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黏腻的血渍,渐而染上赫然暴露在男人眼中的一枚新鲜吻痕。

洛知临看上去很平静,清冷面容上一如往日神情寡淡,然而却正是这种平静,仿佛波涛汹涌海面之上摇摇欲坠的一层浮冰,让人更轻易窥探出其下掩藏的暗潮汹涌,反而带来如临深渊的恐怖压迫气息。

洛观宁对此毫无察觉,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颤抖着、身体本能向后而退,用更为亲昵的称呼艰涩开口:

“哥哥,小宁不敢了,你不要……”

如此惹人怜惜的示弱,换来的却只是男人抓住他袖下手腕,只双臂一交叠,就将纤细少年整个抱在了怀中。

洛知临对他的颤声惧意恍若未觉,一如少年时期的拥抱,低下头、微微侧过脸时,薄唇擦过少年脸侧垂落银铃,语句如同呓语:

“小宁,不是只有兄长吗?”

危险的问话。

洛观宁陷入男人怀抱的禁锢,熟悉的体温隔着布料诚实被身体感知,分明如此亲昵的举动,他却只感到仿佛被人捏紧喉咙的窒息感向上翻浮。

一阵难以呼吸的头晕目眩之中,小公子听清他的兄长以一如往日清冷嗓音,吻了吻他侧颈的同时,轻声询问:

“为什么小宁身上,会有一股令人作呕的狗臭味?”

? 第 13 章 12疯批兄长抠弄精液、扇臀后入,血腥味中被奸淫到失禁

纱幔垂落的榻尾,清雅香炉内尚且缥缈一线淡淡烟气,薄纱上隐约映出二人暧昧贴紧交叠的身影,然而惊慌至极的一双狐狸眼、自纱幔缝隙间无措四顾时,恰与地面上未曾瞑目的骇人尸首四目而对。

不可视。

身子倒俯、被强迫以一个高高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趴在男人修长大腿之上,冰冷指尖寒的仿若玄冰,一寸寸划过光裸背脊上遍布的吻痕、并最终顺着微凸脊柱下滑至尚且泛起薄红的臀丘之时,会令人情不自禁有一种濒死的、几欲颤抖呻吟出声的恐惧感。

不可言。

覆有剑茧的双指,轻而易举撑开尚且保持烫热湿红的柔软穴口,只简单抠挖两下,几近凝结成块的浓稠精液便顺而“啪嗒”流淌而出,男人为他清理排出浊精的动作几乎称得上耐心,嗓音清冷一如既往,话中的意思却足令衣衫大敞的少年感到头皮发麻。

“被外面的野狗射进去好多。”

“兄长竟不知,原来小宁是喜欢吃人阳精的坏孩子吗?”

不可闻。

诡异的现状、倒错的态度、未散的血味……一切的一切,都令洛观宁临近崩溃边缘。

他只能努力的封闭自己内心、放空难以接受眼下发展的头脑,才不至于叫自己陷入混乱堕落的渊底。

然而,身体上的触感,是如此清晰。

洛知临一只手掌探入他,不断剐弄出季玄不久前留在他体内的许多浓腻白浆,另一只手掌却渐而向上,仿佛以冰冷指尖计算那些斑驳红痕的数量,一枚又一枚,牢牢记在心中。

不知是男人有意或是无意,那枚悬在腕间的银铃,也随着他的动作缓慢,金属坚硬质感清晰无比划过泛红皮肤,最终,停在最后一枚清晰吻痕的位置,悬在少年纤细漂亮的侧颈处。

象征二人亲密血缘关系的两枚银铃,紧紧贴在一起。

洛观宁终于难以接受的咬紧了唇,柔软微哑的嗓音透露出强烈的惧意与难以接受,在男人狎昵意味十足的触摸之中,颤声开口道:

“兄长……哥哥,不可以这样。”

“你我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兄弟呀!”

随着他话音刚落,男人本来陷入软烂穴眼之中搅动挖弄精液的手指,动作竟然微微一顿。

洛观宁心中微微一喜,以为自己的劝说终于起到了作用,正准备顺势而上再多多补充几句。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随即,痛麻泛痒至近乎灼热的触感,清晰从臀尖传来。

洛知临嗓音依旧淡淡的,黑沉凤眸微垂而视腿上赤裸身体瞬间绷紧的漂亮少年,轻声道:

“小宁好不乖,又说这种兄长不喜欢的话。”

洛观宁瞳孔一瞬紧缩,头脑内空白了好半晌,才意识到,洛知临刚才竟然打了他的屁股。

……他竟然敢?!

自进入房间一直压抑至今的委屈,仿佛以此为导火索,一夕间全部爆发,洛观宁挣扎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柔韧窄腰压在男人腿根拼命胡乱扭挣、力气大到乌墨色发丝在空中划过柔软弧度,同时提高音量质问:

“洛知临,你疯了?怎么敢打我?!”

却如螳臂当车。

“小宁做错了事,该罚。”

“啪啪”的脆响伴随男人每次落下手掌的动作接连响起,白软臀肉因耻辱的痛感倏忽绷紧,两团渐而覆上鲜红掌痕的淫肉之间,被精液濡湿泛粉的软穴张缩着收紧,在一次又一次被掌掴中淫艳无比的继续流淌滑腻雄精,“啪叽”自红嫩穴眼之中推挤着垂落滴下、又被扇打的飞溅四溢。

洛观宁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伏在男人腿上的羊脂,被打的连质问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抽噎着胡乱蹬踹玉白脚掌,彷如通透玉珠般圆润通透的足趾抵在揉皱了的锦缎之上,湿淋淋蜷缩紧了。伴随洛知临又一次指节探入幼嫩红穴戳探的动作间,少年终于再难忍受的哭喘出声,鸦黑浓密的长睫软软垂落、潮湿黏润的被打湿成绺,对着正在逞凶的亲生兄长可怜无比哀求出声:

“好疼!不要……呜、手指不可以……”

少年抽噎着、被男人以两三根手指将胀红臀肉之间一枚湿热窄穴戳弄的满是湿液、汁水淋漓,却还浑身酸软发出一声撩人无比的哭叫,执着企图说服对方。

“呜……哥哥,不能这样,我是你的亲弟弟啊……”

……

洛知临又收回了手,然而这次却没有再打他。

而是单掌抓紧了他双手手腕禁锢再他的头顶,翻身跨坐而上、将他以这样一个趴俯在床榻之上的姿势,牢牢压在身下。

洛观宁感到恐惧。

他如吓坏了的小动物,本能以最后一丝力气求生,哭喘着、哀求着,尽力展示自己的可怜与柔弱,企图吸引身上嗜血野兽心底最后一丝怜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