下这一根凶悍的肉棍插得透了,自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不断飞溅出白沫淫浆。

“不要不要……嗯唔!好深好快……里面不要……咿啊啊!!”

却只能在一声陡然变调的哭泣尖叫中,被男人捉着臀部,龟头蛮横插进了蠕缩不已的烫热嫩肉之间,将存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射进早已做好准备的肉穴最深处。

滚烫激烈的冲击感瞬间在小腹内疯狂流窜,洛观宁难以承受的缩紧了瞳孔,倏然收紧搭在洛知临胸口的指尖,被磨至泛红几近破皮的腿根夹紧了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根粗硕鸡巴,如一只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可怜猎物,被男人完全享用过了,彻底沦为性爱之中供人奸淫玩弄的玩物,以浓稠烫热的肮脏精种,再次里外标记上属于他人的痕迹。

竟然就这样,在横在尸首边的床榻边上,伴着散也散不尽的血腥气,被与他流着同样血脉的兄长如对待淫贱性奴一样用力掰开两瓣肿热泛红的屁股、捅的浑身战栗发抖,被射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白腻的雄性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