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属于彼此。

早先滴落在榻边的血渍早已干涸,好似小片的朱砂,将云锦被褥染的色彩斑驳;而就在这片斑驳的血迹旁,野狗叼着他好不容易霸占的宝物亲吻占有、拼命耸动劲瘦腰胯。

黏腻偏执的情感顺着那个吻传来,令被侵犯到失神的洛观宁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强大高傲的天才美人被人压在床榻上,两条长腿大敞、昂贵精细的衣衫破败挂在苍白身子上,腰身不正常上抬,叫同性肏透了原本紧窄纯洁的幼嫩穴腔。

他忍不住蹙着眉哭叫,在黏腻闷响的水声之中,被人抓着软腰、粗红阴茎一次又一次操进早已抽搐熟软的多汁蜜洞之内,高潮后的淫水潺潺流出,洇透二人身下整洁床褥。洛观宁便哭得愈发可怜起来,嗓子已然哑的快要喊叫不出,只有在龟头顶在微肿的敏感肉粒之上时,才会忍不住缩紧湿透粉眸急喘、顺着湿红眼尾流下一道泪痕来。

鸡巴反复插进窄嫩湿穴里,插得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湿响,鼓硕囊袋狠狠拍打在美人乱颤的雪臀上,“啪啪”脆响间,泛起一阵肿软涨红的淫荡肉浪。洛观宁整个人都忍不住痉挛般拧着细腰抽泣,脑海内颤抖着泛开恍如烟花的白光。

过了不知多久,一阵熟悉的烫热黏流才在腹腔深处激烈泛开,洛观宁被人禁锢在了怀中,手掌抓无可抓,只好爽得双眸上翻、哭叫着攥紧苍明肌肉隆起的背脊;他哭到雪白长睫软趴趴黏在红透的眼皮下,粉眸涣散到了极点,然而身上的野狗仿佛永远不知餍足,竟然才粗喘着射过一轮后也不抽出来,就着那湿黏无比的精液又开始激烈抽插!

这可怜的疏冷天才高傲眼眸充盈泪水,只好在对方一次又一次凶狠侵犯下无助展露出狼狈却淫媚的姿态,被人日的粉白肉棒病态勃起、身下软穴湿淋淋狼藉,一口原本幼嫩的粉穴彻底被玩开了,被鸡巴捣弄成合也合不拢的淫红肉洞,骚媚含裹住青年反复插进来的粗硕男根舔含吞吃,自蠕合不已的嫩嘴儿中,流出许多混杂阳精与淫水的骚浓白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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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洛观宁才费力撑起仿佛散架的沉重身子自榻上爬起。

空荡荡的房中早已没有苍明的身影。

雪发美人面色沉的像是要杀人,气到眼皮直抖,垂下白睫看自己一身狼狈至极的痕迹,沉默着思考如何在不取男主狗命的情况下把人给大卸八块。

……

要不然干脆还是骟了那发情的疯狗算了。

正当洛观宁抿紧薄唇,欲起身将自己恐怖的想法付诸行动时,却忽然听外面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而后便是少女试探问话:

“洛师兄,你睡醒了吗?”

……狗东西还算有点良心,在离开前帮他清理过,所以房间内一时没什么不妥之处。

洛观宁于是将身上衣衫拉的更紧一点,将脖子以下都遮掩的严严实实。才垂下眼、冷淡恹恹的回答:

“进来。”

烟兮云听了话,便小心翼翼推开门,站在门外看了两眼,确定没啥问题后才走进来。

少女拽了把椅子坐到他床边,上上下下扫了床上的雪发青年一圈,目光触到对方垂散发丝下遮掩的耳后、清晰一处吻痕时,忍不住俏脸一红,随即又白。

她又抬眼看了看洛观宁着实不太好看的脸色,暗自一咬牙,似乎终于下定什么决心

“洛师兄……”

烟兮云突然抓起洛观宁的手,在青年略微不解的玫红眼眸注视下,眼神坚定、态度诚恳提议:

“我们私奔吧!”

? 第 10 章 10路上通感高潮日常/苍狗马甲再上线,独处一室展示肏烂飞机杯

诚然,女主主动邀请男二私奔这件事怎么听怎么荒唐,但洛观宁自一开始的短暂震惊后,冷静下来一想,也感觉不失为一种方法。

他倒不是怕了苍明……但那疯狗实在生命力顽强,又杀不得除不掉,稍留一口气都能爬起来咬他一口。

洛观宁抿了抿唇,想到若待他回到长云城,饶是苍明再胆大妄为,出手前也要掂量掂量洛家的分量吧?

