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烨看了眼白澈,随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乖女儿,我们不理那些畜生,妈妈已经把手续办好了,明年就去国外最好的私立大学,那边的学校和黄氏百货有合作,遇到麻烦她们会帮你的。”中年女子温柔地说道,轻轻抚摸着黄烨的头发。
黄烨乖巧地点点头,随后看向白澈,认真地说道:“谢……谢谢……”
白澈同样礼貌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中年女子抬起头,目光落在白澈身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但看到女儿对他如此感激,想必白澈也并不像网络上所传的那般不堪。
黄旧颜伸出手,握住白澈的手,真诚地说道:“谢谢,我是黄氏百货的总经理,她是我的女儿,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黄氏百货找我。”
白澈赶忙点点头,谦逊地说道:“哪里哪里,我也只不过是恰好撞上……”
黄旧颜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宠溺,“我家烨儿从小口吃,这十几年也看过不少医生,用过很多方法却依旧不见好转。”
她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笑了笑,继续说道,“以后生活上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或者在学校里面找烨儿,让她转告我。”
“黄氏虽比不上五大财阀家族的权势,但也足够能让你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白澈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黄经理,黄烨明年要去国外读大学了?”
黄旧颜点了点头。
白澈眸子里忽然迸发出亮光,“那我可不可以求您一件事?”
黄旧颜疑惑道,“什么事?”
白澈俯身凑到黄旧颜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
第32章 委屈的夏轻蓝
慕容婉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她只觉脑袋昏沉,还残留着失血过多后的眩晕感,鼻腔里满是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得亏慕容家族手底下的医院技术精湛无比,医疗设备皆是行业顶尖,再加上有杨婳这位天才医生全力相助。
慕容婉尽管流了大量的血,却依旧顽强地在当天下午苏醒过来。
一旁的病床上,夏轻蓝委屈巴巴的被绷带缠着,似乎还带着一丝哭腔。
“呜呜……慕容姐,好疼……”
时间回到上午。
唐妙语刚送别白澈,心急如焚地想要奔赴城西与慕容婉会合。
然而,当她赶往去城西最近的道路时,却发现道路已经设卡,车辆根本无法通行。
唐妙语柳眉紧蹙,美目之中满是狐疑,贝齿轻咬下唇,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她自是不信的,刚要拨打电话问问慕容婉究竟怎么回事,下一秒,就瞧见夏家的车辆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不顾一切地冲过封锁线,带起一片尘土飞扬。
唐妙语只觉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要炸裂开来,满心的疑惑如同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可直觉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她,警示着事情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夏家从来都不像这般横冲直撞,再加上慕容婉和夏轻蓝是在同一辆车上的,夏家的人这般着急,一定是出事了!
不及多想,唐妙语长腿一迈,迅速钻进车内,同样冲破封锁带,风驰电掣般朝着事发地赶去。
待赶到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堆手持器械的匪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在地面蜿蜒流淌,仿若一幅惨烈的地狱绘卷。
慕容婉和夏轻蓝宛如两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浑身是血,面色惨白如纸,已经被夏家的人匆匆抬到担架上,正手忙脚乱地往车子里塞。
唐妙语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琐碎之事,当即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杨婳的电话:“杨婳姐,小姐出事了!”
挂断电话后,她拔腿就朝着夏家的车奔去,上车后一番交流,才知晓慕容婉和夏轻蓝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
夏家的人是接到夏轻蓝声嘶力竭的求救电话后,才火急火燎地派人赶来救援。
“我们刚刚赶到的时候,小姐和慕容小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有个凶神恶煞的歹徒,手里高高举着明晃晃的刀,正准备朝着两位小姐砍下去,好在我们来得及时,才没让悲剧发生。”
说话的是夏舒央,夏轻蓝的秘书,她脸色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眼中的后怕仍未褪去。
唐妙语自是深信不疑,几人一路疾驰,将两位重伤的小姐火速送到中心医院。
车刚停稳,杨婳早已带着医疗团队等候在门口,随即立刻接手后续的治疗流程。
而另一边,夏家和慕容家迅速暂停手头一切事务,调集各方精锐力量,联手开启了一场彻查此次袭击事件真凶的行动。
“慕容姐……你讲句话呀!”
夏轻蓝像是被精心包裹的木乃伊,层层纱布从头顶一路蜿蜒至脚踝,只露出眼眸和微微嘟起的嘴唇。
她刚试图抬手,钻心的疼痛便如同一道凌厉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手好疼!”
此时,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杨婳一眼就瞧见夏轻蓝极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像是一条被包裹的蛆。
她急忙快走几步上前,将夏轻蓝重新按回床上,声音严肃的说道:“夏小姐,您的手臂可是粉碎性骨折,现在乱动的话,不仅会延缓恢复,还可能落下病根,千万请您不要乱动。”
夏轻蓝眨巴着眼睛,委屈地呜呜了几声,那模样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随后便乖乖躺好,只是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四周,透着几分不甘被困住的倔强。
“小姐。”杨婳转身走到慕容婉床边,将一个精致小巧的药瓶轻轻放到床旁边的柜子上,微微俯身说道:“这是咱们医院研发团队耗费无数心血研究出来的药膏,专门针对外伤,能够极大程度地消除伤疤,您记得按时涂抹。”
“我!我也要!”夏轻蓝耳朵尖,一听这话,立马像个急于讨要糖果的孩童,大声嚷嚷起来,全然不顾扯动伤口带来的疼痛。
杨婳无奈,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膏,放到夏轻蓝床旁边的床头柜上,安抚道:“夏小姐,您也有,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