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梦妖被他看得烟雾泄了几分,桀桀地笑起来:“你实力不俗,却不知你这练气期小情人能否平安走出我的梦境呢?”

姜末寒眉头紧缩,手心运气将长剑直直盯入那梦妖的身体里,只听它惨叫一声,本就无实体的身子立时化为了虚无。

虽是斩了这妖物,晏云知却仍死死地贴着他,脸在他胸口来回蹭,嘤嘤出声:“大师兄,我好难受……”

她不知为何,从方才开始下身便泛痒流水,整个人只想和他粘在一起一般,迫切地要吞下些什么。

姜末寒一路走来认识了不少妖怪,此时对她的模样见怪不怪,道:“这梦妖最会诱惑心智不坚之人,你只需平心静气,挨过一会儿就好。”

她确实心智不坚,纤纤玉手已然伸进了他的墨色外衣,在硬硬的肌肉上来回抚摸。

晏云知哼唧声愈发大,冲他撒着娇:“难受死了!大师兄……我是不是也吃春药啦?”

她那个“也”字叫姜末寒愣了愣,微微不自然地撇开头,道:“你忍一忍。”

那日她给他所下是烈性春药,让他教着她练剑之时便忍不住撕了她的衣裳,而后便在这处屋子里彻底贯穿了她。

两人毕竟年轻,一个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个不懂情爱但唯一亲密过的就是她,现下拥在一起,周边都变得粘腻起来。

他喘了口粗气,勉强躲开她贴上来的红唇,警告她:“若你这回抗不过,这梦妖往后便会一直缠在你身上,你日日都要忍受这样的苦楚。”

晏云知眨了眨眼,并未觉得此乃苦楚。她踮起脚尖,轻咬住他的薄唇,娇声娇气地道:“你一点儿也不苦。”

姜末寒眸色暗沉,任由她胡乱啃咬着自己的唇瓣,只将她轻飘飘地抱起来,放在了那张他二人胡闹过的木榻上。

她杏眸里满是水色,娇滴滴地喊他:“大师兄――”

长指戳了戳她的穴口(微h)

却见古朴的木屋中,少女衣衫凌乱,红唇微肿,脑袋一个劲地往青年脸边贴,闹着要他给予自己一些爱怜。

姜末寒郎心似铁,纵然身下鼓鼓囊囊,却仍拿出了绳索将她捆起来,面目沉静:“你静下心来。”

晏云知被绑得严严实实,委屈极了,听他问自己“为何来此”、“修为降下许多”,诸如此类问题,叫她心里闷气,索性抬起小脚踹在他小腹,气道:“你管我许多!”

她力气纵然不大,但却是踹在他脆弱之处,一时叫他闷哼出声,气恼地捏住她的脚踝,道:“再胡乱动我便叫师父逮你回去。”

她微微一愣,他果真以为自己是偷跑出来的。

晏云知身体越来越麻,仿若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啃咬她,她仰起身子,委委屈屈地道:“你总对我这么坏,我是因为你才被那妖怪害了,你也不管我。”

姜末寒松开她的脚,脑子突突地疼,只道:“这梦妖并没什么实力……”

“可我现下是练气期!我哪能挡得住它一个金丹妖怪!”她气呼呼地打断他,咬唇瞪他。

他有些迟疑,照她现下的修为,光靠平心静气,确然没法抵抗。若让梦妖残余的祟气在她身上留太久,兴许会坏了根基。

他深叹一口气,问道:“你想如何?”

晏云知脸色羞红,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我……我那里很痒……”

其实不止是痒,更多的是空,是旷,她急迫地想要他的触碰,用什么来填满他。

她手被捆着,便只好微微张开腿,欲语还休:“师兄……”

姜末寒阖上双眼,默了一瞬,而后将手顺着她的膝头一厘一厘地向上移。

指腹隔着薄薄的小裤,越往上便越酥痒。待到了最里,离那腿间隐秘之处只有一指之距,他忽而又停下来,脸色晦暗不明。

晏云知用脚趾挠了挠他的小臂,声音里带着哭腔:“师兄,你摸一摸我……”

那梦妖遗留下的梦中祟气都快折磨死她了!

姜末寒顿了一顿,终于狠下心,一把按在了她的娇花上――

“唔!”她喉间传出哼声,被这样重重一按,让她小穴紧缩,险些就要高潮一回。

他尚且以为弄疼了她,却听缓过劲来的小姑娘又求道:“师兄,再、再重一些。”

姜末寒垂下眼,身体僵硬极了,只有一只手搁在她腿间,对着娇嫩的阴唇又揉又捏。

只是总这样隔靴搔痒却没什么作用,晏云知得不到舒缓,又蹭着他闹起来:“师兄,你伸进去嘛……”

若他还是未曾开荤的毛头小子,自然不晓得她的意思。只是早已探索过她的身体,又在里头留了许多自个儿的东西,便明了她说的乃是她的花径。

只是……若伸进去,她过会儿要得更多该怎么好?

晏云知见他犹豫,只得信誓旦旦地保证:“你就摸摸我,我不要别的。”

她这样渴求地看他,叫姜末寒莫名叹了口气,终于如她所愿,将一根长指隔着小裤,戳了戳她的穴口。

对着软嫩肉壁一通乱按(指奸h)

穴口位置被他轻轻一戳,立时便从里头流了淫水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就连他的指头亦是被染上水色,黏黏腻腻。

晏云知素来便是个不知足的人,从前大师兄把她当妹妹看,她不满足,要做他的道侣。现下也一样,只是被他戳一戳怎么够,她又哼哼唧唧要得更多:“你隔着一层布,哪里算摸了――”

她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艰难地包住他的手腕,带着他来到腰间系带处,眨巴着眼睛望他:“伸进去嘛……”

姜末寒沉着一张脸,说不上是生气亦或麻木,遂她的意从腰际处往下,越过隆起的雪臀,径直覆上幼嫩的小穴。