有了定夺后,二人便给院长传了讯息简单说明此地情况,将测验成果交代了个七七八八后,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悄然离开玲珑泽了。

……

洛观宁本来想的很好,与女主离开玲珑泽后,二人快马加鞭到长云城,调养身体、平静心绪,同时也晾男主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一丁点把剧情给扭转回来的希望。

可归程第一日,就出现了特殊情况。

那消失许久的古怪感觉再次凭空出现,且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繁起来,几乎每时每刻都好像有什么奇异之物将隐秘地方撑开填满,或是抵在深处震颤、磨得嫩肉间水流潺潺。洛观宁常是被折腾的连房间都出不了,勉强适应了那轻颤的强度,却过不了多久又有熟悉的炙热感仿佛将整只穴腔给撑开填满……

这可怜的白发天才哪里知晓如此异样来源?他只能无力咬紧薄唇、瘫软在泥泞床榻之上,清晰感知着媚肉间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用力顶入、并逐渐传来酸胀奇异的快感。洛观宁忍不住颤抖着湿润的鹤羽般的雪色浓睫、“啊”地呻吟出来,他攥紧身下床单,纤细白发湿黏在汗津津的薄背间,叫人隔空用鸡巴顶的骚水流了满床,却还不知道正在遭遇什么,雪白皮肤浮露涨红媚色,呼吸凌乱急促。

可正粗暴使用小穴的人毫不怜惜地肏弄愈发激烈狠重,吃透了鸡巴的嫩穴黏黏糊糊绞紧痉挛、分明里面空无一物,却仿佛被肏到潮吹般喷出一股股清黏淫汁,早被插熟了的穴口完全看不出曾经紧窄粉嫩的模样,又骚又浪地在空中微颤半敞、便隐约露出内里充血红烫的骚肉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摩擦般瑟缩抽搐、轻轻吸咂含裹。

床榻上的美貌青年便再忍受不住般抬起泛红的薄薄眼皮,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显露赤色纹身的苍白胸腹剧烈起伏着、被人给隔空欺负到挺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来。

小腹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酥胀,洛观宁粉眸含泪、生怕被隔壁房间的女主听到什么异样,叼着指节喘的又色情又可怜,瑰丽瞳仁都涣散失神,爽到连口水也含不住,一副淫乱到极点的模样敞开纤细雪白的长腿、在不受控制的高潮开关之中,被怼肏到抽搐哀鸣!

直到那媚红熟黏的穴腔坏掉地抽搐一阵后,无端流出许多浓白腥臭的阳精出来,才似乎象征这场看不见的侵犯中场结束。

在如此情况之下,就算洛观宁如何想要加快回城速度,也实在难以实现。

他简直恨得想杀人,为数不多能勉强出门的时间里,隔着纱笠都能叫旁人感受到这疏冷青年周身沉压压的气场。

烟兮云悄咪咪观察她家美人师兄愈发不悦的心情,面上笑嘻嘻,心里甚至犹疑起来……别是洛师兄其实对苍明也有意吧?

总之,就在如此日益离谱的误会之中,二人暂时到了一处小城休歇。

此地已然临近长云城,修习者与相关交易所相较于玲珑泽,也繁华热闹许多。洛观宁安顿好女主和行李,本只是想趁着此时身体无甚异样出门寻一寻可否有隔绝感官的法器或丹药。

结果路过拍卖行外时,竟看到一抹熟悉黑影

狼型半脸面具、黑袍遮掩身形,看不出修为实力……正是那罪魁祸首的神秘除咒师!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洛观宁皂纱下的美颜瞬间就黑了下去,抿紧薄唇迈步跟上,随着对方进了那间拍卖行。

门外的侍从登时客气围了上来,洛观宁沉默不语,只抬起手,玄丝勾勒的漂亮指骨间,赫然亮出一块绯色玉佩。其上朱雀家纹醒目,拍卖行的侍从眼力极好、一下便瞧出了他的身份来,恭敬无比将人带入贵宾房间内,又礼貌退出去。

便留下纱笠掩面的修直青年,独自在安静豪华的包房之中。

洛观宁垂睫思索,那人出现在此地,多半是作为买家而非卖家,证明今日的拍卖定有什么引得他关注的东西。只要他提前拍下,便不难借机与人接触,并弄清楚这混账东西究竟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